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恐怖鬼故事大全
校園恐怖鬼故事大全
許多靈異小說或恐怖電影中常有校園鬼故事情節(jié),其實這些素材都來自民間傳說,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校園恐怖鬼故事大全。
校園恐怖鬼故事大全1:封住的涼亭
大學(xué)是一所普通的大學(xué)。依山傍水,教學(xué)樓、宿舍、食堂、圖書館、草地、池塘,一切應(yīng)該有的東西排列得中軌中矩。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一批又一批的學(xué)生來了又走,留下一些故事被人回憶或被人遺忘。
我第一次來到這所學(xué)校,高年級的同學(xué)帶我參觀每一個地方。新修的外語角,具有現(xiàn)代氣息。轉(zhuǎn)個彎,是外國語學(xué)院大樓前的草坪。零零散散坐著幾個看書的學(xué)生。再往角樓走一點點,靠近上山的路,我看見一個奇怪的建筑。
是個六邊形的房子,沒有門,沒有窗。房頂?shù)故强梢钥闯霎斈甑牡窳寒嫍?,勾心斗角,但現(xiàn)已經(jīng)顯出一派頹唐。六根柱子紅漆斑駁。奇怪的房子沉默地立在樹蔭下,和煦陽光的透出一種腐爛潮濕的陰險。
這是什么?我指著房子問學(xué)長。
不知道,我剛來的時候就有了。當時也很奇怪,又不像傳達室又不像座亭子。誰也不知道弄個這樣的怪東西在這里干什么,跟這大樓草地不搭配啊。學(xué)長慢慢說,不管它,我再帶你去看看圖書館,我們學(xué)校的圖書館在全省可是最大的。
我回頭看了那建筑一眼。一只鳥從樹上斜斜地飛到房檐一角,突然像觸電一樣炸起來,驚慌地拍打著翅膀飛上天橫沖直撞,發(fā)出尖利的一聲慘叫。
鳥的恐懼傳染了我。陽光下,我為那所奇怪的建筑激起一聲雞皮疙瘩。我覺得,那沒窗沒門的房子內(nèi),有一雙眼睛再看著過往的每一個無知的人。
四年的大學(xué)生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一半。每天重復(fù)同樣的事情,上課,打飯,自習(xí),上網(wǎng),有時間談?wù)勑賽?/p>
連那種感覺也漸漸淡下去那種感覺,在我進到這所學(xué)校,看到那所角樓前的奇怪房子后就有了。每天上課放學(xué)我都要從那所奇怪的房子前經(jīng)過好幾次,每次經(jīng)過,我都覺得全身莫名其妙不自在。
說來怪異,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我看得出每個人在潛意識中,總是對那所房子存著一絲戒備。譬如,大家的單車都不會??吭谀撬孔舆吷希呐虏萜浩渌胤?jīng)]有停車的位子了,同學(xué)們的單車卻是寧可放在大路邊等著紀律糾察員來查。又譬如,晚上出來約會的男女,放著這片草坪大好場所不用,也要找其他地方。
晚上上山散步的人,不論學(xué)生老師,下山的時候,是不會從外國語學(xué)院角樓草坪那條路拐下來。有一種情緒默默地傳達在眾人之間那就是對那所房子的恐懼!這大概是集體無意識的表現(xiàn)吧!
校園恐怖鬼故事大全2:20號樓的電梯
華工大學(xué)20號樓這里是外語系學(xué)生的主課室,也是華工的測試中心。除了四樓,另外三層都是化學(xué)和物理實驗室,實驗室擺滿了各種裝著五顏六色藥液的瓶子,一做起試驗,整棟樓就充斥著一股怪味,籠罩在一種奇怪的氣息里。
20號樓的中部有一座被遺棄的電梯,說是電梯,其實不過是一個可以在各層樓之間上下移動的大鐵籠。鋼軌和吊繩早已經(jīng)生出了一層厚厚的銹,大鐵籠則停靠在底層,已經(jīng)是扭曲,變形,在斑斑鐵銹中依稀可以看見那未曾褪干的血跡
關(guān)于電梯為什么停用,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20號樓在70年代建成,一直用作學(xué)校的測試中心,由于試驗帶有很大的危險性,所以20號樓盡量建在偏僻之處。
1984年7月中旬的一天夜晚,一位女教授把一箱化學(xué)藥液從一樓的儲物室般到四樓的實驗室(當時四樓還沒有改建成課室),那箱藥液實在太重了,她只好求助于電梯,當她按動開關(guān),大鐵籠開始緩緩上升。升到三樓的中央,鐵籠突然傳來了一聲怪叫,跟著鐵籠頂端的燈泡突然就滅了。四周一片寂靜,只剩下女教授緊張和急促的呼吸聲。她想大聲呼救,但她的喉嚨好像被什么東西掐住了,連呼吸也困難起來。她的面容開始扭曲,瞳孔漸漸的擴散在最后一刻,她拼盡了全身力氣,掙扎地尖叫了一聲。隨著那一聲尖叫,電梯里的燈突然就亮了。一切都回復(fù)到原來的樣子。在慘白的燈光下,女教授慢慢地倒了下去。大鐵籠突然失控,從半空中往底層狠狠地摔了下去。狹窄的電梯間充滿了各種怪叫,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第二天女教授在片狼籍的鐵籠中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仰躺在鐵板上,披頭散發(fā),面目猙獰,頭上突現(xiàn)著青筋,眼睛因為驚嚇過度而凸了出來。喉嚨好像被什么抓了一把,有兩個深深的洞,鮮血灑滿了整個鐵籠。
從此,20號樓的電梯 一直被棄置了。每當夜幕降臨,電梯間就會傳來一聲聲低沉的怪叫。
校園恐怖鬼故事大全3:等你不見不散
電話鈴響了,郭芳剛要接,就看見王寧在一旁齜牙咧嘴地比劃。
如果是找我的,就說我不在。
郭芳一接,果然是找王寧的,聽語氣還挺著急。
找王寧啊?哦,她不在。去哪了?郭芳一面看王寧的指示,一面編造謊言,噢,是去她姑媽家了,對,這幾天都不會回宿舍。
放下電話,郭芳瞪了王寧一眼,嗔怪說:一定又是你惹來的網(wǎng)友,拜托你收斂點,不要隔三差五的約見網(wǎng)友。
王寧迷上網(wǎng)絡(luò)聊天很久了,常常與網(wǎng)友相約見面,雖然結(jié)果總是相見不如懷念,卻還是樂此不疲,儼然成為大學(xué)時期最有滋有味的消遣活動。當然,能堅持見面的,必然是自身頗有些自信的,比如王寧,一入校就是系花級別,大有入主?;ㄖ畡荩匀徊慌卤痪W(wǎng)友貶斥為恐龍,反而能挑剔他人是青蛙。于是,她有一種優(yōu)越感,在與網(wǎng)友見面時,更加強烈。
你不知道,我昨天去見了一個網(wǎng)友,好在我經(jīng)驗豐富,故意遲到十分鐘,遠遠地觀察在約定地點出現(xiàn)的人,哇,那可真是一只超級無敵兇猛大青蛙啊!我當場掉頭就跑,誰知他還傻乎乎地打我手機,問我怎么還不來,我推說堵車,然后關(guān)機了事,笑死我了。剛才的電話八成又是他要約我見面,嘖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王寧滿不在乎,又打開qq,與天南地北的網(wǎng)友胡侃一通,本地的就約出來喝茶聊天。
郭芳早知道王寧的性格,高傲挑剔,有點任性,對別人的意見總是不屑一顧,所以對她頻繁約見網(wǎng)友,又常常爽約戲弄別人的事情勸告幾次后,也就不再多說,以免鬧得彼此不快。
王寧從不把見網(wǎng)友的事情放在心上,不過是無聊時候的消遣,不用太認真。因為那個被放鴿子的青蛙老是留言煩她,她就重新申請了一個qq,和以前的網(wǎng)友徹底斷絕往來,另起爐灶,重新開始。
她點擊查找,在網(wǎng)上挑選新的網(wǎng)友,這時,一個網(wǎng)名尾生的網(wǎng)友發(fā)來一條申請加為好友的信息。她查看了對方的資料,一切都是空白,只是在個人內(nèi)容中寫著一句安得抱柱信,皎日以為期。的古詩。
嗯,用的是‘尾生抱柱的典故,還算有點學(xué)問。王寧點擊接受申請,立刻加為好友,正式成為新網(wǎng)友。
嗨,你好。尾生閃動著企鵝的頭像,率先打招呼。王寧回答:你好,干嘛叫‘尾生’?是想向他學(xué)習(xí)嗎?
尾生畫了一個笑臉符號,說:不是學(xué)習(xí),是和他一模一樣。
王寧哈哈大笑,打了一連串驚嘆號和問號。尾生卻很嚴肅,不相信嗎?我曾經(jīng)這樣等過一個女孩。
真的?那你會不會這樣等我?王寧覺得這個網(wǎng)友很有趣,又萌生了見面的念頭。
當然會,等不到你,我不會離開。不見不散尾生真的有死守承諾的決心,不停地發(fā)送我等你的信息,直到王寧答應(yīng)見面,約定明天下午三點在市中心的咖啡廳見面。
市中心的咖啡廳是王寧經(jīng)常約見網(wǎng)友的地方,一是因為地勢最妙,可以遠遠地觀察約見對象,如果是青蛙就逃之夭夭;二是因為氣氛奇佳,如果是個內(nèi)外雙優(yōu)的帥哥,可以有一個浪漫的開始。王寧精心打扮一番,充滿期待,她感覺這個尾生與眾不同,破例直接走入咖啡廳。
咖啡屋出奇的陰暗,一陣陣焦糊的氣味,令她不禁掩鼻,什么牌子的咖啡啊,味道居然這么重。走近咖啡廳靠近墻角的桌子,已經(jīng)有人等在那里,低低地說了聲你來了,再也沒有多話。
王寧側(cè)身坐下,想仔細看清楚對方的面貌,光線太暗,加上坐在墻角,只能看清臉的下半部分。
你是不是一定要看看我長得帥不帥?尾生的聲音略顯沙啞,好像喉嚨十分干燥。王寧聽起來卻覺得有成熟的韻味,也就安心坐下,裝作灑脫地回答:當然不是,我們在網(wǎng)上只是神交,現(xiàn)在也不過做談心聊天的好朋友,怎么會介意相貌呢?
那就好了。尾生好像松了口氣,在椅子上挪動了一下,輕而易舉就聊起一張王寧很喜歡的cd。王寧暗暗驚嘆,才在網(wǎng)上聊過一次,居然這么了解自己的性情愛好,不禁又多了幾分好感。
兩個人坐在暗暗的角落,從彼此的愛好聊到生活的計劃,十分融洽。不知不覺,已過了很久,王寧抬腕看了看手表,滿含歉意地說:對不起,我還有課,今天只能聊到這了。
尾生并沒有挽留,也沒有起身送行,只是禮貌地說了聲再見。王寧倒覺得不舍,走到門口又回身補了句,我明天下午沒課,可以再見面嗎?尾生沒有回話,好久才輕輕咳了一聲,緩緩地說出一個好字來。
回到宿舍,王寧神清氣爽,歡呼了一聲,倒臥在床上。郭芳卻把她拉起來,憂慮地說:你去哪里了?老師找你一下午了。
什么事?王寧依舊保持著好心情,一點也不在乎。老師找她,無非是曠課早退,拖欠作業(yè)的事情,為了上網(wǎng)聊天,她的功課已經(jīng)落下一大截了。
哎,你還美呢!只知道見網(wǎng)友,現(xiàn)在可闖禍了!郭芳推了推她,難掩怒意,你記不記得上次有人打電話找你,結(jié)果你讓我說謊給掛了。
記得呀,一個青蛙色心不死,老想和我見面。王寧冷笑一聲,滿臉不屑。
什么網(wǎng)友啊,是警察局!郭芳覺得她真是無可救藥,氣沖沖地說:那天你爽約,那個男孩子卻一直在咖啡廳里等你,結(jié)果咖啡店電路起火,大家都往外跑,唯獨男孩不肯離開,最后被活活燒死在里面。男孩的父母以為兒子失蹤,翻看了他的電腦,跑到警察局報案,這才來找你核實情況的。
王寧才知闖了大禍,不停為自己開脫,我可沒叫他等著不走,是他自己要留在咖啡廳的。等等,什么,你說什么?哪里的咖啡廳起火了?
還能是哪?當然是你經(jīng)常去的咖啡廳,市中心那一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了。
胡說,我今天才去了,一切都好好的。王寧面無血色,慢慢記起了走入咖啡廳時那股濃重的焦臭氣味,還有詭異的服務(wù)員,和見不到真面目的網(wǎng)友。
你真是上網(wǎng)上瘋了,那家咖啡廳已經(jīng)被燒了好些天了。郭芳瞪了她一眼,被她不負責(zé)任的態(tài)度惹煩了。反正老師要找你談話,那個男孩的父母也要和你見面,你自己想想該怎么辦吧。
王寧枯坐在床上,呆若木雞。尾生,為什么叫尾生?真的是效法那個等不到愛人,寧可溺水而死也不肯離開的癡心人嗎?她早該知道了,這個神秘莫測的尾生,熟悉和了解自己的一切,分明是交往很久的網(wǎng)友。
等我?等我干什么?她癡癡地笑了,又打開qq,那個尾生果然在網(wǎng)上,閃動著彩色的頭像,迫切地想和她說話。
明天我在老地方等你,不見不散。
王寧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彈動,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尾生沉默了很久,那只企鵝也變成了灰色。他下線了,他害怕了。王寧覺得自己太多心了,一定是個惡作劇,郭芳她們在合伙整治自己,希望自己不再沉溺網(wǎng)絡(luò)。
第二天,王寧按時赴約。在完好無損的咖啡廳前,她也看到了許多消防員在外面來回忙碌,還有人握著電喇叭在一旁指揮。他們怎么?為什么在這里?她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任何火情,只是每個人都用詫異的表情看著自己一步步朝咖啡廳里走去。
喂!那個穿紅衣服的女孩!快回來,那是火災(zāi)現(xiàn)場,還沒有徹底清理,很危險,快出來。
王寧左右看看,納悶地指著自己,問:我?是說我嗎?還沒等到有人回答,她就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墜了下去。咚一聲,她正好落在一張椅子上,就是昨天坐的那一張。
你來了,真準時。尾生又坐在墻角,聲音更加沙啞,嗓子已經(jīng)完全干涸一樣。
王寧不安地移動身子,周圍陰森的氣氛讓她漸漸膽寒,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上次約你見面的人啊,可惜你沒有來。我怕你來了見不到我,就一直沒有離開,終于讓我等到你了。尾生一面興奮地說,一面從黑暗中移動出來,一張臉完全呈現(xiàn)在王寧面前。王寧捂住自己的嘴,堵住了就要脫口而出的尖叫。她看到一張被烈火灼燒后的臉,血肉模糊,五官爛熟,唯獨下巴還沒有被燒毀。
我等你等得好苦,以為你不會來了。尾生潰爛的手臂從焦黑的衣服里伸出來,像生銹的機器人一樣朝王寧靠近。
別過來,別過來。對不起,對不起。王寧驚叫著,轉(zhuǎn)身想逃,四周卻已經(jīng)烈火熊熊,焦煙滾滾。
我等到你了,再也不用等了。尾生捉住了王寧,雙手緊緊勒住她的腰,一動不動地抱住,直到火焰吞噬了他們。
消防隊終于將咖啡廳的殘跡清理完畢,被燒死多時卻一直找不到尸首的男孩也被挖掘出來,奇怪的是,他焦黑的尸體緊緊環(huán)抱著一具同樣燒成焦炭的尸體,不知道是誰,身份待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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