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鬼故事也并不都是一些恐怖嚇人的,也會有一些搞笑的鬼故事,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準備的搞笑鬼故事短篇超嚇人,希望大家喜歡!
搞笑鬼故事短篇超嚇人篇一
李然是一位杰出的恐怖小說家,經常為了尋找靈感,去那些讓人談之色變的恐怖場所。
這一日,他來到一所傳聞中鬧鬼的老宅。夜晚,李然在走廊盡頭看到了一個手持白蠟的佝僂老人。老人的步伐緩慢,身體僵硬,像個提線木偶。李然走上前去,好心提醒老者說:“老人家,這兒傳聞鬧鬼,你不知道嗎?”老人僵直地轉過身子,把白蠟舉到臉旁,說:“我知道啊,我就是那個鬼。”
李然尖叫一聲,飛快地往回跑,身后響起老鬼“咯咯”的陰笑。他邊跑邊回頭看,那老鬼已經離他越來越近。李然突然想起,剛到此地時,當地人告訴過他,如果不幸碰到了舉著蠟燭的鬼,只要滅掉它手中的白蠟,鬼便會自行消失。
想到此,李然故意放慢了腳步,待老鬼追到他身后時,猛然轉身吹向蠟燭,哪知蠟燭非但沒滅,燭火反而躥得更高。李然一愣,急忙掏出兜里的一瓶水潑向蠟燭,燭火頓時變成一團火球,將老鬼包了起來?;鹎蛑?,老鬼哈哈大笑:“別妄想消滅我,這蠟燭別人是滅不掉的,只有我自己才可以吹滅它。”
怎么辦?李然頓時手足無措,眼瞅著跑到走廊盡頭了,看著老鬼笑著步步逼近,死亡的氣息一點兒點兒將李然吞噬。他突然靈機一動,沖著鬼大喊了一句:“祝你生日快樂。”老鬼聽后一愣,呼地吹滅了蠟燭,消失了。
搞笑鬼故事短篇超嚇人篇二
將妻子推下山崖之后,阿隆收拾好行李,退掉酒店的房間,坐上了回程的班機。
香格里拉最大的優(yōu)勢不過是它的名字與眾不同而已,在飛機上,阿隆這樣想,這地方沒什么好,要不是為了實現諾言,自己這輩子都不會來這個地方,既然她這么喜歡,就永遠留在這吧。
新生,終于開始了。
阿隆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在同事面前,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狀,甚至還跟鄰座抱怨說,妻子昨晚看電視聲音太大,打擾到了自己睡覺。
臨下班前,前臺的姑娘告訴阿隆,有他的明信片。
他從那一疊卡片中抽出自己的,瞬間大驚失色—竟然是妻子的字跡。
隆,香格里拉的雪很干凈,天也很藍,要是我們能永遠生活在這里就好了。
背后的照片是藍天下的雪山,近處一個女人的身影,穿的跟妻子死的時候一樣,從香格里拉寄來,郵戳是殺死她的第二天。
阿隆急忙將明信片收進包里,生怕被人看到他異樣的表情,轉身走進了電梯。這是什么拙劣的惡作劇?他想不出有誰能模仿妻子的筆跡,更想不到如何這么快速而輕易地用自己的照片做明信片。難道她沒有死?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頭部著地摔在懸崖下的大石頭上,腦漿混著血流了一地,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這是巧合,是某個字跡相像的朋友也去了香格里拉,一定是這樣,—定是的。
他把明信片扔進垃圾桶,系上圍巾,縮了縮胳膊,融入了冬天的夜幕之中。
一切如常的日子只過了兩周,第二封明信片就到了。
阿隆原本已經把這件事忘了,但當他漫不經心地翻開夾在信件堆里的明信片時,那熟悉的字體又照著他的腦門打了一棍—
隆,聽說誰要是淹沒在天使之城,就再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日期在一周前,這個郵戳阿隆認得,是泰國曼谷,背后的照片是一尊佛像,一雙細長的眼睛像是嘲笑一樣地盯著阿隆,疑似妻子的女人跪在它面前。
她又跑去泰國了嗎?
阿隆想象不出一具尸體如何跑到泰國,捂住腦袋上的窟窿的是左手還是右手?腦漿灑在鄰座衣服上了,她有沒有跟人說對不起?請人拍照的時候,有沒有先把臉上的血擦干凈?
阿隆感到一陣惡心,這個女人,活著的時候給我添堵,死了還不讓人安心。于是他跟前臺的姑娘們說,以后只要是寄給我的明信片,一概不收。
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三分鐘。坐在位子上,沒有人在意他的遲到—很好,和往常一樣。一個下屬抱著一疊雜志走過來,“組長,”那人從雜志間抽出一張卡片,“有你的明信片。”
妻子的明信片。
隆,金閣寺看起來好沒真實感,就像紙糊的一樣,不信你看背面。
日本,京都,時間一周前。
“誰讓你拿過來的?!”阿隆猛地站起來,劈頭蓋臉地大聲質問對方。下屬驚愕地望著上司,表情就像恐怖片里的主角,定格在初見惡鬼時的那一幀。
阿隆翻過明信片,金閣寺在遠處,如同葬禮上紙糊的祭品,站在鏡頭前的,是妻子慘白發(fā)綠的臉。阿隆胡亂地把卡片揉作一團,大聲吼道:“這破公司沒法待了,你們別在老子眼前晃了行不行?”
既然已經罵得人盡皆知,自然無人挽留,即便如此,辭職的流程也還是持續(xù)了將近兩周。
終于完事了,公司地址跟自己再也沒有關系,郵局送去只會查無此人,管你是人是鬼,愛上哪兒上哪兒吧。阿隆仿佛卸下千斤重擔,頭皮發(fā)麻和后背發(fā)涼的感覺都減輕了不少,今晚大概不會再夢到推她下山的場景了吧。
回到小區(qū),他拿出鑰匙捅開了門。有東西從門縫里掉了出來,是張明信片。
明信片。
阿隆猛然感覺到夜晚的寒意,它就像一條裹滿鱗片的蛇,正沿著阿隆的腿緩緩往上爬。
這次是從夏威夷寄來的。
隆,到處都是人,海風很暖,但我還是覺得冷。
阿隆頹然坐倒在墻邊,呆看著背后的照片—妻子僵直的身體直挺挺地躺在沙灘上,開裂的傷口腐爛發(fā)黑。
我這輩子都擺脫不了你的糾纏嗎?
賣房子很難,租新房還是挺容易的。
阿隆決定搬到東城去,他的東西很少,妻子的東西慷慨地賣給樓下的廢品站。
書永遠是最費事的,抽屜里零碎的單據、小飾物、小盒子,各種各樣的卡片,有用無用都要分辨半天,再分門別類地裝進袋子里。
一直忙到晚上,阿隆還留在舊房里收拾,時不時地就從角落里清理出很久之前遺失的東西:妻子的發(fā)卡,他的領帶夾,心血來潮買的,用了兩次就不見了。
以及一封壓在箱底的明信片。雖然沒有紙張發(fā)黃,但似乎也有些年頭了,下面的內容很簡短,是阿隆自己寫的。
琴,希望你跟我一樣喜歡遠方,不僅是這里,還有更多更遠的地方,香格里拉、曼谷、京都、夏威夷,我都會帶你去的!
時間是五年前,郵戳就是這個城市。
這是他們結束兩年的異地戀,妻子下定決心離開故鄉(xiāng)的時候,阿隆寫給她的,那個時候,他暗自發(fā)誓,一定要給她一份遠比故鄉(xiāng)更安逸更舒適的幸福生活。
只是后來越來越忙,越來越疲憊,那幾個地方,一個也沒有去成。再后來,爭吵,冷戰(zhàn),厭惡,仇恨,直到動了殺機。
阿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所以,都結束了,你最終還是自己去了這些地方,不管是生是死,應該滿足了吧。
阿隆掃視了一眼房間,關掉燈,準備離開,然后—
他聽到了鑰匙捅進門鎖的聲音。
緩慢而堅定地擰開。
月光照在手里的明信片上,照亮背面的照片,那是這座城市的風景,在左下角,還有阿隆寫的一句情話:
但不管多遠的地方,都不如我們共同的家。
門被推開。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