雙城記讀書筆記兩篇匯總
雙城記(A Tale of Two Cities)是英國作家查爾斯·狄更斯所著的描述法國大革命一部大時代長篇歷史小說,是狄更斯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由狄更斯在47歲時發(fā)表的作品,是他遲暮之年的巔峰之作。
讀書筆記一
《雙城記》是狄更斯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這部歷史小說的創(chuàng)作動機在于借古諷今,以法國大革命的歷史經驗為借鑒,給英國統(tǒng)治階級敲響警鐘;同時,通過對革命恐怖的極端描寫,也對心懷憤懣、希圖以暴力對抗暴政的人民群眾提出警告,幻想為社會矛盾日益加深的英國現狀尋找一條出路。
從這個目的出發(fā),小說深刻地揭露了法國大革命前深深激化了的社會矛盾,強烈地抨擊貴族階級的荒淫殘暴,并深切地同情下層人民的苦難。作品尖銳地指出,人民群眾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貴族階級的殘暴統(tǒng)治下,人民群眾迫于生計,必然奮起反抗。這種反抗是正義的。小說還描繪了起義人民攻擊巴士底獄等壯觀場景,表現了人民群眾的偉大力量。然而,作者站在資產階級人道主義的立場上,即反對殘酷壓迫人民的暴政,也反對革命人民反抗暴政的暴力。在狄更斯筆下,整個革命被描寫成一場毀滅一切的巨大災難,它無情地懲罰罪惡的貴族階級,也盲目地殺害無辜的人們。
這部小說塑造了三類人物。一類是以厄弗里蒙地侯爵兄弟為代表的封建貴族,他們“唯一不可動搖的哲學就是壓迫人”,是作者痛加鞭撻的對象。另一類是得伐石夫婦等革命群眾。必須指出的是,他們的形象是被扭曲的。第三類是理想化人物,是作者心目中以人道主義解決社會矛盾、以博愛戰(zhàn)勝仇恨的榜樣,包括梅尼特父女、代爾納、勞雷和卡爾登等。
雙城記
讀書筆記二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薄峨p城記》開篇第一句話被無數次引用。但我猜知道這句話的人并不一定知道小說《雙城記》講述了一個怎么樣的故事,也不知道這句話為何而說。如果想理解這句話的原意,以及為何說寫出這句經典名句,那自然是要讀讀原著的。
雖然《雙城記》是一本經典的小說,但因為其明確提出這段革命背景是法國大革命,于是對革命的表現就被認為是作者的歷史觀。而這正是對小說無數爭議的焦點。狄更斯在小說中除了以細膩的筆墨展示了貴族的殘忍,同樣也展示了革命群眾非理性的破壞。他認為,革命是一種壓迫取代了另一種壓迫,一場直接濃重的血腥暴動替代了另外一場血腥。對攻占巴士底獄以及對暴動民眾的一系列描寫——血腥,殘忍,狡詐,惡毒是小說最為引人注目的地方。
狄更斯把在描寫暴民邪惡之處傾心了大量的筆墨,展示了他對暴民的痛恨,從某種層度上可以說是對革命的痛恨。當然,作為人道主義者的狄更斯也指出了拯救世界的良藥:愛。這種愛,體現在小說中的包括親情,愛情,友情這種私人間的感情,也包括拋棄貴族,拯救蒼生的那種博愛。其中,最為出彩的是對卡頓之愛的描寫。
我非常喜歡卡頓。實際上,卡頓就是狄更斯的化身,狄更斯正是首先想到了卡頓這個人和他身上的某種精神進而構思成這本小說的。那么,卡頓是怎么樣一個人呢?小說中描述:“太陽悲悲切切,切切悲悲的冉冉升起,它所照見的景物,沒有比這個人更慘的了。他富有才華,情感高尚,卻沒有施展才華流露情感的機會,不能有所作為,也無力謀取自己的幸福。他深知自己的癥結所在,卻聽天由命,任憑自己年復一年的虛度光陰,消耗殆盡?!?/p>
這是個自甘墮落湮沒了自己的才華和青春的年輕人,為何自甘墮落?小說中似乎并沒有交代,自從他一出場就是如此,并且也沒有對他的家事背景描寫也并不多。個人認為,這個人代表狄更斯自己,因此他無需過多描述——卡頓的墮落,源于自己對日漸墮落的社會的失望。他走上斷頭臺前曾說過,“我看到這個時代的邪惡,和造成這一惡果的前一時代的邪惡,逐漸為自己贖了罪而消亡?!?/p>
被自己遺棄的悲觀者——卡頓,在朋友遇到困難,在所鐘愛的女子的丈夫即將被送上斷頭臺時,他突然出現,被救人還不之所以的情況下,以自己的生命做代價,在緊要關頭使了個掉包計策救出了自己的所愛女子的丈夫。
這不正是基督之愛么,為自己贖了罪而消亡。事實上,小說中的卡頓也確實以圣經的口吻在臨死前說,“復活在我,生命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這就是狄更斯為“最壞的時代”開出的良藥,然而這畢竟是一種理想。 ?!边@句話在托爾斯泰《復活》中也被引用,看來____的道德思想一直被這些人道主義作家奉為圭皋。
有人說,《雙城記》作為一部不朽的著作,如果沒有西德尼.卡頓的存在和所作所為,這部小說就失去了它的價值和光輝。
閱讀擴展
?、臝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in short, the period was so far like the present period, that some of its noisiest authorities insisted on its being received, for good or for evil, in the superlative degree of comparison only.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年代,這是愚蠢的年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jié),這是黑暗的季節(jié);這是希望之春,這是絕望之冬;我們的前途擁有一切,我們的前途一無所有;我們正走向天堂,我們也正直下地獄; 總之,那時和現代是這樣相像,以至那時聲名最遠的某些作家對于他的批評,說好說壞都固執(zhí)地只用最高級的對比之詞。
時之圣者也,時之兇者也。此亦蒙昧世,此亦智慧世。此亦光明時節(jié),此亦黯淡時節(jié)。此亦篤信之年,此亦大惑之年。此亦多麗之陽春,此亦絕念之窮冬。人或萬物具備,人或一事無成。我輩其青云直上,我輩其黃泉永墜。當時有識之士咸謂人間善惡或臻至極,亦必事有所本,勢無可綰。但居之習之可也。(二十世紀初,佚名的中國翻譯家譯。)
?、艻t is a far, far better thing that I do than I have ever done; it is a far, far better rest that I go to than I have ever known.
這是我一生中最樂意做的事 這里是我最好的安息之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