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民間恐怖故事
中國民間恐怖故事
兒時記憶,最難忘的還是聽人講鬼故事。鬼故事的內(nèi)容是什么?忘記了。但講鬼故事的情景,一說起就如在眼前。講故事是一門學(xué)問,有人會講,有人就不會講。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您整理的中國民間恐怖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中國民間恐怖故事篇一:怪異的洗發(fā)水
“看一下我們的洗發(fā)水,祖?zhèn)髌剑蚊摪l(fā)很有效!”連明被不遠處一個婉轉(zhuǎn)悠揚的叫賣聲吸引。
這個攤位很特別,脫離了人多的地方,連明心想:叫賣的小姑娘應(yīng)該是個學(xué)生來這里做兼職,不然不會選這樣的地方擺攤,叫賣聲還這么小聲。
連明走到攤位前,感覺小姑娘愈發(fā)像自己去世幾個月的前女友宋曉了,一頭及腰際微卷的長發(fā),如瀑布傾瀉一般。想當(dāng)初女友對他百般溫柔,而這個小姑娘越看越感到一絲寒意。
“先生,你要嗎?”清晰的聲音拉回連明的思緒。“嗯? 我買一瓶把。”連明說道。
自從前女友去世后,連明就開始脫發(fā),有時候睡醒第二天 枕巾上有不少小發(fā)絲。他早就想解決這個問題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借此減輕一些對前女友的愧疚。小姑娘拿起一罐黑紅色的罐子遞給連明說“104元,謝謝。”連明付了錢就往家中走。
到了家中,連明拿出今天剛買的洗發(fā)水。黑紅色的罐子仔細一看罐子外身四分之一畫著一張隱約的人臉,剩余畫的都是飄起的秀發(fā)。
連明心想:包裝真特別,不知道效果如何,隨即連明走向的浴室。
翌日清早起身 發(fā)現(xiàn)枕巾上沒有了小發(fā)絲。連明暗感到神奇。連用了好幾天。
這一天連明的現(xiàn)女友劉唯約連明陪她去做頭發(fā),盡管連明再不愿意也得去。誰讓那個是他老板的女兒,連他現(xiàn)在工作職位都是托這位千金的福才得以升職。
當(dāng)初劉唯第一次說喜歡自己的時候,真的非常吃驚。自己何德何能讓一位大小姐看上自己,更何況那時候自己還不是單身。
但劉唯毫不在意,此后還常常約連明,久而久之連明也習(xí)慣了,加上那段時間公司里有一個不錯的職位空缺,公司里有能力的人也不止自己一個,就更加與劉唯接觸平常。后來宋曉的去世 更加成全了他倆的情侶關(guān)系,也順利成章升了職。
劉唯也有一席長發(fā) 可沒有宋曉的黑亮。這次劉唯燙了微卷波浪,酷似宋曉生前的發(fā)型,這使連明心里一怔卻也不敢說些什么。
劉唯先開口道:“連明 你想什么呢? 你看你頭發(fā)這么長了也不知道打理。正好現(xiàn)在也剪剪把。”
連明看著鏡子的自己說道:“長得真快。理理把。”從理發(fā)店出來后,下起了暴雨。劉唯也沒了逛街的興趣 便讓連明先送自己回家了。
連明開車送劉唯到家后,雷聲大作,在閃電劈下來的時候,連明仿佛看見自己車前有個人,急忙踩剎車,下車查看,可連個人影都沒有。
連明暗罵到:真邪門!就趕快開車回家了。到家后洗了澡就趕緊睡了。
半夜,轟!連明被風(fēng)吹過關(guān)門聲驚醒。連明呼了口氣準備繼續(xù)睡覺 忽然覺得手觸到枕頭上有絲滑冰涼的感覺,一個激靈打開燈,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發(fā)有到腰際那么長,正巧這時電閃雷鳴家中斷了電。
連明更加害怕了。突然連明感覺有人拽他頭發(fā),不斷的撞向墻壁。連明大呼“宋曉宋曉!你放過我把!”漸漸的連明感覺她松了他的頭發(fā)。
回過頭來。更是毛骨悚然。面前是一個長長的頭發(fā),額頭全是血,血沿著臉邊,好像整張臉都被血浸過般的女鬼。“啊~ 宋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死你的!只是有你在我就不能和劉唯在一起,就不能升職。你知道的 我不想我的努力白費。本想給你一筆錢與你好聚好散,可你不同意 還和我大打出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連明害怕的說道。
女鬼發(fā)出陰惻惻的聲音說道“若不是你,我怎會這般。你打死了我卻將我的尸體剁碎喂給當(dāng)年我撿回來的小土狗吃。最終還將狗狗扔在河中淹死!使我不得投胎!今天我就要你死!”
說罷。連明再次被扯住頭發(fā)撞墻,連明仿佛感覺到自己當(dāng)初這樣對宋曉,宋曉承受的疼痛感。只是現(xiàn)在連明多一種懲罰 就是被狗撕咬著身體。接受著死亡的到來。
這時候那個叫賣的小姑娘拿著宋曉當(dāng)年給她的鑰匙進入連明的家中。對女鬼說:“姐姐,幾年不見你我天隔一方。不過沒事現(xiàn)在你能安心了,爺爺傳下來的蠱真厲害。”她摸了摸手中黑紅色罐子的“洗發(fā)水”接著說:“能使你寄身報仇!”
宋曉幻化成原來的樣子說:“姐姐走了,你快離開這里把。”
三日后劉唯在連明家中發(fā)現(xiàn)了連明的慘死,地板上全是黑紅色干了的血跡,尸體上有無數(shù)的蛆蟲鉆來鉆去。
中國民間恐怖故事篇二:午夜的薔薇花
沈菲菲今年才28歲,但她已經(jīng)是一家大型商場的副總經(jīng)理了。在別人眼里,她是事業(yè)有成的職場女精英,人人都羨慕她年紀輕輕就這么有作為。但很少有人知道,她至今仍是單身貴族。
對于結(jié)婚,沈菲菲并沒什么興趣,她就是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她不想做給男人生孩子的工具,只喜歡在職場上實現(xiàn)自己的人生價值。父母多次勸她放下架子,找個好男人趕緊結(jié)婚生子。但沈菲菲卻把他們的話都當(dāng)做了耳旁風(fēng)。
她喜歡單身,喜歡無憂無慮地活著。就算成為剩女也毫不在乎。
今年夏天,沈菲菲從父母家搬了出來,在城郊買了一棟獨門獨院的別墅。價格不貴,只花了二十萬。還附帶所有家具和電器。因為原來的房主因為要移民海外,所以不得不將這住了20年的老宅子低價出售。
這棟別墅是上世紀80年代建成的。雖然過去了30個年頭,而且住過人,但看起來還很新。并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變得斑駁破舊,質(zhì)量很不錯。而且別墅后面還有一個將近200平方米的大花園。
花園里貼墻長滿了粉紅色的野薔薇,散發(fā)著甜甜的濃香味?;▓@中央還有一個白色的小涼亭,很有三十年代大戶人家的感覺。
所以,來看房子的第一天,沈菲菲就深深地喜歡上了這里。她小時候的夢想,就是能夠住在這樣的房子里,這里安靜,舒適,漂亮,沒有人能打擾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再聽父母逼自己結(jié)婚的嘮叨聲,自己才是真正的主人。
搬進新家的第一天,沈菲菲心情格外地高興。她抽了一上午時間就把新家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凈凈。然后,她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幾個好朋友來家里吃飯。她們叫了很多外賣,還買了紅酒。以慶祝沈菲菲喬遷新居。
酒足飯飽之后,沈菲菲帶著朋友們參觀了她最引以為豪的“御花園”,看著那散發(fā)著奇異香味兒的薔薇花,朋友們都感覺心情非常好。都很羨慕沈菲菲有這么漂亮的別墅和花園。
在場的一位朋友從小靈感就特別強,從踏進這座花園里的那一刻起,她就隱隱感覺到,在這濃郁的花香之中,似乎隱藏著一股哀怨之氣。正常人是難以發(fā)現(xiàn)的。有怨氣,說明這花園里隱藏著不干凈的東西,是會威脅到主人身家性命的。
于是她憂慮地把沈菲菲叫到一旁,小聲說道:“菲菲,我建議你以后不要常來這個花園。這里,不太對勁……”
“為什么,這里怎么了。聽了朋友的話。沈菲菲原本還洋溢著笑容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
“這花園看似美麗,實則暗藏兇險。我一進這里,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怨氣和血腥。它隱藏的很巧妙,一般人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來。這里,一定有某些邪物,恐怕會對你不利的。”
“行了,你別說了。沈菲菲有些不高興地瞪了朋友一眼:“這里明明好好的,能有什么邪物?
“菲菲,我是說真的,這花園確實不干凈。為了安全起見,我真的不建議你住在這里。閨蜜有些嚴肅地說道:“請你相信我。”
“好了,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年紀輕輕就有這么大的一間房。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沈菲菲氣哼哼地看著朋友,大聲說道:“我拿你當(dāng)朋友才讓你來看房,沒想到你居然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來惡心我。實在太過分了!我這里不歡迎你,你走,你們都走!說完,沈菲菲生氣地甩手而去。”
朋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啞口無言。她們沒想到沈菲菲會為了這么一點小事而大動肝火。但氣氛已經(jīng)變了味兒,她們也不便在這里留下去。于是大家都各自散去了。
剛才那個朋友憂慮地看了一眼這貼墻生長的薔薇,自言自語道:“希望不會出事……隨后,她也嘆著氣離開了。”
朋友們走后,沈菲菲所有的好心情都蕩然無存了。她氣哼哼地回到臥室里。重重地躺在了床上。
“哼,真是掃興,我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啊……想到剛才朋友說的話,她的心里就一陣陣地不舒服。沈菲菲使勁閉上眼睛,試圖沉睡讓自己忘掉所有的不開心。沒過多久,她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睡夢中的沈菲菲覺得悶熱難忍,她揉揉眼睛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四周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沈菲菲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此時已經(jīng)是午夜零點了??墒撬F(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睡不著覺了。于是,沈菲菲決定去后花園走走,散散心。
沈菲菲推開后院的門,穿著睡衣走進了后花園。皎白的月光撒在月子里,倒映著薔薇花的影子,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慢慢擺動。
不遠處,不時傳來夏蟬鳴叫的聲音,很是悅耳動聽。把沈菲菲心中所有的不快都一掃而光。
沈菲菲緩緩地走進花園中央的涼亭里,她坐在石凳上,望著天空中閃爍的繁星,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伸了伸懶腰,正準備打呵欠的時候,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了窸窣的聲響。
沈菲菲猛地站了起來,雖然這聲音很小,但她還是能清楚地聽到,沈菲菲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qū)ち诉^去,發(fā)現(xiàn),這是從后院南墻處的薔薇叢中傳來的。
“是什么東西,蟲子,還是老鼠?雖然沈菲菲心里有些緊張害怕,但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qū)使著她走向了那堵被粉紅色薔薇花覆蓋的南墻。
沈菲菲伸出手 ,輕輕地撥弄著薔薇花 ,試圖找到那個發(fā)出聲響的東西,可是,她根本找不到。那個聲音在她靠近南墻的一剎那,就戛然停止了。
“難道是我聽錯了?沈菲菲疑惑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頭,她剛想轉(zhuǎn)身離開。那聲音忽然又想了起來。這次,沈菲菲聽得是清清楚楚,那聲音,就在自己的耳邊!
沈菲菲頓時感覺脊背發(fā)涼,冷汗直冒。她打著哆嗦,緩緩轉(zhuǎn)過了頭。
就在這一剎那,她看見那茂密的薔薇叢中,竟然浮現(xiàn)出一張蒼白的女人面孔,她的臉上布滿瘡疤和血漬,黑洞洞的眼眶里散發(fā)著陰森森的綠光,在黑夜之中顯得非??刹馈?/p>
“呵呵,等了這么多年,終于有人來陪我了。人臉忽然惡毒地大笑了起來。也就在這時,薔薇叢中忽然伸出了好幾只蒼白枯槁的手臂,它們像游動的蛇一樣,緊緊地抓住了沈菲菲的衣服。
沈菲菲驚恐地大叫起來,她拼命地掙扎著,試圖拜托這些手的擺弄,可是,根本沒有用。它們越拉越緊,越拉越有力。
終于,沈菲菲因為精疲力盡而昏了過去。這些手則趁機快速地收攏起來,把沈菲菲拉進了長滿薔薇花的墻體里。
女人的臉露出了詭異而邪惡的笑容,隨后,她也漸漸隱去,消失在粉紅色的薔薇之中。夜,如一如既往地寧靜。 一切,仿佛都不曾發(fā)生過一般……
中國民間恐怖故事篇三:和太姥一起打牌的牌友
我小的時候住在一個叫做大荒溝的小山村里,小村四面環(huán)山,只有幾十戶人家,各家都有寬敞的菜園,因此相隔甚遠。
從我家向北走,隔了兩家就是我姥姥家。再繼續(xù)向北走,直到村子的盡頭,與村民的墳地相隔不遠的,在半山腰上一棟低矮的茅草房里,住著一位白發(fā)皤皤滿臉核桃紋的干癟精瘦的老太太,我叫她太姥。
太姥孤身一人。倘若我家包餃子,或是我姥姥家做了什么好吃的,大人們就會打發(fā)我去給太姥送一碗。每隔一段時間,我媽還會帶我去太姥家打掃衛(wèi)生。
我總是蹦蹦跳跳,一進大門就喊:
“太姥,我給你送好吃的來啦。”
“太姥,我們給你打掃衛(wèi)生來啦。”
太姥有時蹣跚著迎出門來,有時坐在屋里喊:
“進來吧,小兔羔子。”
我走進她黑黢黢的屋子,太姥盤腿坐在炕上。倘若是冬天,炕上就會放一個火盆。太姥總是在擺弄一副小牌,窄窄的長長的那種,有“條子”、“萬子”,和現(xiàn)在的麻將很相似。
太姥的手里握了一把牌,她的對面和左右各擺了一把牌。太姥每天都在玩牌,我媽和我姥姥都已經(jīng)司空見慣,說太姥自己在和自己打牌。
太姥下地來接我的碗,臨下地前小心地把牌倒扣在炕上,眼神犀利地向?qū)γ婵匆谎?,似乎在警告人家不許偷看。太姥匆匆把碗放好,干枯的手撫過我毛茸茸的頭發(fā),然后便去大板柜里掏出一塊已經(jīng)快化掉的水果糖來塞給我,打發(fā)我趕快回家。
村子里沒有路燈,夜里伸手不見五指,山林里常常傳來梟鳥的驚啼。女人和孩子都害怕夜晚,一到夜里就關(guān)門閉戶。太姥家住得僻遠,所以我媽從來不讓我在天黑之后去太姥家。
長白山的冬天,夜晚來得特別早,才四點多鐘,黃昏就翩然而來。我那天好像睡了一覺,從炕上爬起來時發(fā)現(xiàn)家里異常冷清,媽和小弟都不在家。我先去姥姥家找,沒找到,就一直向北,往太姥家走去。
還沒到太姥家大門口,就見山路那邊來了兩個穿青衣的老太太。兩個人腳步輕盈,有說有笑,到了太姥家門前還不忘抿抿頭發(fā),扯扯衣襟,也不知道她們怎么開的門,轉(zhuǎn)眼間兩人就閃身進屋,沒了蹤影。
我想太姥家有客人,我媽也一定在這里,便連忙跑過去,可是太姥的門已經(jīng)插得死死的,我推了幾下,紋絲不動。
沒找到我媽,沒有叫開太姥家的門,我很是不甘,便繞到菜園里,扒開棉窗簾向屋里看。
屋子里似乎沒點燈,卻并不黑暗。太姥坐在炕上,我剛剛看到的那兩位老太太一左一右坐在她的身邊。太姥的對面還坐著一個和我媽年齡差不多的陌生女人,四個人正一邊說笑,一邊認真地看小牌。
“和了。”太姥樂滋滋地喊了一聲,把手中的小牌一套套地擺開,三個人看一眼,紛紛把手伸到屁股底下拿出錢來交給太姥??粗敲创笠话鸦ɑňG綠的票子,我很想拿在手里幫太姥數(shù)一數(shù)。
我拱進棉窗簾里抻著脖子往里看,既想看太姥贏了多少錢,又想看看我媽在不在,不想一腳踢在一塊木頭上。
只聽“咕咚”一聲,屋子里的人立刻警覺起來,坐在太姥對面的女人說:“我得回家看看,可不能讓別人占了我的房——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太姥笑呵呵地說,“對對,你租了我的房,可得好好保護著,要是糟蹋了,那可得雙倍賠償。”
說著話,年輕女人已經(jīng)一溜煙出了門。
我躲在窗簾后面,呆呆地看著這個陌生女人,不知她家在何處,租的是太姥的哪所房子。我認真想了一下,好像沒聽說太姥有別的房子。
奇怪的是,女人并沒有走出院門,卻飛速地向房頭奔去,那里是用四根粗壯的木頭支起來的苞米樓子:閣樓上儲藏苞米,下面只有四根柱子,四周全無遮擋。
那里放著的,是口漆成紫檀色的棺材,我媽說那是太姥百年之后的住處。
一股冷風(fēng)刮過,棺材在老北風(fēng)里咯吱咯吱地響起來,沉重的棺蓋慢慢向一側(cè)移去,露出帶了白茬兒的縫來。
一眨眼的功夫,女人已立在棺材前,只見她身子一軟,就像一幅畫一樣流進了棺材里。
我傻住了……
這時屋里的人開始說話。一個老太太說:“你這老鬼,把棺材租給這些孤魂野鬼,掙了不少陽壽吧?要不,你早該搬到東山上和我們住在一塊了。”
說完咭咭地笑起來,笑聲很刺耳。
另一個老太太用尖削的下巴指了指門外說:“咱們是老姊老妹了,我倆不會把你怎樣,你就不怕她把你拽走?”
太姥扁了扁嘴巴,一邊洗牌一邊說:“我這個年紀,一腳在陰一腳在陽,想上哪邊都是我自己說了算,誰也拽不走嘍。”
這時,我又聽見棺材軋軋地響,渾身不由得戰(zhàn)栗起來。忽然吹來一股陰風(fēng),我一回頭,坐在太姥面前的那個女人的臉幾乎貼在我的臉上。她只向我輕輕吹了一口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鬼啊!”我終于大喊一聲,一骨碌爬起來。炫目的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等我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左右一看,才發(fā)現(xiàn)我躺在自家的炕上。太姥和姥姥都在,正和我媽嘮準備過年的事。
聽到我的喊聲,姥姥嗔怪說:“這孩子,又做噩夢了。”
我媽還在探討她關(guān)心的問題,根本沒有理我。我偷眼去看太姥,她也正在看我,目光里滿是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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