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筆書法隸書作品
隸書是在篆書基礎上,為適應書寫便捷的需要而產(chǎn)生的字體。隸書的出現(xiàn)是中國文字的又一次大改革,使中國的書法藝術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隸書是漢字演變史上的一個轉折點,奠定了楷書的基礎。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軟筆書法隸書作品,希望你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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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理解隸書
篆隸的大格局、大氣象最重要,我一直在努力體味秦漢的氣氛?,F(xiàn)代人注重技巧,以為掌握了書法技巧就能創(chuàng)作了。當代人寫篆隸,很多人的技巧也不是從秦漢那里得來的,僅僅是當代人之間的影響。對于篆隸,可以形象地打個比方,秦漢人是正常地“說話”,而當代人是“念臺詞”。我在創(chuàng)作中對整體和細節(jié)關系的處理,還有很大的完善空間,尤其是細節(jié)的豐富性。但細節(jié)必須嚴格服從整體,要警惕東晉以后文人玩味出來的那種細節(jié)觀。
“書寫性”是書法的本質特征之一。大家對它的理解和實踐,有很大的差異。我現(xiàn)在盡量體現(xiàn)“手寫”的自然性,在書寫過程中一筆一筆連貫地寫過去。完成后的線條應該是平而不平、直而不直、連而不連、斷而不斷的。書寫性的基礎是熟練,不熟練必然會刻意做作,就不可能率意。但真正熟練還要控制慣性,不能油滑,要生澀質樸。我在篆、隸間游走,獲益良多。從“境界”的角度說,學隸通篆確實優(yōu)勢明顯。但通草甚至通楷都是可以開出新境來的,關鍵要深入。我們通常都把隸書太看成一種既定的“體”了,看窄了。
當代隸書創(chuàng)作是繁榮的,不僅書寫人口眾多,而且簡帛書的影響成為時代的印記,隸書被我們寫得很靈動,這是清代人想不到的。但是與當代的行草書創(chuàng)作相比,隸書創(chuàng)作似乎還處于弱勢。與清代人比,伊秉綬、吳昌碩的高度也還在仰視之中。當代隸書創(chuàng)作的主要弊端是路子太窄,受當代人的影響太大。從戰(zhàn)國到兩晉,隸書的資料極豐富,等待著我們去真正深入挖掘。一切真正有志于隸書創(chuàng)作與研究的朋友,都應把工夫下在這里,不要跟著當代人走。只有入古,才能有自家面目;只有真正入古,才能開出新路。
其實秦簡的筆法都有一個時代的總基調,要想豐富,可以借鑒金文、漢碑、漢簡等。能將里耶、睡虎地寫得很純凈也是極美的,但不容易。對于審美,不要認為越豐富越好。
隸書的高峰在秦漢,秦漢人是自然而然地寫隸書,后人永遠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秦漢人為我們提供了取之不盡的隸書源泉,我們的眼睛和心靈實在無法對付那種豐富性。清代隸書有復興跡象,他們的貢獻主要在于實踐了用毛筆在宣紙上書寫漢代碑刻的效果。清隸值得我們學習的還是書家們勇于實踐的創(chuàng)造精神。真正能達到“絕對高度”的清代隸書家并不多,只有伊秉綬、吳昌碩兩人,他們是我最膺服的兩位。伊秉綬的寬大潔凈,吳昌碩的蒼茫渾厚,動人心魄。他們在“高古”上的標高,至今無人能望其項背。
為了便于了解和把握,將漢隸分為廟堂、摩崖、簡書三類是合適的。如果不是專攻隸書,學廟堂類比學摩崖類合適,學摩崖類比學簡書合適。漢代的碑和簡都是一個時代的書體,其主要功用不同,前者是石刻(當然先寫后刻),后者為墨書;前者字大,可供多人同時觀賞,并能借助石質存之久遠,有“宣傳”的優(yōu)勢,必然產(chǎn)生著意美化的念頭和努力;后者字小,只能一人(或一人接一人地)識讀,而且簡牘面積狹小,筆勢不易展開變化,書寫者重在記錄,無需也無法顧及太多的審美要求,所以簡書更“真實”地反映了當時的書寫狀況和書寫過程。在密密麻麻的字群中,偶爾出現(xiàn)一筆重重長長的豎筆或挑筆,其實就是埋頭書寫者難得的一次手勢的放縱和心律的緩解。明白這些區(qū)別之后,我們也就知道如何取法,為我所用了。
寫隸書有古意很重要,但不要為了求古意而去求古意。古意是對碑、簡的忠實臨寫和悉心體會中才能漸漸悟得。簡明地說:初學書,力避印刷體的影響;稍有成效后,力避時人的影響,才有可能與古人親近。
我的隸書創(chuàng)作是碑刻與簡帛書的糅合,厚重來自碑刻,率意來自簡帛書,兩者的結合有效地反映了我用毛筆在宣紙上追摹古人的審美理想。我比較在乎書寫的過程和創(chuàng)作的情態(tài),有時候輕松,有時候激越,但不能麻木和疲憊,我很珍惜創(chuàng)作的“情緒化”,略加放縱和約束都是必需的。反映和落實到紙面上,有人總結為“書寫性”。我以為書寫性就是有意識地將書寫過程和創(chuàng)作情緒紙面化。它可以沖淡技術規(guī)范對創(chuàng)作主體情緒的遮蔽,并使紙筆工具、性能甚至筆順得到適當?shù)谋憩F(xiàn)。我曾經(jīng)說過,所謂“書寫性”就是一筆一筆地自然寫去,不要去刻意做作與描摹,也不要拖泥帶水牽連筆畫。這是針對寫石刻和寫簡帛的兩種不當傾向而言的。
隸書的學習和創(chuàng)作,要注意三點:
1、要取法漢碑和秦漢竹木簡。所謂取法,就是認真刻苦地解讀、體會,而不是浮光掠影。少看當代人的作品,看當代人的作品要看出其缺點和不足。
2、恰當把握主體的創(chuàng)作狀態(tài)。“書寫性”其實就是將書寫過程和創(chuàng)作情緒紙面化。行筆重復,會形成慣性。由生到熟,要避熟趨生。
3、正確對待風格問題。風格是自然生成的,不能一概而論。風格面貌不強,不必耿耿于懷;已經(jīng)形成風格面貌的,也不必沾沾自喜或故意回避。
我在審美傾向上,偏重樸拙。在書寫技術層面上,要保證線條組合不僵死。在此過程中,我放棄了許多大家熟悉或喜愛的東西。古今寫篆隸的書家,有些人寫不好行草。原因大體有兩條:1、從篆隸到行草,筆法變化很大。2、人生有涯,精力有限,術有專攻。
隸書與篆書、楷書有密切的關系,隸書帶篆(包括筆法、結構),利多弊少;隸書帶楷,除偶有奇趣外,弊多利少。
“蠶頭燕尾”是漢隸的主要特征、是后人對漢隸波磔的歸納形容,它使“提按”筆法成為自覺。
藝術創(chuàng)作應是自由的,沒有必要去規(guī)定一位書家或一個時代的書家對書法的看法及創(chuàng)作手法,歷史會檢驗一切。“后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今后的書法史肯定會關注我們今天的書法,歷史的延續(xù),會壓縮我們與古人的距離。
內涵與形式都不是孤立的,發(fā)現(xiàn)比創(chuàng)造更有價值。20世紀以來,簡牘的大量出土為我們重新認識隸書的原生態(tài)提供了依據(jù)。使我們比唐、宋、元、明、清的書家更容易了解隸書的真實面目。對隸書研習者而言,這是一個極好的歷史機遇。它為我們提示了這樣一些信息:
第一,隸書風行的時空比原先認識的要寬闊得多,打破了今天所謂的書體界限,為我們傳遞了大量“書寫”這種書體的個性語言。
第二,我們應增強對隸書原始文本的解讀能力、感受能力、分析能力和概括能力,并逐步深入。
第三,特有的文化生態(tài)孕育了隸書的風行,而隸書的風行又賦予那個時代特殊的文化個性和特征。是否類似地質年代分期那樣存在一個“隸書紀”,是值得研究和探索的課題。我對隸書的追求,是通過對那個時代及文化生態(tài)的敬仰來表達的,“夢想秦漢”是我對這種情懷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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