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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恐怖鬼故事精選:經(jīng)典長篇恐怖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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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恐怖鬼故事精選:經(jīng)典長篇恐怖鬼故事

  不少人都喜歡看一些恐怖的鬼故事,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guī)黹L篇恐怖鬼故事,歡迎大家閱讀!

  長篇恐怖鬼故事一

  我還來不及叫出“當(dāng)心”兩個字,一輛車飛馳而來。我清楚地看見駕駛室里坐著明倩。

  我飛身撞開了寧浩,我預(yù)感到我的身體會飛起來,這是第二次體驗這種感覺。上一次,安然無恙:這一次,萬劫不復(fù)。

  線索

  我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正躺在一個十字路口,和普通的十字路口設(shè)什么兩樣,只是在路口有一尊海豚雕像。

  我忘記了我的名字。確切地說我的名字被剝奪了。我有24個小時去找回我的名字。

  沒有名字的人是不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所以,我有一個暫時的名字——寧浩。對于這個名字原來的主人,我一點兒也不了解。

  這個名字我可以使用24個小時。如果24小時過去,我依然沒有找回我的名字,我就會永遠地失去它。沒有名字會變成什么樣,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這比死亡還要可怕。

  關(guān)于我的一切,已經(jīng)全部從我的腦海里抹去了。所以,要找到我的名字,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不過,這段旅程的安排者,或者可以稱他為神,給我留下了一些線索。

  我的手腕上有一只手表,它有24個刻度,現(xiàn)在顯示的時間是21點10分。這只表除了時針、分針和秒針以外,還有一個紅色的指針。它已經(jīng)啟動了,它提醒著我剩余的時間。

  我上衣口袋里有一個錢包,除了一些零碎鈔票之外,還有一張合照,照片里是我和一個陌生女人。兩人顯得格外親密,背景似乎是一間酒吧。

  我身上還有一個手機,黑白屏幕,很老舊的那種。通訊錄里只有一個號碼,標(biāo)注的名字是“乖乖”。

  我嘗試撥打了這個號碼,一直處于關(guān)機中。

  最后,我在褲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賓館的房卡,房間號是2013。

  這就是我掌握的所有線索。

  尸體

  十字路口的南面有一條酒吧街,沿著這條街一直向北走,我來到了零點酒吧。它的對面就是犀牛賓館。

  站在2013號房門前,我深吸了一口氣,插上了房卡。

  客廳里沒人。推開臥室的門,我看見一具女人的尸體,她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殷紅的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這個女人并不是那張照片上的女人,我有點兒失望。

  床頭柜上有一只手袋,手袋里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我和床上的這個女人。

  臥室門外突然閃過一個身影,我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

  要弄清女人的身份,必須抓住這個兇手。

  我追到了大街上,撲了上去,和他扭打起來。

  我的頭狠狠地挨了幾拳,他趁機跑進了一條小巷,消失不見。

  惟一的收獲是,他掉了一個手機。

  通訊錄里是長長的一串名單。其中有一個標(biāo)注為“家”的號碼。我撥了過去,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老公,什么事?”

  我沉默著。

  “怎么了?”

  我掛斷了電話,看了看手表:22點。紅色指針提醒著我,時間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小時了。

  幾輛警車停在了犀牛賓館門前。我走進了零點酒吧,打算喝杯酒,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坐上吧臺,酒保問我:“先生,還是來杯加冰威士忌嗎?”

  “你認(rèn)識我?”

  “你兩個小時以前不是來過嗎?”

  應(yīng)該是“寧浩”這個名字的主人來過,算起來,那應(yīng)該是在尋找名字的旅程開始之前。

  寧浩應(yīng)該和我長相不同,但并不妨礙別人認(rèn)出我。因為我叫“寧浩”了,所以關(guān)于寧浩的一切,包括長相,都會同步成我的。

  我問酒保,當(dāng)時我身邊還有沒有其他人。他古怪地看了看我,回答有,是一個女人。

  我拿出錢包里的照片,問他是不是這個女人。

  他搖了搖頭。

  幾杯酒下肚,我掏出錢準(zhǔn)備付帳,發(fā)現(xiàn)一張錢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

  我用酒Ⅱ巴里的電話撥打了這個號碼,我聽到我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那個兇手遺落的手機。

  約會

  看來我必須得找出這個男人。我再次撥通了“家”的電話,依然是那個女人。

  “老公,怎么不說話?你到機場了沒有?”

  “我撿到了這個手機,打算交還給失主。”我撤了一個謊,“能約個地方見面嗎?”

  女人選了一家咖啡館,應(yīng)該在她家附近。

  我早早地趕到了。窗外的天色黑壓壓的,似乎暴雨將至。奇怪的是天色比先前的夜色要明亮,現(xiàn)在更像是傍晚的時段。

  街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我想應(yīng)該是她。她叫安潔。

  當(dāng)我看清她的面容時,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她正是酒店里那個死去的女人。

  一輛汽車在女人身前停了下來,她和車?yán)锏娜苏f了些什么,便上了車,開走了。

  我瞥了一眼手表,時間變成了19點整。

  我恍然大悟,時間在倒退。時間回到了安潔被殺之前。

  我知道她會在哪里出現(xiàn)。我攔了輛出租車,往犀牛賓館趕去。

  一下車,我直接沖向柜臺,詢問2013號房間是否已經(jīng)被人訂下。

  回答是沒有。

  我在賓館門口等了將近半個鐘頭,終于看到了安潔。

  她走進了零點酒吧。我跟了進去,遠遠地觀察著她,順便向酒保耍了一杯加冰威士忌。時間是20點整。

  安潔的目光四處游移著,一不小心和我的視線撞上了。她發(fā)現(xiàn)了我,向我走來。

  “寧浩,你叫我在這兒等,怎么來了也不招呼我?”

  看來她認(rèn)識“寧浩”這個人。

  “房間訂好了嗎?”

  應(yīng)該是2013號房間。我搖了搖頭。

  “走吧。”她挽起我的手,我們像一對情人一樣緩步朝著對面的犀牛賓館走去。她不知道的是她正一步步地走向她的墳?zāi)埂?/p>

  踏進2013號房間,她給了我一個激烈且漫長的吻。

  “我以為今晚見不到你了……在路上碰到他時,我嚇了一跳。我以為他不出差了。今天可是情人節(jié),我一定要和你一起過。”

  原來載她離開的是她老公。

  “他帶我去買了一個鉆戒,說是情人節(jié)的禮物……我根本不喜歡這些東西。我只希望有人能多陪陪我。我要求的并不多,是不是?可是他做不到。你做得到,你對我最好。”

  安浩摘下鉆戒,隨手扔在桌子上。

  “這條項鏈他給那個賤女人也買了一條,我一直戴著就是要記住這個恥辱。”安潔摘下脖子上那條閃亮的項鏈,“謝謝你,那一次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哪兒有現(xiàn)在的快樂。我先去洗澡。等我。”

  她轉(zhuǎn)身走向浴室,不一會兒,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坐在沙發(fā)上,死死地盯著手表。兇手何時會出現(xiàn)?

  指針指向了21點。房門打開了,一個男人闖了進來,正是我追趕的那個兇手。他二話不說,揮舞著棒球棍向我襲來。

  我并不強壯,加上他持有棍棒,我找不到任何反擊的機會。我被逼到了窗戶前,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撞了過來。我向后一仰,從窗戶掉了下去。我的身體在快速墜落,我瞥見手表的指針正逆時針飛快地旋轉(zhuǎn)。

  當(dāng)我穩(wěn)穩(wěn)地站在地面上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幢別墅前。

  情人

  手表上的時間是14點30分。一個路人告訴我今天是1月13日。

  一輛轎車開了過來。我立刻躲了起來。我清楚地記得這個車牌,是安潔老公的車。

  從車上走下來的女人并不是安潔,是我錢包里照片上那個女人。男人當(dāng)然就是襲擊我的那個兇手。

  兩人下了車走進別墅。我跟了上去。

  透過微微敞開的落地窗簾,能夠看到室內(nèi)。

  男人給女人戴上了一條項鏈,和安潔脖子上那條一模一樣。女人高興地投入了男人的懷里,然后相攜向樓上走去。

  就在我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辦的時候,安潔出現(xiàn)在客廳里,手上握著一把刀。

  我推了推落地的窗戶,發(fā)現(xiàn)沒有上鎖。我沖進去攔住了她。

  “你是誰?”

  我連拖帶勸,把她哄出了別墅。在我的一番勸說下,她冷靜了下來。

  在我以為可以松一口氣時,安潔突然沖出了人行道,沖向一輛急馳而來的汽車。

  我一把摟住她,把她拉了回來。她倒在我的懷里放聲痛哭。我溫聲細語,好言相勸。

  “做我的情人,好嗎?”

  完全是一種哀求的口氣,我不忍拒絕。為了顧及她的情緒,我答應(yīng)了。

  送安潔回了家,我打算回別墅去找那個女人,問清楚她和我的關(guān)系。

  天黑了下來,白天和黑夜的過渡非常迅速。

  手表上的指針逆時針飛快地旋轉(zhuǎn),最后停在了22點30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乖乖”來電了。

  車禍

  電話里只傳出了一句話。

  “701酒吧,帶上一千塊錢,十分鐘內(nèi)趕到。”

  是個女人的聲音。

  別墅的女人可以以后去找。我攔了輛出租車,從司機那兒得知今天是去年的12月31日。

  酒吧里人聲鼎沸,正舉行著跨年活動。

  我一進去,一個女人向我走來。她濃妝艷抹,衣衫暴露。這個女人正是安潔老公的情人。

  我沒去找她,她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在一番交談后,我意識到原來她是我的女友。

  “錢呢?”她問。

  我身上只剩五百來塊。我剛一掏出錢包,就被她一把搶了過去。她發(fā)現(xiàn)了那張我和她的合照,臉色變了:“你怎么有這張照片?你居然跟蹤我?滾——”

  我頗為詫異,弄不懂為何惹惱了她。

  她往收銀臺走去。一個男人來到她身旁,是安潔的老公。他曖昧地蹭了蹭她,然后在一張錢上寫著什么。我猜想,那張有電話號碼的紙幣就是這樣來的。

  “乖乖”和一群同樣裝束的女人從我身邊經(jīng)過時,對我拋下了“沒用的男人”這句話,然后走出了酒吧。

  我離開時卻被保安攔住了,他讓我付門票錢。

  可我所有的錢都被“乖乖”洗劫一空,最后我挨了一頓痛打,才得以離開。

  我不禁想當(dāng)面問一問寧浩本人,值得嗎?

  線索全斷了,我的時間只剩下一個鐘頭。我想到了安潔,她是這個世界上惟一依戀我的人。我拿出手機,黑白屏幕的,撥通了安潔家里的電話。

  我想,她應(yīng)該還不認(rèn)識“寧浩”,但這不重要,我只想聽聽她的聲音。

  那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有嘩嘩的水聲。

  “你打電話干什么?在外面好好呆著。乖,我馬上出來。”

  我意識到安潔應(yīng)該身在犀牛賓館,她把家里的來電轉(zhuǎn)移到了手機上。我看了看手表,21點。日期我很快就確定了。這里是犀牛賓館附近的酒吧一條街,從酒吧打出的攬客廣告證實今天是2月14日情人節(jié)。這一刻,安潔的老公正闖進2013號房間。

  我大聲對手機叫道:“快跑,你老公要殺你們。”

  “什么?”安潔的聲音里明顯透著慌亂。

  “來不及解釋了,快走。”

  掛斷電話,我往犀牛賓館跑去。經(jīng)過佇立著海豚雕像的十字路口時,我的身子飛了起來。在天空中翻轉(zhuǎn)的時候,我看見身下是一輛疾馳而過的汽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在汽車轉(zhuǎn)彎時我看清了車牌,是安潔老公的車。

  在我意識模糊以前,我看了看手表,21點10分。

  駕車的兇手不可能是安潔的老公,那又會是誰呢?

  照片

  當(dāng)我再次睜開眼時,我坐在一家咖啡館里,室內(nèi)張貼著慶祝情人節(jié)的廣告。

  我看了看表,18點45分。紅色指針提醒我只剩下半個鐘頭的時間。

  安潔很快就會出現(xiàn),可我并沒有什么想問她的,就當(dāng)是向她告別,同時叮囑她一切小心。

  我點了一杯咖啡,雖然暫時沒端上來,可我一會兒怎么付款呢?

  我拿出錢包翻來倒去,希望能倒出一點兒錢來。

  我不禁笑了,我都是將死之人了卻還想著付賬的事。

  一個女服務(wù)員端上了咖啡。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假裝看著錢包里的照片。

  她問我:“你是明倩的朋友?”

  原來“乖乖”的真名叫明倩。

  我回答她我是明倩的男朋友。

  “是嗎?怎么沒見過你?”她一臉的疑惑。

  看來寧浩只是一個隨傳隨到且沒有多少錢的提款機。他們的關(guān)系甚至沒有在明倩的生活圈里被公開。

  “這個男的蠻帥的,我怎么沒聽明倩提起過?”

  我愣住了,照片上的男人明明是我,為什么她認(rèn)不出來呢?

  因為名字不對。我的腦海里冒出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想法。

  安潔在街對面剛一出現(xiàn),我便發(fā)瘋似的沖出了咖啡館。

  我拿出錢包里的照片,急不可耐地問她這個男人是誰。

  從我的角度,那個照片上的人是我,和我長得一模一樣??蓪Π矟嵍?,照片上的人有他自己的名字。因為有不同的名字,所以在安潔眼中,我和他不是同一個人。

  這是神留給我找回名字的特殊能力,我可以認(rèn)出被賦予了不同名字的“我”的相貌。

  “你怎么有這張照片?”安潔一臉的疑惑,“這是我老公和那個賤女人……”

  “你老公叫什么?”

  她惶惑地望著我,緩緩地說道……

  身份

  我找回了我的名字。

  當(dāng)我以杜易凡這個名字再次現(xiàn)身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變了。那塊奇異的表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金表,表上的時間即將指向21點。

  我正處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我右手提著一根棒球棍,左手拿著一張房卡。

  我不由自主地停在了2013號房前。

  門打開的時候,一個男人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是寧浩。他的身體比我強壯,就算有棍棒在手,我也不可能逼著他從窗戶掉下去。

  浴室里傳出手機的鈴聲,那是我以寧浩的身份打給安浩的。

  寧浩有些心虛,畏畏縮縮地,似乎時刻準(zhǔn)備著逃跑。

  我向浴室走近幾步,水聲停止了。

  寧浩趁我不注意,沖向了門口,一陣煙似的溜了出去。

  他會跑掉,然后在十字路口被車撞向天空。

  我望了望桌子上的鉆戒和項鏈。我有什么理由殺害安潔呢?

  我扔掉棒球棍,我得去救寧浩。我早已安排了明倩守在賓館外,只要兩人中有一個逃了出去,她就負(fù)責(zé)把那個人解決掉。

  我打明倩的手機,卻一直無人接聽。我以前規(guī)定她必須馬上接聽電話,隨傳隨到?,F(xiàn)在這么緊要的時刻,她卻置之不理。

  我追了出去。

  明倩不會手軟,我吩咐她的事,她不會違抗,況且她并不愛這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男人。

  我抄近路很快趕到了十字路口,寧浩發(fā)現(xiàn)了我,作勢要跑。

  我還來不及叫出“當(dāng)心”兩個字,一輛車飛馳而來。我清楚地看見駕駛室里坐著明倩。

  我飛身撞開了寧浩,我預(yù)感到我的身體會飛起來,這是第二次體驗這種感覺。上一次,安然無恙;這一次,萬劫不復(fù)。

  我沒有飛起來,一個身體把我推開了,力道雖然不大,可是剛好把我推開。

  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看見安潔倒在地上。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嘴角含著笑。

  我撲了上去。

  “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她只說了這一句話,便暈了過去。

  可我欠她的太多了,我是否還有機會去補償?

  在我身后的不遠處,有一輛傾覆的汽車。明倩渾身是血,掙扎了兩下,再也沒有了動靜。隨后,傳來了寧浩撕心裂肺的哭喊。

  尾聲

  我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正躺在一個十字路口,和普通的十字路口沒什么兩樣,只是在路口有一尊海豚雕塑。我忘記了我的名字。確切地說我的名字被剝奪了。我有24個小時去找回我的名字。

  沒有名字的人是不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所以,我有一個暫時的名字——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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