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知名人士的教育方法
教育是培養(yǎng)新生一代準備從事社會生活的整個過程,那么,家長們應該怎么教育孩子呢?下面小編為大家列舉知名人士的教育方法,希望對大家有用。
張泉靈:在自己的體驗里讀懂世界
在鏡頭之外,中央電視臺主持人張泉靈和普通媽媽一樣,陪伴兒子的成長。一次,張泉靈偶然看到兒子的網(wǎng)頁瀏覽記錄——哥倫比亞號航天飛機失事;玉兔還會醒來嗎;航天員是怎樣在太空拉屎的;獵戶座的紅巨星……張泉靈笑了,孩子的好奇心離現(xiàn)實世界那么遠。
張泉靈認為除了閱讀,能打開世界的方式就是經(jīng)歷。從小到大,她看過很多關于戰(zhàn)爭的書和電影。可是關于戰(zhàn)爭的概念,是在2002年的阿富汗的一根電線桿子前建立起來的。那是一根鐵鑄的電線桿子,被從不同方向的炮彈穿過,留下3個孔。
后來,在阿富汗一個廢墟上的鄉(xiāng)村課堂里,張泉靈看見幾個30多歲的男子坐在六七歲的孩子后面。他們也是學生,在接受掃盲教育。戰(zhàn)爭持續(xù)了26年,他們從沒有機會走進學校。“26年的戰(zhàn)爭,有多少輕而易舉的毀滅。我只是看到最淺的表面。”張泉靈如是說。
“我能做的,就是現(xiàn)在多帶你走一走不同的地方,接觸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人。”張泉靈告訴兒子,“世界的大小,很多時候沒有捷徑,你得用自己的腳步去丈量。”
劉瑜:望子成龍令我不安
當《送你一顆子彈》、《民主的細節(jié)》作者劉瑜被問到“為什么決定要孩子時”,她用了一個很常見也很偷懶的回答:為了讓人生更完整。朋友反問:這豈不是很自私?用別人的生命來使你的生命更“完整”?劉瑜則無語。
因為,她總覺得,生孩子是一件自私的事,所以不敢對孩子有什么“寄望”。她甚至覺得沒有幾個詞語比“望子成龍”更令人不安。所以,她希望女兒布谷長大后能完成自己的夢想。劉瑜對女兒說:“我祈禱你能成功,但我所理解的成功,是一個人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敬畏與熱情——在媽媽看來,一個每天早上起床都覺得上班是個負擔的律師,并不比一個驕傲地對顧客說‘看,這個發(fā)型剪得漂亮吧’的理發(fā)師更加成功。”
劉瑜不強求孩子與她相像。她在給女兒的信中這樣說:“如果你寧愿跟你那個滿臉青春痘的胖姑娘同桌而不是媽媽交流人生,那么我會為你的人緣而高興。如果我們?yōu)?lsquo;中國往何處去’以及‘今晚該吃什么’吵得不可開交,如果你也像媽媽一樣脾氣火爆,我也希望你憤然離家出走的時候記得帶上手機、鑰匙和錢包。”
韓寒:那只飛蛾會變成花
2010年,小野出生,她的父親是作家、賽車手韓寒。特立獨行的韓寒對女兒的教育也頗有一套。
小野在很小的時候從奶奶那里學會了一種評判標準:害蟲和益蟲。有天韓寒正吃飯,她突然從旁邊飛身而出,口中大喊一句:“害蟲,打死。”4歲的孩子認為這是一個二元對立的世界,韓寒卻深信這是個包容的世界。他力圖讓女兒懂得,黑與白、好與壞無法一概而論。他借著女兒殺蟲,以嚴厲(jy135幼兒教育 www.jy135.com)口吻責問她。孩子有點畏怯道:“它是壞的小動物,它是蒼蠅。”韓寒反問:“什么叫壞的,什么叫好的?你不可以傷害它們,如果它們沒有傷害你,知道了么……”
韓寒說罷,小野凝滯幾秒,瞬間大哭。韓寒怕孩子為此反而留下更大的心理創(chuàng)傷,便心生一計。他把飛蛾撿起,帶上小鏟子,牽著小野到了一片土地,挖了一個小坑,讓小野把飛蛾扔了進去,他說:“我們把它埋了起來,它就會變成一朵花。”趁孩子去拿水壺澆水的空當,韓寒跑到十幾米外摘了一朵花,把花插在剛才埋飛蛾的地方。當小野看到那朵花時,驚詫得說不出話。韓寒說:“你看,就在剛才,它變成了一朵花長了出來,說明它已經(jīng)原諒你了。”小野破涕為笑。
在韓寒眼中,所謂教育就是這樣:“愛與耐心,加上孩子能明白的方式。”
曹文軒:我愿意哄著你長大
幾年前,作家、北京大學教授曹文軒的妻子去美國,兒子與他共同生活。不久,他發(fā)現(xiàn),事情遠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美好。孩子關心的一切,都與學習無關。并且,脾氣暴躁,毫無克制。
面對孩子的叛逆,曹文軒陷入兩難困境。終于有一天,曹文軒對孩子動粗了。后來,他偶遇一位心理學家。他對曹文軒說:“不必焦慮,這是一個正常的孩子,只不過他的逆反有點超出正常值。”他的建議是:“你只有哄著他長大。”曹文軒開始細心反思,他發(fā)現(xiàn),“叛逆”的責任并不應該全由孩子承擔。“教育制度、老師的境界與教育方式,還有我們通常流行的道德觀、價值觀,都要在很大程度上承擔責任。”
由此,曹文軒開始發(fā)現(xiàn)孩子身上的美好。“那種美好甚至比其他孩子還要多”。當然,孩子也在改變,知道克制自己的脾氣,并在某些時候作出退讓。曹文軒在信中對孩子說:“兒子,鮮亮的青春,才剛剛開始光顧你。從今以后,你生命的光彩會迷倒無數(shù)人。長大吧,不住地長大,爸爸愿意哄著你。”
畢飛宇:一根煙的成人禮
1997年,作家畢飛宇成為父親。2014年,兒子17歲,即將成人時,畢飛宇用“一根煙”的故事對他講述自己的成人禮。
畢飛宇讀大學時,宿舍里有兩個同學吸煙,他們掏出香煙的時候總喜歡“打一圈”,每個人都送一支??紤]到日后的人際關系,不會吸煙的畢飛宇接受了。“這是一個糟糕的開始,許多糟糕的開始都是由‘不敢堅持做自己’開始。”畢飛宇說。
因為校內(nèi)禁煙,香煙不能隨身攜帶,畢飛宇把它放在枕頭邊上。終于有一天,畢飛宇的父親來看望他時,發(fā)現(xiàn)了枕邊的香煙。父親什么都沒說,十幾分鐘之后,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猶豫地放在桌面上。畢飛宇把香煙拿起來,是父親親手幫他點上的。點煙的剎那,畢飛宇差點就哭了,他認定了這個場景是一個感人的儀式——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他男人的身份徹底被確認了。事實上,這是一個誤判。
畢飛宇在給兒子的信中這樣寫道:“這里頭有一個公開的秘密,做父親的總是維護自己的兒子,但這并不意味著兒子的舉動就一定恰當。”畢飛宇告訴兒子:
“一個男孩到底有沒有長成為一個男人,一支香煙無論怎樣也承載不起。是你爸爸夸張了??鋸埶斐傻暮蠊沁@樣的:爸爸到現(xiàn)在也沒能戒掉他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