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篇鬼故事3個
超短篇鬼故事 網吧里詭異的廁所!
好象是夏天的時候,某個傍晚我很無聊,去夫子廟玩。就在準備回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從前的同事。
我和這個人其實也“同事”了不多久,當時還記得她的姓,現在都忘了,好象是一個很平常的姓。她說她老公不在家,邀我去她家玩,說也不太遠。真是很奇怪,我就跟她去了。
按說是不可能的,首先我和她關系只是一般,而且都不是特別了解,但我那天真的就跟她去了。
我對于夫子廟往南的那一片一點都不熟悉,任憑她帶著我上車下車,然后到了那個小區(qū)。她老公確實沒在家,然后我就在她家看電視玩。
我們聊到半夜要睡了,然后她老公就突然回來了,就跟她吵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吵起來的,他們在他們的房間里吵,我在客廳里,后來聽出來好象是因為我這個同事和某人關系不正常,被她老公猜到了,但還沒有證據,所以我同事就理直氣壯地跟他吵了。我也不知道是該勸呢還是該怎么著,也不能去睡了,就看電視。
那時侯大概都半夜過后了,那個男的突然沖進了廚房里,打開了煤氣說了句“誰也別想活”什么的,當時我嚇得,(汗一個,我這個人特別貪生怕死!)我一時沒了主張,又不敢去勸,在那個時候去勸純粹是找死,我這么想,于是一把抓過自己的包就跑出了門,任他們鬧去。
我對那個地方非常的不熟悉,又是半夜三更的,連方向都找不到了,只能見路就走,盡量走大路。轉了好長時間,想著找站牌坐個夜班車回家(南京有很多夜班車).
但是我轉了很久,就是找不到站牌。
那里有兩個很大的十字路口,我奇怪竟然會沒有站牌?!可就找不到,后來就看見路邊有家網吧還開著,于是就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就想上廁所,問老板,說在樓上,我就上樓,門挺多,但沒看見哪個門上寫著廁所啊,也不敢貿然敲門,于是就下來問老板,問明白了后又上去了,但是那個廁所的門卻打不開,敲門問有人嗎,里面也沒人說話。我想可能是有人在里面吧,就下來了,直接上網。
當時根本什么也沒想,六角飛標還問我怎么這么個時間上線了呢,我還跟她說了同事兩口子打架的事,她還說我做的對,保護自己要緊,似乎是這樣。記得那時侯還在連載《寵鬼一一血兒》,我不記得有沒有在帖子里說過同事打架的事了??傊翘煲矝]感覺什么不正常。
后來到了五點多吧,聽到外面有公交車的聲音了,就想回家了,然后下了線就又去廁所。
這次很容易就打開了,里面也沒人。這個廁所很小,我不知道是幾個平方,就是東西南北都是兩米左右的長度,進門對面就是蹲坑,左邊是一個洗手池,很干燥,似乎從來沒用過。
門上的鎖,是那種暗鎖,就是看不見插銷,在門上一個小圓盤,上面豎著一塊鐵片(慚愧,還虧我是個寫字的呢,也不知道該怎么去描述,總之我頭一回見那樣的暗鎖),我理所當然順手就把鐵片朝門框的方向按了下來,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并且按下來后我還拉了拉門,確實拉不開了。
我上完廁所后,開門的時候,自然是要把鐵片往上推了,推到了原來的位置去,這時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我竟然拉不開門!
我抓著把手怎么拉都拉不開!當然也推不開。那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的聲音我一點也聽不到,但我當時什么也沒想(虧在鬼話混了這么久啊,竟然沒多少恐怖細胞!),就把鐵片又換了個方向,好象是又按了下來,還是打不開。這回我急了,就把鐵片亂轉起來,忙了大半天,自己感覺大概有五六分鐘吧,就是打不開。
好在因為這種鎖是我第一次見到,所以我想的就是我不會用,所以打不開,還沒想到其他的。只是我也煩了(很沒耐心的,呵呵~),就把包隨手放在了那個干燥但很臟的洗手池上,想著算了不出去了吧。
那個廁所很小的,也沒什么東西(上帝啊,幸虧沒有鏡子!!)我想還是開門出去吧,于是拿了包又去開門,哎,這回隨便一拉就拉開了!我出去后還回頭看了看,當然什么也沒看見,不記得是否關燈了,總之下了樓就直接出了網吧,然后在網吧旁邊就看見了站牌,正好還有到新街口的車,現在忘了是幾路了,總之都是很陌生的,等了沒幾分鐘車就來了,然后我就回家了。
這個事情過去我一直沒多想,就是覺得可能是自己不會用那個暗鎖吧,到后來見了一個網友的帖子里說她租的房子里有個小鬼跟她開玩笑,把廁所的門關上不讓她出來,我才想起那天我在廁所里的事,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無法想象如果當時廁所里出現個什么奇怪的聲音或者東西,我會不會當場嚇死過去。
到現在我去一些陌生的廁所的時候,都是提心吊膽的。我們這里這個網吧非常大,廁所也是四個隔間的,一個總門。
但因為我去的時候一般都是人比較少的時候,廁所就基本沒人,所以我總是把女廁的門打開著,然后隔間的門也不插上,隨時準備著有意外情況趕緊逃跑~=_=/// 真的怕了啊!
超短篇鬼故事 午夜兇鈴中枯井原型
本人在日本已經有7個年頭了。在渡東瀛之前,早已在國內舊聞“午夜兇鈴”的大名。來到了日本,倒想真的看看是否有此等事情。我來日本以后的第3年,(因為頭2年,我因為不熟悉日本的環(huán)境,和日本靈異的動向,所以不敢亂出兵)來到了拍攝午夜兇鈴的拍攝片場,它位于日本國千葉縣的富里市,是一坐很小的城市(其實日本也沒有什么大城市。),在離富里市市役所不遠處有一座神廟,里面七七八八的存放著很多的靈位。在這座神廟的旁邊,有一個很大的庭院,我根據資料,找到了這個地方。按了門鈴,通過自我介紹,主人讓我進去了(在日本,要區(qū)別人家拜訪的話,一定要先預約)。主人是一位老者,大概有60-70歲之間,我剛走進這座庭院,就覺得不是很舒服。于是我便把掛在身上的開光玉觀音拿了出來,方才覺得舒服一些。(日本也很重視拜觀音的)
走進了大廳,映入眼簾的就是神壇,看得出著這位老者是一位信佛者(不是很大的那種神壇,只是個人家里的用于供奉的)來到了茶座旁邊,老人讓我坐下了。于是我開始我今天來的目的了:
“請問三重先生,午夜兇靈的日本版實在您這里選的場景嗎?”
“是的”
“那么我想問一下為什么會選擇這里呢?”
“因為這里陰氣夠重,能讓拍攝效果更加的逼真。”
“陰氣夠重?是什么意思?”
“這是我父親告訴我的故事,記得是在日本剛被美國投了原子彈以后,千葉這邊雖然沒有東京都那么慘,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現在住的地方,原來是一處很小的一戶建(即別墅),4口之家,主人叫田中真一郎,妻子叫做田中貞美,兒子叫田中英明,女兒叫作田中貞子(寒,真的叫貞子)。主人是當時日本軍隊的指揮官,但是在日本戰(zhàn)敗以后,在家切腹自殺了。留下了10歲的兒子和5歲的女兒,沒有留下任何的錢財,妻子也只是在外面打工的,掙不到多少錢,于是把兒子送給了在那時候還算有錢的人家去了。自己和女兒一起生活。我父親那時候也是打工的,每天都在東京那邊,幫助政府收拾爛局,晚上才回來,那時候我和父親住的地方,可以說是搭建起來的,大風吹過的時候,不是大門被吹掉,就是天頂被吹掉。我和父親住的地方正好和田中家是面對面,很近,有時候,我們作了什么吃的,也給田中家的女人們一些。畢竟那事后情況不是很好,所以我們也不是能夠頓頓都給的起。而田中家的女人,沒有錢,所以買不到足夠的食品來養(yǎng)女兒。我父親經常勸她把女兒也送給別人算了,這樣女兒也會過的好,自己也放心。但是田中家的女人卻說我已經沒有了丈夫,兒子,不能再沒有女兒,就是死也要死到一塊!起初我父親沒有在意。那時候我才剛剛2歲,我父親帶著我也是吃了很多的苦的……”
說到這里,這位老人的眼眶有點濕潤了……
“那么,老先生,之后呢?天中家的兩個女人怎么樣了?”
“哎,可惜啊……”說完三重先生點起了一根煙。“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那時候也很小。是我父親告訴我的,有一天晚上,天氣挺好的,沒有風,大概是晚上3點鐘左右吧,我父親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抽泣聲音,很熟悉的聲音,于是他起身出去看看。聲音正好是從對面?zhèn)鬟^來的,田中家?我父親似乎知道了什么,于是快步的跑進了那座庭院里面,看見田中夫人正趴在一口井的旁邊哭泣……”
“井?是不是那口井?”我打斷了它的話
“應該是的吧。等一而我?guī)闳タ纯矗驮谶@后面的院子里面。”于是三重先生接著說到“我父親看見田中夫人一個人在那里,于是跑了過去,扶起了她,卻因為她滿手的血跡把我父親嚇到了,于是馬上松開了手,我父親也害怕了??赡艽笕说乃枷朕D得快一點,我父親很有意識的來到井口邊,朝里面看去,不出我父親的所料,田中夫人殺死了自己的女兒,扔到了井里面。相信那么晚了,誰看到了那個場面都會害怕的。我父親也是一樣,他不敢去安慰田中夫人,自己跑了回來。之后我父親也沒有和我詳細的說。”
“那么,田中夫人呢?”
“是啊,過了幾天,我們都沒有看見田中夫人出去撿破爛了,這一塊地方的人都覺得挺奇怪的,因為田中先生在這一帶的名氣不小,所以他夫人也不例外。大家決定去田中家看看,我父親也去了。說明一下,我父親并沒有把它那天晚上看見的事情說出去。可能很內疚吧,這也是我父親為什么要買下現在這塊地的原因吧……
一打開田中家的門,一股惡臭撲鼻過來,大家看到田中夫人已經割腕自殺了,尸體已經開始腐爛。在那個時候,報警什么的也沒有什么用,于是大家就算是幫忙,把田中夫人的尸體埋葬了。至于埋在哪里我父親并沒有告訴我。奇怪的是在我父親之后去田中家?guī)兔κ帐暗臅r候,發(fā)現那口井已經被一塊大石頭給蓋上了。”
“那么之后呢?”
“嗯,后來日本經濟復蘇了,我父親做房產賺了不少錢,于是也把我們在戰(zhàn)敗后住的那塊地買了下來。同時也包括了田中家的那塊。”
“那么這房子是您父親自己建的嗎?”
“應該不是,那時候我去讀大學了,我記得聽我父親說要請什么陰陽師來。之后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傊腋赣H千叮萬囑的對我說,一定不能去后院的那個園子。”
“為什么呢?”
“聽說是什么施了什么陣。”
“三重先生,你能不能待我看看那口井?”
“可以,但是庭院被鎖著的,我不能打開。你只能在外面看看”
“好的,我知道。”
于是我們來到了那個庭院的外面。我朝里面看了過去,隱約是看得見有一口井,上面蓋著一塊大石,(因為這個院子里面種了很多的樹木)旁邊長滿了扎草,可能很久都沒有人去整理過。
“那么,三重先生,拍攝的時候,你讓演員他們進去這里了嗎?”
“當然沒有,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么,電影中的那口井是?”
“那時他們自己做的道具而已”
原來如此。確實在那口井的一定范圍內還是很陰的,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因為我原來學的是道術)之后的話也就不多說了,也就是和三重先生聊聊天。最后我走的時候,請三重先生待我到了她父親的靈位的地方拜祭了一下。(就是文章一開始說的那座神廟)奇怪的是,我也看見了田中貞美的靈位,為什么會在那里,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方便再問下去。
之后我再也沒有去過那個地方,畢竟我們是外國人,在別的國家惹到了不干凈的東西,還不是那么容易甩掉的……
超短篇鬼故事 親眼所見的鬼魂上身
若非親眼所見,絕對不相信以前老人經常說的生辰八字輕容易被鬼魂上身之類的話……
事情是這樣的:前陣子沒事回了趟老家(安徽的一個農村)。前天下午,也就是2007年7月9號,我們約了四個兒時的玩伴一起打麻將。其中有我、一個叫婷婷的女孩,還有另外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彼此間沒有什么拘束,直接就談笑風生地上了桌子開打。剛開始打的兩圈還非常正常,大家邊打邊聊天邊回憶童年……可打著打著,我們發(fā)現婷婷漸漸有點不太對勁……
我們那四個人當中,應該數婷婷最活潑開朗調皮了,話也最多,總是一副陽光的笑臉;重要的是,婷婷是那種很單純,沒什么心計,有什么情緒全表現在臉上的那種女孩子,表現在麻將桌上就是那種和了把一塊錢的P和也能興奮半天,輪到自己自摸和牌恰巧被別人攔了就齜牙咧嘴恨不得殺人的形象……可是前天隨著牌局的進行,我們發(fā)現,婷婷臉上的表情由豐富變的單調,而且是越來越單調枯燥,到了后來干脆就一直繃著臉瞪著眼睛不笑也不說話,機械地打牌。剛開始我們三個也沒留意,只當是婷婷牌運不佳在那郁悶呢,還偷偷暗笑婷婷你也有憋悶的時候哈~~
打到第六圈的時候,有把是婷婷坐莊,結果她暗杠杠上開花混一色一條龍自摸。這種牌在我們那里是很大很大的,而且也極其難遇到。就算是平時再老成侍重的人,和著這樣的牌估計也會興奮之情顯露于臉上;象婷婷這樣的人要是在平時,我估計一個月之后的某個深夜,她也許都可能談起這副牌來……可大大出乎我們意料,杠上開花幾乎把我們三人籌碼都贏光了的婷婷,表情之鎮(zhèn)定讓人驚訝不已。她淡淡地說了句“自摸”就收籌碼然后把牌推倒接著來下一牌……我們三人唏噓地互相對視著看了半天,不曉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太不象婷婷的風格了!!!可是當時仍然沒有多想,因為婷婷還能照常打牌還能做出這樣的大分值牌來,我們以為她身體有點不太舒服,可誰也沒想到,更加可怕的還在后面……
婷婷還是那樣的淡定,仿佛不曾和過那把大牌似的。我們幾個一邊打一邊留意著婷婷的神情,很快,婷婷出問題了。她開始不斷地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比如把麻將壘好了突然推倒又重新碼;牌起好了之后反復地去數自己的牌張數,13張牌她一局居然能翻來覆去數20多下;然后就是不會碰牌,該輪到她起牌不摸,摸過了不出牌,出牌竟然挨排順序地從面前一張一張打;最后別人和了她居然還在那打……總之,婷婷突然變的好像不會打麻將了,而且腦袋似乎不怎么做主……我們三個就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她去睡會。她看了我們三個半天,說了句“好燙!”,我們問她什么好燙,她又說了句“漆黑漆黑的”……我們意識到婷婷有問題了,趕緊歇了牌局,讓另外那個女孩子送她回家睡覺去。然后懷著忐忑的心情回了家……
到了晚上,婷婷發(fā)起了高燒,吃什么吐什么;而且不斷地說一些莫名其妙、別人聽不懂的話;她父母趕緊把她送到鎮(zhèn)上的醫(yī)院,醫(yī)生為她打起了吊水,打了退燒針,說沒事了??墒腔丶液箧面玫捏w溫依舊停留在恐怖的39.6度上(這是事后婷婷的父母說的),一點沒有退燒的趨勢,她父母慌了又把她送到醫(yī)院,醫(yī)生這回謹慎了些,為婷婷全身做了比較細致的檢查,結果顯示婷婷身體十分健康,五臟六腑沒有任何毛病……一時間醫(yī)生也沒了主意,就讓她父母先把她領回去,看夜里能不能退燒,如果不能,早上就要去縣醫(yī)院檢查。。
可憐的婷婷就這樣燒了一夜,不吃不喝一點溫度沒退,還不住地說胡話。昨天上午,村里的一個老奶奶(80多歲)問了問我們幾個麻將桌上發(fā)生的事,老奶奶說婷婷除了發(fā)燒說胡話再沒有別的癥狀了,而且根據她麻將桌上的表現,也不象是單純生病的樣子;老奶奶就推測,婷婷該不會是被鬼魂附身了吧?婷婷的生辰八字經過計算,很輕很輕,很容易遭到鬼魂欺負的那種……這樣一說,我們幾個也怕了。老奶奶說,婷婷如果是在麻將桌上遭遇的鬼魂,那么依附在婷婷身上的鬼魂生前必定是婷婷某個喜歡打麻將的親戚。婷婷的媽媽就說本家親戚只有婷婷的外公好打麻將。婷婷的外公死了4年多了,生前嗜麻將如命,而且她外公就是四年多前打麻將時突發(fā)心機梗塞死在麻將桌邊的!老奶奶說你先別急著送閨女去醫(yī)院,醫(yī)院可能根本想不出辦法來,我來試試民間的辦法。然后老奶奶就走到床邊,對著婷婷嘰里咕嚕了說了一陣什么(房間不讓外人進,我們在窗外看著),突然就看到高燒的婷婷點了點頭!要知道當時的婷婷連正常的話也不會說了!
然后老奶奶滿有把握地告訴婷婷的父母,說婷婷的外公在陰間太寂寞了,沒人陪他打麻將,也沒錢打麻將,所以借著婷婷的口說出來……那個老奶奶在我們老家當地很有名望,所以婷婷的父母后來就依照她的辦法。專門回了趟婷婷母親的娘家,在她外公的墳前燒了許多冥幣,一副上好的麻將,還有三個紙扎的小人(陪他外公打麻將)……
我們那三個和婷婷打麻將的根本不信這套,擔心不已,真怕耽誤了婷婷的治療??珊芸?,事實就讓我們驚訝的幾乎掉了下巴……大約10點上的墳,中午12點的時候,婷婷就清醒過來了,雖然一夜沒吃沒喝婷婷顯得很疲倦,但是她的精神完全正常了;發(fā)燒時顯得很癡呆的兩只眼睛很快恢復了往日的神采……而且,清醒后的婷婷完全不記得20幾個小時以來發(fā)生的一切,她醒來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們這么多人站在我家看什么啊?"午飯后,婷婷完全恢復了以前的活潑開朗。下午2點左右,我試探著跟她提了點昨天麻將桌的事,她吃驚地看著我:“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啊??盡說些搞笑的話?;厝ニ桑蚜税硞兇曷閷?”我無語…………
不是來宣揚迷信的。。。說真的,以前也聽說過類似的事情,我總是很鄙夷地從鼻子里哼一聲“迷信”或者“愚昧”……但這起事情,親眼看見,親身經歷,想不相信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