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感人的愛情故事_長篇唯美愛情故事
長篇感人的愛情故事_長篇唯美愛情故事
一直以來,我們所熟悉的是愛情與時間各種東西對抗的故事,一直都那么的感人那么的唯美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長篇感人的愛情故事。
長篇感人的愛情故事:愛情,要走在陽光下不心虛
我看到過很多張表情各異的臉,若不幸福,再多的護膚品、再牛逼的手法都裝點不出臉上的美麗。
一輛寶馬接送兩個女人
我在一家知名國際連鎖美容院做美容師。過去的兩年間,給一個叫艾笑的顧客做美容是我最喜歡的工作之一。名如其人,艾笑總是妙語連珠,段子接著段子,包袱不斷,一個小時一眨眼就過去了。當然,我喜歡她,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出手極為大方,美容院每次來了新產品,引進新項目,只要我推薦,她就會接受,連價錢都不問一下。
我看了留在前臺的客戶資料。她跟我同齡,生于1982年,同齡不同命,從她的舉止到氣度都可以看得出來,不是嫁得好就是個富二代。她開著一輛紅色的雪佛蘭,有時,會有一個男人開著寶馬來接她。
一個周五的晚上,我又看到那輛寶馬等在美容院門前。可是艾笑并沒有來,她通常是周二的晚上來。我趁做美容的間隙打探,想知道寶馬到底是接誰。一個小時后,我看到了鄧紅——她是我們店的資深VIP,我們店落戶沈陽后的第一個大客戶。她老公是房地產商,身價過億。鄧紅上了那輛寶馬,平時她是開Q7的。
因為那輛寶馬,此后我對鄧紅和艾笑格外留意,我很好奇,她們與“寶馬”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有一次,鄧紅剛做完美容離開時,恰巧與艾笑在大堂里擦肩而過——事實證明,她們并不相識。
更為可笑的是,有一次鄧紅周五來做美容時,手上戴著一塊卡地亞MiniBaignoire腕表,過了三天,艾笑來了,居然戴的表跟鄧紅戴的一模一樣。雖然我們這些美容小姐收入微薄,買不起國際大牌,但我們都有一雙被訓練過的火眼金睛,對各種國際大牌了若指掌。這是我們職業(yè)素養(yǎng)的一部分——衣飾座駕可以顯示顧客的消費能力,我們也據此向她們推薦她們能夠接受的產品推銷價位。
周二的這一天,艾笑有些悶悶不樂,我也就不說話。中間,她接了一個電話,是朋友打來的,我聽艾笑說:“我跟他三年了,這么一直耗下去,我就成黃臉婆了。”“看來,只好讓他老婆知道這件事情了,她肯定會一哭二鬧。這時候,我再來點溫柔攻勢,可能他也就離了。”
掛斷電話時,艾笑看了看我,我佯裝什么都沒有聽見。但心里,我已經可以那么清晰地斷定——艾笑就是傳說中的小三兒。
這個發(fā)現多少令我獲得了一點心理上的平衡,至少,我比她要自食其力。
陽光下的愛情才不心虛
通過艾笑的只言片語,我看得出來,她想上位。為了轉正,她不惜公開自己的身份了。
又是周五,是鄧紅來做美容的日子,我找借口說第二天有急事要請假,跟她的美容師換了班。好奇心令我想知道,后院起火了當事人的反應。鄧紅做美容總是帶朋友一起的,她們的對話悉數落到我的耳朵里。
鄧紅說:“我就用一句話,把那小妞噎得半天不出聲。”我知道她說的就是艾笑。
朋友問:“你咋說的?”鄧紅笑著說:“我說,哦,我算算啊,你應該是第十八個打這樣電話的女孩子。他啥時答應跟你結婚,你再打我電話吧,我不會換號的,等你哦。”
說完,鄧紅和朋友發(fā)出爽朗的笑聲。笑過后,鄧紅說:“她罵我神經病。我問她,你當有錢人都是二百五,你當有錢人的媳婦都是白癡,放著好日子不過,你一個騷擾電話,就趕緊鬧得人仰馬翻給你騰地方?”
又是一陣笑聲。
朋友說:“鄧紅,你真不生氣啊?”
鄧紅說:“我生得過來嗎?習慣了,都覺得像看笑話似的。她想坐在寶馬車里哭,我就得給她開門讓座啊?”
朋友問:“那你跟老李說這事沒?”老李應該就是鄧紅的老公。
“說了。我說,你以后再找小三兒,找點懂事的,別老讓她們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是你的小三兒辦事處。”
這時,兩人已經笑得喘不上氣了。
“老李聽了,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男人天生就是賤,你越把這事當回事,他越來勁。你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自己先覺得無聊了。”鄧紅若有所思地說。
“但是,鄧紅,我得勸你,沒事說說你們家老李,現在人啊,一旦惹急了,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畢竟,他的命跟她們的命,那可不是一個價兒啊。”
鄧紅說:“這倒是真的。上次那個女孩就很麻煩,給她30萬還不行,最后,還是我想的辦法,雇了一個貌似高富帥的男孩追求她,兩人很快上了床,這事才算搞定。所以,我對老李就一個要求,尋花問柳可以,但千萬別去招惹那種偏激的,咱可以玩感情,但不能玩命。不管男人如何奔跑,遇到的終是女人,我不可能讓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滅絕了,我只能做到不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然后,我聽到兩聲嘆息。我裝得像個聾子一般,默默地給那張保養(yǎng)良好的臉做著精細的護理。鄧紅突然對我說:“小姑娘,踏踏實實工作吧,賺得是少點,可是,走在陽光底下不心虛,咱沒搶沒占。這樣的女孩,總有一個好男人來疼你。這比啥都重要。”
我趕緊應答:“嗯,姐,你說得真對。我男朋友在小公司打工,雖然沒車,但天天來接我下班,我覺得挺開心的。”
那天,鄧紅塞給我100元的小費。她對她的朋友說:“當年,我跟老李也像他們那樣,一起吃了很多苦。這些苦都長在骨子里了,誰想往外摘,也摘不出來。”說這話時,鄧紅眼圈紅了,我也很想哭,鄧紅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什么,和她的朋友一起下樓了。
割腕自殺求上位
艾笑依然每個周二的晚上來做美容。我明顯感到她的臉色越來越差,再好的護膚品也無濟于事。而且,她也越來越不愿意說笑了。有一次,她臨時要求我?guī)退~外做一個推背。那個時間點我男友通常都等在美容院門前了,于是我對艾笑說:“我出去跟男朋友說一聲,外面風大,讓他進大堂等我。”
等我回來后,艾笑對我的服務開始挑三揀四,不是手重了,就是精油用得少了,最后干脆沖我嚷了起來:“是不是跟我混熟了,就開始糊弄了?”
我一直在道歉,艾笑卻不依不饒地把老板叫過來。老板當著她的面罵了我,又將那晚的消費免了單,她才罷休。然后她站在大堂里打電話:“老公,你來接我唄。”大概對方說來不了,她開始咆哮:“我光腳不怕穿鞋的,你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她氣鼓鼓地走了。老板訓了我一頓,我委屈地哭了。男朋友知道事情原委后,氣極了:“她不就是嫉妒你有男人疼嗎?就讓她一輩子都沒老公接吧!”
第二天再去上班,我忽然發(fā)現自己成了美容院的香餑餑。好幾個以前只是點頭之交的美容師都過來安慰我:“聽說你昨晚受那個女人的氣了?別怕!一看就是不招人待見的二奶。”另一個說:“哈哈,要是那個誰看到她老公的二奶這么亂發(fā)脾氣,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從她們心照不宣的笑容和隱晦的言語里我發(fā)現,美容院里恐怕就屬我最遲鈍、消息最閉塞了。她們早就注意到那輛寶馬車跟鄧紅和艾笑之間的關系,早就看穿了艾笑二奶的本質。以前,她們以為我跟艾笑關系不錯,因此不在我面前議論她。這次艾笑跟我鬧翻,加之上一次我借故跟鄧紅的美容師換班,她們覺得我應該是自己人,馬上把我吸納到了她們的隊伍里。她們興致勃勃地囑托:“大奶跟二奶斗法,這種事比電視劇精彩多了!以后你給艾笑做美容的時候聽到什么,悄悄告訴我們啊!”
作為“訂金”,她們八卦地告訴了我鄧紅那個周五跟朋友一起來做美容時的對話。
據說二奶(也就是艾笑)前不久割腕了。
據說她還是個重點大學畢業(yè)生呢。
重點大學畢業(yè)生!我們這些中學畢業(yè)就出來做學徒學美容的一齊感嘆。就像鄧紅說的那樣,“一個重點大學畢業(yè)生做點什么工作自給自足不好,找個什么男孩談場戀愛不好,偏偏要到別人的碗里搶食!”
哦,還據說,鄧紅這個老辣的小三辦事處處長,還是決定用過去的老招數:給她一點錢,給她一段愛情,讓她自己走人。
戰(zhàn)友們要我繼續(xù)盯著后續(xù)劇情的發(fā)展。
被導演的“愛情”
事情,也果然如鄧紅所安排的那樣,其后的兩個月里,艾笑每次來美容院都比上一次更焦躁,不是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罵她的金主,就是惡毒地對朋友詛咒鄧紅——直到她的身邊出現一個開著斯巴魯的“高富帥”。
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艾笑的臉上。作為同齡人,我看得出來,她是由內而外地開心。點點紅潤,片片晶瑩,并不是那些護膚品的作用,而是她情緒的化學反應。這樣的美麗令我心中一動,如果這場可以晾曬在陽光下的愛情是真的,該多好!
后來艾笑又來過幾次美容院。每次都是那個男人陪伴,他很慷慨地為她付了接下來一年的費用,每次還為她額外加一些昂貴的項目,贊她漂亮——假如不知道這只是一場戲,我們都要被感動了。
再后來便不見了艾笑的蹤影。
鄧紅依然在我們這里做美容。據她的美容師傳來的消息是:鄧紅的招數很管用。艾笑主動跟老李提出了分手,請求老李對她的過去守口如瓶。她要和那個男人一起去北京,去一個沒有過去的地方,重新開始。
據說鄧紅是這樣為這件事作結的:“這樣騙她是不道德了一些,可也是她想不勞而獲在先。我想,經歷了這場戀愛,她應該會重新做人吧。這樣也算是幫了她。”可假的愛情畢竟是假的,萬一艾笑受到更沉重的打擊,越發(fā)不能振作呢?那就不是我們能看到的故事了。
我依然接待各種各樣的顧客,有些比我還年輕。她們用著最貴的護膚品,卻挽救不了心事重重的內心。我總是會想起艾笑,想起她最初的笑臉——我們都曾經天真,希望歷經生活,我們都可以重新找回屬于自己的笑顏。女人的臉呈現給這個世界的,不應該是化妝品,而是幸福。
長篇感人的愛情故事:慧眼覓佳偶
近年,中國的富人階層開始以驚人的速度日益壯大,可無論是開創(chuàng)家業(yè)的“富一代”,還是坐享財富的“富二代”,尋覓到稱心如意的配偶,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們或因忙于事業(yè)無暇尋找老婆,或者不知應該相信誰,這成了中國的一大社會現象。于是,針對富人群體的高端婚介應運而生。他們也被稱為“愛情獵頭”……
誤打誤撞,生活倒逼入行
今年28歲的葉歡是地道的北京人。父母都是軍隊文藝團體的領導,優(yōu)越的家庭條件讓她一路順風順水。至于未來的職業(yè),她更是很少去想,反正爸媽都會為她鋪好路的,輪不到她來操心。葉歡的交際圈子比較固定,除了同學,就是軍隊大院里那些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大家有著近似的家庭背景,個人發(fā)展也都相當不錯。他們比普通人的見聞更廣,經歷更多樣,是許多人羨慕的一群。而葉歡真正意識到自己被別人高看一眼,是在她上大三的那年。
那一天,一個基礎醫(yī)學院的助教找到葉歡,詢問在她的朋友圈里是否有家世和容貌都很不錯的女孩,因為她在給朋友幫忙,為一個身價千萬的“煤老板”留意結婚對象。葉歡聽后有些詫異:給別人做媒這種事,老師怎么會拜托一個學生呢?后來寢室二姐告訴她:“還不是覺得你的社交圈子質量好唄。”葉歡這才后知后覺:原來人際交往也是一種資源。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利用看看。
幾天后,葉歡把發(fā)小秦憶的照片發(fā)給了助教。她告訴老師,秦憶和自己在軍隊大院一起長大,大自己3歲,從軍藝舞蹈系畢業(yè)后去了歌舞團。雖然并非傾國傾城的美貌,但氣質很好,如果“煤老板”有意,自己可以負責牽線。不過這事后來就沒了下文,直到半年后葉歡收到秦憶送來的婚禮請柬,而結婚對象居然正是那個“煤老板”,她才知道原來二人一直在秘密交往,自己渾然不覺間竟然促成了一樁美事。
秦憶結婚后不久,葉歡收到了助教送來的5000元酬勞,她執(zhí)意不肯收,直到此時對方才道出實情:原來那個助教在一家新開的名為“鉆石情緣”的婚介公司做兼職“愛情獵頭”,專為有錢人尋找結婚對象,秦憶與“煤老板”的婚事讓她賺到了大筆傭金,5000元只是向葉歡聊表寸心而已。
那是葉歡第一次聽到“愛情獵頭”這個詞。有錢人、婚姻、紅娘、傭金……這些對于簡單純真的葉歡來說,有點過于復雜。在她的心里,還是相信真正的愛情的。大四那年,葉歡和青梅竹馬的發(fā)小陸曉宇確立了戀愛關系,大學一畢業(yè),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結婚了?;楹笕~歡進入一家三甲醫(yī)院,而老公則自己組建物流公司做了老板。2008年,他們的兒子陸淼出生,就在夫婦倆以為從此可以全力在事業(yè)上大展拳腳的時候,一個噩耗傳來:陸曉宇的公司因為牽涉進三角債糾紛,資金周轉陷入了困境,雖然幾經掙扎,但最終仍然難逃破產的命運。受此打擊,陸曉宇一蹶不振,養(yǎng)家的重擔落到了葉歡的身上。
當時葉歡剛參加工作不久,每個月只有三四千塊的收入。而1歲大的兒子正是花錢的時候,各種花銷壓得葉歡幾乎喘不過氣來。正在這時,之前請葉歡幫忙的那個助教再次找上門來,希望葉歡再幫她推薦個靠譜的女孩。葉歡靈機一動:為什么自己不能嘗試做“愛情獵頭”呢?之前她已經有過一次成功的經歷,證明她的眼光還是十分精準的。最關鍵的是,“愛情獵頭”的收入相當可觀,可以大大緩解她們家的經濟壓力。
主意已定,葉歡來到“鉆石情緣”公司毛遂自薦,并很快通過了面試。雖說家人極力反對她辭掉醫(yī)院的穩(wěn)定工作,可她還是決定切斷后路搏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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