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對生死的看法
王羲之在我國有著重要的歷史地位,他的書法在我國有重大的藝術參考價值。那么,關于王羲之的生死觀,你知道多少呢?以下是由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王羲之的生死觀,希望能幫到你。
王羲之的生死觀
王羲之在《蘭亭集序》中由寫景到抒情,表達了對人生的感慨,尤其是其生死觀更是被后人稱道。
文章首先記述了集會的時間、地點及與會人物,言簡意賅。接著描繪蘭亭所處的自然環(huán)境和周圍景物,語言簡潔而層次井然。描寫景物,從大處落筆,由遠及近,轉而由近及遠,推向無限。先寫崇山峻嶺,漸寫清流激湍,再順流而下轉寫人物活動及其情態(tài),動靜結合。然后再補寫自然物色,由晴朗的碧空和輕揚的春風,自然地推向寥廓的宇宙及大千世界中的萬物。意境清麗淡雅,情調歡快暢達。蘭亭宴集,真可謂“四美俱,二難并”。
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有聚合必有別離,所謂“興盡悲來”當是人們常有的心緒,盡管人們取舍不同,性情各異。剛剛對自己所向往且終于獲致的東西感到無比歡欣時,但剎那之間,已為陳跡。人的生命也無例外,所謂“不知老之將至”、“老冉冉其將至兮”、“人生天地間,奄忽若飆塵”,這不能不引起人的感慨。每當想到人的壽命不論長短,最終歸于寂滅時,更加使人感到無比凄涼和悲哀。如果說前一段是敘事寫景,那么這一段就是議論和抒情。作者在表現人生苦短、生命不居的感嘆中,流露著一腔對生命的向往和執(zhí)著的熱情。
魏晉時期,玄學清談盛行一時,士族文人多以莊子的“齊物論”為口實,故作放曠而不屑事功。王羲之也是一個頗具辯才的清談文人,但在政治思想和人生理想上,王羲之與一般談玄文人不同。他曾說過:“虛談廢務,浮文妨要。”在這篇序中,王羲之也明確地指斥“一死生”、“齊彭殤”是一種虛妄的人生觀,這就明確地肯定了生命的價值。這種人生觀在我們今人看來也還具有進步性,這也就是本文之所以能傳至今日的重要原因。
怎樣理解王羲之的生死觀
里面關于生死觀的兩句是:固知一死生為虛誕, 齊彭殤為妄作。
晉人的生死觀。作為一篇書序,本文是極其特殊的,作者在完成了一般所必要的“交代”后,獨出機杼地作了借題發(fā)揮,道出了俯仰一世之間的人生感懷。在本文中,這一點的闡發(fā)是最為重要的,它也是文章論述的主旨所在。錢鐘書說過:“目光放遠,萬事且悲。”《蘭亭集序》中一再喟嘆─—“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這個“痛”字凝聚了王羲之深沉的人生憂患意識和對生命局限性的深刻洞察。所以,從自然中得到了人生的愉悅,“信可樂也”。又能從自然中感受到了生命的悲哀,“俯仰之間,已為陳跡”,“況修短隨化,終期于盡”。自然是自在、自足無外求的,而人生需要外在的事物來滿足。自然是永恒的,人生卻如此短暫且欲望無止盡,而更多時候是“心想而事不成”,這樣“人生的矛盾”又是綿綿無盡的。有人分析說,在《蘭亭集序》中作者借題發(fā)揮,闡明了他的生死觀,是其曠達性格使然。但是,他畢竟生活在國勢日衰的東晉前朝,士大夫們大多意志消沉,不謀求進取,對他也不能說毫無影響。因此,文中出現了低沉的調子,例如以“修短隨化,終期于盡”說死,這是難以苛求的。對此,筆者以為值得商榷,這并非“難以苛求”的問題,說東晉士人“意志消沉,不講求進取”,也是不合那個時代之事實的。這在《世說新語》中是多有記述的。魏晉時代,由于社會的黑暗,現實的殘酷,人們便轉向內心世界和精神層面。從某種層面上說,魏晉時代人們的精神是最解放最自由的。近代哲學之“生命情調”、“宇宙意識”,是從東晉人超脫的境界里萌芽出來的。他們對時間和死亡的恐懼,并沒有必然導向消極悲觀,反而起更強烈的創(chuàng)造沖動,以扎實的現實努力,來抗拒人生的“空無”。這種慨嘆,不是消沉,不是沉寂,而是奮起和抗爭。
“在山陰道上走,如在畫中游”。讀罷《蘭亭集序》,那掩映其間的森森林木,那穿插云霄的處處綠竹,還有那清幽水中自在嬉戲的鵝群,也許會在某一天“復活”在你的頭腦中,激活起你對那個時代文化的深沉遐思吧!
王羲之的人物簡介
王羲之(303—361年),漢族,字逸少,號澹齋,身長七尺有余約為(1.83米),原籍瑯琊臨沂(今屬山東),后遷居山陰(今浙江紹興),官至右軍將軍,會稽內史,是東晉偉大的書法家,被后人尊為“書圣”。他的兒子王獻之書法也很好,人們稱他們兩為"二王",另一個兒子王凝之官至左將軍,因曾任右軍將軍,世稱“王右軍”、“王會稽”。代表作品有:楷書《樂毅論》、《黃庭經》、草書《十七帖》、行書《姨母帖》、《快雪時晴帖》、《喪亂帖》、行楷《蘭亭集序》等。精研體勢,心摹手追,廣采眾長,冶于一爐,創(chuàng)造出“天質自然,豐神蓋代”的行書,被后人譽為“書圣”。其中,王羲之書寫的《蘭亭集序》為書家所敬仰,被稱作“天下第一行書”。王羲之對真書、草、行主體書法造詣都很深。今人劉鐸對王羲之的書法曾稱贊道:“好字唯之(之,即王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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