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手散文3篇
爸爸的手散文3篇
爸爸的手散文 爸爸的手
我的爸爸有一雙大大的手。
爸爸的手能抓住我的兩只小手,還能拖住我的屁股,把我高高舉過肩膀,讓我在空中飛翔。
下雪天的時候,我的小手凍得紅紅的,爸爸的大手使勁給我的小手搓了又搓。我的小手變得更紅了,但再也不冷了。
大熱天的時候,爸爸的大手給我拍起蚊子來,“啪啪”直響,蚊子在他的手心里粉身碎骨。
爸爸的大手是一雙靈巧的手,一個小小的方向盤握在爸爸的手里,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小汽車在馬路上真神氣。
我的手也在漸漸長大,什么時候,我也能有一雙爸爸那樣的大手。
爸爸的手散文 父親的手
父親有一雙勤勞、有力、靈巧的手,無論什么活兒拾得起放得下,耕耩鋤耙、編家什(筐子、提藍、簍子等)樣樣莊戶活兒不在話下;父親的手還產(chǎn)生過很大號召力,作為五、六十年代的村干部,只要站在村北的老槐樹上一揮手,嘴里一吆喝,男女老少很是聽話,交公糧爭先,修水庫踴躍。使我最不能忘記的是,這雙手曾經(jīng)多次抓住我童時的手臂原地轉(zhuǎn)圈,一圈又一圈直到我叫停,期間父親口中總是不斷說著讓我兒坐飛機的話語,每當這時我會發(fā)出咯咯的笑聲,笑聲傳出小院,引來小朋友的圍觀,同時得到許多小朋友的羨慕。
農(nóng)民的父親土里刨食貫穿了他生命長河里的大部分,在我清晰的記憶里,村東邊我家有塊自留地,在生產(chǎn)隊忙碌了一天的父親,仍然早起晚睡、披星戴月經(jīng)營著它,春、夏、秋季父親親手播下不同蔬菜的種子,然后澆水、培土,幾天后埋在地里的種子長出了嫩芽芽,父親像呵護我們一樣呵護著它,捉蟲、鋤草,功夫不負有心人,嫩芽芽長成了各種蔬菜,每當這時父親總是最開心的時刻,因為他知道缸里有生產(chǎn)隊分的糧食,自留地里有蔬菜,自己的兒女就會吃上有菜的飯,就不會和自己小時候一樣,不但過早失去了父愛,而且缺吃少穿。
父親的雙手一年四季難能閑下來,到了冬季,除部分年月要帶夫外出修水庫外,就在自家的院子里挖個大土坑,土坑上面放上三、五跟木頭,木頭上均勻地鋪上一層玉米秸,然后蓋上土,就建成了地窨子??刹灰】催@地窨子,它冬暖夏涼還很能保證濕度,父親就在這地窨子里編家什,從早到晚,從入冬到年底。編制過程中,父親很少用鐮頭后背一類的東西砸不合順的編條,往往都是順手一掌,不合順的編條總是服服帖帖,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總是驚訝不已。家什編好以后母親就到東關(guān)集去賣,五天一集,一集一趟。由于父親編制的家什既美觀又耐久,因此總是賣個好價錢。父親的手藝好,還引來了臨村好多徒弟。對待自己的徒弟,父親像對待自己的親兄弟,口傳手教,耐心細致。父親已經(jīng)去世多年,當他的徒弟說起父親時還總是念念不忘師徒之情。由于父親有手藝,家庭上的錢就比較活絡(luò),遙遠的記憶里,上學的學費和書費沒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樣,大哭小叫的和自己的父母討不來那幾個小錢。
有一年冬天,父親的右手突然浮腫起來,十指連心,幾天幾夜沒合眼的父親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他讓母親從臨村請來了醫(yī)生動了手術(shù),由于當時醫(yī)療條件差,手術(shù)很不成功,父親的手指留下了伸不直的毛病。父親的右手雖然有了傷殘但他仍然和以前一樣,用那不靈便的手指揮著村里的生產(chǎn),干著土里刨食以及編家什的活兒。
過了若干年,父親大有見老,老了的父親也從農(nóng)村干部的崗位上退下來,但他不靈便的手還是不能閑下來,除種好自己的責任田外,農(nóng)閑時還是編家什,用父親的話說,就是給自己的孩子留個紀念。
老了的父親更是喜歡著孩子,他常說自己剛出生就失去父親,自己的爺爺更是沒見過,他要讓自己的孩子得到父愛的同時也要讓自己的孫子飽嘗隔輩親,因此,忙里找閑的父親時常把自己的孫子舉起,還想讓我們兒時那樣“坐飛機”,然而父親已經(jīng)沒了力氣,但每當這時我還同樣聽到孩子們和我童時一樣的咯咯大笑。
九五年冬天,先前多次住院的父親又一次住進了醫(yī)院,這次的住院,八十二歲的他再也沒有起來,我拿著父親的傷殘右手,眼淚婆娑,父親啊父親,您的手一時也沒有得到清閑,給我們創(chuàng)造了食糧和財富,給我們創(chuàng)造了幸福。才剛剛過上好日子的您為什么會一病不起。父親走了,但直至今天,當我看到農(nóng)田里正在勞動的老者時,我會自然想起父親的雙手和他用雙手給我們創(chuàng)造的一切,我永遠緬懷我的父親。
爸爸的手散文 父親的手2
小時候,我覺得父親無所不能,能做許許多多的事情。家里家外,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父親,都是難得和最重要的一把手。思維里,一股渴望走進父親的音容笑貌里。父親的手,曾經(jīng)為家庭,為自己,為母親,也為三個兒女,付出了他幾乎所有的心血。
父親一生都在忙碌,曾經(jīng)的驚嘆出現(xiàn)在田野里,數(shù)不清次數(shù)地埋頭在山園里 ,加班加點,汗水流下,父親以一種不服輸?shù)那趭^,工作量比一般的農(nóng)民更多,付出不同尋常的努力。這樣,手里不停的工作,汗水換來了一家的生活之用。
田野里,父親揚著竹枝,驅(qū)趕著威猛的水牛,毫不遜色于一般農(nóng)民,以行云流水的技術(shù),馳騁在農(nóng)田里。水與土混合著,水流聲,吆喝聲,牛“哞哞哞”的叫聲,此起彼伏,與岸邊的鳥叫聲伴奏,吹出了一種田園交響曲。父親的手把好犁,一趟趟地,游刃有余地在翻新泥土。水慢慢地流向泥土的溝溝壑壑里,極不容易地流向田地里。
父親的手犁田,以熟練的控制,神乎其乎的駕馭,與水牛相互合二為一,把田野耕耘,把希望寄托在不起眼的泥土里。水牛在父親的手里,乖順如聽話的孩子,辛苦的腳步不急不慢,有條不紊,奮力揚蹄,酣暢淋漓。
水田在父親的手里經(jīng)過耙田,變得平整,不再凹凸不平,不再起起落落。父親的手,把持著鐵鋤,一種水到渠成的技術(shù),把田岸打理得光鮮、有棱有角。田岸粗細均勻,順勢而成,令我的心靈掛滿了神奇,流溢出一種驚喜。父親的手出色地拔秧苗,一束束秧苗用流暢的手捆綁后,整齊光潔,秧苗中藏著翠綠色的希望,含著挺拔的未來,不帶一絲絲紊亂,不挾一點點雜色,自然親切。
父親的手,在聰明的大腦的支配下,插出一行行、一排排經(jīng)得起推敲的作品。秧苗,被插得不太深,也不太淺。插秧,父親爐火純青一般的水平,快速輕盈,猶如蜻蜓點水,恰似服裝統(tǒng)一、列隊一致的軍隊。這真是有一抹“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味道。插秧宛如藝術(shù)般的刀,刻得不深不淺的痕跡,橫豎像棋盤上的一條條交叉的線,一株株秧苗似棋盤上的線與線的一個個交點,星羅密布,錯落有致。
父親的手也施肥。播撒出去的白色的肥料如天女撒花一般瀟灑,化肥仿佛白雪飄落大地一般,均勻地舞動在四周。一步一個穩(wěn)當?shù)哪_步印,讓手輕巧細致,隨心所欲。父親低下頭,低下身子,靈活的右手抓一抓,耙一耙,敏捷地除去不該滋長的小草、不自量力和悔恨交加的雜草。
父親身上背著噴霧器,噴灑農(nóng)藥,迷霧一樣的藥水以極細小的液滴在飛揚,親熱地親吻微笑著的秧苗,替秧苗抓抓癢,除去害蟲,落得秧苗一個個身子堅韌俊秀,一個個臉蛋精神抖擻,一個個脊背堅挺如一條直線。父親的手麻利地割稻、有力地打谷,干脆利落地堆草。在田野里,父親淳樸的身影,爽朗的笑聲,一股不罷休的干勁,督促著父親埋頭苦干,千親萬苦,不斷前進。
父親的手也能整土壟、種蔬菜、種地瓜、割芼、砍柴、做家具。例如父親的手會做菜廚、做床,做方椅,做八仙桌,做書桌、做門和做窗戶等。這一些,是父親的強項,也是父親自己的絕活,在鄉(xiāng)村略有名氣。
父親的手厚實、粗糙,生滿繭花,手上青筋凸出。父親的手,令我暗生敬佩,也會暗自落淚。在電刨上,父親工作的效率大幅度提高,收入也在增長。在電鋸上,父親的手不用費盡力氣,只需安穩(wěn)地推動,只需有節(jié)奏地擺弄,只需操控自如。這一切,父親的手都做到了。
只是,一次意外的分心,父親的左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的指尖被削去一片,血雨紛紛揚揚,疼痛鉆進骨心里。那時,一家人呆在悲哀的雨天里;那時,痛苦,淹沒一家人;那時,母親傷心,指尖上的血刺痛了母親的心;那時,母親憐惜,指尖上的肉,模糊了母親的一雙苦惱的眼睛。
父親的手,家里生活的依靠。家里,父親是一家人生命的水源;家里,茶米油鹽醬醋茶,有多少父親的手的功勞?許多,許多!這里有許多!家的方方面面,離不開父親的手。我們的成長,都有父親的手的貢獻。父親的手,那不是綿薄之力,而是家的重心,家的焦點,家的凝聚力,家的一切!父親的手,我一生難忘記的力量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