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感友情日志3篇
傷感友情日志3篇
不管愛情還是友情,都是易碎品。一旦出現過裂縫,便很難恢復原貌。以下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關于友情的傷感日志,希望你喜歡。
關于友情的傷感日志篇一:真正的友情
真正的友情因為不企求什 么不依靠什么,總是既純凈又脆弱。 世間的一切孤獨者也都遭遇過友情,只是不知鑒別和維護,一一破碎了。
為了防范破碎,前輩們想過很多辦法。
一個比較硬的辦法是捆扎友情,那就是結幫。不管儀式多么隆重,力量多么雄厚,結幫說到底仍然是出于對友情穩(wěn)固性的不信任,因此要以血誓重罰來杜絕背離。結幫把友情異化為一種組織暴力,正好與友情自由自主的本義南轅北轍。我想,友情一旦被捆扎就已開始變質,因為身在其間的人誰也分不清伙伴們的忠實有多少出自內心,有多少出自幫規(guī)。不是出自內心的忠實當然算不得友情,即便是出自內心的那部分,在群體性行動的裹卷下還剩下多少個人的成分?而如果失去了個人,哪里還說得上友情?一切吞食個體自由的組合必然導致大規(guī)模的自相殘殺,這就不難理解,歷史上絕大多數高豎友情旗幡的幫派,最終都成了友情的不毛之地,甚至血跡斑斑,荒冢叢叢。
一個比較軟的辦法是淡化友情。同樣出于對友情穩(wěn)固性的不信任,只能用稀釋濃度來求得延長。不讓它凝結成實體,它還能破碎得了么?“君子之交談如水”,這種高明的說法包藏著一種機智的無奈,可惜后來一直被并無機智、只剩無奈的人群所套用。怕一切許諾無法兌現,于是不作許諾;怕一切歡晤無法延續(xù),于是不作歡晤,只把微笑點頭維系于影影綽綽之間。有人還曾經借用神秘的東方美學來支持這種態(tài)度: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著一字,盡得風流;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這樣一來,友情也就成了一種水墨寫意,若有若無。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友情和相識還有什么區(qū)別?這與其說是維護,不如說是窒息,而奄奄一息的友情還不如沒有友情,對此我們都深有體會。在大街上,一位熟人彬彬有禮地牽了牽嘴角向我們遞過來一個過于矜持的笑容,為什么那么使我們膩煩,寧肯轉過臉去向一座塑像大喊一聲早安?在宴會里,一位客人伸出手來以示友好卻又在相握之際繃直了手指以示淡然,為什么那么使我們惡心,以至恨不得到水池邊把手洗個干凈?
另一個比較俗的辦法是粘貼友情。既不拉幫結派,也不故作淡雅,而是大幅度降低朋友的標準,擴大友情的范圍,一團和氣,廣種博收。非常需要友情,又不大信任友情,試圖用數量的堆積來抵拒荒涼。這是一件非常勞累的事,哪一份邀請都要接受,哪一聲招呼都要反應,哪一位老兄都不敢得罪,結果,哪一個朋友都沒有把他當作知己。如此大的聯系網絡難免出現種種麻煩,他不知如何表態(tài),又沒有協(xié)調的能力,于是經常目光游移,語氣閃爍,模棱兩可,不能不被任何一方都懷疑、都看輕。這樣的人大多不是壞人,不做什么壞事,朋友間出現裂縫他去粘粘貼貼,朋友對自己產生了隔閡他也粘粘貼貼,最終他在內心也對這種友情產生了苦澀的疑惑,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在自己的內心粘粘貼貼。永遠是滿面笑容,永遠是行色匆匆,卻永遠沒有搞清:友情究竟是什么?
強者捆扎友情,雅者淡化友情,俗者粘貼友情,都是為了防范友情的破碎,但看來看去,沒有一個是好辦法。原因可能在于,這些辦法都過分依賴技術性手段,而技術性手段一旦進入感情領域,總沒有好結果。
我認為,在友情領域要防范的,不是友情自身的破碎,而是異質的侵入。這里所說的異質,不是指一般意義上的差異,而是指根本意義上的對抗,一旦侵入會使整個友情系統(tǒng)產生基元性的蛻變,其后果遠比破碎嚴重。顯而易見,這就不是一個技術性的問題了。
異質侵入,觸及友情領域一個本體性的悖論。友情在本性上是缺少防衛(wèi)機制的,而問題恰恰就出在這一點上。幾盅濃茶淡酒,半夕說古道今,便相見恨晚,頓成知己,而所謂知己當然應該關起門來,言人前之不敢言,吐平日之不便吐,越是陰晦隱秘越是貼心。如果講的全是堂堂正正的大白話,哪能算作知己?如果只把家庭瑣事、街長里短當作私房話,又哪能算作男子漢?因此,這似乎是一個天生的想入非非的空間,許多在正常情況下不愿意接觸的人和事就在這里扭合在一起。事實證明,一旦扭合,要擺脫十分困難。為什么極富智慧的大學者因為幾撥老朋友的來訪而終于成了漢奸?為什么從未失算的大企業(yè)家只為了向某個朋友顯示一點什么便鋃鐺入獄?而更多的則是,一次錯交渾身惹腥,一個惡友半世受累,一著錯棋步步皆輸。產生這些后果,原因眾多,但其中必定有一個原因是為了友情而容忍了異質侵入。心中也曾不安,但又怕落一個疏遠朋友、背棄友情的話柄,結果,友情成了通向丑惡的拐杖。
由此更加明白,萬不能把防范友情的破碎當成一個目的。該破碎的讓它破碎,毫不足惜;雖然沒有破碎卻發(fā)現與自己生命的高貴內質有嚴重羝牾,也要做破碎化處理。羅丹說,什么是雕塑?那就是在石料上去掉那些不要的東西。我們自身的雕塑,也要用力鑿掉那些異己的、卻以朋友名義貼附著的雜質。不鑿掉,就沒有一個像模像樣的自己。
對我來說,這些道理早就清楚,經受的教訓也已不少,但當事情發(fā)生之前,仍然很難認清異質之所在?,F在唯一能做到的是,在聽到友情的呼喚時,不管是年輕熱情的聲音還是蒼老慈祥的聲音,如果同時還聽到了模糊的耳語、聞到了怪異的氣息,我會悄然止步,不再向前。
關于友情的傷感日志篇二:零星碎語
零星碎語、蕭瑟別離或是韶華時光,或是流年匆匆。 繁花滿天時,回首相望,微微一笑,眼眸如星。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瘦馬相伴走天涯。 古道盡頭,或是韶華時光,或是流年匆匆。
繁花滿天時,回首相望,微微一笑,眼眸如星。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瘦馬相伴走天涯。
古道盡頭,霞滿天,世間滄桑迷人心,孤身望斷歸時路。
月色淺淺,你的身影模糊。
琴聲悠揚,點滴盡上心頭。
執(zhí)手相看,望不盡容顏漸消,花已凋謝,人未遠走。窮盡一生終難忘。
長長的青石板路,厚重的情感,那些人,那些話語,自始至終便是無可忘懷,居住在左心房的綿長情感頓時傾瀉而出,沉溺其中,無可自拔。時間一直過的不急不慢,蝸居在時光的背后,細數曾一起走過的歲月,你一直處于那個最為耀眼的位置。歲月蹉跎,從遇見那刻開始,便真真實實的存在,你說,你是秋,微塵,凋殤。
我一直想知道人生該以怎樣的姿態(tài)面對生活,直視社會。愁腸已斷,如此念想,糾纏的牽絆,如何待到一場花事荼靡?清秋寂寞梧桐深處,伊人何方。翹首期盼的途中,可曾頓足不前,徒添愁滿裳。
兒時古道,黃昏霞光照,黃河水,長江邊,漸行漸遠曾飄渺,夜幕之下獨吟惆悵,憶古人風花雪月,蕭瑟別離,泣已無聲!江水悠悠,東去無回時!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在水一方。綠草萋萋,白霧迷離,靠水而居依偎在身旁。無奈前有險灘,道路又遠又長,找尋方向,卻見依稀仿佛,輕言細語。無奈前有險灘,道路曲折無已。綠草蒼蒼,白霧茫茫,萬里河山還依笑,笑嘆帝王孤影只,獨長眠,花間一壺酒照月,道愁心了舊愁怨。倚欄憑望宮娥散,怎相問?遙遙萬里兩所思,魂銷夢也斷。奈若何?奈我何?
夢里笙簫,雪花蘆葦濯清淖!還是春來早!青牛嫩草!二十一路直通道!褒河小鎮(zhèn)倚大橋!石門古棧道!怪石戲鬧!八十石階!泥濘通山坳!舊學校!每每夢回繞!年年黃花遍了!葉葉香樟!棟棟蘭磚房!莘莘學子紛亂忙!風中奇緣!連城山!飛云半!遠近峰巒!秦嶺續(xù)巴山!引頸北望徒顧盼!再謀一面!難!難!難!魂馳夜半大小兩江南!
秋月寥人心,身處異鄉(xiāng),長嘆一聲,杯酒強歡笑。夢回山城,今宵應惆悵。清冷時光里,請記住,總有人在身邊,即使只有一個擁抱,亦或零星碎語。不曾醉,不曾醒,似夢非夢。轉身,我只需告訴你,我在。
已然習慣于在獨自回家的路上打電話給你閑聊,你的存在,一直有一種讓我莫名的心安。我們一直隔著厚重的電腦屏幕,隔著一根無形的通訊線,很遠,很長。思緒飛揚,你在遠方,卻也實在的出現在我的記憶里。年華少,笑看寂寥,共赴醉一場。
流年轉,浮生一夢。我想你終當我是個孩子,言語間,眉眼間。放在心間的情感抽絲剝繭赤裸裸地呈現在你的面前,稚嫩也好,渺小也罷。表露的心跡依然熾熱真實。
暮雨瀟瀟,薄霧漸起。佇足停望,不見盡頭。我在無月之夜為你提筆寫下寥寥數筆的生日祝福。你那也在下雨嗎?如果沒有,借你的雙眼幫我看看那皎潔的月亮。
淺笑看世間風起云涌,你只是一簡單的星座。知道你會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我,幸福也好,悲傷也好,許我一個微笑,就此揚花慢舞。孑立煢煢,花落無痕,輕抬眼眸,暖暖一片全是溫情。
時光終是握不住的,而它卻把你帶到我的身邊,承載的厚重記憶已將我層層掩埋,至此,立刻鮮活起來,我知曉,而你也明了。你說,你會看著我幸福,我一直笑著說好。如今,我想告訴你,請你要幸福,至少比我幸福。不,是我們都要幸福,很幸福。
鎖心與之共天涯,就此魂夢永相連。
關于友情的傷感日志篇三:最純凈的友情
常聽人說,人世間最純凈的友情只存在于孩童時代。這是一句極其悲涼的話,居然有那么多人贊成,人生之孤獨和艱難,可想而知。我并不贊成這句話。孩童時代的友情只是愉快的嘻戲,成年人靠著回憶追加給它的東西很不真實。友情的真正意義產生于成年之后,它不可能在尚未獲得意義之時便抵達最佳狀態(tài)。
其實,很多人都是在某次友情感受的突變中,猛然發(fā)現自己長大的。仿佛是哪一天的中午或傍晚,一位要好同學遇到的困難使你感到了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你放慢腳步憂思起來,開始懂得人生的重量。就在這一刻,你突然長大。
我的突變發(fā)生在十歲。從家鄉(xiāng)到上海考中學,面對一座陌生的城市,心中只有鄉(xiāng)間的小友,但已經找不到他們了。有一天,百無聊賴地到一個小書攤看連環(huán)畫,正巧看到這一本。全身像被一種奇怪的法術罩住,一遍遍地重翻著,直到黃昏時分,管書攤的老大爺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我的肩,說他要回家吃飯了,我才把書合攏,恭恭敬敬放在他手里。
那本連環(huán)畫的題目是:《俞伯牙和鐘子期》。
純粹的成人故事,卻把艱深提升為單純,能讓我全然領悟。它分明是在說,不管你今后如何重要,總會有一天從熱鬧中逃亡,孤舟單騎,只想與高山流水對晤。走得遠了,也許會遇到一個人,像樵夫,像隱士,像路人,出現在你與高山流水之間,短短幾句話,使你大驚失色,引為終生莫逆。但是,天道容不下如此至善至美,你注定會失去他,同時也就失去了你的大半生命。
故事是由音樂來接引的,接引出萬里孤獨,接引出千古知音,接引出七弦琴的斷弦碎片。一個無言的起點,指向一個無言的結局,這便是友情。人們無法用其他詞匯來表述它的高遠和珍罕,只能留住“高山流水”四個字,成為中國文化中強烈而飄渺的共同期待。
那天我當然還不知道這個故事在中國文化中的地位,只知道昨天的小友都已黯然失色,沒有一個算得上“知音”。我還沒有彈撥出像樣的聲音,何來知音?如果是知音,怎么可能舍卻蒼茫云水間的苦苦尋找,正巧降落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班級?這些疑問,使我第一次認真地抬起頭來,迷惑地注視街道和人群。
差不多整整注視了四十年,已經到了滿目霜葉的年歲。如果有人問我:“你找到了嗎?”我的回答有點艱難。也許只能說,我的七弦琴還沒有摔碎。
我想,艱難的遠不止我。近年來參加了幾位前輩的追悼會,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懸掛在靈堂中間的挽聯常常筆涉高山流水,但我知道,死者對于挽聯撰寫者的感覺并非如此。然而這又有什么用呢?在死者失去辯駁能力僅僅幾天之后,在他唯一的人生總結儀式里,這一友情話語烏黑鮮亮,強硬得無法修正,讓一切參加儀式的人都低頭領受。
當七弦琴已經不可能再彈響的時候,鐘子期來了,而且不止一位?;蛘呤牵瑹釤狒[鬧的俞伯牙們全都哭泣在墓前,那哭聲便成了“高山流水”。
沒有惡意,只是錯位。但惡意是可以顛覆的,錯位卻不能,因此錯位更讓人悲哀。在人生的諸多荒誕中,首當其沖的便是友情的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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