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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恐怖鬼故事段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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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恐怖鬼故事段子

  最恐怖鬼故事段子2:罪孽殺生

  長這么大了,殺生已經(jīng)成為習(xí)以為常的事,當(dāng)你走路的時候,一腳踩在螞蟻身上。頓時,這只螞蟻被活生生碾壓成肉餅。瞬間,一個雪白透明的靈魂脫穎而出。它漂浮在空氣的塵埃中,雪白的靈體出淤泥而不染,在生死交替的最后一刻,由一只腳送上了回歸的路程,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從泥土而來回泥土而去。

  可是它卻死的不甘心,用怨毒的目光憎恨著世間的一切。飄蕩著飄蕩著,離開了白發(fā)蒼蒼的母親,離開了溫暖的家鄉(xiāng),不知將會飄向哪里,害怕失去,絕望的看著剛剛出生的孩子,它只想親手撫摸一下就足夠了。軟弱無力的四肢盡力伸展著,只想實(shí)現(xiàn)這最后一個擁抱??墒且呀?jīng)沒有希望了,當(dāng)透明的擁抱與活生生的肉體交匯的一剎那,它穿了過去,沒有任何阻擋,絕望的穿了過去。它低沉著頭,慢慢向前飄蕩著,許久,它緩緩的抬起頭來,眺望遠(yuǎn)方,有許多許多同樣的靈體漂浮起來,它們低沉著頭,木然的飄著,向城市中心飄去。

  我斜躺在自家別墅的真皮沙發(fā)內(nèi),手上端詳著最近一個剛剝下來的龜殼。這并不是我親手雕刻的杰作,而是讓一個高手代勞創(chuàng)作的。這款花紋正是我想要的,以前也曾使用同樣的方法得到過各種款式的花紋,可是唯獨(dú)這一款,讓我特別喜愛。我需要立即得到,“動手吧”,我堅定地?fù)P起嘴角。代勞高手立刻將他捉住,用手按緊,烏龜受到嚴(yán)重驚嚇,將頭縮進(jìn)龜殼,怎么拽也拽不出來。

  “怎么辦?”他急了。我心一橫,“用勺子剜!”他聽了我的話,臉上鐵青。“前幾次都是先煮熟了,用剪刀先把頭和腳剪掉,再用手用力把頭和腳掰開,把里面的內(nèi)臟清空,你就可以拿貨了。這次直接用勺子活生生的剜是不是有點(diǎn)太殘忍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依照經(jīng)驗(yàn),先煮熟了會喪失顏色的鮮活,豁出去了,你就算閉著眼也得把這件事給我辦成。”

  “那好吧,我盡力試試。”他熟練地從工具箱的角落里摸出一把鐵勺子,上面斑斑駁駁的銹跡用手一摸坑坑洼洼很容易把手劃破。“這勺子上生的銹劃在它的肉里面,你說它會不會皮膚發(fā)炎?”

  “少羅嗦!就算它皮膚腫脹你也得給我弄好!”他終于開始操作,緊緊握著勺子頭,勺柄的硬尖頂住烏龜?shù)念^部,用力向里頂著,烏龜開始感覺不太適應(yīng)了,它拼命地顫抖著,將頭左右搖擺著,想掙脫出來,可惜它無能為力。“繼續(xù)!只要再一用力,馬上就可以得到了!”想得到一樣?xùn)|西就必須失去點(diǎn)東西,想得到想要的龜殼就必須失去所謂的良心,想得到想要的賞金,就必須失去所謂的手下留情。這些道理不用多說,誰都心知肚明。

  “咔嚓”代勞高手的手指顫動了一下,隨即烏龜?shù)念^骨被刺穿了。白森森的頭骨上沒有血跡,從豁開的縫隙里能看見粉紅色的肉和跳動的動脈血管。他猶豫了一下,緊握住勺柄的手緩緩向動脈血管伸了過去。就在這時,剛才早已劃開的肌肉組織開始滲出血珠,血珠越滲越多,形成血色瀑布,緩緩填滿了這道很容易滿足的血口子“快!”我催促道。

  他嚇了一跳,用手胡亂使勁一刺“嗷!”他疼得連忙扔掉手中的鐵勺,另一只手使勁按在被他自己劃破的手指頭上,“報應(yīng),報應(yīng)啊!”他一邊恨恨的說著,一邊把傷口按緊,但暗紅的血還是不斷從開口處滲了出來,快速形成一個血魔指環(huán)纏繞在被邪魔擊破的手指頭上。邪魔的力量是強(qiáng)大的,促使著這位自稱代勞高手的頑固分子依然頑強(qiáng)不屈的快速包扎了傷口,稍微做了一下道德掙扎,又重新操起他的工具瞄準(zhǔn)刺入。

  哼哼,只要再一用力,這筆不小的獎金就全歸我了。他自以為是的打著他的如意小算盤,他的想法我早已看出,認(rèn)識有一段時間了,他的脾氣我早就了如指掌,我還是深信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的。他幫我辦事,我給他賞金,這樣天經(jīng)地義,變壞就有錢,有錢就變壞,這些道理不用多說,誰都明白。

  “對,就這樣,很好,你只要再一用力就離成功不遠(yuǎn)了。”

  “如果你想要錢的話,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雖然他的手不抖了,但他仍然低著頭緊盯著這只龜,猶豫不決。

  “怎么,你還想再過回你那窮日子嗎?要不是我給你這個差事做,你一天之內(nèi)也賺不了這么多錢,一百元,不是小數(shù)目吧。”果然,我的話管用了,他的手立刻不抖了。他將已經(jīng)刺入的大半個勺柄猛地向右一擰,烏龜?shù)乃闹幌伦拥胖绷?僵直發(fā)硬,如果說它身上最堅硬的是它的殼,那么其次最堅硬的就是此時的腿腳了。這是四肢瞬間充血鼓脹的結(jié)果,像個充氣玩具。代勞高手把勺柄用力拔了出來,我的臉上頓時一凉,用手摸了一把放在眼前,是龜血,一看代勞高手的臉上,全是小紅點(diǎn)。

  再一看代勞高手的手上,緊緊握著那把勺子,在鐵勺子的鋸齒上,錯綜復(fù)雜的纏繞著各色各樣的內(nèi)臟,還向下滴著暗紅的血。他抬起灰蒙蒙的臉,我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領(lǐng)會了我的意思,繼續(xù)操作,我繼續(xù)監(jiān)督。他變得滿手鮮血,我看到烏龜?shù)难劬Φ傻暮么?,冷冷的瞪著代勞高手和我。隨著時間的消逝,烏龜?shù)乃闹矟u漸癱軟下來,如同爛泥一樣的無力垂在硬殼的支架上。我懷疑這只龜?shù)哪_上是不是根本沒有骨頭?它現(xiàn)在好像還沒有開始吹氣的氣球皮一樣異常柔軟。

  估計它已經(jīng)死了,永遠(yuǎn)從疼痛的處境中走了出來,它安詳了不再遭受痛苦無謂的掙扎了。當(dāng)利器與皮肉擦劃而過的時候,它肯定不舒服。代勞高手一遍一遍的檢查他的手指有沒有大礙,經(jīng)過一遍遍精心觀察,還好沒傷到骨頭。他的中指,這個魔掌中比較關(guān)鍵的部位,每天都能用到的部位,如果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我想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瘋掉。每次把指頭蜷縮伸開,都能看見他臉上痛苦的表情,與此同時,他的嘴里還不斷發(fā)出“哧哧”的焦躁聲。

  這時的他態(tài)度比較強(qiáng)硬,高手,他自稱的稱號確實(shí)名不虛傳啊!我還是比較欣賞高手的。給龜剝皮難,直接活剝皮更難,在剝的時候會不會嚇的尿褲子,這個,全靠個人的素質(zhì)。我不但喜歡觀察藝術(shù)品,而且還喜歡觀察代勞高手的素質(zhì)。

  這位代勞高手,他的主要任務(wù)就是代替我去給一只活龜剝皮。但剝皮這件事并不是每個人都能辦到的,它是一種可以挑戰(zhàn)自我的重要項目,更重要的一點(diǎn)是要具備敢于殺生的膽量。代勞高手把勺子放在一邊,隨手從他那土黃色的工具包里取出一把剪刀。能看的出來,他也想趕快完成任務(wù)拿到獎金。他麻利的剪掉烏龜?shù)乃闹?,黑乎乎的血從剪掉的斷口冒了出來,從死龜?shù)牟弊犹庨_始向下剪,“嘎嘣,嘎嘣。”龜肉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剪開。

  “一定要小心點(diǎn),一定不要把我的龜殼剪壞了!”我緊張道。代勞高手聽出我的話里帶著一些不滿的情緒,立刻將剪刀的刃口調(diào)轉(zhuǎn)方向,一點(diǎn)點(diǎn)剪向一個我認(rèn)為還算可以的角度緩緩前進(jìn)。龜肉被一塊塊剪下,掉落進(jìn)托盤里,一片兩片三片四片,不規(guī)則的疊加在一起,互相交匯驗(yàn)證著流出來的血液是不是同一個血型。常常說流動的液體永遠(yuǎn)不會凝固,血液也不例外,那些早已流出來的鮮血,像蠟燭油一樣表面上開始漸漸凝固,從表層形成一種薄如輕紗般的冰凍,隨即,這個冰凍開始向下蔓延,直至血液的最下面,全部凝固,血細(xì)胞全部死亡,用指甲向下一按,手指上會沾上沙粒般大小的紅色殘渣。

  現(xiàn)在只剩下龜殼里面的內(nèi)臟了,當(dāng)然不能讓它永遠(yuǎn)停放在里面,想要把這些礙事的東西弄出來還得找一個專用的工具才行,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他們挖出來才不至于破壞了里面的骨骼。我讓代勞高手從工具箱里找到一個更小一點(diǎn)的鐵勺,它是一個頭部稍微彎曲的得力工具,很適合用來掏弄胸腔之類的東西,只要掏進(jìn)去,和挖耳糞一樣的挖出來就行。

  他開始挖了,第一勺出爐了,滿滿的一平勺,倒掉,再挖,第二勺明顯少了很多,稀稀拉拉的,再挖再挖,越來越少,直至再也挖不出。我把刮胡子用的薄刀片遞給他,他接過刀片,仔細(xì)瞄準(zhǔn)了所要雕刻的最佳位置,然后將多余的皮膚劃開,被劃過的地方立刻像削完的蘋果皮一樣翹了起來,在代勞高手均勻的呼吸聲中,忽閃忽閃的上下沉浮。劃到末端,收刀,再繼續(xù)操刀。此刻他不只是一個操刀人,他更像一個我很欣賞的雕刻家。“好了,完工。”我興奮的邊說邊走上前拿過這個完整的藝術(shù)品,清晰鮮活的花紋加上鏤空的雕刻,給我與眾不同的效果,讓我愛不釋手。獎金全部歸他,我這人還是講信用的。

  我把這個藝術(shù)品擺放在精致的綠水晶支架上然后伸了個懶腰斜倚在沙發(fā)上,我這個沙發(fā)質(zhì)感相當(dāng)不錯,躺在上面非常舒服,躺在上面,讓我回想起一個月之前是如何征服它的。當(dāng)時,我從一個特殊生意合作伙伴那里得知,東部暗河一帶,常有人下水洗澡,洗著洗著,旁邊的人就看見洗澡的人突然被什么東西拽到了水底,水底一陣劇烈的翻騰之后,只剩下激蕩不已的波紋,隨即冒上來的河水竟然全是血水。有一個漁民常年以打魚為生,這天他打撈了半天竟然打撈上一些死魚,這些死魚的肚子都被什么利齒咬斷。

  他以為是黑魚干的,于是有些興奮的想抓些黑魚賣個好價錢,他換上最結(jié)實(shí)的網(wǎng),重新撒網(wǎng),又向水中扔了一些雞腸子在水里打窩。自己時刻警惕的觀察著水中的動靜。突然,網(wǎng)子猛的動了一下,拉動著漁船晃動,漁人差點(diǎn)栽倒在水中,他重新站穩(wěn)扶好,下面的東西力氣很大,估計還在網(wǎng)子中沒有跑,他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既然不能把你撈到船上,那么我就用船拖著你劃向岸邊,拖回家里。

  這方法果然奏效了,他拼命劃著船,一點(diǎn)點(diǎn)拖回了家,網(wǎng)子里面的東西也跟著被拖到了岸邊,漁人跳下船,把網(wǎng)子末端的繩子系在自家楊樹上,然后讓老婆孩子一起出來幫著拉,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網(wǎng)子里面的東西現(xiàn)形了,一只巨大的六頭怪物張牙舞爪的在網(wǎng)子中咆哮著,漁人和他的老婆孩子嚇得傻坐在地上,六頭怪物兇狠的猛撲上來,一口一個,先是他的孩子,再是他的老婆,最后開始輪到他,他慌亂中拿起魚叉,狠命向六頭怪物戳去,頓時一股膿血從怪物嘴里噴了出來,怪物受驚轉(zhuǎn)身想逃入水中。

  漁夫疾奔上去,用魚叉想插爛六頭怪物的頭,卻被六頭怪物用尾巴一甩,將漁夫甩到旁邊的樹干上,六頭怪物縱身跳下河中,在水中翻騰了一個超級浪花,然后沉入水中不知游到哪里去了。漁夫頭痛欲裂的扶著樹干,喘著粗氣傷心欲絕的瘋了!他見人就說河里有六頭怪物,六頭怪物吃了他的孩子和老婆,邊說邊哭,哭完又苦笑,沒有一個人不為他感到惋惜。

  我聽了這件事之后也有點(diǎn)心軟,想打抱不平做一個俠士。雖然學(xué)歷不高,可我也是一個思想很豐富的人,見義勇為的道理我也是略懂一二的。所以我聯(lián)系了他,一個酷似西部牛仔的獵捕高手。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我曾親眼見過他一槍打死樹杈上的兩只麻雀,找他幫我干這件事勝算很大。

  以他一石二鳥的功夫綽綽有余。我提起帶有密碼鎖的保險箱,出門,關(guān)門,鎖門。上了私家寶馬車之后,拐上了去他家的那條路。我盤算著給他多少籌碼才能成交,這件事聽起來雖然棘手,但還是希望他對金錢欲望的胃口不要大的離譜,讓我進(jìn)一步會會他就知道了。

  車子開上一個坡,路面開始變得高洼不平,車子隨著道路的傾斜也變得傾斜,坑坑洼洼車子也跟著搖晃起來。越往上道路越陡,終于,我剎車了,在半山腰樹林深處的一個二層小樓面前停下了。上次來的時候他住的是一個茅草屋,現(xiàn)在升級了,蓋上了二層小樓,看來他賺到錢了。我抬頭看見二樓的鐵絲網(wǎng)后面有幾塊玻璃被不知名的野鳥撞壞了,上面還沾著很多羽毛。哼哼,就讓我來給你送一些維修費(fèi)吧。

  我來到門前剛要敲門,突然在門的鐵絲網(wǎng)后面閃出個人影,是陸獵手。他來去自如的突然出現(xiàn),讓我這個自稱冷面人的收藏家也著實(shí)嚇的一哆嗦。“是張總啊,快請進(jìn)來坐坐吧。”我聽他讓我進(jìn)門,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隨他進(jìn)了門。陸獵手把我讓到他家的牛皮沙發(fā)上,然后他起身倒了兩杯水,打開一個葫蘆,從里面倒出幾個小球樣的茶葉,這一定是一種新型茶葉吧。他給我的茶杯里放了兩顆,他自己放了四顆。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到底放了什么茶葉在里面,當(dāng)端過茶杯的時候,我看見棗紅色的茶水中漂浮的竟然是一對青蛙的眼珠子。這兩只蛙眼被水一泡浮腫的瞪著我。

  陸獵手用手指頭夾起一顆放進(jìn)嘴里,“啪”,他咬碎了,嘴角流出蛙眼中特有的黑色液體。他接著喝了一口棗紅的茶水,這才依依不舍的把茶杯放在正面的茶幾上,他想隨時隨刻看住他的青蛙眼,這可是他非常愛好的怪異口味。他的這種愛好,在我看來感覺很不舒服。

  “張總,您這么早來我這里,是有什么事找我談吧?”

  “真夠爽快的,既然都是爽快人,我也正有這個意思。”趁機(jī),我把手中裝有蛙眼的茶杯放在一邊的茶幾上,任憑兩只喝足了水的大眼睛狡猾的瞪著我,讓我很不是滋味。

  “張總,有話您說吧。”他說話很直接。我也不跟他繞圈子,“真聰明,聰明人說聰明話,這件事以我現(xiàn)在的交際圈來看,也只有你能辦得到。”

  “聽你這么說,看來這件事并不容易做,不然您只需要找些學(xué)徒就可以做成。”

  “我要你活捉!”“到底是什么動物讓您有這么大的吸引力?老虎,狼還是蟒蛇?”

  “怪物!”我的老天爺!”陸獵手聽到這里,一屁股沒坐穩(wěn),從牛皮沙發(fā)上滑坐在地板上。茶杯被他慌忙的動作拋向天空,在天空中翻轉(zhuǎn)了三四圈,然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谖业氖终浦?。他目瞪口呆的望著我。我的目光里佯裝出威嚴(yán)與堅定的神色。

  “好,好吧,我干,我要這個數(shù)。”你胃口確實(shí)挺大的。

  “你真的確定干這件事嗎?”

  “是的”

  “好吧,五百,成交!”

  “不是吧,我,我要五千!”

  “什么?五千!”我急得一拍桌子,茶幾上的茶杯被震得老高,兩只青蛙眼也驚慌失措的轉(zhuǎn)動著。“好……好你個陸獵手,出手這么黑!這筆生意還是不要做了!”我萬萬沒想到,他會要的這么多。我站起身正要快點(diǎn)離開這個地方,“等一下”,我的腳竟然停住了。

  “我有秘密武器。”

  “哦?”我突然來了興趣,倒要看看他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張總,您隨我來。”他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去二樓的樓梯口,“您可要給我保守住這個秘密。”

  “好,只要你的秘密武器讓我滿意,價格其實(shí)也不是問題。”陸獵手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吧。”突然,我腳下一沉,周圍的風(fēng)景迅速向上拉,眼前一下子黑了,我一抬頭,頂上是一個白色正方形的天花板,它快速向上移動,很快便成為一個針尖那么大的小亮點(diǎn),亮點(diǎn)慢慢變暗,躲進(jìn)黑暗里不見了。

  “陸獵手,這,這是怎么回事,陸獵手,陸獵手!”陸獵手竟然不見了,漆黑的空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他會不會就在我旁邊的黑暗中,我伸手摸索著,周圍竟是墻壁,墻壁正快速向上移。我慢慢向下摸索,摸到地板上,忽然,我摸到一雙鞋,這竟然是一個女士的腳!那只腳猛然縮了回去,我嚇得倒退幾步,聽到從所站的地板下面?zhèn)鱽韲W嘩的水聲,“嘩嘩”,我掉進(jìn)了水里,水淹沒了我的腳。

  頭頂上亮起一盞蠟燭,“呼呼”,從這陷阱一樣的空間四個墻壁上又亮起三個蠟燭,四盞蠟燭在頭頂忽悠忽悠的照亮了下面的一切,我正站在紅色的水中,是血!周圍沒有門窗,向上望去,黑洞洞的看不到盡頭。我摸索著墻上是不是有暗門,可是無能為力,平整的墻面根本沒有一絲縫隙可找。

  我想爬上去,可是墻壁光滑,即使能僥幸爬上去,爬到半腰肯定會體力不支掉下來摔成肉泥。正在茫然,忽然,腳邊的水開始向下沉,沉到地下全不見了。我蹲下來查看,才發(fā)現(xiàn)在下面的地板上有四個下水管道,水是從這里流走的。“哄哄哄哄”,周圍的四面墻應(yīng)聲后退,參照蠟燭在墻板上的位置,能感覺出這是一個寬闊的空房間。我心里很納悶,忽然意識到這是機(jī)關(guān)墻。

  “噗噗噗噗”,四盞蠟燭隨即熄滅,“啪啪啪啪”,四盞血紅的燈泡代替了燭光的位置。頓時照亮了房間,整個房間沉溺于紅色之中異常詭異。我在這個房間的正中間站著,不知即將會發(fā)生什么事,這時,四面墻,緩緩的翻開了,陸獵手也從正對著他的墻后面走了出來,墻全都翻了過來,我定睛一看,墻上赫然掛著一具具尸體。陸獵手手中空無一物,就那么站著看向我,我心里直發(fā)毛,還好,終于看到人了。

  我看到墻上掛著一個牦牛的頭,頭蓋骨被硬生生的掀開,里面的白色腦漿正向外粘稠的淌著,還有一個白孔雀,從下面脖子處至尾部,被整個豁開,腸子的一頭在半空中垂著。一條眼鏡蛇從頭部到腹部,整個皮被囫圇的扒開,露出光滑的肉,肉被膿水包裹著,頭上的四顆尖牙由于沒有了皮膚的遮擋,暴突出來。一只海龜?shù)念^和四肢被長釘訂住,脖子上的肉被割的一片一片的全都露著鮮紅鮮紅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一條巨大的鯊魚,整個胸腔里空無一物的展露在我的面前,我胃里一陣翻騰。

  “張總,這可都是秘密武器的杰作,我的秘密武器能捕捉到各種各樣的生物!”那,你的秘密武器究竟是什么?陸獵手腳下一踩,地板“嘩”,向兩邊打開,從地下緩緩升上來一個長方形的黑箱子,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口棺材!這口棺材通體發(fā)黑,棺材蓋的地下似乎有什么東西急迫的想出來。

  “秘密武器就在里面”陸獵手冷冷的說。“這里面還能放什么好東西?我說里面就是個尸體,估計還是個女尸,尸體能拿來當(dāng)什么秘密武器?”

  “張總你說里面是一具尸體這點(diǎn)誰都能想到,可是你怎么知道里面會是一具女尸呢?好吧,那就打開棺蓋讓你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吧!”他右腳使勁一踩,棺蓋“唰”的一聲打開了,我慢慢湊了過去,一雙黑色發(fā)紅的眼睛正盯著我,我一邊用眼睛穩(wěn)住它一邊站起來隨時想趕快后退,可是它也隨著我的節(jié)奏,豎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眼睛與我平衡,它的狗毛泛著黑紅色的光澤在我眼前死氣沉沉。

  這是一只狗,它的肚子很大,看來是懷孕了。它就這么懸浮在半空中一直緊盯著我,突然,它的整個肉皮掉了下來,落在地上,但它的白色幽靈,依然懸浮在空中與我對視著。它的靈魂是半透明的,雖然不受光影的束縛,可它的輪廓還是可以看得見,狗靈的肚子很大,里面疊透著一只小狗的幽靈,正慢慢的抬起了熟睡的頭,小狗靈也突然蘇醒,幽幽的旺旺叫著,在這詭異的密室里顯得格外凄涼。

  “陸獵手,怎么辦?”我焦急了。“別慌張,看我的。”陸獵手縱身一躍而起,同樣懸浮在半空中,他手使勁一揮,一個白色的光圈套在狗幽靈的脖子上,形成一個白色的狗鏈。“這,這”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難道陸獵手也是個幽靈?難道我一直在和一個幽靈說話!“嘿嘿嘿嘿,張總,您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嗎,我是一個妖!”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克制著內(nèi)心的恐懼感,“那,那你是什么妖?”

  “你看我像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妖精?”我的聲音明顯變調(diào)了。他用手猛拽,那只母狗的幽靈被鏈子操縱的掙扎著,時刻想從束縛中掙脫出來。肚中的小狗靈也咆哮起來,隨著鏈子的扯動而兇狠的扭動著。半透明的肚皮阻擋著它的去路,讓它張牙舞爪焦躁不安。

  “看見了嗎,現(xiàn)在用的法術(shù)是鎮(zhèn)魂鎖,這種法術(shù)能鎮(zhèn)住所有曾在陸地上生活的動物靈。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是什么妖精了!”他把系狗靈的鬼繩子末端纏繞在自己的舌頭上,然后把狗靈往嘴里拉。狗靈也知道自己將被吃掉,做出極不情愿的掙扎。母狗靈和小狗靈凄慘的嗷嗷叫著,妖獵手的嘴巴一張一合的操縱著舌頭,舌頭上的唾液拼命地甩來甩去,口水猛搓著牙齒,把粗壯有力的牙齒擦的喳喳作響。

  眼看就要把母狗的頭整個吞入口中,母狗幽靈的頭劇烈顫抖著,左右躲藏著。妖獵手一用力,一下子咬住了母狗靈的頭,母狗靈的頭被妖獵手的牙齒咬穿了,雪白的冷氣從母狗靈咬穿的頭皮里噴了出來,妖獵手的牙齒局部結(jié)了一層薄冰。妖獵手調(diào)節(jié)著牙齒的位置,企圖把牙上的結(jié)冰蹭掉,但是冰越來越厚,直至裹住了這顆尖牙。妖獵手怒吼一聲“嗷……”用舌頭使勁一拉,同時嘴巴張成一百八十度角,把整個母狗靈塞在口中,妖獵手的嘴閉上的一霎那,掩蓋住了小狗靈最后一聲慘叫。

  我既驚奇又驚悚,驚奇的是妖獵手會用什么方法把大嘴中的食物咽到瘦小的身體里。驚悚的是他的嘴里正含著一對狗母子幽靈。妖獵手把圓滾滾的大嘴高舉到天空中,雙手開始向兩邊平行伸展,兩股紅色氣流正從他的腳底盤旋而上,凝聚在他的兩手之上,在他的手掌中心各自凝結(jié)成紅色氣團(tuán),紅色氣團(tuán)發(fā)出水波樣的血紅色光芒,光芒刺痛著我的眼睛,這兩顆紅色氣團(tuán)突然被妖獵手緊緊攥在手中,只見紅色氣團(tuán)被妖獵手的手掌全部吸收進(jìn)體內(nèi)。

  在他的手指尖開始向他的全身以波浪形的氣流蕩漾開去。妖獵手的眼鏡突然變成了發(fā)光的血紅色。他的手指突然變的酒瓶那么粗,接著是手腕和碗口那么粗,胳膊和水桶那么粗,最后是身體變成水缸那么粗。和一個球一樣的懸浮在半空中,“咕咚”,他很輕松的咽了下去,然后滿足的將四肢伸了個懶腰。我走到他肥胖的身體下面,嘿嘿,趁現(xiàn)在,我膽子突然變得大了起來,用隨身攜帶的自衛(wèi)匕首捅進(jìn)了他的肚皮,呼嘎,豁開了。當(dāng)他驚訝的轉(zhuǎn)過身來,“你,你怎么能用凡間的武器刺到我?”“嘿嘿,因?yàn)?hellip;…嘿嘿嘿嘿……”

  他死了,我將他的皮剝了下來,做成了一個沙發(fā),他的皮很白,白色的花紋中有兩個狗的臉,他們形成的花紋很讓我滿意。他的這張萬年妖皮讓我突然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我得到了他,并把它隨時放在身邊欣賞。什么妖怪都不能讓我親自動手剝皮,除非像這樣的好貨色才讓我親自來操作。

  我倒了杯紅酒,坐在這張妖皮上安靜的欣賞著房間里各式各樣的花紋,窗外,墳頭上蹲著幾只烏鴉啊啊的叫著,我舔了舔嘴上美味的紅酒,伸長了血紅的指甲,縱身跳下了自家別墅,充分享受著下落時空氣帶給我的清冷之意,我展開黑色的翅膀,悄悄地向城市中心夜不歸宿的各種花紋飛去。“嘿嘿嘿嘿,我就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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