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道是什么居士
陳師道是后山居士,北宋時期著名的詩人,下面是學習啦小編搜集整理的陳師道后山居士的簡介,希望對你有幫助。
陳師道后山居士的簡介
陳師道(1053年-1101年)字履常,一字無己,彭城(今江蘇徐州)人。北宋詩人。娶郭概之女為妻,迫于生計,妻女皆在岳父家就食。元佑二年(1087年),由蘇軾、曾鞏等薦,起為亳州司戶參軍,充徐州教授,元佑二年七月任太學博士,元佑五年,潁州教授,紹圣元年(1094年),被目為蘇軾黨,謫監(jiān)海陵酒稅。紹圣二年(1095年),調彭澤縣令,以母喪不赴,居家六年。元符三年(1100年)秘書省正字,徽宗建中靖國元年(1101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到郊外皇家祠堂守靈,天寒,其妻回娘家借一大衣,師道聽說是趙挺之的大衣,大怒曰︰“汝豈不知我不著渠家衣耶!”,不穿,以病卒。
陳師道的生平簡介
陳師道出身于仕宦家庭,祖父陳洎,官至三司鹽鐵副使,贈工部侍郎;父親陳琪,官至國子博士通判絳州。到陳師道時,家境已衰落,《先夫人行狀》云:“先君以家貲讓群弟蓄孤振窮,欲死恤終。夫人同之,不以累其夫。先君卒貧,不能家,夫人以大家子就下養(yǎng),人以為憂,夫人安之,不以累其子,年高而家益貧。”
陳師道早年娶郭概之女為妻,迫于生計,妻女皆在岳父家就食。16歲時從師曾鞏。當時朝廷用王安石經(jīng)義之學以取士,陳師道不以為然,不去應試。元豐四年(1081),曾鞏奉命修本朝史,薦陳師道為屬員,因其布衣而未果。太學博士正錄薦師道為學錄,他推辭不就。當時的執(zhí)政大臣章惇曾托秦觀致意,讓陳師道往見,準備加以薦舉,他卻回答:“士不傳贄為臣,則不見于王公。”(《與少游書》),拒不謁見。
元祐二年(1087),當時任翰林學士的蘇軾與傅堯俞、孫覺等推薦他任徐州州學教授。四年,蘇軾出任杭州太守,路過南京(今河南商丘),陳師道到南京送行,以擅離職守,被劾去職。不久復職,調潁州教授。當時蘇軾任潁州太守,希望收他為弟子。陳師道以“向來一瓣香,敬為曾南豐”,婉言推辭。但蘇軾不以為忤,仍然對他加以指導。紹圣元年(1094),他被朝廷目為蘇軾余黨,罷職回家。他家境貧寒,但仍專力寫作,欲以詩文傳于后世。元符三年(1100),復除棣州教授,赴任途中,改除秘書省正字,未上任即卒。
陳師道的小故事
陳師道一生信受佛法,喜歡與僧人、居士相往來,他寫了很多與佛有關的塔銘、墓表,還作有《華嚴證明疏》、《佛指記》等文章。
他特別推崇《華嚴經(jīng)》,他在《華嚴證明疏》中說∶得有此經(jīng),慶幸平生孰如今日,實力貧而家富,將口誦而心通。誓盡此生敬供不息,在在處處如佛之存,劫劫生生以今為始。伏愿諸佛所說如慶喜而常聞,一生之間與善財而同證(《后山居士文集》卷十七)。表示此生遇此新矣!有此足矣!這也是他所以能夠保持高節(jié)、不恤貧窮的原因。
陳師道不獨專心佛典,于儒、道經(jīng)籍也皆深涉。在三教關系上,他主張“道通”、“道一”,異不在道,而在于世異、說異。
他說∶大道一而今之教者三,三家之役相與詆訾。蓋世異則教異,教異則說異。盡己之道則人之道可盡,究其說則他說亦究。其相訾也固宜,三圣之道非異,其傳與不傳也耶(《面壁庵記》,同上,卷十五)!
陳師道說明了三教之道是一致不背的,只是因為后來世道的變化,人說的差異,從而相互詆訾,從而有了傳與不傳的區(qū)別。
在《白鶴觀記》一文中,他又就釋老的關系指出,“夫老釋氏之教并行,于世而有衰盛,世遂以為優(yōu)劣。又謂教有利有不利,皆非也。夫二氏離行而合妄,其所異者因于俗也。至其隆替則系于世,世之好惡則系其習……”進一步說明了上述的觀點。師道還具體地列出了三教的傳承世系,認為唯有“釋自能仁”,從始至今,代有其人。師道以上關于三教的關系之說是比較新穎、深刻的,于三教關系思想史上值得注意。
儒、道、釋通融是宋代文化的基本特征,宋代文人的文化結構大都有此特點,陳師道亦然。他們都是本于儒學又濡染道、釋的。其未入仕即以居士自命,也有類似的文化心理背景:以道藝處士自期、以自由人格自重、以通曉佛理自慰。
陳師道體弱多病,因而希望通過誦佛經(jīng)、守戒持齋等方式減輕精神和肉體的痛苦,延長壽命。他曾與妻同謁佛寺,稱弟子,買經(jīng)發(fā)誓,并長期斷酒持齋誦經(jīng)。
但他卻似乎更需要從佛門求得解脫之道,有時甚至產(chǎn)生出世之念:“更欲置身須世外,世間元自不關人”,“終當捐世事,來作臥云人”。
陳師道的歷史評價
陳師道模仿杜甫句法的痕跡比黃庭堅來得顯著。他想做到“每下一俗間言語”也“無字無來處”,可是本錢似乎沒有黃庭堅那樣雄厚,學問沒有他那樣雜博,常常見得竭蹶寒窘。他曾經(jīng)說自己做詩好像“拆東補西裳作帶”,又說:“拆補新詩擬獻酬”,這也許是老實的招供。因此,盡管他瞧不起那些把杜甫詩“一句之內(nèi)至竊取數(shù)字”的作者,他的作品就很犯這種嫌疑。他的情感和心思都比黃庭堅深刻,可惜表達得很勉強,往往格格不吐,可能也是他那種減省字句以求“語簡而益工”的理論害了他。假如讀“山谷集”好像聽異鄉(xiāng)人講他們的方言,聽他們講得滔滔滾滾,只是不大懂,那末讀“后山集”就仿佛聽口吃的人或病得一絲兩氣的人說話,瞧著他滿肚子的話說不暢快,替他干著急。只要陳師道不是一味把成語古句東拆西補或者過分把字句簡縮的時候,他可以寫出極樸摯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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