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論文格式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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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摘要和關鍵詞。
2、論文摘要應闡述學位論文的主要觀點。說明本論文的目的、研究方法、成果和結論。盡可能保留原論文的基本信息,突出論文的創(chuàng)造性成果和新見解。而不應是各章節(jié)標題的簡單羅列。摘要以500字左右為宜。關鍵詞是能反映論文主旨最關鍵的詞句,一般3-5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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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論文參考
政治憲法與憲法政治考辨
【摘要】“政治”與“憲法”在邏輯上相結合可能生成兩種結構范式:即憲法政治和政治憲法。這兩個范式的邏輯起點是不一樣的,因而具有不同的學理意義:憲法政治是一種特殊的政治,屬于前憲法現(xiàn)象的范疇,而政治憲法則表現(xiàn)為一種特殊的憲法,屬于憲法現(xiàn)象的范疇;憲法政治表達了政治應該成為什么樣的政治,解決了一個重要的價值問題,而政治憲法則描述了憲法是什么樣的憲法,屬于一個地道的事實問題;政治憲法范疇側重于制度的憲法,具有靜態(tài)性,憲法政治范疇關注于運行的政治,具有動態(tài)性;政治憲法注重政治之于憲法的影響力,以權力為本位,而憲法政治立足于憲法之于政治的正當性,以權利為本位;憲法政治強調(diào)政治的運行以憲法為體,憲法之于政治具有明確的目的性。政治憲法則表明憲法的設計以政治為用,憲法之于政治具有明顯的工具性。因此,政治作用于憲法常常成為一定范圍政治集團表達政治意愿的“制度性憲法”、“工具性憲法”的代名詞,而憲法作用于政治卻成為“憲政”的同義語。
【英文摘要】Politics and constitution could be combined into two categories in logic: politicalconstitution and consti-tutional politics.These two categories are different:the constitutional politics is a kind of phenomenon of constitu-tion, and political constitution is a kind of phenomenon of constitution;the constitutional political expresses what thepolitics ought to be, which is an important problem on the value, but the political constitution describs what the constitution is, which is an important realistic problem,They are related and interact with each other. Therefore,the political constitution is usually called institutional constitution orimplementalconstitution, constitutional politics is usually called constitutional government.
【關鍵詞】憲法政治;政治憲法;邏輯考辨
【英文關鍵詞】the constitution political;the political constitution;differentiate and analyse by logic
筆者曾撰文指出:政治(Politics)與憲法(Constitution)具有天然的互動性,二者在邏輯上相結合可能生成兩種結構范式:憲法政治(Constitution-Politics)和政治憲法(Political-Constitution)。并提出了,百年中國立憲的邏輯怪圈就是政治立憲,文明的政治的最高形態(tài)就是憲法政治[1]。愚以為,以學理的方法來觀察政治與憲法,其實質(zhì)是以最有效的方法來研究最復雜的問題。在當今中國邁向政治文明的進程中通過現(xiàn)象學和邏輯學等工具解析政治與憲法的關系是一個繞不開的課題[2]。本人擬就此對政治、憲法及相關的幾個概念作一具體辨析,以求教于大家。
一、政治與憲法:基于現(xiàn)象學的一對范疇考辨
政治與法律產(chǎn)生孰先孰后的問題也許誰也無從考證,況且這對于揭示政治之于憲法的邏輯證明作用意義并不大。事實上,二者之間受到語義和語境上的差異的局限,人們往往只能描述性地定義它們。如亞里士多德以“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3]之命題來揭示人的政治屬性???amp;middot;施密特(carl schmitt)則以獨特的類比邏輯詮釋政治:“凡在公共空間中展現(xiàn)的一切,從定義來說都是政治的(to be political),即使它不是行動的直接產(chǎn)物。那些在此領域之外,比如野蠻人的王國的豐功偉績,縱然讓人難忘,有其巨大的價值,但嚴格說來,終究不是政治的(not political)”[4]。因此,她提出“所謂政治,或曰在城邦中生活,乃是意指一切皆通過言語和游說而不是武力和暴力來決定。暴力、“統(tǒng)治等概念都是前政治的(pre-political)概念”[5]。邁克爾·哈伯斯坦(michael halberstam)則基于政治與自由的價值上的聯(lián)系闡述了“政治必定關涉意義問題”[6],顯然,這種道德式的結論是符合其價值標準的。然而,誰也沒能給政治下一個邏輯周延的定義。古代中國也有“道洽政治,澤潤生民”[7]的說法。在古漢語中,政者謂之事,治者謂之理,政治即以政治之[8]。且不論中西文化對于政治的解析有何不同的話語體系,從本體論上來說,政治是人為的,也是為人的?;谌说膶傩允嵌嘣暮筒淮_定的,以人作為參照系的政治在邏輯上必然也是多元的和不確定的。其結果就只能導致人之政治或政治之人等類似的定義反復。當前中國理論界對此討論十分熱烈,特別是對于政治概念的多種定義上,無論是占主流的關系說、現(xiàn)象說,還是較有說服力的活動說、政策和策略說及權威說,凡此等等。這些學說統(tǒng)統(tǒng)將政治的屬性歸結為社會屬性。正如有人提及“政治就是階級社會中各權力主體為實現(xiàn)和維護其利益而以政權為核心所展開的活動及其所結成社會關系”[9]。這是是合邏輯的,也是有價值的。毋庸置疑,政治屬于社會之政治,政治的基本屬性就是社會性。同時,政治又是階級的、是歷史的。史前社會是不存在政治的。不同時代、不同的社會階級背景和利益群體之間政治的話語也是截然不同的?;谶@一點,我們似乎還可以下一個結論:政治與法律的邏輯鏈條不是斷裂的,法律問題是一個政治問題,但政治問題不僅僅是一個法律問題。與政治現(xiàn)象一樣,任何法律現(xiàn)象都不是超社會、超階級和超歷史的。甚至還可以這樣表述:任何憲法都不是超政治的。我們當然無需懷疑這樣的命題還有什么價值上的錯誤。問題卻在于:政治這一概念本身并不周延,使得我們在實踐中永遠無法找到一條切實有效的邏輯路徑來求證并獲得“非法律部分政治問題”的外延。解決這一問題,我們首先必須解決政治和憲法這兩個概念的確定性問題。這無疑是解析政治與法律(特別是與憲法)之邏輯關系的一把鑰匙。
歷史與邏輯永遠是統(tǒng)一的。如果說,人類政治和法律文明史的發(fā)展鏈條是由兩段組成的話,其節(jié)點就是近代憲法的產(chǎn)生和政黨政治的出現(xiàn),正如把人類社會階段劃分為前資本主義和后資本主義兩個階段一樣,近代資產(chǎn)階級憲政革命無疑是人類政治法律文明史的一座里程碑。馬克思把資本主義的法律歸結為資產(chǎn)階級的意志,列寧把法律看作是一種政治措施,毛澤東也提出:“講到憲法,資產(chǎn)階級是先行的。英國也好,法國也好,美國也好,資產(chǎn)階級都有過革命時期,憲法就是他們那個時候開始搞起來的”[10]。從近代以來諸多的政治理論家和實踐者們的見解中,法律無不體現(xiàn)為一定的政治制度、政治體制和政治決策。按筆者的理解,這里的法律,首先和主要體現(xiàn)為近代以來產(chǎn)生的根本大法——憲法。而這里的政治,首先和主要體現(xiàn)為近代以來的一種新型的政治——政黨政治。至此,法律和政治問題討論的焦點就集中到憲法與政治的關系問題上了。
由是觀之,政治現(xiàn)象先于憲法現(xiàn)象而存在,政治是一種前憲法現(xiàn)象。與普通法律一樣,無論是作為一種事實現(xiàn)象還是價值現(xiàn)象,憲法都不是政治的天然對立物。從某種意義上說,憲法就是政治法。一方面,在現(xiàn)代各國的法律體系中憲法基于內(nèi)容上的根本性、法律效力的最高性、制定修改程序的嚴格性及監(jiān)督實施的特別性等特點,被視為國家根本法,現(xiàn)代憲法具有強烈的政治色彩。也正是基于這一點,憲法的法律性經(jīng)常性地被受到質(zhì)疑。而另一方面的情況卻是:在憲法實踐中,“不邏輯”的狀況總是自覺和不自覺地左右著人們對憲法問題的思維方式。對國家權力運作的憲法設計許多環(huán)節(jié)都存在著無法用邏輯加以分析的問題,影響了憲法的實施,也降低了法律的權威。由于對憲法的分析摻雜了政治因素,自然就產(chǎn)生了諸多價值上的障礙,從而在邏輯上動搖了現(xiàn)代憲法賴以存在的法律基礎。
二、政治憲法與憲法政治:基于邏輯學的一對結構范式考辨
筆者以為,政治與憲法這兩個范疇在邏輯上相結合可能生成兩種結構范式:憲法政治(Constitution-Politics)和政治憲法(Political-Constitution)。二者的邏輯起點是不一樣的,因而具有不同的學理意義。
1.憲法政治強調(diào)政治的運行以憲法為體,憲法之于政治具有明確的目的性;政治憲法則表明憲法的設計以政治為體,憲法之于政治具有明顯的工具性
憲法作用于政治彰顯憲法對于政治的目的性。就此而言,憲法政治可成為“憲政”的同義語。政治憲法,即基于特定的政治目的,依托一定的政治權威通過特定的政治手段所形成的具有形式憲法特征的政治現(xiàn)象。這樣的憲法雖然具備憲法的形式要件,卻因為在內(nèi)容上局限于對一定范圍內(nèi)政治集團利益的表達,不過是一種政治的副產(chǎn)品而已。因政治作用于憲法而凸現(xiàn)憲法之于政治的工具性,因而政治憲法常常成為“制度性憲法”、“工具性憲法”的代名詞。以清末立憲為例,晚清統(tǒng)治者們的邏輯就是:立憲是“救亡”的產(chǎn)物,而非資本主義發(fā)展與封建政權矛盾演進的結果。立憲為一種“救亡”的手段而非追求“民主”的目的。他們更注重憲政的工具理性,而非其價值合理性,以及可行性等憲政賴以建立的條件,甚至還理想主義地把憲政制度之確立作為后兩者得以實現(xiàn)的前提條件,忽略了它們至少應當同時并存的邏輯基礎,從而人為地割裂了憲政制度的價值合理性與工具合理性的關聯(lián),使得中國近代立憲具有明顯的“工具性”特征。
從邏輯上看,基于政治這一概念自身尚未獲得確定性證明的情況下,憲法對政治的依賴“不得不”轉(zhuǎn)讀為一種對于制憲主體的道德依賴。這樣生成的邏輯結構未免帶有強迫性。反之,憲法所具有的確定性價值就成了考量政治正義性的客觀標準。憲法政治內(nèi)蘊了現(xiàn)代社會政治發(fā)展的導向。
2.在發(fā)生學上,憲法政治是一種特殊的政治,屬于前憲法現(xiàn)象的范疇;而政治憲法則表現(xiàn)為一種特殊的憲法,屬于憲法現(xiàn)象的范疇
如果以憲法的“有”和“無”為邏輯分界,我們可以把支配憲法存在的“應然性”因素稱之為“前憲法現(xiàn)象”,而由憲法所支配的“實然性”因素稱之為“憲法現(xiàn)象”。在因果關系上,存在沒有“前憲法現(xiàn)象”就沒有“憲法”的因果聯(lián)系。顯然,政治是因,憲法是果。政治現(xiàn)象屬于“前憲法現(xiàn)象”,憲法政治包含著制定憲法的政治。正如那些具有古典式憲政意味的價值準則不能稱為憲法[11]。沒有近代以來的民主、自由、人權等政治理念和政治實踐,就沒有近代憲法的產(chǎn)生。而憲法的制定與變遷無不以一定的政治觀念為導向,以一定的政治手段為保障,并以一定的政治形式表現(xiàn)出來。因此,無論是從歷史形態(tài)來看,還是從邏輯形態(tài)來看,“憲法政治”都是先于和優(yōu)于“憲法”的。一方面,憲法具有強烈的政治性。作為一種以保障人權,賦予、控制和限制公共權力為己任的憲法,擔負著規(guī)范政治行為、反對政治特權的重要使命;另一方面,政治憲法屬于憲法現(xiàn)象的范疇。作為一類特殊的憲法,政治憲法的特殊之處即在于其政治性。在理論上,或稱之為憲法的泛政治化、政治工具化等等。在邏輯學上,將憲法政治歸結為“前憲法現(xiàn)象”可以避免政治與憲法價值的邏輯錯位,憲法政治是一種“應然”的憲法,而不是相反。因為在政治憲法的邏輯下,憲法價值的意義是遭到否定的;只有在憲法“應然性”的推動下,政治才成為邏輯上的必要。區(qū)分“前憲法現(xiàn)象”與“憲法現(xiàn)象”的邏輯學意義即在此。
3.憲法政治表達了政治應該成為什么樣的政治,解決了一個重要的價值問題;而政治憲法則描述了憲法是什么樣的憲法,屬于一個地道的事實問題
憲法與政治是什么?它們應當怎樣?當我們開始追問這樣的問題時,政治憲法和憲法政治的邏輯區(qū)分實際上就已經(jīng)成了顯性的問題。顯然,前者屬于事實判斷,而后者屬于價值判斷。對于事實問題,可以在現(xiàn)實中對其可靠性進行檢驗來證明其真實程度,因為事實問題具有確定性。而價值問題是不具有確定性的,對其真實性的證明則通常只能依賴被證明對象自身的合邏輯性的程度以尋求主體價值的支持力度。同時,對于價值問題的回答必然就會產(chǎn)生被證明對象的正當性問題。一般而言,價值問題是可以脫離事實問題而存在的。也就是說,實證主義的方法只能適用于事實問題的研究,而對于價值問題的研究必須依靠邏輯分析的方法。就憲法而言,在本體論上有觀念的憲法和實定的憲法之分??梢哉f,“憲法政治”中的“憲法”傾向于指稱“觀念的憲法”,而“政治憲法”中的“憲法”則傾向于指稱“實定的憲法”。毋庸置疑,觀念憲法在引導事實憲法變遷方面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因為,當作為觀念的憲法無法通過事實憲法的種種表象獲得真實性的邏輯證明時,憲法危機就會產(chǎn)生,憲法正當性的價值追問就會自覺和不自覺地陷入了邏輯困境。作為現(xiàn)象的事實憲法即“不得不”從觀念到制度進行徹底的價值轉(zhuǎn)換。就此而言,憲法政治解決了政治的正當性問題,屬于價值問題的范疇。政治憲法則描述了一種特殊的憲法現(xiàn)象,屬于事實問題范疇。
從邏輯上區(qū)分兩個范式中概念構成所蘊含的價值屬性與事實屬性具有重要學術價值。正如有的學者看到的:“以近代憲法為基礎構建起來的憲法思想基本上是以邏輯方式表述的話語體系,其中,最重要的特點就是事物具有的可分性、對立性。在很多問題上,似乎存在著西方國家用理論(或者稱為價值)說話,而古老的中國用事實說話的區(qū)別”[12]。然而,以意義問題為內(nèi)涵的價值問題在問題的廣度上遠遠超過了事實問題的形式。價值論相對于本體論和認識論而言具有自身的獨立性。因此,在當前我國憲法學理論界對于用“政治憲法”回答“憲法是什么”這樣的事實命題研究較多,而對于實踐中諸如“憲法應當是什么”要通過“憲法政治”這樣的價值命題來回答卻面臨挑戰(zhàn),而這恰恰是我憲政建設必須合理應對的,亟待研究。
4.政治憲法范疇側重于制度的憲法,具有靜態(tài)性;憲法政治范疇關注于運行的政治,具有動態(tài)性
從一般意義上看,作為主觀和客觀相制約的一種狀態(tài),政治憲法和憲法政治既是動態(tài)的也是靜態(tài)的。但如果進一步作具體分析,這兩個概念又是各有側重點的。前者的落腳點是憲法,后者的落腳點是政治。比較起來,政治憲法傾向于一種制度建構是圍繞一定的政治目的和需要而展開和設計的。由于其關注于制度的完善、功能的健全、程序的正當,因而具有其合理性。但從邏輯上來看,僅僅作為一種制度設計的政治形式顯然無法使得憲法的正當性價值在實踐中獲得考證,而使得憲法正當性功能在政治運行的邏輯中經(jīng)常性受阻,影響政治的運行,也影響憲法的實施。憲法政治即憲法運行的一種邏輯狀態(tài),外化為運行的憲法和運行的政治。就憲法而言,憲法政治既關注于觀念的憲法,也關注于制度的憲法。就制度憲法而言,既關注于制度的設計,也關注于制度的實施。憲法政治的應然之義就是:一切政治制度都必須以憲法為價值參照系而展開和設計,一切政治活動的運行和發(fā)展都必須循憲法而動。任何背離憲法的政治行為,都應當受到憲法上的否定評價和承受相應的憲法制裁后果。
5.政治憲法注重政治之于憲法的影響力,以權力為本位;而憲法政治立足于憲法之于政治的正當性,以權利為本位。
所謂“本位”,從邏輯上來看,就是支撐某種事物正當性的價值基礎。對“本位”問題的探討可以誘發(fā)價值論的構建。就此而言,“本位”問題應屬于“元理論”范疇的問題。
政治對應于憲法,正如權力(Power)對應于權利(Right)。政治是圍繞一定的權力而展開和設計的。雖然政治的運行也得以人為本,也得確認市民社會一定范圍內(nèi)的權利和自由。但其最終目的都是為政治利益服務,為權力服務的。權力是政治的第一元素。憲法是以控制權力、保障人權為己任。在立憲者們看來,制憲權就是一種政治權利。權力便成了一種“始原性”權利。天賦人權、主權在民是啟蒙思想家和實踐者們響亮的政治口號。憲法上的一個邏輯就是:個人權利是公共權力的唯一合法性來源,公共權力的存在唯一理由就是保護個人權利不受侵害,對個人權利的保護是憲法的核心內(nèi)容。政治憲法在于憲法其表而政治其里,以權力為本位;憲法政治注重通過憲法來規(guī)范政治行為,以權利為本位。顯然,后者更能在邏輯上獲得正當性證明。
通過以上分析,在功能上目的性與工具性的區(qū)分明確了憲法與政治兩個概念的確定性。根據(jù)憲法的“有”和“無”為界限把支配憲法存在的“應然性”因素稱之為“前憲法現(xiàn)象”,而把由憲法所支配的“實然性”因素稱之為“憲法現(xiàn)象”揭示了其間的因果關聯(lián)性。從問題的性質(zhì)和判斷將兩個結構范式區(qū)分為價值問題和事實問題,揭示了問題研究的真實性與必要性。從主觀和客觀相制約的一種狀態(tài),兩個結構范式所具有的動態(tài)和靜態(tài)特征,描述了問題結論的可行性。此外,與兩個結構范式相對應的權力與權利之本位,為正當性的邏輯證明提供了客觀的價值標準。因此,研究政治憲法與憲法政治這兩個結構范式具有邏輯上的確定性、相關聯(lián)性、真實性以及有效性、可行性和正當性。
最后,筆者還要強調(diào),在邏輯上,憲法對政治功能的表現(xiàn)并不能歸結為政治憲法。同理,憲法政治亦非拋棄政治中的一切非憲法性因素。正如政治的功能具有多元性一樣,憲法的功能也是具有多元性的。憲法是一種政治,但又不同于一般的政治。政治權力是憲法運行的載體,但憲法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成為權力的附屬物和政治的副產(chǎn)品。按照邏輯規(guī)律,政治憲法必然會受到來自事實層面的自我否定,而憲法政治必然會受到來自價值層面的自我肯定。因此,任何工具主義的泛政治化思潮都是缺少邏輯基礎的。
【注釋】
[1]張義清:《政治憲法與憲法政治的邏輯反思》,載《吉首大學學報》(社科版)2004年第1期。
[2]第十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通過的憲法修正案明確提出了政治文明的概念,其中規(guī)定:國家“推動物質(zhì)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協(xié)調(diào)發(fā)展”。這一規(guī)定具有十分重要的學術意義。政治文明入憲,彰顯政治與憲法發(fā)展的理性化傾向,同時也凸現(xiàn)了我國憲法學理論研究的政治環(huán)境變得寬松。當下,關于憲法與政治之關系的理論探討,學者們開始發(fā)表自己不同的觀點。筆者相信,隨著這個學術問題研究不斷引向深入,我國憲法學理論也會日漸成熟起來,更廣意義上的學術探討將在“憲法與政治的邏輯反思”中很快地走到法學研究的前臺。
[3](古希臘)亞里士多德:《政治學》,吳壽彭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65年,第130頁。
[4]Hannah arendt, between past and future: eight exercises in political thought, new york: the viking press, 1968, p.155.
[5]Hannah arendt, the human condition, chicago and london: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8. p.26.
[6]Michael halberstam, totalitarianism and the modern concept of politics, new haven and londo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99, p.137.
[7]《尚書·畢命》。
[8]《辭?!?,上海辭書出版社,1980年8月第一版,第1465頁
[9]張江河:《論利益與政治之基本關系》,吉林大學社會科學學報,1994年第4期。
[10]《毛澤東著作選讀》下冊,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709頁。
[11]早在古希臘,政治的正義性就作為一個顯性的政治哲學命題被提出來。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等人即深刻論述過法治之于政治的重要作用。其政治理想雖然帶有很重的倫理色彩,但他們卻為政治正義性設 定了一個具有古典式憲政意味的價值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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