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保衛(wèi)書法作品
丁保衛(wèi)書法作品
丁保衛(wèi),號天墨,1956年生于武漢,中國書畫研究院藝術委員會委員,中新文化藝術促進會委員。湖北省書畫研究會會員,武漢市書協(xié)會員。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丁保衛(wèi)書法作品,希望對你有用!
丁保衛(wèi)書法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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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帖是學書法唯一途徑
學書成功的唯一途徑是臨寫前賢法帖,將希望寄托于臨寫以外的任何方面都是徒勞無益的,但是通行的書法思想?yún)s不是這樣認為。
通行的書法思想認為:
一、書法成就的高低主要決定于先天,而不是后天學習,即所謂“天份第一,多看次之,多寫又次之”。
二、書法形象來自自然物象,即所謂“書肇于自然”;書法形象必須表現(xiàn)自然物象,即所謂“縱橫有象者,方可謂之書矣。”因而又認為學書與學畫一樣,主要在于“師造化”,而不是“師古人”。
三、書法不僅可以,而且必須表現(xiàn)書法以外的時代精神,因此,如何把握書外的時代精神是學書成功的關鍵。
四、因為“書為心畫”、“書如其人”、“書以人重”、“人品高書品自高”,所以“書之功夫更在書外”。
五、作書自然才有書法作品的自然,而“臨摹既久,成見在胸,偶欲揮灑,反不能自主矣。”(梁同書《頻羅庵論書》)
六、傳統(tǒng)束縛了創(chuàng)新,所以要創(chuàng)新就必須拋棄傳統(tǒng)。
七、雖然不能拋棄傳統(tǒng),但謹守傳統(tǒng)也不行。必先致力于繼承傳統(tǒng),而后致力于打破傳統(tǒng),即所謂“進得去,出得來”,才能“學古不泥古”。
對于這些書法思想,我在以上《學書與天賦》、《自然物象與書法形象》、《時代精神與書法時代風格》、《書外與書內(nèi)》、《在繼承傳統(tǒng)中實現(xiàn)創(chuàng)新》等篇中進行了討論后,結(jié)論幾乎是針鋒相對的:
一、各人學書的實際情況是千差萬別的,因此某人書法的成功是否由于天賦關系,其實是無法證明的。所以各人都應寄希望于后天的學習。
二、若是學畫,既必須師古人,也必須師造化,而學書則只須師古人,不必師造化,因為書法自有相。
三、書法時代風格只能體現(xiàn)時代的書法風氣,即書法本身的時代精神,而不能體現(xiàn)書法以外的時代精神。
四、“書為心畫”只能“畫”其人“書內(nèi)”,而不能“畫”其人“書外”。
五、“書如其人”不是賞書之道,而是文字語言的比喻手法。
六、“書以人重”不是評書之道,而是“書外”的社會自然現(xiàn)象。
七、“書外功”有益于書法在人們心目中獲得成功;而無益于書法本身的成功。
八、書跡的自然有書法的自然和非書法的自然之分。書法自然是向前賢學習的結(jié)果,而在學習的過程中必定是不自然的。取消學習過程中的不自然而一步達到自然,必定是非書法的自然。
九、傳統(tǒng)是教人如何將點畫千變?nèi)f化,因而也帶動結(jié)體變化的變化法門,所以越是深入傳統(tǒng),越是謹守這個變化法門就越是能創(chuàng)新。所謂泥古不化,并非因傳統(tǒng)這帖藥而成病,而是藥力未到。
歷來論學書,以為與書法以外任何事物都有關系,因此將學好書法的希望寄托于“書外”,我則將這種關系條條斬斷,將它拉回到“書內(nèi)”──“帷言倍加工學臨寫,書法當自悟。”其實這是張旭的學書主張,并非我的新發(fā)現(xiàn),我以上各篇拙文無非是對為什么要“帷言倍加工學臨寫”作了各方面的論證工作。
書法只能自悟于“倍加工學臨寫”,張旭的這一學書思想見于顏真卿《述張長史筆法十二意》一文:……眾有師張公求筆法,或有得者,皆曰神妙。仆頃在長安師事張公,竟不蒙傳授,使知是道也。人或問筆法者,張公皆大笑,而對之便草書,或三紙,或五紙,皆乘興而散,竟不復有得其言者。予自再游洛下,相見眷然不替。仆因問裴儆:“足下師敬長史,有何所得?”曰:“但得書絹素屏數(shù)本。亦嘗論請筆法,惟言倍加工學臨寫,書法當自悟耳。”仆自停裴儆宅,月馀,因與裴儆從長史言話散,卻回長史前請曰:“仆既承九丈獎誘,日月滋深,夙夜工勤,耽溺翰墨,雖四遠流揚,自未為穩(wěn),倘得聞筆法要訣,則終為師學,以冀至于能妙,豈任感戴之誠也!”長史良久不言,乃左右盼視,怫然而起。仆乃從行歸于東竹林院小堂,張公乃當堂踞坐床,而命仆居乎小榻,乃曰:“筆法玄微,難妄傳授。非志士高人,詎可言其要妙?書之求能,且攻真草。今以授子,可須思妙。”乃曰:“夫平謂橫,子知之乎?”仆思以對曰:“嘗聞長史九丈令每為一平畫,皆須縱橫有象。比豈非其謂乎?”長史乃笑曰:“然”。又曰:“夫直謂縱,子知之乎?”曰:“豈不謂直者必縱之不令邪曲之謂乎?”長史曰:“然”。……
為什么“人或問筆法者,張公皆大笑”而不回答?因為“筆法玄微,難妄傳授”。要“知是道”,惟一的途徑就是自己“倍加工學臨寫”。然而張公也并不是不傳授,大笑之后即三紙、五紙地作示范,令學子雖“不復有得其言”,卻親睹其揮毫運筆,并“得書絹素屏數(shù)本”作為臨池范本。為什么張公只示范不言傳?因為書寫動作以及書法形象難于以言辭來“言其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