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昆德拉的經(jīng)典詩句
米蘭昆德拉的經(jīng)典詩句
1、 從現(xiàn)在起,我開始謹慎地選擇我的生活,我不再輕易讓自己迷失在各種誘惑里。我心中已經(jīng)聽到來自遠方的呼喚,再不需要回過頭去關(guān)心身后的種種是非與議論。我已無暇顧及過去,我要向前走. ——米蘭,傷感簽名?昆德拉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2、 如何堅實的東西總是會由一件件脆弱的物件構(gòu)筑起來,就像我們對自己身份的認同,不同的身份帶著不同的脆弱,卻又有著代表其身份同一感的堅強。身份疊加就是堅強與脆弱的疊加。所以我們會注視著愛人的目光不愿離去,因為那目光是緩慢的時間,在那之中我們會放下我們的脆弱與堅強,找到孤獨與幸福的愛 ——米蘭?昆德拉 《身份》
3、 兩個人的眼睛再不移開,因為他們知道各自的身份就包容、隱藏、寄存在對方的目光中,那脆弱的目光講他們連在一起,并在他們身旁形成一個代表著他們的孤獨和幸福的白色陽臺。 ——米蘭?昆德拉 《身份》
4、 最糟糕的是,他欣賞她遠遠地勝過他愛她;他總是對自己說,姑娘只有在忠實和純潔的界限之內(nèi)才具有現(xiàn)實感,一旦超越這一界線,很簡單,她就不存在了;一旦超越這一界線,她就不再是自己了,就像水一旦過了沸點就不再是水了。 ——米蘭?昆德拉 《好笑的愛》
5、 "The basis of shame is not some personal mistake of ours, but... that this humiliation is seen by everyone. 羞恥的本質(zhì)并不是我們個人的錯誤,而是被他人看見的恥辱。 ——milan kundera 《犯罪心理》"
6、 他永遠對瑪爾凱塔的妒忌銘心刻骨,這是他在他們相愛的最初階段割破的傷口。一看到她在另一個女人的懷抱,他幾乎就要跪下來,請求她的寬恕。 ——米蘭?昆德拉 《笑忘錄》
7、 我對自己說:就算可以從我的一生里去掉這完全多余的幾天,那又有什么用呢?反正從明信片玩笑開場,我一生的全部歷史就完全在錯誤中生出。我猛地駭然想到,由謬誤孕育出來的事物也是實實在在的,和由良知、必然所孕育的一樣。 ——米蘭?昆德拉 《玩笑》
8、 樂趣不論平凡還是不平凡 ,只屬于感覺到的人。 ——米蘭?昆德拉 《慢》
9、 在忘卻速度時,也許我們正一步一步地走向速度。 ——米蘭?昆德拉
10、 歲月使夫妻兩人成為雙胞胎,他們有同樣的詞匯,同樣的想法,同樣的命運。 ——米蘭?昆德拉 《笑忘錄》
11、 當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不需要改變我的理想,我的興趣愛好,他是一個平易的人,單純、清澈見底,我喜歡這樣。 ——米蘭?昆德拉 《玩笑》
、 一種被搞糟了的價值和一種被揭穿的幻想都一樣可憐,它們很相近,兩者太容易被混為一談了。 ——米蘭?昆德拉 《玩笑》
13、 表面是清晰明了的謊言,背后卻是晦澀難懂的真相。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14、 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么,因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生加以修正。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檢驗哪種抉擇是好的,因為不存在任何比較。一切都是馬上經(jīng)歷,僅此一次,不能準備。 ——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15、 遇見是兩個人的事,離開卻是一個人的決定,遇見是一個開始,離開卻是為了遇見下一個離開。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 ——米蘭?昆德拉
16、 一個人可以背叛父母、丈夫、國家以及愛情,但如果父母、丈夫、國家以及愛情都失去了——還有什么可以背叛呢?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17、 溫情只有當我們已屆成年,滿懷恐懼地回想起種種我們在童年時不可能意識到的童年的好處時才能存在。 溫情,是成年帶給我們的恐懼。 溫情,是想建立一個人造的空間的企圖,在這個人造的空間里,將他人當孩子來對待。 溫情,也是對愛情生理反應的恐懼,是使愛情逃離成人世界(在成人世界里,愛情是陰險的,是強制性的,負有沉重的肉體和責任)、把女人看作一個孩子的企圖。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18、 她想到藝術(shù)家的愛也許完全是出于誤會,她老問他為什么愛她。他總是回答,他愛她就像拳擊手愛蝴蝶,歌唱家愛沉默,惡徒愛村姑。他總是說,他愛她一如屠夫愛小牛膽怯的眼睛,閃電愛寧靜質(zhì)樸的屋頂。 所以他愛她,是因為她與他不同,他破壞她,摧毀她,然后重新創(chuàng)造出一個他企望的她。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19、 我們說,有些事成為了我們巨大的包袱。我們或是承受這個負擔,或是被它壓倒。我們的奮斗可能勝利也可能失敗。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20、 我一直認為,文字是慢的歷史,真正的文學不是為了使我們生活的更快,而是為了使生活中的慢不致失傳 ——米蘭昆德拉
21、 我們惟一可做的事,就是反抗不由我們選擇的人類處境。 ——米蘭?昆德拉 《慢》
22、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即個體的游離,游離于它所依附的整體之外。這種游離導致歸屬感的缺失,讓人無法承受。 ——米蘭?昆德拉
23、 任何女人都通過男人對她的身體表現(xiàn)出的興趣大小來衡量自己衰老的程度。 ——米蘭?昆德拉 《身份》
24、 我們很久以來就明白世界是不可能推翻的,不可能改造的,也是不可能阻擋其不幸的進展的。只有一種可能的抵擋:不必認真對待。但是我看到我們的玩笑已經(jīng)失去其能力。 ——米蘭?昆德拉 《慶祝無意義》
25、 嫉妒并不是一種可愛的性格,但是如果人們不濫用它的話(如果它和謙遜伴隨在一起的話),它的所有不當就被扯平了,它就有了一種我說不上來的動人之處。 ——米蘭?昆德拉 《好笑的愛》
26、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記憶是在討厭他,詆毀他;他于是努力不去相信它向自己講述的一切,盡可能更寬容地對待自己的生命。但是白費力氣:他感覺不到往回看的任何快樂,因此也就盡量不去看。 ——米蘭昆德拉 《無知》
27、 受迫害者并不比迫害者更高貴。我完全能夠想象角色的置換。你,在這一推理中,你可以看到一種抹卻責任的欲望,把責任推卸到實事求是地對待人的創(chuàng)造者頭上。如果你能這樣地看問題,興許更好。因為,作出罪人與犧牲者沒有區(qū)別的結(jié)論,那就是放棄任何希望。而這,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地獄,我的小寶貝。 ——米蘭?昆德拉 《告別圓舞曲》
28、 他在另一段生活里,另一段故事里,他無法在他目前所處的生活中拯救他已經(jīng)不在場的生活。 但是窗外的那個世界更加美麗。而如果他為此拋棄他所愛的女人,這個世界則會因為他付出了背叛愛情的代價而彌足珍貴。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29、 上帝已死在失火的天堂,只有溫情的太陽才能照耀大地。 ——米蘭?昆德拉
30、 你所在意的總是那個你最無法掌握、最摸不透的人,無論男人女人。你覺得自己無法完全擁有,患得患失,這樣的感情既讓人焦慮,又讓你樂此不疲,止不住的想要得到全部。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31、 遇見只是一個開始,離開卻是為了遇見下一個離開;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 ——米蘭?昆德拉
32、 必然者為重,重者才有價值。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33、 夢將一個人生命中不同的時期一律化為同等價值,并將人所生活過的一切都拉平,使之具有一種同時性,這讓人受不了;夢否認現(xiàn)時的特權(quán)地位,使它變得不再那么重要。 友誼的真正與唯一的意義:為對方提供一面鏡子,讓他可以看到自己以前的形象。假如沒有朋友對回憶無休止嘮叨,這一形象就可能永遠被抹去。 ——米蘭?昆德拉 《身份》
34、 人們只在過去的時間中認識現(xiàn)實。人們不認識它在現(xiàn)在時刻,它正在經(jīng)過,它在的時刻的那種狀況。然而真實的現(xiàn)在與對它的回憶并不相像?;貞洸皇菍z忘的否定,回憶是遺忘的一種形式。 ——米蘭?昆德拉 《遺囑》
35、 獨特的人,當他們成功地讓別人尊重他們的獨特性時,會有一種相當漂亮的人生。 ——米蘭?昆德拉 《告別圓舞曲》
36、 朋友,我請你做個幸福的人。我有個隱約的印象,我們唯一的希望取決于你有否能力做個幸福的人。 ——米蘭昆德拉 《慢》
37、 我討厭聽我的心臟的跳動:它是一個無情的提示,提醒我生命的分分秒秒都點著數(shù)。 ——米蘭?昆德拉
38、 兩個人相愛,愿意只有他們兩人,與世隔絕,這是很美的事情。但他們用什么來滋養(yǎng)每天的面對面相見?世界雖然實在讓人瞧不起,但他們需要這個世界來進行談話。 ——米蘭?昆德拉 《身份》
39、 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 ——米蘭?昆德拉
40、 只有逃向崇高借以逃避墮落!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41、 人是不是能夠?qū)g作樂,生活,同時又幸福?享樂主義的理想是不是行得通?這樣的希望存在嗎?這樣的希望總還存在一絲微光吧? ——米蘭?昆德拉 《慢》
42、 愛就意昧著解除強力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43、 到底是什么促使這些人做出了那樣可鄙的行為?是兇狠之心嗎?當然沒錯,但是還有對秩序的渴望。因為,對秩序的渴望要把人類世界轉(zhuǎn)變?yōu)橐环N無機的統(tǒng)治,在這世界中,一切的運行,一切的運作,全都服從于一種非人的意志。對秩序的渴望同時還是對死亡的渴望,因為生命即是對秩序的永久違背。或者,反過來說,對秩序的渴望是一種正當?shù)慕杩?,藉此,人對人的仇恨就堂而皇之地掩蓋了人的罪孽。 ——米蘭?昆德拉 《告別圓舞曲》
44、 令她反感的,遠不是世界的丑陋,而是這個世界所戴的漂亮面具。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45、 人們指望不朽,可是忽視了不朽與死亡一起才有意義。 ——米蘭?昆德拉 《不朽》
46、 情色關(guān)系可以充填整個成年生活。但是如果這段生活太長,厭倦會不會在體力衰退之前,就扼殺興奮的能力?因為在第一次,第十次,第一百次,第一千次或第一萬次交歡之間,有著巨大的差別,何處是這一重復行為變得刻板或是滑稽,甚至不可能的界限?如果翻越了這一界限,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之間的愛情將會如何?會消失嗎?或是相反,情人會把他們生活中的性愛期當做真正愛情的野蠻的史前時期?回答這些問題,就如想象陌生星球上的居民的心理狀態(tài)一樣輕而易舉。 ——米蘭昆德拉 《無知》
47、 與女人做愛和同女人睡覺是兩種互不相干的感情,前者是情欲—感官享受;后者是愛情—相濡以沫。 ——米蘭昆德拉
48、 當心靈在說話,里指出來高聲反對,是不恰當?shù)摹T诿乃椎耐鯂?,實施的是心靈的專制。 ——米蘭 昆德拉 ( 閃點情話網(wǎng))《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49、 對希特勒的仇恨終于淡薄消解,這暴露了一個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墮落。這個世界賴以立足的基本點,是回歸的不存在。因為在這個世界里,一切都預先被原諒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許了。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50、 做的是自己完全不在乎的事,真美。一下班,就可以把工作丟在腦后,托馬斯終于體會到了這些人的幸福。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51、 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就越真切實在。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52、 放蕩的迷戀,女人在其中看不到絲毫感人之處:由于男人沒有在女性身上寄托一個主觀的理想,他們對所有女人都感興趣,沒有誰會令他們失望。的確。就是這從不失望的本身帶有某種可恥的成分。在世人眼中,放浪之徒的迷戀是不可寬恕的(因為從不為失望而補贖)。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53、 一個人一旦選擇投身政界,必然十分樂意把公眾視作自己的判官,并一廂情愿而又天真地認為可以以此獲得人心。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54、 為什么上帝看到思考的人會笑?那是因為人在思考,卻又抓不住真理。因為人越思考,一個人的思想就越跟另一個人的思想相隔萬里。 ——米蘭?昆德拉
55、 愛情總是要給自己編出美麗故事的,愛情一旦產(chǎn)生,就會開始說得像天方夜譚一般。 ——米蘭?昆德拉 《玩笑》
56、 幸福來自于那種二元論的消失,但是,從幸福到懷疑,距離就不太遠了,而她心中滿是懷疑。 ——米蘭?昆德拉 《好笑的愛》
57、 迷戀是一種吞噬。 ——米蘭?昆德拉
58、 其實,我們最平凡的經(jīng)驗說明了一件事(尤其當我們的生命已經(jīng)拖得太長的時候),很可悲的,人們的臉都是一樣的(人口如雪崩般瘋狂增長,更讓人加深了這種感覺),一張張的臉讓人混淆,一張臉和另一張臉的差異只有某些非常細微的地方,幾乎無法察覺,在數(shù)學上,依尺寸來說,這樣的差異經(jīng)常只是幾毫米的差別而已。再加上我們的歷史經(jīng)驗,我們也知道,人的行為是相互模仿的,就統(tǒng)計來說,人的態(tài)度是可以計算的,人的意見是可以操弄的,所以,人與其說是一個個體(一個主體),不如說是一個總體里的一個元素。 ——米蘭?昆德拉 《相遇》
59、 追求的終極是虛幻。 ——米蘭?昆德拉
60、 他在女性身上找尋什么?她們身上什么在吸引他?肉體之愛難道不是統(tǒng)一過程的無限重復?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61、 讓我們換一種說法:所有的愛情關(guān)系都建立在一些不成文的合約上,這些不成文的合約是相愛的人在他們戀愛的頭幾個星期不經(jīng)心地簽下來的。他們當時還生活在夢境當中,可與此同時,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像執(zhí)拗的法學家一樣,簽訂了他們合約中的詳細條款。噢!戀人們,在這危險的熱戀初期你們可要多加注意!如果這些天里你把早餐給他(她)端上床來,今后就要天天給端上來,否則你就會遭到不愛或不忠的指責。 ——米蘭?昆德拉 《笑忘錄》
62、 一切都是按他自己的意愿發(fā)生的;然而,看見自己的表戴在另一個人的手腕上,使他莫名其妙地感到不自在。他覺得好像重新回到世間,就像一個死人在二十年后起死回生,走出墳墓;他用一只失卻了走路習慣的腳,卻在他生命的殘骸上不斷絆倒:他看見他的褲子,他的領(lǐng)帶穿戴在幸存者身上,他們理所當然地分享了這一切;他看到了一切,卻什么都無法收回:亡人是卑怯的。 ——米蘭昆德拉 《無知》
63、 已經(jīng)是夢的尾端。 最美妙的時刻,是一個夢尚在持續(xù),另一個夢已經(jīng)臨近的時候,這時他醒了。 那雙撫摸他的手,就在他一動不動地站在群山背景之中的時候撫摸他的手屬于另一個夢里的女人,一個他即將要墜入其中的夢,但是克薩維爾還不知道,因此在此刻,這雙手只是單獨存在著的,僅僅作為手;在茫茫的空間里一雙奇跡般的手;兩段奇遇之間的手,兩段空茫之間的手;即不屬于身體也不屬于頭的手。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