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學演講大師約翰·洛克
成功學演講大師約翰·洛克
成功是一門科學,是有很多規(guī)律在里面起作用的。成功不可以復制,如果找到成功的規(guī)律,便可以作為走向成功路上的借鑒。一塊大石頭叫一個人扛,非常吃力,拿一臺推車,立刻變成非常簡單,所以成功是要掌握好方法的,只要找到成功的規(guī)律。以下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于成功學演講大師約翰·洛克,歡迎閱讀!
成功學演講大師約翰·洛克
約翰·洛克(John Locke,1632年8月29日 --- 1704年10月28日),是英國偉大的思想家、哲學家和著述家。約翰·洛克的思想對于后代政治哲學的發(fā)展產(chǎn)生巨大影響,并且被廣泛視為是啟蒙時代最具影響力的思想家和自由主義者。他的著作也大為影響了伏爾泰和盧梭,以及許多蘇格蘭啟蒙運動的思想家和美國開國元勛。他的理論被反映在美國的獨立宣言上。
洛克是不列顛經(jīng)驗主義的開創(chuàng)者,雖然他本人并沒有完全貫徹這種哲學思想。洛克認為人類所有的思想和觀念都來自或反映了人類的感官經(jīng)驗。他拋棄了笛卡爾等人的天賦觀念說,而認為人的心靈開始時就像一張白紙,而向它提供精神內(nèi)容的是經(jīng)驗(即他所謂的觀念)。觀念分為兩種:感覺(sensation)的觀念和反思(reflection)的觀念。感覺來源于感官感受外部世界,而反思則來自于心靈觀察本身。與理性主義者不同的是,洛克強調(diào)這兩種觀念是知識的唯一來源。洛克還將觀念劃分為簡單觀念和復雜觀念,不過并沒有提供合適的區(qū)分標準。我們唯一能感知的是簡單觀念,而我們自己從許多簡單觀念中能夠形成一個復雜觀念。
洛克還主張感官的性質可分為“主性質”和“次性質”。洛克相信世界是由物質構成的,物質的主性質包括了形狀、運動或靜止、數(shù)目等和物質不可分離的那些性質,而次性質則包括了顏色、聲音、氣味等其他各種性質。洛克認為主性質就在物體里,次性質只在知覺者中。在這問題上洛克是追隨笛卡爾的二元論學說,同意有些性質是可以用人的理智來了解的。
洛克的哲學思想雖然并沒有一貫性(20世紀另外一名英國哲學家伯特蘭·羅素曾經(jīng)批評洛克以“零碎的方式處理哲學問題”),且有很多漏洞,不過卻對后來的哲學家起到很大的影響。洛克開創(chuàng)的經(jīng)驗主義被后來的喬治·貝克萊以及大衛(wèi)·休謨等人繼續(xù)發(fā)展,成為歐洲的兩大主流哲學思想。
對于約翰.洛克,這個英國17世紀的一個哲學家,咱們中國人對他并沒有多少興趣。因為相比古希臘時的柏拉圖的“理想國”和洛克同時代的法國的笛卡爾及后來的黑格爾、馬克思及尼采這些人來說,洛克簡直毫無光彩。甚至讓人覺得洛克作為一個大哲學家與大思想家的資格都有點太遜色的味道。因為笛卡爾及黑格爾對理性的設計,簡直讓我們中國人只有佩服的份。在尼采詩一樣美文面前,洛克的語言也確實是相形見絀。
就內(nèi)容上來說中國的《禮記》里描述的“大同世界”:“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yǎng)。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在黑格爾與馬克思這里,得到了極好的設計與完美的安排。在中國教育史上,洛克的《教育漫話》的地位與法國的盧梭的《愛彌爾》相比,也非常遜色。以至,人們一直津津樂道“愛彌爾”式的兒童教育理想。卻很難提起一下洛克在《教育漫話》里提到的教育智慧。因為,中國人現(xiàn)在在追求卓越,而洛克確實是太平庸了,太平淡無奇了。
洛克的平庸在他的敘述的語言里可以清楚地看見。他費了一生心血寫成的《人類理解論》,讀起來居然感覺是那么費勁,因為他的文筆洋洋灑灑,連篇累牘,多有重復,尤其感覺雜亂,而且語句冗長,有時偶爾還會有語法上的錯誤。其表述能力與盧梭及尼采相比,簡直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以我們現(xiàn)在慣用的評價方式,洛克的智商應該不是很高的。
難能可貴的是,洛克自己也非常清楚這一點,他對自己的評價是:“如果能像一名掃地的低級雇工,清除一下知識道路上的垃圾,就算是抱負不小了”。但是后來同為英國大哲學家的羅素這樣評價洛克:“正是由于洛克的哲學,近代歐洲哲學才出現(xiàn)了第一次分裂??傮w上說,大陸哲學構建了大規(guī)模的體系。它的論證具有先驗性,而且在論證范圍之內(nèi)常常忽視細節(jié)問題。而英國哲學卻更為遵循科學的經(jīng)驗主義研究方法。它以零散的方式討論了許多小問題,當它真的要提出普遍性原則時,就會把這些原則置于直接證據(jù)的驗證之下。”(羅素著,《西方的智慧》,中國婦女出版社,2004年1月版,第288頁。)應該說這個評價是非常準確到位,恰如其分的。只有同是英國的大哲學家才會有這樣的認識。對于一個崇尚整體的渾沌思維的中國人來說,這樣的“垃圾清理工”是看不上眼的。因為,我們要的是建筑一個無所不包的完美大廈。我們用了幾千年來,那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氣概,也同樣用在了思想領域。孔子的“吾道一以貫之”,也是這種氣概。但如果這只是作為個人的思想與學問的話,是有價值的,但是如果這作為國家的統(tǒng)一思想,卻是可怕的。而這正是作為經(jīng)驗主義者的洛克的存在的價值所在。
洛克自稱是知識道路上的低級雇工。因為,他從來不創(chuàng)設一種完備體系的理論,更不敢像黑格爾與馬克思這樣創(chuàng)立解釋一切,甚至無所不能無所不通的理性大廈。不想也不敢用自己的理論構想來解釋一切。他只是從自己的感覺、知覺與經(jīng)驗出發(fā),力求來對現(xiàn)實世界作一點探討。這個世界呈現(xiàn)給我們什么,我們就去理解什么,不敢貪多求全。從來不作形而上學的理論框架假設。他的理性不是設計出來的先驗的理性,而是經(jīng)驗里的理性,不作毫無根據(jù)的玄想。不作令人炫目的巧思與構造。似乎并無聰明可以賣弄,也無靈性可以供人贊賞,更沒有洶涌澎湃的激情,只有客觀冷靜的分析與力求用自己的一點有限的智力在理解著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各樣的事物。他就是知識海洋里的一個大老實人。這也是他在《人類理解論》及《理解能力指導散論》中表達的一種思想方法。因為在他的《人類理解論》中表達上的問題,洛克似乎在晚年才意識到這部著作,當初只為把思想表述完,而忽略了語言的簡潔與清晰。所以,在臨終前又寫了一個簡寫本《理解能力指導散論》,以作這部大著作的序言。可惜的是沒有寫完就去世了。對于這樣風格的人,我們中國人看不上眼是正常的。因為,中國人歷來崇尚機巧與精致,崇尚激情澎湃與無與倫比的美。中國原來就是一個理性不發(fā)達的民族。怎么能夠忍受洛克式的慢條細縷地理解與分析呢。我們向來習慣了含糊不清的觀念。習慣了聲音洪亮地訓話,習慣了大聲地叫喊,也習慣了一味地唱著高調(diào)。因為中國是一個喜歡詩詞賦的國度與民族,也是喜歡“孟子式的雄辯”的國度與民族,在這里情緒壓倒了一切,卻不留給邏輯與經(jīng)驗任何余地。在這里追求完美遠甚于追求對事理的了解。對自己內(nèi)心世界的體驗遠甚于對外在事物的探究。而洛克的正是一個準備了解外在世界的人。他對理解能力的研究,正是準備用來理解外在的世界。而我國的王陽明卻只會對院子的竹子進行格物,卻一點也沒有洛克式的格的方法。所以,中國人也曾經(jīng)有格物之志,卻終于沒有格物之實。所以,我們在尋找教育資源時,終于還是找到了盧梭那里。在盧梭的《愛彌爾》里,我們可以看到道家特別是莊子式的浪漫,孟子式的雄辯,孔子式的仁慈,大同世界一般美好。再加上盧梭的語言風格多像中國人的詩詞賦的風格呀。熱情而充滿意境。終于我們還是拜倒在一個完美的世界里。不像洛克在《教育漫話》里提到的那樣,居然對兒童還主張要有必要的體罰。特別是提到對那些桀驁不馴和執(zhí)意不從的兒童,要堅決地加以制止,甚至不惜主張用一點粗暴專橫的方法。在當今中國大力提倡“新教育”的時候,這更是讓中國人難以忍受。但是洛克是現(xiàn)實的,他所提到的教育才是真正的現(xiàn)實中的教育,他的教育智慧才是現(xiàn)實中的大智慧。如果說盧梭是制造教育理想的烏托邦的高手,他始終在激勵著人類向往更美好的理想邁進的話,那么洛克才是實現(xiàn)美好理想的教育現(xiàn)實主義大師。中國需要盧梭,但是,更需要洛克這個經(jīng)驗理性主義者。需要這個思想知識道路上的低級雇工。
其實,洛克對人類最大的貢獻還在他的政治思想智慧。這是目前為止,已經(jīng)被證明了的,唯一行得通的政治思想智慧。他在《政府論下》中,清楚地表達了他的政治權力上的三權分立的思想,這個思想已經(jīng)在這個地球上被實踐成為了人類的第一超級大國。也是他的思想,讓后來的英國的思想家阿克頓勛爵提出了權力與腐敗的關系定律:“權力滋生腐敗,絕對權力絕對滋生腐敗”。他的政治經(jīng)驗智慧就在于他不追求完美的設想,而只做一點技術性、程序性的改進工作。他不斷的改進著的工作,使得社會在循序漸進中不斷地得到改進,不斷地接近美好的理想,卻永遠也不企求達到。這樣一點一滴地積累著社會的改革成果。局部來看是慢的,但是長遠來看卻快的,因為它不會出現(xiàn)大起大落。他的經(jīng)驗主義使得盧梭的美好設想“自由、平等、博愛”在社會現(xiàn)實中正在逐步地實現(xiàn)中。
為什么一個完美的設想,一經(jīng)在現(xiàn)實中實現(xiàn)時,就成了人間的災難與地獄?這是一個人類社會的千古之謎。但是這個謎卻被早早地被洛克的智慧看透了。這就是這個笨拙的平庸的洛克的高明之處。這也是洛克寧愿只當知識道路上的低級雇工,而不去充當一個理性的完美大廈的設計者的原因。毫無疑問,從柏拉圖、盧梭到黑格爾與馬克思都是這樣的完美大廈的高明設計者。而洛克卻只滿足于把他的理性智慧建立在自己的感覺的基礎上,與自己能夠感覺到的經(jīng)驗事實上,去尋找自明的道理與推理出來的知識。所以,他總是低調(diào)的,小心謹慎的,這種小心使得他不肯輕信,也不肯隨便變動一個東西,任何變革都要落實在已有的傳統(tǒng)的基礎上和現(xiàn)實的基礎上。這樣的平庸的思想,卻奇跡般地克服了一個又一個社會變革中的急躁、暴力和浮夸之風。
對設計的理性的完美的追求,正是一個社會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及浮夸風的思想根源。因為任何完美的設計與構想,要在現(xiàn)實中尋找到并不容易。所以,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就只能通過形式主義及浮夸風來到達。一般來說,完美的設計只可能在技術工藝中、藝術中和機器的制造中才可能實現(xiàn)。但是一經(jīng)落實在現(xiàn)實社會中時,特別是在政治、經(jīng)濟、文化、教育領域里卻行不通。因為,社會的一切構成要素是人,而人是文化的人,觀念的人,是自我編織意義的人。他既生活在一種文化的過去,又生活在現(xiàn)有的文化現(xiàn)實中,還生活在對未來的憧憬中。人的生存是復雜多樣的,一個理論無論設計得怎樣美好,總有相當一部分人是達不到這樣的標準的。因為,人不可能以一種單純的、純潔的方式存在。追求完美和現(xiàn)實中客觀存在的缺陷是人的存在方式。所以,人作為追求,永遠是追求完美的。但是,作為現(xiàn)實的生存卻是充滿缺陷的。人類的進步路徑,只能是修補缺陷,以逐漸向完美逼近,卻不可以把完美突然降臨有缺陷的人類,否則就是災難。這正如天空中的星星是美麗的,但是如果突然降臨人間,就是人類的毀滅性的災難一樣。美麗的星星,只有高空懸掛,才是人類的指路明燈。因為,為了達到理想中設計的完美,所以,就必須把現(xiàn)實中存在的復雜性變成“一張白紙”,企圖去畫最美最好的圖畫,也因此就必須“橫掃一切牛鬼蛇神”,因此必須去“破四舊”,也因此必須對某一類人與物實行最后的解決。為了盧梭的“自由、平等、博愛”的理想,其忠實的信徒羅伯斯庇爾不惜讓整個法國變成血雨腥風,為了純種的德意志,納粹不惜對猶太民族來一個最后解決......,這也是為什么美好的理想,總是容易在現(xiàn)實中變成毀滅性的災難的原因。這些歷史事實使我們必須承認:人類是有缺陷的存在于這個地球上,而不是像海德格爾所描述的那樣:是詩意一般地棲居于大地上。我們尋求幸福的唯一方法,只能是像洛克那樣作一點修修補補的工作,就像一個垃圾清道夫那樣,發(fā)現(xiàn)一點垃圾就清掃一點垃圾,使我們?nèi)祟惿鐣饾u趨向清潔美好。公正與正義永遠是我們追求的理想,但是,卻又要理性地認識到,這永遠是無法徹底實現(xiàn)的。但是,我們的清道夫的工作卻可以永無止境地向這個目標逼近。正視這一點,人類社會的毀滅性的大災難就永遠不會因為人類自己的原因而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