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造人的故事
中國上古神話傳說之一,創(chuàng)世女神女媧化生萬物[1] ,每天至少能創(chuàng)造出七十樣東西[2] ,開世造物,因此被稱為大地之母[3-6] 。她是古老相傳的大母神。女媧造人的故事有哪些呢?本文是學習啦小編整理女媧造人的故事的資料,僅供參考。
女媧造人的故事
摶土造人
天地開辟以后,天上有了太陽、月亮和星星,地上有了山川草木,甚至有了鳥獸蟲魚了,可是單單沒有人類。這世間,無論怎樣說,總不免顯得有些荒涼寂寞。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神通廣大的女神,叫做女媧。據(jù)說,她一天當中能夠變化七十次。有一天,大神女媧行走在這片莽莽榛榛的原野上,看看周圍的景象,感到非常孤獨。她覺得在這天地之間,應該添一點什么東西進去,讓它生氣蓬勃起來才好。
添一點什么東西進去呢?
走啊走啊,她走得有些疲倦了,偶然在一個池子旁邊蹲下來。澄澈的池水照見了她的面容和身影;她笑,池水里的影子也向著她笑;她假裝生氣,池水里的影子也向著她生氣。她忽然靈機一動:“雖然,世間各種各樣的生物都有了,可單單沒有像自己一樣的生物,那為什么不創(chuàng)造一種像自己一樣的生物加入到世間呢?”
想著,她就順手從池邊掘起一團黃泥,摻和了水,在手里揉團著,揉團著,揉團成了第一個娃娃模樣的小東西。
她把這個小東西放到地面上。說也奇怪,這個泥捏的小家伙,剛一接觸地面,就活了起來,并且開口就喊:
“媽媽!”
接著一陣興高采烈的跳躍和歡呼,表示他獲得生命的歡樂。
女媧看著她親手創(chuàng)造的這個聰明美麗的生物,又聽見“媽媽”的喊聲,不由得滿心歡喜,眉開眼笑。
她給她心愛的孩子取了一個名字,叫做“人”。
人的身體雖然小,但據(jù)說因為是神創(chuàng)造的,相貌和舉動也有些像神,和飛的鳥、爬的獸都不同。這樣,看起來似乎有一種管理宇宙的非凡的氣概。
女媧對于她的作品,感到很滿意。于是,她又繼續(xù)動手做她的工作,她用黃泥做了許多能說會走的可愛的小人兒。這些小人兒在她的周圍跳躍歡呼,使她精神
上有說不出的高興和安慰。從此,她再也不感到孤獨、寂寞了。
她工作著,工作著,一直工作到晚霞布滿天空,星星和月亮射出幽光。夜深了,她只把頭枕在山崖上,略睡一睡,第二天,天剛微明,她又趕緊起來繼續(xù)工作。
她一心要讓這些靈敏的小生物布滿大地。但是,大地畢竟太大了,她工作了許久,還沒有達到她的意愿,而她本人已經(jīng)疲倦不堪了。
最后,她想出了一個絕妙的創(chuàng)造人類的方法。她從崖壁上拉下一條枯藤,伸入一個泥潭里,攪成了渾黃的泥漿,向地面這么一揮灑,泥點濺落的地方,就出現(xiàn)了許多小小的叫著跳著的人兒,和先前用黃泥捏成的小人兒,模樣一般無二。“媽媽”“媽媽”的喊聲,震響在周圍。
用這種方法來進行工作,果然簡單省事。藤條一揮,就有好些活人出現(xiàn),不久,大地上就布滿了人類的蹤跡。
大地上雖然有了人類,女媧的工作卻并沒有終止。她又考慮著:人是要死亡的,死亡了一批再創(chuàng)造一批嗎?這未免太麻煩了。怎樣才能使他們繼續(xù)生存下去呢?這可是一個難題。
后來她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把那些小人兒分為男女,讓男人和女人配合起來,叫他們自己去創(chuàng)造后代。這樣,人類就世世代代綿延下來,并且一天比一天加多了。[20]
不同之處
三生石傳說:
相傳女媧每造一人,取一粒沙作計,終而成一碩石,女媧將其立于西天靈河畔。此石因其始于天地初開,受日月精華,靈性漸通。不知過了幾載春秋,只聽天際一聲巨響,一石直插宵,頂于天洞,似有破天而出之意。女媧放眼望去,大驚失色,只見此
石吸收日月精華以后,頭重腳輕,直立不倒,大可頂天,長相奇幻,竟生出兩條神紋,將石隔成三段,縱有吞噬天、地、人三界之意。女媧急施魄靈符,將石封住,心想自造人后,獨缺姻緣輪回神位,便封它為三生石,賜它法力三生決,將其三段命名為前世、今生、來世,并在其身添上一筆姻緣線,從今生一直延續(xù)到來世。為了更好的約束其邪性,女媧思慮再三,最終將其放于鬼門關忘川河邊,掌管三世姻緣輪回。當此石直立后,神力大照天下,跪求姻緣輪回者更是絡繹不絕。[21]
女媧造人神話淵源
背景來由
女媧神話的第一批古書籍記載例如先秦時期的《山海經(jīng)》和《楚辭》(雖然《說文解字》記載西周末年的周宣王太史籀所作著作中有媧字,但已亡佚,僅作傳言)。盡管二書中的記載還比較模糊朦朧,但今人多肯定其以造人為職能的始母神神格意向。袁珂先生就將《楚辭·天問》中的“女媧有體,孰能匠之”理解為“女媧作成了別人的身體,她的身體又是誰作成的”。丁山先生則更為明確地認為這兩句話說明:“(至少)在戰(zhàn)國時代中國人固已盛傳女媧造人的故事了。”[9]
至于《山海經(jīng)·大荒西經(jīng)》中:“有神十人,名曰女媧之腸,化為神,處栗廣之野,橫道而處”的記載,袁珂則以晉人郭璞注為解:“或作女媧之腹。”又云:“女媧,古神女而帝者,人面蛇身,一日中七十變,其腹化為此神。”并以漢人許慎和劉安的話作為參證 。丁山也認為這“顯然又是孕毓人類的寓言” 。盡管如此,這些記載當中仍然沒有明面提出女媧造人的說法。[9]
除了造人之外,先秦典籍中女媧為樂器始神(發(fā)明瑟、笙簧、塤等)的記載也應該是女媧造物神的重要組成部分,但這似乎尚未引起學者們的足夠注意,尤其是它在移位到文學中的浪漫題材,更是缺少關注?!抖Y記》與《帝王世紀》、應劭《世本·作篇》作“女媧作笙簧”,可見孔疏不誤。這短短五個字的記載卻成為后代文學家馳騁才華的平臺。[9]
古籍中最早明面提出女媧造人故事的是《風俗通義》,這則故事雖然正面描寫了女媧造人的事跡,顯示出女媧始祖母神格的地位,但毫無疑問,其中已經(jīng)烙上人類社會變遷的影子。“摶黃土作人”被認為是人類文化史上制陶技術的發(fā)明在神話中的投影,而所造人類產(chǎn)生富貴貧賤之分則是人類進入等級社會的反映。這說明,神話一旦離開了它自身的生長土壤,它的形態(tài)就要隨著新的生長土地而呈現(xiàn)出新的姿態(tài)。
同時,女媧還是人類得以延續(xù)的婚姻之神?!讹L俗通》云:“女媧禱祠神,祈而為女媒。因置昏姻。”羅泌認為:“以其載媒,是以后世有國,是祀為皋禖之神,因典祠焉。”這應該是人類進入婚姻制度之后所賦予女媧造婚神話的痕跡。[9]
典籍記載
《風俗通》(應劭著)中有關女媧的兩則短文:[10]
1、民間傳說,天地開辟之初,大地上并沒有人類,是女媧把黃土捏成團造了人。她干得又忙又累,竭盡全力干還趕不上供應。于是她就拿了繩子把它投入泥漿中,舉起繩子一甩,泥漿灑落在地上,就變成了一個個人。后人說,富貴的人是女媧親手摶黃土造的,而貧賤的人只是女媧用繩沾泥漿,把泥漿灑落在地上變成的。[10]
2、女媧在神祠里禱告,祈求上蒼任命她做女媒。于是女媧就安排兩性婚配。[11]
其它傳說的來源典籍:
《太平御覽》:女媧在造人之前,于正月初一創(chuàng)造出雞,初二創(chuàng)造狗,初三創(chuàng)造豬,初四創(chuàng)造羊,初五創(chuàng)造牛,初六創(chuàng)造馬,初七這一天,女媧用黃土和水,仿照自己的樣子造出了一個個小泥人,她造了一批又一批,覺得太慢,于是用一根藤條,沾滿泥漿,揮舞起來,一點一點的泥漿灑在地上,都變成了人。為了讓人類永遠的流傳下去,她創(chuàng)造了嫁娶之禮,自己充當媒人,讓人
們懂得“造人”的方法,憑自己的力量傳宗接代。
這些傳說是由于當時受到母系社會的影響,從而來編造這么一個英雌,體現(xiàn)出了當時的母系社會給人類帶來了極大的影響。女媧造人的神話,反映出早期人類社會的生活狀況。眾所周知,人類歷史上存在母系氏族社會時期,當時婦女在生產(chǎn)和生活中居于重要地位,子女只認自己的母親,無父無夫的國度。女媧造人的神話正是含有母系社會的影子。
《淮南子·說林訓》提出了女媧與諸神共同造人之說,當女媧造人之際,諸神一起來襄助她:黃帝造出女男性別,上駢造出耳朵眼睛,桑林造出胳膊手掌,女媧所以能多般轉(zhuǎn)變[12] 創(chuàng)造化育。”漢末學者高誘注解:“黃帝,是古代的天神,在開始造人的時候,造出性別;上駢、桑林,都是神的名諱;女媧,是天下共主的王者。多般轉(zhuǎn)變創(chuàng)造化育,這里說創(chuàng)造化育(人類)的社會進化大業(yè)并非只是一個人的功勞。”[13]
后續(xù)時代提出另一種傳說,女媧是與伏羲為兄妹繁衍人類[14] ,《獨異志》卷下:從前宇宙初開時,天地之間只有女媧兄妹二人,在昆侖山下,而天下未有別的人民。相議想為夫妻,又自覺羞恥。兄即與妹上昆侖山,咒曰:“天若同意我兄妹二人為夫妻,請將天上的云都合起來一團,要不就把云散了吧。”于是天上的云立即合起來,兄妹倆就成了夫妻[15] 。中華民族都是倆人的子孫后代。
這些傳說則是反映母系社會過渡父系社會,男性權(quán)力的增大與對社會的掌控,越來越多的人不能接受人類的造物主與至高神為女性的說法,即女神中心神話向男神中心神話轉(zhuǎn)換,最后以男神權(quán)力取代女神為終結(jié)。女媧造人的降格,隨著父系社會對女神的削弱,不一產(chǎn)生了黃帝、伏羲、盤古等,與女媧共同造人或繁衍人類或取而代之。[16-17]
母系映射
女媧造人的神話,并非空穴來風的純粹杜撰,而正是早期血緣時代之母系社會中女性占據(jù)人口生產(chǎn)主導地位的反映。
對于女性而言,男性在一開始處于劣勢。
男性對于自己在人口生產(chǎn)中作用的認識,來得較晚。
但是,父系社會的確立,主要并不是因為男性終于認識了自己在人口生產(chǎn)中不可或缺的地位;而是因為當物資生產(chǎn)(包括生活資料的生產(chǎn)和生產(chǎn)工具的生產(chǎn))
取代人口生產(chǎn)而逐漸占據(jù)主導地位的歷史過程中,男性比之女性,具有特殊的有利條件。
在血緣時代之母系社會的公社生活中,土地、房屋、森林、水源等生活、生產(chǎn)資料實行公有制,食品、衣服和其它生活必需品實行公有、分配制。
而在此同時,外出作戰(zhàn)、漁獵、放牧的男性,則率先開始了諸如弓箭、魚叉、拋石索、獨木舟等武器以及小型勞動工具的私有化進程,并在以物易物的交換過程中,開始了對牲畜等生活資料的私人占有。
女性在這個過程中,表現(xiàn)得不太重視。
男性在私有制建立初期所具有的歷史有利條件,以及男性在物資生產(chǎn)過程中所具有的天生體能優(yōu)勢,使得男性很快成為新的社會主角。
人類歷史之父系社會取代母系社會的進程,乃是以人口生產(chǎn)為其主導的血緣社會向以物資生產(chǎn)為其主導的物緣社會的轉(zhuǎn)變。
此一轉(zhuǎn)變一旦完成,社會的主要意識形態(tài),便不再是血緣情結(jié),而轉(zhuǎn)變成為物緣情結(jié)以至金錢情結(jié)。
物緣關系即物質(zhì)的依賴關系,成為此時人類社會群體的主要人際關系,功能要素。
在此“物緣時代之父系社會”中,即使是“血緣關系”,也逐漸由女為中心轉(zhuǎn)變成為以男性為中心。
出土的文物說明,在突出女性性征的女神塑像之后,世界各地都開始制造突出男性性征的男神塑像。
女性生殖器崇拜向男性生殖器崇拜的轉(zhuǎn)變,以及產(chǎn)翁制(一種在孩子出生之后,立即讓母親離開,而讓父親上床懷抱嬰兒,臥床坐月子的風俗)的發(fā)生,都說明:在物緣時代,女性不僅沒有掌握物質(zhì)生產(chǎn)的控制權(quán)利,而且也失去了人口生產(chǎn)的主導地位。女性因之而由女神淪落為女奴,甚至淪落為神女即妓女。黃帝曾向之問道的素女一類人物,成為男性發(fā)泄性欲的工具。
所有這些女性性地位的低落,其實不過是一種非本質(zhì)的表象。就其實質(zhì)而言,女性性地位的低落,主要是因為她們沒有掌握物資生產(chǎn)過程中的物資所有權(quán)、生產(chǎn)控制權(quán)以及產(chǎn)品分配權(quán)。即使是在物緣社會之中,一旦女性由于某種歷史的機緣掌握了這些權(quán)利,她們的性奴役狀態(tài)就會頃刻瓦解,她們的性關系地位就會隨之提高。武則天的故事,可以使人們對此產(chǎn)生深刻的印象。近代一些婦女解放運動的女權(quán)主義先驅(qū),之所以把目光注視著婦女經(jīng)濟地位的提高和改善,正是基于對此實質(zhì)的深切認識。
正如女人不會永遠甘心女奴的地位。隨著信緣時代(亦稱信息時代)的到來,女性真正開始成為女人。在這個全新的信緣時代,女性、男性已經(jīng)無須白白耗費精力再去爭執(zhí)人口生產(chǎn)的牛耳。兩性在物資生產(chǎn)過程中由于自然造物而形成的體能差異,也已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而變得無足輕重。
當今時代,信息生產(chǎn)占據(jù)主導地位。在此領域之中,就其自然本性而言的男性、女性,都不再具有天生的優(yōu)勢。在超越兩性差別之信息生產(chǎn)過程中,女性和男性開始分有真正平等競爭的機會。盡管由于歷史的原因,這種真正平等競爭的機會,尚未完全由兩性均分。不僅如此,超越兩性差別之資訊的優(yōu)勢,正在成為擁有生活資料和生產(chǎn)工具、控制物資生產(chǎn)和商品分配的重要條件。
在這個以信緣關系即信息的依賴關系為人類社會群體主要人際關系、人類社會結(jié)構(gòu)主要功能要素的全新的信緣時代,女性和男性的畸形發(fā)展(諸如神女和面首、吃青春飯之類)正在逐漸失去實際的意義;從而,女性和男性的本真狀態(tài)才有可能真正得以展示和顯現(xiàn)。正是在這個基礎之上,兩性才有可能形成真正和諧的互補關系。
人類歷史發(fā)展過程中,人口生產(chǎn)、物資生產(chǎn)、信息生產(chǎn)這三種社會生產(chǎn),不斷地變換著主導與被控的地位;隨著三種社會生產(chǎn)之主導與被控地位的變換,女性社會地位,也在不斷地變換。女性因此,由血緣時代之女神,到物緣時代之女奴,再到信緣時代之女人,逐漸完成了自己的歷史生成。女神的時代,已經(jīng)一去不再復返;女奴的時代,正在一去不再復返;女人的時代,業(yè)已揭開歷史帷幕。
這將是真正女人誕生的時代——女媧母系女權(quán)的詮釋。[18-19]
女媧造人神話解讀
原意
《風俗通》有關“女媧造人”的記載,故事的基礎上富有人性化的演繹與擴充,使得這個古老的神話傳說充滿生活氣息,煥發(fā)出瑰麗的色彩。
馬克思在談到希臘藝術時曾指出:“任何神話都是用想像和借助想像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由此可知,神話帶有濃厚的幻想色彩。
《太平御覽》、《神話故事新編》等詳細敘述了女媧造人的具體過程,表現(xiàn)了原始先民對人類自身來源的好奇、追索,以及在當時社會生活條件下所做出的極富想像力的解釋。
故事清新、質(zhì)樸,洋溢著一種天真的新鮮感。女媧完全是在一種極自然的、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萌發(fā)了造人的念頭。傳說中女媧在天地之間非常孤獨,看到自己的影子時就想創(chuàng)造一種像自己一樣的生物來增添生氣排解寂寞。這種想法非常孩子氣,帶有原始洪荒時代的稚拙與樸素,通過字里行間,仿佛看到女媧本身就是一個活潑、充滿活力與創(chuàng)造力的孩子,并非一個高貴冷漠的神邸。
人來到這個世間是重點描寫的過程:女媧揉團黃土造成第一個小人兒,這個“人”一落下地就具有了生命,開口叫她“媽媽”;女媧不知疲倦地造人,為了加快速度,她就藤蔓一揮;為了解決人類延續(xù)的問題,女媧“把那些小人兒分為女人和男人,讓青年兩性配合起來叫人們自己去創(chuàng)造后代”……“女媧造人”如同一條不斷流淌的溪泉,一路唱著歡歌不斷前進,使后人讀來仿佛置身于那個生命初創(chuàng)的原始世界中,感受著人類誕生后的歡欣與愉悅。
探究
《風俗通》里的有關文字非常簡略,后人進一步就女媧為什么要造人,怎樣造人,怎樣造更多的人,怎樣讓人類自己繁衍生息,作了豐富的想像。想象是大膽的,也是真實度較高,情節(jié)較合情合理的。
女媧是神,具有非凡的能力,她造人的手段、方法體現(xiàn)了“神”的威力,而在細節(jié)的處理上,后世文人又賦予了她人的心理,人的情感,人的生活體驗,從而使想像內(nèi)容既顯“神威”,又合人情事理。
廣闊的天地,莽莽榛榛的原野,死寂的氣氛,使神通廣大的女神,感到了寂寞孤獨,造人的愿望就顯得自然而真實;水中映出的或“喜”或“生氣”的面容,誘發(fā)了她的“靈機”,想像巧妙而富于人類經(jīng)驗;“媽媽”的呼喊,使死寂的天地間獲得了生機,更充滿了人間的溫情愛意,以及天倫之樂。“人”的產(chǎn)生,使女媧得到做母親的自豪和欣慰;晚霞里,星光下。女媧的忙碌疲倦,正顯露出一位母親勤勞、聰慧、偉大的身影。這正是這篇神話真實感人的地方。[22]
看了女媧造人的故事的人還看了:
1.女媧捏土造人
3.女媧造人讀后感
女媧造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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