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鬼故事大全短篇
校園鬼故事大全短篇
鬼故事是民眾自發(fā)地口頭創(chuàng)作和傳承的幻想故事之一,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校園鬼故事大全短篇。
校園鬼故事大全短篇1:靈異寢室
下晚自修了,走出教室,離開教學(xué)樓,外面寒氣逼人。遠遠就看見綠色燈光打照下的學(xué)生公寓。搞不清楚學(xué)校為什么會選擇這種陰森森的顏色。
晚自修一結(jié)束寢室院就開始熱鬧了,北院不知哪個男生寢室開著很大的音量對著中院女生樓吼:我沒那種命啊,她沒道理愛上我!
我和室友笑了笑,看到布告欄前站著很多人。布告欄一般用來寫一些類如女生寢室男生不準(zhǔn)如內(nèi)的安民告示,要么就是哪個寢室不守就寢紀(jì)律被點名批評。走過去看到上面寫著自律委員會的評語 北院319 昨晚10:45有人在樓道裝鬼嚇人特此警告!
住宿生活就是那么有意思。
回到寢室馬上忙著梳洗,室友談起布告欄上的那段話,李突然神秘兮兮地說: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寢室外對著的那條臭河浜
謝謝儂同志明天再講,嚇人倒怪的。王打斷了李。
我已經(jīng)躺到床上看書,突然有只手摸了一下我的頭,我嚇了一跳,一看是鄰床的張。
呵呵,且且,給你打聲招呼。嚇了一跳吧。
有你這樣打招呼啊,被你嚇?biāo)懒恕?/p>
心臟承受能力這么差,看來需要多鍛煉鍛煉,呆會兒再給你打聲招呼。
不必了,謝謝。我看還是逃來得好,便抱著個枕頭睡到另一頭去了。
不一會兒打熄燈鈴了,寢室里頓時漆黑一片,下面只有喬還在打著個手電看書。
漸漸睡意襲來
且且!,聽到張叫了一聲,嘿嘿,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說:我怎么啦?
啊?!張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你沒摸我頭啊?
沒有啊,我一直睡在這頭,現(xiàn)在是腳對著你啊。說完我自己感到毫毛倒豎。
那那剛才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是自律委員會在查就寢紀(jì)律。
室長發(fā)號:快先躺下。別說話。
我感到張的床一直在不停地抖,不一會兒開始啜泣。
校園鬼故事大全短篇2:宿舍里的長發(fā)
國慶長假間,豆子呆在家煩悶了,就提前一天回校?;氐剿奚岬牡谝患戮褪歉阈l(wèi)生,那時已經(jīng)黃昏了,秋天的天空變得黯然。豆子看著空蕩蕩的宿舍竟顯得如此靜謐,好像隨時都有奇怪的聲音從某個角落蹦出。低頭一看,哇,好幾天都沒人住了,怎會有那么多頭發(fā)?而且那頭發(fā)長長的、柔柔的,像柔軟的腰肢蜷曲著躺在地板上。在日光燈的照耀下,偶爾還發(fā)出一抹油光。。
豆子對自己笑了笑,安慰地跟自己說,這肯定是美女們(舍友)平日掉在床底的頭發(fā)被吹出來了。唉!也真是的,應(yīng)該多用點固發(fā)的洗發(fā)水嘛,掉那么多。。。。。就這樣,豆子邊感嘆,邊把頭發(fā)打掃干凈。。
哈哈!望著煥然一新的宿舍,豆子不禁笑出聲來。拍拍鳴叫的肚子,原來已經(jīng)過了吃飯時間。豆子只好從背包里拿出從帶過來的泡面,沖了開水就著蘋果吃。。
洗完澡后,已經(jīng)九點了。豆子拿起書,挨在床頭坐著看,這里真好,那么寧靜,不用老聽到老媽為反對男友的事而嘮叨不停,世界終于安靜了,哈哈哈哈。。。。一個人過夜不怕的,反正已經(jīng)把所有的燈都開了,宿舍里斷了,還有洗手間的燈呢,不愧是天才,哈哈哈哈哈。。。。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來已經(jīng)到了斷電時間,十一點了。豆子放好書,上完洗手間,就鎖了門,還拉上了窗簾。洗手間的燈透過窗簾,豆子站在里面可模糊地看到外面的景象。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仿佛外面有個人看著她,還是長頭發(fā)的。豆子拼命的晃晃頭,瞪大眼睛,而外面什么也沒有。最近肯定是跟老媽吵架多了,變得神經(jīng)兮兮了。豆子又跟自己笑了笑。。
不知為什么,豆子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無論是數(shù)綿羊還是摘星星,一點睡意也沒。她氣憤地把被子蒙過頭,悶死好了!這樣就永遠不怕睡不著!
迷糊中,一股幽香漫進豆子周圍的空氣,還伴著梳頭發(fā)的聲音。豆子吃力地睜開眼,渾身動彈不了,只聽到自己加速的心跳聲。她緩慢地轉(zhuǎn)過臉,一個古裝白衣少女,坐在紅木椅子上,正對這青銅鏡梳頭,她的頭發(fā)很長很長,直鋪到地上。燭光輕輕地?fù)u曳著,它發(fā)出的光像件鵝黃的紗衣輕輕地披在少女身上。她還在不停地梳頭發(fā),頭發(fā)也不斷地掉,掉得滿滿一地。在燭光的照耀下,偶爾還發(fā)出一抹油光。。
你是誰??豆子竭盡全力喊。
少女緩緩回過頭,對這豆子嫣然一笑,深紅的嘴唇擠成月牙和大大的眼睛擠成月牙狀,它們連起了就是一個月亮??蛇@月亮飛出千萬道寒光,深深地扎進豆子的身體。
啊豆子的聲音卡在喉嚨,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濕透了。
少女用幽怨空蕩蕩的聲音說,我很久以前就住在這里了,是你們建校把我的家毀了!我生前得了一種病,頭發(fā)都掉光了。說完,把頭發(fā)摘下仍向豆子,露出光禿禿的頭頂,面孔開始扭曲,她貼近豆子的鼻尖,布滿血絲的白眼死死盯著,用力抓住豆子胸前的衣服,我現(xiàn)在沒家了,我必須投胎,必須在你們當(dāng)中找一個頭發(fā)掉最多的人來當(dāng)替身,豆子早已暈死過去。
我們回來了。咦?豆子,你怎么那么早回來啦?喂,醒醒。潔泉推著熟睡的豆子,長長的黑發(fā)撫摸著豆子的臉頰,一陣顫抖,豆子猛然推開潔泉,哭著喊:不要掉發(fā),不要掉發(fā)
校園鬼故事大全短篇3:死去活來
學(xué)校中文系旅游專業(yè)有三朵花,李心如、譚姍姍和祝悅,名字好聽人也漂亮。三個人又住一個宿舍,親密無間。一到了晚上就說鬼故事,一邊尖叫一邊尖笑,好不快活的年輕時光。但李心如也有憂傷的時候,物價飛漲,家里的生活費根本不夠用,好在兩個姐妹仗義,經(jīng)常有福同享地把她們的化妝品借給自己。
學(xué)校食堂很遠,有時候下課早李心如就去打飯,一次打三人份的,豐盛的火腿和油膩的肥腸,蓋上綠色的青菜排骨,讓人垂涎。李心如的老鄉(xiāng)小栓在食堂專門做打飯的活兒,攀上了關(guān)系有時候去得晚了還能留飯,漂亮就是一張最好的通行證。小栓的眼睛里總有說不出的眼神,色迷迷、臟兮兮、神經(jīng)過敏地掃過每個女生的胸部。
最近隔壁學(xué)校發(fā)生了大事件,李心如神秘兮兮地說著一男一女出去過夜未歸,次日清晨尸體像饅頭一樣浮在水庫上的情景,搞得譚姍姍手里的饅頭不知道是吃還是不吃,餛飩因為小月月事件也吃不下了,只有掐著李心如的脖子說,你這不得好死的臭丫頭!
譚姍姍在宿舍吃面,天氣熱,宿舍里的冷氣絲絲地吹著,不敢開門。她吃的是最常見的桶裝方便面,食堂最近的飯萊太油膩不利于減肥,面湯里浸泡著紅艷艷的火腿腸像福爾馬林里靜靜等待的尸體,旁邊敷面膜自得像女鬼的室友祝悅用含糊不清的聲音皺眉說道,少吃點垃圾食品,有個女孩經(jīng)常吃方便面,胃的四周都是蠟,后來死了,因為消化不了。
譚姍姍深呼吸一口,鄙視道,有個女孩餓的時候沒東西吃,后來死了,餓死了,胃酸把內(nèi)臟都融化光了。
走廊外還有男生說話的聲音,現(xiàn)在學(xué)校管得越來越松了,晚上都有男生混進來找女生,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譚姍姍把碗面吃干凈以后打開電腦聽歌,祝悅把面膜輕輕地撕下來,從瓶瓶罐罐里倒出幾滴所謂的神仙水,開始化妝,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著宿舍中間那張空床說道,怎么李心如幾天不見人了。過兩天要考試,明天老師肯定要劃重點,到時不及格又要死要活的。
譚姍姍雖然戴著耳機,但是也隱約聽到了李心如這三字,把耳機摘下,答道,是有兩三天沒看見她,估計是兼職那邊生意好,唉,這么喜歡錢,真是財迷。
祝悅贊成地點點頭,她自己說當(dāng)不了有錢人,但有機會當(dāng)有錢人的媽。你說現(xiàn)在什么不花錢,物價漲得飛起,畢業(yè)就是失業(yè),失業(yè)吃什么,現(xiàn)在是夏天,西北風(fēng)都沒得喝。
李心如的性格與其他兩個女生完全不同。李心如身材高挑,但外表一般,其他兩個會打扮,可個頭比較嬌小。李心如不大喜歡說話,這兩個是話癆,能從早晨侃到第二天早晨。大概因為家庭條件比較差,李心如自己做些兼職,不過種類亂七八糟,還好大三的課不多,學(xué)校管得也不嚴(yán)。
她做過家教、啤酒推銷、家政,有時候也去賣保險之類的。做家教時本來那個小孩英語平時考七十分,教完一個月后英語考試竟然不及格;去賣啤酒每次都會被客人灌得現(xiàn)場直播,嘔吐物把那個禿頂客人的假發(fā)都蓋滿了,滴滴答答落在人家眼睛里;做家政時跟男朋友煲電話粥卻忘了灶臺上的皮蛋粥,結(jié)果燒成皮蛋瘦肉餅干差點沒著火,賣保險一個月都沒賣出去一單,還差點被客戶強奸
聽說現(xiàn)在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在天禧ktv包房幫人點歌,時薪五十,跪式服務(wù),每天從晚上七點到凌晨兩點,天禧提供宵夜和住宿。所以這兩天都不見人,從學(xué)校到天禧要轉(zhuǎn)三次公共汽車,李心如大概覺得累,白天就睡那了。
準(zhǔn)男友谷月在學(xué)校跟幾個人搞了個樂隊,兩人只是一個月象征性地在學(xué)校附近的鐘點旅館開個房滿足下彼此的生理需要,然后各忙各的,李心如戲稱是aa制愛情。她在宿舍時,有好吃的都一起分享,譚姍姍說過,上輩子失散的兄弟或姐妹,這輩子才能住在一個宿舍,姐妹情深,三天不見心里還真是不安定。
發(fā)了信息過去,溫馨提示一下:考試將近,注意安全,身體第一,早日歸來。
李心如發(fā)回給譚姍姍一條信息:感謝關(guān)心,我很好,不必?fù)?dān)心。
但考試那天她并沒有出現(xiàn),打了電話,那頭似乎還有音樂傳出來,譚姍姍著急地說,你不要命了,考試都不來,明年是準(zhǔn)備再讀一次大三還是怎樣?
李心如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說了一句,你不要管我了,我自然有安排,就這樣。
然后再也無法聯(lián)系上她,手機也是關(guān)機。鬼故事
女學(xué)生失蹤,到處也找不到人,這時學(xué)校才報警,譚姍姍給李心如母親打電話,對方十分冷漠,過來的路費都沒有,等籌到路費一定會過來。
難道不是親生的嗎?譚姍姍氣憤得掛了,在電話那頭一陣寒涼。李心如父親早逝,只有母親是她惟一的親人。
譚姍姍在學(xué)校閑逛時被一則貼在電線桿上的尋尸啟示吸引住了目光,一瞟模糊不清的照片,心里有不祥的預(yù)感:青木山上發(fā)現(xiàn)一具無名女尸,身穿藍色運動衫、粉紅色李寧牌運動鞋,年齡18-20歲,扎馬尾辮,有知其身份者請撥電話66699xx。
粉紅色李寧牌運動鞋,馬尾辮,這描述多像李心如。
青木山,就是離學(xué)校不遠的譚姍姍倒吸一口涼氣,顫抖著打通了啟事上的電話號碼,是公安局認(rèn)領(lǐng)尸體部門的工作人員接的。告訴了譚姍姍一個地址,讓下午過來認(rèn)尸。
打完電話時譚姍姍的腿都軟了,拉著祝悅,我們一起去,我一個人害怕。
拉鏈緩緩地拉來,李心如的頭發(fā)露了出來,原本濃密的長發(fā)現(xiàn)在稀疏得可見頭皮,似乎被人抓扯過,那張臉青得可怕,因為是在停尸房,冷氣從她的頭頂狠狠冒著。拉鏈一直拉到了胸部,是她,臉上表情扭曲猙獰,像是死前拼命掙扎過,臉上被刀子之類的銳器劃得皮開肉綻,血液凝固成暗紅色,脖子上有深深的勒痕,不仔細(xì)看根本無法辨認(rèn)這個躺著的冰冷的尸體就是在宿舍朝夕相處的同學(xué)。
下面的不用看了,內(nèi)臟流得到處都是,你們受不了,看看是不是你們認(rèn)識的人就夠了。女法醫(yī)淡定地告誡著。
譚姍姍含著眼淚,顫抖著身體,輕輕地點頭,是她,沒錯的,李心如,我們一個宿舍的,你們一定要破案啊!
警察一邊記錄一邊說道,兇手很殘忍,我們還要進一步調(diào)查,你們可以先出去,有什么線索等下可以跟刑偵科的說出來。
報紙的角落登出一小則消息:14日清晨6時許,一名年輕女子被當(dāng)?shù)厣志彀l(fā)現(xiàn)橫臥青木山草叢中,隨后趕來的120急救人員檢查后證實,該女子已死亡多時。坊間流傳,該名女子系凌晨夜歸,遭搶劫、強奸后被歹徒殺害,裸死草叢之中。公安分局在接受記者采訪時稱該名女子年紀(jì)在18-20歲之間,法醫(yī)尚在對其死因進行分析,警方無法向公眾提供更多信息。目前警方正在對事件進行調(diào)查。
這些新聞,市民早就司空見慣,死神不來到自己頭上,誰也不關(guān)心到底死的是誰,更不會關(guān)心怎么死的。
雖然明令禁止討論,但這樁案件已經(jīng)在學(xué)校內(nèi)網(wǎng)上傳得沸沸揚揚,帖子刪了又貼,貼了又刪,再刪再貼,李心如和她所在的宿舍成了焦點,因為她的離奇死亡,校方加緊對學(xué)生的看管,如發(fā)現(xiàn)兼職或違規(guī)外出,一律留校察看,情節(jié)嚴(yán)重者甚至開除學(xué)籍。
譚姍姍和祝悅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點點,警方也對這樣的案件加緊調(diào)查,畢竟是條年輕的生命,但調(diào)查來調(diào)查去也沒有什么頭緒,谷月被叫過去問了好幾次話,回學(xué)校時也不跟任何人交流,案發(fā)時自己正在隔壁學(xué)校做演出,全校的學(xué)生都可以作證,他對警察說很久沒見到李心如,不知道她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好似也不關(guān)心。
譚姍姍認(rèn)尸回來那天就做了噩夢,夢見自己和祝悅在爬山,突然李心如從高高的山坡上狠狠摔下,被石頭砸爛了整個頭部,然后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連著脖子的一丁點皮支撐著那顆支離破碎的頭,突然頭一歪,鮮血滿嘴地說了一句阿彌陀佛,幫幫我,然后就倒地不起
這是什么意思?譚姍姍開了燈,盯著那張空床對同樣失眠的祝悅說著自己剛才做的夢。
李心如幾乎的所有東西都被警察拿走去做調(diào)查了,包括她辛辛苦苦攢下的打工錢買的筆記本,不知道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鬼,倘若有,她也會不甘心就這樣結(jié)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祝悅從床上坐起來,也許她托夢給你,死的冤枉,讓我們幫忙找找線索吧。
大凡宿舍死了學(xué)生,膽小的女生都會很害怕,過不了多久就會傳說有鬼的事情,有人就在谷月他們樂隊演出時發(fā)現(xiàn)角落里的李心如手舞足蹈地笑,還有人聲稱親眼看見她在深夜洗衣服,洗她死前穿的藍色運動衫。
在這安靜的深夜,兩個活人討論著已經(jīng)死去的人,還在分析她的死因,即使是夏天,也讓人覺得脊背發(fā)涼。
陪我去上廁所吧。祝悅分析了一通覺得口渴,喝了一大杯水后又想去洗手間,該死的學(xué)校,洗手間竟然設(shè)在走廊盡頭。
要不拉盆里,明天早晨倒掉嘛。
我那個來了,血淋淋的會把鬼引來。祝悅很不爽地起身,現(xiàn)在我們是相依為命,一起去吧。
譚姍姍無奈地穿上睡衣。
不要看廁所蹲坑里的那個洞,不要接從隔壁遞過來的紙,不要看廁所角落里的拖把,不要祝悅覺得屁股涼颼颼的,腦海里忽然想起最近瘋狂流行的鬼故事
你要紙嗎?從隔壁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有點像李心如平時說話的語氣。
祝悅嚇得尖叫一聲,提起褲子就跑,身后的譚姍姍笑得直不起腰來,回到宿舍兩人好一陣互撓。
說真的,李心如人還不錯,到底誰會殺她?是學(xué)校里的還是校外的?譚姍姍停止抓撓,把臺燈調(diào)得暗了一些。
我們一起努力吧,就算查不出來什么,也對得起曾經(jīng)跟我們一起有過短暫的舍友緣分的李心如了。
楊晨曦半夜忽然驚醒,本來皮蛋瘦肉粥是睡覺前就把材料準(zhǔn)備好,等著早晨起來稍微煮一煮就好。半夜醒來的原因是在夢中迷糊地以為廚房煤氣忘記關(guān),夢里感覺自己去了粥鍋旁邊,一揭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黑頭自身的活潑小蟲,剛伸出手去捉,被小蟲咬住手指,甩也甩不掉,胳膊麻得厲害,一緊張就醒了。
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恬靜的銀白色籠罩著睡得香甜的妻子的臉,張白蘭的呼吸勻稱,姣好的身材包裹在米色蝴蝶結(jié)真絲睡衣里,猶如山巒一般起伏有致,嘴角有女王般自信的微笑。
楊晨曦使勁把頭湊了過去,嗅著她身體散發(fā)出來的乳香,埋在她的脖子里,真讓人恨不得好好疼惜一番。
老婆,親熱一下。楊晨曦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yīng),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擁有貴婦氣質(zhì)的女人現(xiàn)在竟然還是自己的,心頭涌起一陣溫暖,這樣的溫暖像小貓小狗的爪子一樣慢慢地侵蝕自己的理智,撫摸她的身體時也有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占有欲。
也許親熱一次會讓自己好過一點,唉,不知道李心如這丫頭怎樣了,她怎么能做出這樣傻的事情,錢也給夠了她,她還拿著偷拍的東西來威脅自己,還好張白蘭原諒了自己,說小小教訓(xùn)李心如一下就行了,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聯(lián)系,就當(dāng)這段感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他的手被挪開,身體也被推開。鬼故事
唉,楊晨曦嘆息了一聲又坐了起來。第二聲唉的時候,張白蘭翻了個身,手臂搭上楊晨曦的小腹,嘴里迷迷糊糊嘟囔道,又在想你那美女大學(xué)生了吧,你放心,我只是找人在ktv里揍了她一頓,她也答應(yīng)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我們二人世界中,你最好以后少給老娘惹這些騷事回來,我馬上要選副市長了,你知道這些東西對我的影響有多大。
那個裝滿了不堪入目內(nèi)容的u盤被踩得粉碎,張白蘭看得清楚,燈光下一巴掌甩了過去,李心如只覺得振聾發(fā)聵,我可能要被這個女人打死了。
別以為人人都像你這么幼稚,這些東西哪里能威脅得了我,再怎樣楊晨曦都是我老公,以后不要讓我看到你。張白蘭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大個子男人拿起酒瓶,順著李心如的頭砸了下去,凄厲的叫喊被音樂聲掩蓋,李心如滿臉是血地跪在地上求饒。
張白蘭一腳把她踢開,把她隨身的包包點燃,給我爬回你那該死的學(xué)校去。
好,睡了,睡了,唉。楊晨曦把頸椎枕放好,頭仰了下去,也許明天是新一天。
早晨起來第一件事是進廚房,顧不上枕頭上有自己密密麻麻的掉發(fā),猶如短的松針。
楊晨曦就是這樣的三好老公好廚藝,好脾氣,好心腸。早晨六點半,楊晨曦洗漱完畢系上圍裙開始燒粥,眼睛有點紅血絲,是昨天半夜起來內(nèi)疚的緣故。皮蛋是益陽松花皮蛋,切成碎粒,跟熟了的豬肉泥混在一起,豬肉粒是先用姜蒜爆香過后再跟粥一起煮,吃起來香味韌勁十足。出鍋時撒了蔥花,姜絲嫩黃去腥,配的開胃小吃是脆爽蘿卜皮楊晨曦從小在老家就學(xué)會了腌制成萊,廚房里大大小小的泡菜壇子都是他的杰作。
客廳電視里放著新聞,這是每天七點三十分的例牌節(jié)目。張白蘭天生就是做官的料,喜歡關(guān)注社會,任何的事情,大到國際國內(nèi)新聞,小到社區(qū)活動都熱心,一邊刷牙一邊聽著每天的大事小事。
趁著女強人沒注意自己,楊晨曦偷偷地溜進洗手間,撥打了李心如的電話,沒人接,可能在上課,不行,還是要問問她的傷勢,畢竟是自己喜歡過的女孩子。
那天在天禧ktv第一次看到李心如的時候就心動,應(yīng)酬幾次都遇見她,迷人的笑容和淡淡的憂愁。她并不動心,始終保持著距離,直到交往到一定程度才答應(yīng)跟自己去酒店,誰知道設(shè)計了問答內(nèi)容還錄了音,色迷心竅的自己竟然還對張白蘭說了些難堪的評論。比如身體像死魚、一天到晚就知道撈錢、她還不是跟xx睡過多少次之類,李心如要威脅自己拿出十萬元,否則就傳到網(wǎng)上,讓副市長的熱門候選人自食其果。
別說十萬,就是一萬自己都拿不出來,錢都在家里那位張領(lǐng)導(dǎo)手里管著。無奈只有坦白從寬,張白蘭氣得直接一腳把楊晨曦從沙發(fā)上踹到地上,臉色鐵青,拿出電話一邊對老公說約那女的晚上在天禧見,這才有了那個小小的教訓(xùn)。
那天晚上楊晨曦沒有去,他不想看到兩難的局面。
終于在廁所里又撥了一次電話,接通了,周圍十分安靜,李心如在電話里說道,我在考試,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不要再打過來,我一切都好。
楊晨曦掛了電話,人到底怎么了,每天都有無窮煩惱的事情困擾著,難道只有死人能夠得到清凈?
譚姍姍和祝悅來到了李心如最后一個兼職上班的地方天禧ktv,為了做足功夫,還帶了兩個男生,算是她們二位的追求者?,F(xiàn)在離學(xué)校晚上點名的時間還早,不到七點,ktv里的服務(wù)員還在做準(zhǔn)備工作。里面豪華的裝修讓人羨慕不已,門口的女生穿的都是拖地的洋裝,精致的妝容讓人眼前一亮。
包房里大大的落地玻璃窗采光充足,沿著窗外望去,夜景宜人。
一起唱歌的時候,譚姍姍叫了跪在地上的服務(wù)員起來加茶水,不經(jīng)意地了解當(dāng)時李心如在這里上班的情景。
那服務(wù)員說道,李心如以前是在這里做服務(wù)生,警察來問過很多次了,她是被人打了,但那天晚上就走了,死人的事情你不要問我,我們老板也不允許我們亂說。
直到九點多,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只有匆匆趕回學(xué)校,鐵門即將要關(guān)閉的時候,譚姍姍和祝悅喊了聲,慢點。
同時進來的還有一個男人,瘦瘦的個子,他是小栓,身上是一股很久沒有洗澡的牛羊騷味,譚姍姍認(rèn)識他,是學(xué)校食堂打飯的工人,蓬頭垢面,指甲經(jīng)常掐到飯盆的湯里,別人提意見,他還說沒關(guān)系我不怕燙。
他緩緩地轉(zhuǎn)過頭對那兩個女生猥瑣地笑了一下,然后慢悠悠地走進學(xué)校。
李心如的床仍然是空著的,被子還是她離開時的模樣,譚姍姍有點感慨,往事又浮上心頭,順手幫她把被子整理一下,過不了幾天李心如的家人要過來收拾她的東西,這些都要被燒掉了,真可惜。
枕頭底下的信封掉了出來,這年頭還有人寫信?譚姍姍一邊念叨著一邊把信封收好,順便看了一眼,是由一個叫山里紅的署名寫過來的,信紙很厚,那些字仿佛是用紅色的血寫成的,祝悅皺著眉頭展開來讀:
我曾多少次想向你表白,但我沒有勇氣,因為你真的太好了,我配不上你。而且你對我是那樣的堅決,你曾多少次拒絕我,你說你要好好讀書將來有個好工作出人頭地,我怕,我怕我向你表白后我們連朋友都不能做了,但我真的想和你有更親密的關(guān)系。如果我被你拒絕,就沒有第二個讓我癡迷的女孩了。我不想!
有一次,你告訴我你喜歡一個人了,我慌忙地問你是誰,你不肯說,你只告訴我那人對你很壞,我也只好裝作若無其事了。不過那次,我真的受了很大的打擊,對你很壞的人,那一定不是我了,我絕望了,我徹底的被你一句話擊沉。我見過那個男人。是的,我跟蹤了你,我知道他姓楊,是有錢人,但他是禿頂肥胖的,你為什么喜歡他而不喜歡年輕的我。那天,我在家時就像死人一般,一動不動,我活著有什么意思,但我回了學(xué)校,我又裝作若無其事,這樣的生活真他媽的很難過啊。
我下定決心約你出來對你說清楚的,打電話給你時,我的心簡直要跳出來了,但換來的只是你不在的回應(yīng)。我再一次感到絕望。我再也鼓不出那天的勇氣了。我是一個膽小的人,因為我的膽小,我不敢向你表白,也使我覺得我做人的失敗,唯有以此血書對你宣泄,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死
李心如本來沒想到去敲詐誰,勒索誰,只是想快點把父親在世時的債務(wù)還清,然后離開那個家。家里的那個母親是后媽,自己的親生母親在生自己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父親帶著自己迎娶了現(xiàn)在的后媽,從小到大沒過什么好日子,每次開學(xué)為了讀書的事情父母都要大吵一番,父親被車軋死時才賠了兩萬塊錢,剛好夠了自己高中的學(xué)費,之前做生意借的那些錢必須要還,一輩子也還不清,但在學(xué)校,永遠都是堅強溫婉的一面,不是不想找個富二代,而是現(xiàn)在的男生都很花心,拿谷月來說,還不是背著自己跟別的女生交往,凡事認(rèn)真就輸了,還不如各玩各的。
在天禧時自己也做過些不齒的事情,直到遇見楊晨曦,多少是有些感情的,但想到錢,也毫不手軟地把當(dāng)天的一切錄了下來,再怎樣十萬塊錢也還是可以拿出來的,沒想到東窗事發(fā),每個性格溫和的好脾氣男人身后都有個彪悍的老婆。
頭被打得滿臉是血,出租車看見了都拒載,深夜的街道,人人對自己繞道而行,仿佛她是一只厲鬼。
快到學(xué)校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半,眼前出現(xiàn)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臉,李心如拼了全身的力氣搖晃著馬上要倒的身體說了一句,救我。
先到個安靜的地方,你這樣子學(xué)校的人看見了肯定要被開除的。小栓扶著她,心里有點激動,終于見到她落魄的時候,需要自己的時候。
青木山的山頂很容易就爬了上去,那么安靜的夜晚,只有蟲子的聲音。
李心如疼得嗷嗷哭,也沒跟他說那么多,小栓只是食堂打飯的,跟他說那么多有什么用,他身上又沒有錢。
就一次,只給一次我就死而無憾了。鬼故事
你去死吧,我走了。李心如忍著痛扶著頭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走。
你就不能抱我一下嗎?!小栓也跟著哭了,鼻涕和眼淚混合在一起。
李心如只是把手隨便一揮,沒想到就打在小栓的臉上,啪的一下嚇了自己一大跳。
小栓跟瘋了似的把李心如按倒在地,兩人扭打成一團,一塊大石頭把李心如的頭破了一個洞,血水咕咕地流在草地上。李心如放棄了掙扎,麻木地任他擺布,只希望能撿回一條命,只要活著,一切都會有希望。刀在脖子上,只能聽了他的,電話錄了音后,李心如絕望了,只是拖延她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罷了。
絕望了,只有靜靜等死,看他從腰間拿出一把刀,細(xì)細(xì)地切割,看他用沾滿鮮血的手自摸,看他因為貧窮而淫賤的笑,看他得不到也要毀掉自己心愛之物讓別人也無法得到的滿足。
只有看著頭頂?shù)男强蘸驮铝?,喉嚨被剖破,肚皮發(fā)出絲絲的聲音,李心如知道,那是她能夠聽到的最后的聲音,然后就是腸子被一把把地往外掏的感覺,不痛,只是覺得空虛。
人死了是會去投胎的,或者年紀(jì)輕輕就要下地獄。如果有天我們湮沒在人潮中,庸碌一生,那是因為我們沒有努力要活得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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