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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校的恐怖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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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校的恐怖傳說

  幾乎每個學(xué)生都會聽到關(guān)于自己學(xué)校的恐怖傳說,這些故事玄幻可怕,讓很多已經(jīng)畢業(yè)多年的人都記憶猶新。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學(xué)校的恐怖傳說,希望大家喜歡!

  學(xué)校的恐怖傳說篇一

  我是??囊幻浾?,當上校刊記者之后我遇到過許多事情,有一件事情讓我感到很奇怪。

  那天晚上,熟睡中的我被一陣急促的鈴聲驚醒。誰打的這該死的電話?我一邊想一邊拿起手機:“喂!是哪位?”“喂!是我,”對方是一個女孩,聲音怯懦,“我叫青荷。311寢室出事了,你應(yīng)該去看看。”

  還沒等我問些什么,對方就掛斷了。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凌晨3點20分。我想從來電顯示中查出她的號碼,通話記錄上卻沒有。說句實話,這種惡作劇我見得多了,經(jīng)常有一些不懷好意的學(xué)生給我提供虛假信息。我沒理她,翻身繼續(xù)睡。

  第二天,剛走進教室,就有熟人攔住我說:“311寢室死人了,你這當記者的還不去看看?”

  我趕到的時候,門外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警察正在屋內(nèi)調(diào)查。聽人說是隔壁的女生早上起來時發(fā)現(xiàn)從311門縫里淌出血來,于是報了警。

  后來警察告訴我死者叫青荷,由于同寢室的其他人都畢業(yè)了,所以只有她一個人住。該女孩是自殺,自殺的原因是失戀。另外,警方還很確定地告訴我,死亡時間為凌晨3點以前。

  那么,那個電話她是怎么打給我的?

  學(xué)校的恐怖傳說篇二

  最近我們學(xué)校掀起了一股魔方風潮,學(xué)校里隨處可以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張桌子觀看魔方比賽。

  “解開了!”哲男率先還原了他手中的魔方,全場爆出一陣歡呼。

  “哲男,這是你今天擊敗的第五十個對手,全校應(yīng)該沒人比你快了。”哲男的朋友開心地摟住哲男的肩膀。

  哲男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自滿的笑容,一邊擦汗,一邊說:“是的,肯定沒人能比我快……”

  我不理解為什么他解魔方都解得氣喘吁吁的。

  哲男是這個學(xué)校的高材生,他帶著一副細框眼鏡,每次考試年級的第一名總是他,一看就是標準的好學(xué)生。但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一個書呆子!他似乎是在父母與老師的驕縱中長大,對于我們這些成績差的,經(jīng)常不屑一顧。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他那驕傲得不可一世的欠揍模樣。

  我記得有一次考試他只拿了第二名,他知道后就對第一名亂抓亂打。第一名不斷躲避他的追打,可最后臉上還是掛著好幾條抓痕,血流不止。后來老師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制止了哲男的瘋狂行為。

  后來聽說哲男是躁郁癥患者,是個經(jīng)不起一點兒挫折的人,隨時都很有可能會崩潰。經(jīng)過那次事件之后,這個年級再也沒有人敢考得比他好,甚至有些老師都不敢批評他,于是他就更不可一世了。

  放學(xué)后的路上,我和死黨聊到了剛剛那場魔方比賽。

  “看到他那副嘴臉,我就惡心到吃不下晚飯!如果我會玩魔方,我一定讓他輸?shù)靡粩⊥康亍?rdquo;峻彥氣憤地說。

  “你贏了,就不怕他跑過來抓你的臉?”宇緯一說,全場一陣大笑。

  “好!有種就來,這樣正合我意!”峻彥對著空氣揮了好幾拳。

  “不如交給我吧!我負責用魔方打敗他,我打敗他之后,如果他想怎樣,就交給你們,如何?”我是三個人中的智囊人物,魔方這種事情還難不倒我,我絕對有自信可以把哲男打敗。

  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由我負責用我平常不太表現(xiàn)出來的魔方解秘技術(shù)給哲男一點兒小小的教訓(xùn),如果之后哲男想對我不利,峻彥他們就上。哲男的囂張作風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只是單純給他一點兒警告,也沒什么不可以。

  第二天放學(xué)之后,在一間空教室里,我和哲男的魔方比賽開始了。

  一個不求上進的學(xué)生和一個高材生玩魔方,在很多人眼里根本是自殺式的行為,旁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就這樣,我在一片不被看好的評論聲中和哲男展開了魔方比賽,只有峻彥和宇緯悶不吭聲,等著看我怎么給哲男一記下馬威。

  “開始!”裁判一聲令下,我和哲男迅速拿起各自桌上那塊已經(jīng)被打亂的魔方開始轉(zhuǎn)動。

  只見哲男慌慌張張地撥弄著魔方,汗珠不停地落下。

  我一邊不慌不忙地轉(zhuǎn)動著魔方一邊用輕松的語調(diào)說:“高材生,你那種速度根本不配做第一名!”

  哲男更慌張了,我看得出他的步調(diào)已經(jīng)開始亂了。在我已經(jīng)解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他才解到一半,我便從口袋里拿出一??谙闾墙懒似饋怼4蠹覈樍艘惶?mdash;—在魔方比賽過程中是分秒必爭的,我卻嚼起了口香糖。

  過了一會兒,我慢慢地轉(zhuǎn)動最后一圈,然后對著哲男大聲說:“我完成了!”接著我高舉魔方轉(zhuǎn)向所有觀眾,現(xiàn)場鴉雀無聲,連裁判都忘記了按表。

  突然,觀眾群中爆發(fā)出了一陣掌聲。在一陣歡呼聲中我被大家抬起來在半空中拋著,而哲男此時正趴在桌上啜泣。他突然站起身,拿起旁邊的椅子朝我砸了過來,而這張椅子正好被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峻彥接個正著,哲男難逃一頓“修理”。

  “你有沒有看到哲男剛剛的表情?又害怕又難過,還哭著叫媽呢,哈哈……”回家的路上峻彥邊說邊模仿著哲男的表情。

  “總而言之,你還是替我們大家出了一口氣,謝謝啦!”宇緯拍拍我的肩膀說。我點了點頭,不發(fā)一語。

  對一個躁郁癥患者來講,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就如點燃炸藥的引線一般。我不知道這顆炸彈什么時候會爆炸,只希望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這件事情之后,哲男就沒有再來上課。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而魔方比賽當天的所有觀眾也都很有默契地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對老師的詢問一概表示不知道、不清楚。

  幾個禮拜后的某一天,我發(fā)高燒請假在家睡覺。凌晨時分我被一陣電話聲吵醒。

  我撐起身體拿起手機,沒有來電顯示?或許是峻彥他們在外面玩游戲,現(xiàn)在想來看我。手機欠費的峻彥經(jīng)常用公共電話打給我。

  我接起電話,以為會是峻彥關(guān)心的問候,但電話里卻傳來一陣陰沉的男聲:“我是哲男,馬上來我們上次比賽的那間空教室,我們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然后電話就掛掉了。

  哲男怎么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我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兒。我究竟該不該去赴約?如果去赴約,我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后來又想到,就憑哲男一個人,也不能拿我怎樣。于是我穿起外套,拖著還在發(fā)燒的身體走下樓,我要去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我來到學(xué)校,很勉強地翻過圍墻后,便向舊校舍走去。白天熱鬧的學(xué)校在半夜顯得死氣沉沉,一陣陰風吹來,活像一座死城。更慘的是我現(xiàn)在身體這么虛弱,會不會遭遇不測?想著想著,我看到不遠處一間教室有燈光,便朝那個方向走去。那里就是我當初和哲男進行魔方比賽的教室。

  教室里空無一人,只看到有張桌子上放著一個魔方,底下還壓著一張字條。我走上前,那張字條是用紅筆寫的,字跡潦草凌亂,像是一個手用不了力的人寫的字。那上面寫著:抽出紙條,游戲開始;解開魔方后你才能離開這里,要是解不開……

  后面的字被紅色的不明液體給弄花了。究竟解不開會怎么樣?哲男叫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叫我解魔方?

  反正對我來說在短時間內(nèi)解開魔方并不是什么難事,于是我便抽出紙條。抽出的紙條帶動魔方,讓魔方在桌上轉(zhuǎn)了半圈。就在魔方轉(zhuǎn)了不到半圈的工夫,教室的門瞬間關(guān)上,頭頂上的燈也開始閃爍。

  我有點兒慌:“是準?出來!”我對著四周一陣亂吼,但始終沒有人出來。我又看了看手上的紙條,沒錯,現(xiàn)在的我只能盡快解開魔方,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于是我坐下來,拿起魔方開始轉(zhuǎn)動。

  我按照公式飛快地旋轉(zhuǎn)魔方,但不知為何,總會出現(xiàn)“鬼打墻”的情形,明明已經(jīng)解過的地方又變成了沒動過的樣子,這次我真的慌了。

  汗珠不斷落下,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像平常一樣冷靜了。早知道就該叫峻彥他們陪我一起來,或許事情還會有轉(zhuǎn)機。

  “你那種速度根本不配擊敗我!哈哈……”教室的角落傳出一個男生的聲音,最后那高八度非常不自然的笑聲讓我直起雞皮疙瘩。

  我顫抖著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但根本什么都沒有。我的手越來越不聽使喚,我放棄了用公式接魔方,我開始像小孩子玩魔方一樣瞎猜,希望這樣能蒙中一面。

  突然,從前方的黑板處傳出一個惡心的聲音:“你不是要打敗我嗎?”我看到一個男生正在用他銳利的指甲刮著黑板。他有一頭凌亂的頭發(fā),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他的側(cè)臉,他戴著眼鏡!燈持續(xù)閃爍著,我顫抖著的雙手再也抓不住任何一樣?xùn)|西。

  就在我松開手中的魔方的那一瞬間,我的手硬生生地被魔方“鉗”住了。沒錯,我的手指被吃進魔方的細縫里,我發(fā)出一陣撕裂的慘叫聲。這種痛楚就像古時候的犯人被逼供時上夾棍一樣。魔方不時傳來咀嚼的聲音。我痛得在地上打滾,已經(jīng)叫到快沒氣時我惟一還能夠思考的事情就是——在黑板前的那人真的是哲男嗎?

  昏暗的燈光下,他像一只好動的猴子在幫同伴抓虱子一樣,快速地把黑板從頭到尾抓了一遍,然后又從尾抓到頭,無視慘叫的我。我持續(xù)呻吟著,終于,他停下了他那毫無意義的動作,然后轉(zhuǎn)過身來……

  這是我最后僅存的印象。在燈光閃爍、能見度非常低的教室中,我清楚地看見:他的雙跟插滿了眼鏡玻璃的碎片,還不停地流出血來;整張臉與其說是幾乎全爛,倒不如說是全部爆開;鼻子到嘴巴中間裂了一個可以打開的縫。他朝我走了過來,然后張開那張已經(jīng)和鼻子打通了的嘴說:

  “你不可能贏我,永遠!”

  然后,哲男伸出他的腳,踩碎了鉗住我的魔方,連我的手指頭一起……

  “沒人能比我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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