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感qq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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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女人的臉是女人的門面的話,那么這眼睛便是這門楣,其大小、質(zhì)量、顏色、含水度、含情量都在不同程度上制約著女人的美與否。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美女一笑嫣然,美目顧盼,大地都能春暖花開了。
男人也是有眼睛的,但這眼睛好像不怎么會說話,只是用來看女人的。見過我的人,特別是女人,總說我有一雙憂郁的眼睛,我不知道這是贊賞還是譏諷,總之大多是當面說的。從來對自己相貌不以為然的我,是向來不在乎別人在我的傷口上撒把鹽的。不論是杜雷斯還是香港的調(diào)查,女人對男人性感部位的認可第一是眼睛;而男人對女人則是胸部。準確度有多少則是我不敢認定的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但造物主所用的材料是不一樣的,白種人的眼睛是藍色的,我們黃種人則是黑色的;制作的規(guī)格尺寸也不一樣,有的深有的淺,有的圓有的扁,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是棱型,有的是三角,總是不一樣的了。人生的不同時期,這眼睛也是不斷變化著的,年輕時是一汪秋水,年老可能就成了一潭死水;高興時笑眼盈盈,愁苦時便憂眉淚眼了。
眼睛與人身體多有關系:如頭昏眼花,眉開眼笑,鼻青眼腫,目明耳聰、目瞪口呆,明眸皓齒,吹胡瞪眼,點胸洗眼,眼高手低,心明眼亮等。同時,與動物也有聯(lián)系,如鼠目寸光,鷹鼻鷂眼,鱷魚眼淚,豹頭環(huán)眼,虎視眈眈,畫龍點睛,狗眼看人低,閉眼捉麻雀,門上裝的叫“貓眼”,腳上長的是“雞眼”;顏色也入眼,無眼便無以辨色,眼氣別人便是紅眼病、恩將仇報則是白眼狼;專注于錢的眼睛是藍的,迷戀于女人的眼睛是綠的,得了肝炎的眼睛則是黃的了。
情感世界離不開眼睛,女人年輕時總是目中無人,其實是遲眉鈍眼,有眼無珠,對男人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或是見錢眼開;一旦情人眼里出西施,便眉來眼去,眉目傳情了,相聚則眉開眼笑,分別則望眼欲穿;結婚以后丈夫卻對自己橫眉豎眼,對別人擠眉弄眼,自己成了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弄不好還得打個鼻青眼腫,后悔當初沒有多長一只眼,真是瞎了我的狗眼;離婚以后才知道當初的一切都是過眼煙云,只有一個人淚眼巴察地兩只眼睛望房茅了。
文藝作品中,不論是寫人畫人還是說人演人,誰可以忽視這眼睛呢?畫龍點睛自不必說,《巧藝》上說:“顧長康畫人,或數(shù)年不點睛。人問其故,顧曰‘傳神寫照,正在阿堵中’”。伯樂能相千里馬,靠的是一雙慧眼;山濤敢斷王衍“誤蒼生”,靠的是一雙智眼;孔明夜觀天相,靠的是神眼;魯迅看透了中國,靠的是冷眼;馬櫻花勾齋主,靠的是一雙媚眼;本齋主對某些團體不抱有信心,那也只有傻眼了。
說到魯迅,我便想起了祥林嫂,從新寡從仆的“只是順著眼,不開一句口”;經(jīng)再守寡之后的“眼角上帶些淚痕,眼光也沒有先前那樣精神了”;再到捐了門檻后的“眼光也分外有神”;一直到夢破碎之后的“只有那眼珠的間或一輪”。便把個舊制度中低層婦女的悲慘命運表現(xiàn)完全了,真可謂“一圈眼神細刻畫,寫盡人間悲苦命”啊!
正寫到半路,朋友來電話叫去喝酒,幾瓶酒落肚,回來便有些醉眼朦朧起來,朦朧中便又想到了酒桌對面的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寫也寫不下去了,那就把這“秋波”留給下篇,也罷,也罷。
從女性性別角色的角度來說,首先是女兒的眼睛,充滿了天真無邪;然后是情人的眼睛,滿載著勾人魂魄;再后是母親的眼睛,寫滿了慈祥和憐愛。但是,女兒長大后,也有企盼要錢的眼神;情人退化成老婆后,也能熟視無睹;母親年邁后,也可能迎風流淚。女兒和母親的眼睛就不說了,單說這情人的。
說女人的眼睛是“秋波”,實在是比說少男少女的“春心”還傳神了許多,用澄澈無比的秋水來形容女人的眼睛,不知道出自哪朝哪代哪位高人,難得考究?!稌x書 謝鯤傳》中載:“鄰家高氏女,有美色。鯤嘗挑之,女投梭,折其兩齒”??磥磉@沒出息的男人不光現(xiàn)在有,古時候的爺們就這德性,我們也只不過是發(fā)揚光大了這傳統(tǒng)而已,對美女饞涎欲滴,不但沒得到秋波相顧,還讓人家一織布梭子打丟了兩顆門牙,真成了“無齒之徒”的奇恥大辱。為此,蘇軾還寫了兩句詩:“佳人未肯回秋波,幼輿欲語防飛梭”。
可見,女人的眼睛傳出的也不都是秋波,還有別的,單從角度上來說:直視是質(zhì)問,是你半夜回家時老婆的眼神;凝視則期待,是你出門半年回家時老婆的眼神;躲閃則掩蓋,是老婆半夜回家時的眼神;散視則說謊,是老婆說不明白半夜干啥去了的眼神;斜視則輕蔑,是老婆根本不想說干啥去了的眼神;仰視則尊重,是說“我下次再也不半夜回家了”的眼神;俯視則傲慢,是說“我半夜回來能怎地”的眼神;瞳視則恐懼,是想“你還想打我是怎地”的眼神。如此的眼睛都與秋波沒啥聯(lián)系,一點都不含情脈脈。
脈脈含情之波,絕對不是女人眼睛的表象,而是飽含著女人靈魂深處的潛流,那里積聚了女人如饑似渴的情感能量,適時適地適人地表達出來,在光合作用下(最好是燭光),或煙波浩渺,流水潺潺,或一瀉千里,勢不可擋。只要你注意,就不難發(fā)現(xiàn),女人給中意的男人送秋波時,往往要把頭稍微地側一側,讓眼睛形成一定的角度,以便于讓這“秋波”易于漂流,水到渠成,浩浩蕩蕩地注進男人眼里,流進男人的心里。
“眼為一身之日月,五內(nèi)之精華”,女人雖不同體,也非同面,但眼睛總是有惹人愛憐的地方。唐詩中有不少是描寫女人這“秋波”的;宋詞詞牌就有“秋波媚”和“眼兒媚”,想來最初是寫女人的媚眼的。“骨重神寒天廟器,一雙瞳人剪秋水”(李賀);“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白居易);白居易不光寫楊貴妃這樣,就是寫他家的藝伎也如此:“雙眸剪秋水,十指剝春蔥”;李商隱即便是看到漢代李夫人冷冰冰的雕像后,也能“柔腸早被秋眸割”,美女眼神如刀,怪可怕的。
做皇帝沒啥水平,欣賞女人和寫詞卻有一套的南唐后主李煜,在娶了他小姨子小周后以后,寫她如此之美:“眼色暗相鉤,秋波橫欲流”,在李煜的筆下,秋波自然是美的,但春水卻言愁,卻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了。有詞云:“秋池水上草色淡,風輕柳葉彎。新月閑掛,翠峰橫展,雁字南還。濃華不施脂膩遠,更清幽無限。暗轉柔情,微泛羞澀,盡鎖纏綿”。把個男女雙方的曖昧之情,通過眼睛表達得淋漓盡致。
女人的眼睛是山澗的溪水,是遠山的迷霧,是平靜的湖面,是任性的河流,是引人的磁石,是灼人的火把;有時好像傷人的炸彈,也似招魂的毒酒。這關健是在于她遇上誰,而又是誰碰上它。“餓眼望將穿,饞口涎空咽,空著我骨髓相思病染。怎當她臨去秋波那一轉!休道是小生,便是鐵石人也意惹情牽”。這是《西廂記》中一段著名的曲詞,張生在鶯鶯無奈走去之后,絕望到底,只是這鶯鶯的“臨去秋波那一轉”,才使他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真乃傳神之筆。以至于后人對此發(fā)出了“秋波一轉論”,從此,鶯鶯的“秋波”便成了學問了。
女人的眼睛是“靈魂之窗”,是“情感之鏡”,是“智慧之塘”??纱白佑虚_有關,鏡子有明有暗,水塘有深有淺。這就需要男人們要像馬王爺一樣多長一只眼,以辨是非,以警上當了。有水平的男人,不僅能讀懂女人的眼睛,還要看穿女人的眼睛,摘除自己的白內(nèi)障,揭開對方的雀盲眼,真正從你所眷戀的女人的眼睛里,看透她的心,看到自己的價值和前景。
女人眼睛有大有小,眼大則走神,眼小則聚光。其實這與秋波媚眼的關系并不大,相反眼睛小的人更容易傳送秋波,這也正應了“細水長流”的道理。像林憶蓮式的小眼睛就叫一個媚,那眼神看上去就特別的朦朧,特別的讓你云里霧里,就如一束激光,掠過你的眼前,直剌你的心間。如果這媚眼如趙薇的一樣,像兩電燈泡似的,讓男人一覽無余,一眼見底,便少了七分纏綿,八分羞怯,九分神秘,十分的不好玩了。正如蔡琴的歌里所唱的,“像一陣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雖然不言不語,叫人難忘記”。
送秋波或拋媚眼是有學問的,但我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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