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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藝儂寫胡歌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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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藝儂是一個著名的人物,那么在她眼里另一個著名人物胡歌是什么樣的呢?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于蔡藝儂寫胡歌的文章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蔡藝儂寫胡歌的文章篇1:蔡藝儂在劉詩詩博客寫的文章

  看在詩詩把我的blog放在友情連接的第一位,總該寫些什么給她,捧場捧場 !

  昨天開會還批評她怎么這兩天閑著還不更新博客,結果文蘭姐說,有呀,兩天了,這期是她跟老爹... 看來下次訓話之前要先視察環(huán)境...

  人家說我簽她是因為她跟我長得像,她媽說看我十年前的照片簡直一模一樣,蓮媽拿著我的照片四處整人家,你看詩詩這照片拍得怎樣?...是十年前那張...

  李解那天沖著308跑進來,定了神,才說噢,我以為是詩詩…老胡問他,那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怎么詩詩胖了那么多﹗ 李解還一直解釋說真的很像,他真的以為...結果老胡很不過癮,撇下一句:你到底會不會聊天啊﹗我跟詩詩笑到前翻后仰,然后一起對那個前來搭訕的白閑人翻白眼...

  我跟老胡說,詩詩是頭字號好女孩,追她吧﹗老胡問詩詩,你十年后會不會變成現在的老K?詩詩說不會﹗ 我生氣了,詩詩又來撒嬌,說你那時比較胖啦,現在就不會那樣說了...

  認識詩詩是拍書劍那年,為了找不吃人間煙火的香香,我走遍了幾大藝校,最后來到北京舞蹈學院,一群男男女女中,我一眼就相中詩詩,那年她15歲,那天是去投考大學本科班,哪一科?看她的博客版頭就知道是個跳芭蕾的...

  趙文卓問我怎么樣,有找到嗎?我回他,有一個不錯,但跟你配,也太老牛吃嫩草了…

  后來我把她的電話號碼丟了,突然有一天在雜志看到那個演“月影風荷”的女孩,這不就是三年前那位小妹妹嗎?幾經辛苦找到她的聯絡。

  兜兜轉轉又找她來演楊家將,那時她很怕我,在我面前特別老實,話很少。

  幾經波折,詩詩終于嫁入唐人,我們是在一家日本料理餐廳邊吃邊簽約的,我的其中一篇大博草草收筆時曾經提到。

  唐人的藝人簽約地點都很特別。老胡是在刷羊肉店,吃到一半熱氣騰騰把他拉到一邊,本來只是講解合約,結果他看都沒看就畫押了..

  老袁是在一家咖啡連鎖店,喝著飲料吃點蛋糕,同樣的,一接過合約就直接翻到最后一頁揮筆,我問他,你怎么看都不看呀?他居然還一副訝異地盯著我:你不是說合約內容跟胡歌那份一模一樣嗎?

  后來他才知道老胡根本就沒看過合約,只知道一個月他能領多少零用錢...

  孫莉更夸張,在沒有了解細節(jié)的情況下,一拿到合約就直接簽了,我問她,你不用看嗎?她說我不懂合約耶,沒關系,你跟黃磊是好朋友嘛﹗后來她連合約都丟了...

  不好意思,離題了。

  把詩詩騙進唐人,我的惡魔本性一下子表露無遺,并且決心把她改造成小惡魔,幾個月下來,她也開始張牙舞爪了,射雕復工第一天,老胡突然轉過頭來,很奇怪地問她,你怎么現在連講話都變了,尾音都提高了,結果大魔和小魔相視而邪笑,...關你什么事﹗

  老袁去年拍射雕賺到一場吻戲,那是人家的初吻呢,他還一臉無辜,連續(xù)給我發(fā)了三十幾條短信敘述拍攝過程…一年下來,如今再重拍那場戲,哼哼,看誰把誰吻哭﹗

  唐人的女孩地位優(yōu)越,橫行霸道是天經地義...這時詩詩肯定會提醒我,收斂點收斂點,不能輕易露出爪子…

  這個…真的…在我的熏陶下,我們唐人都是高貴優(yōu)雅的淑女,連笑都是捂住嘴巴哈哈哈哈…(狂笑中)

  大魔 Karen

  2007/10/10

  蔡藝儂寫胡歌的文章篇2:面癡

  我已經不記得是什么時候,成為一個面癡。只知從小媽媽叫我吃白飯,我總推三推四;遇到面,我搶,怕給哥哥姐姐們先掃光。“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天天給你吃面好不好?”媽媽笑著問。我很嚴肅地大力點頭。

  第一次出國,到了吉隆坡,聯邦酒店對面的空地是的士站,專做長程車到金馬侖高原,三四個不認識的人可共乘一輛。到了深夜,我看一攤小販,店名叫“流口水”,服務的士司機。肚子餓了,吃那么一碟,美味之極,從此中面毒更深。

  那是一種叫福建炒面的,只在吉隆坡才有,我長大后去福建,也沒吃過同樣味道的東西。首先,是面條,和一般的黃色油面不同,它比日本烏冬還要粗,切成四方形的長條。

  下大量的豬油,一面炒一面撒大地魚粉末和豬油渣,其香味可想而知,帶甜,是淋了濃稠的黑醬油,像海南雞飯的那種。

  配料只有幾小塊的魷魚和肉片,炒至七成熟,撒一把椰菜豆芽和豬油渣進去,上鍋蓋,讓料汁炆進面內,打開鍋蓋,再翻兜幾下,一碟黑漆漆,烏油油的福建炒面大功告成。

  有了吉隆坡女友之后,去完再去,福建炒面吃完再吃,有一檔開在銀行后面,有一檔在衛(wèi)星市PJ,還有最著名的茨廠街“金蓮記”。

  最初接觸到的云吞面我也喜歡,記得是“大世界游樂場”中由廣州來的小販檔,檔主伙計都是一人包辦。連工廠也包辦。一早用竹升打面,下午用豬骨和大地魚滾好湯,晚上賣面。宣傳部也由他負責,把竹片敲得篤篤作響。

  湯和面都很正宗,只是叉燒不同。豬肉完全用瘦的,涂上麥芽糖,燒得只有紅色,沒有焦黑,因為不帶肥,所以燒不出又紅又黑的效果來。從此一脈相傳,南洋的叉燒面用的叉燒,都又枯又瘦。有些小販手藝也學得不精,難吃得要命,但這種難吃的味道已成為鄉(xiāng)愁,會專找來吃。

  南洋的云吞面已自成一格,我愛吃的是干撈,在空碟上下了黑醋、醬油、西紅柿醬、辣醬。面淥好,捽干水份,混在醬料中,上面鋪幾條南洋天氣下長得不肥又不美的菜心,再有幾片雪白帶紅的叉燒。

  另外奉送一小碗湯,湯中有幾粒云吞,包得很小,皮多餡少。致命的引誘,是下了大量的豬油渣,和那碟小醬油中的糖醋綠辣椒,有這兩樣東西,什么料也可以不加,就能連吃三碟,因為面的份量到底不多。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到了日本,他們的經濟尚未起飛,民生相當貧困。新宿西口的車站是用木頭搭的,走出來,在橋下還有流鶯,她們吃的消夜,就是小販檔的拉面。

  湊上去試一碗,那是什么面?硬繃繃的面條,那碗湯一點肉味也沒有,全是醬油和水勾出來的,當然下很多的味精,但價錢便宜,是最佳選擇。

  當今大家吃的日本拉面,是數十年后經過精益求精的結果,才有什么豬骨湯、面豉湯底的出現,要是現在各位吃了最初的日本拉面,一定會吐出來。

  方便面也是那個年代才發(fā)明的,但可以說和當今的產品同樣美味,才會吃上癮,或者說是被迫吃上癮吧!那是當年最便宜最方便的食物,家里是一箱箱地買,一箱二十四包,年輕胃口大,一個月要吃五六箱。

  什么?全吃方便面?一點也不錯,薪水一發(fā),就請客去,來訪的友人都不知日本物價的貴,一餐往往要吃掉我的十分之八九的收入,剩下的,就是交通費和方便面了。

  最原始的方便面,除了那包味精粉,還有用透明塑料紙包著兩片竹筍干,比當今什么料都不加的豪華,記得也不必煮,泡滾水就行。醫(yī)生勸告味精吃得太多對身體有害,也有三姑六婆傳說方便面外有一層蠟,吃多了會積一團在肚子里面。完全是胡說八道,方便面是恩物,我吃了幾十年,還是好好活著。

  到韓國旅行,他們的面用雜糧制出,又硬又韌。人生第一次吃到一大湯碗的冷面,上面還浮著幾塊冰,侍者用剪刀剪斷,才吞得進去。

  但這種面也能吃上癮,尤其是干撈,混了又辣又香又甜的醬料進去,百食不厭,至今還很喜歡,也制成了方便面,常買來吃。

  至于那種叫“辛”的即食湯面,我就遠離,雖然能吃辣,但就不能喝辣湯,一喝喉嚨就紅腫,拼命咳起嗽來。

  當今韓國作為國食的炸醬面,那是山東移民的專長,即叫即拉。走進餐館,一叫面就會聽到砰砰碰碰的拉面聲,什么料也沒有,只有一團黑漆漆的醬,加上幾片洋蔥,吃呀吃呀,變成韓國人最喜歡的東西,一出國,最想吃的就是這碗炸醬面,和香港人懷念云吞面一樣。

  說起來又記起一段小插曲,我們一群朋友,有一個畫家,小學時摔斷了一只胳臂,他是一個孤兒,愛上另一個華僑的女兒,我們替他去向女友的父親做媒,那家伙說我女兒要嫁的是一個會拉面的人,我們大怒,說你明明知道我們這個朋友是獨臂的,還能拉什么面?說要打人,那個父親逃之夭夭。

  去到歐洲,才知道意大利人是那么愛吃面的,但不叫面,叫粉。你是什么人,就吃什么東西;意大利人雖然吃面,但跟我們的完全不同,他們一開始就把面和米煮得半生不熟,就說那是最有“齒感”或“咬頭”的,我一點也不贊成。

  唯一能接受的是“天使的頭發(fā)”(Capflli D'angelo),它和云吞面異曲同工。后來,在意大利住久了,也能欣賞他們的粗面,所謂的意粉。

  意粉要做得好吃不易,通常照紙上印的說明,再加一二分鐘就能完美。意大利有一種地中海蝦,頭冷凍得變成黑色,肉有點發(fā)霉。但別小看這種蝦,用幾尾來拌意粉,是天下美味。

  其他的蝦不行。用香港蝦,即使活生生的,也沒那種地中海海水味。談起來抽象,但試過的人就知道我說些什么了。

  也有撒上烏魚子的意粉,臺灣人不知道,以為烏魚子只有臺灣人和日本人才吃。撒上芝士粉的意粉,永遠和面本身不融合在一起,芝士是芝士,粉是粉,但有種烹調法,是把像廚師砧板那么大的一塊芝士,挖深了,成為一個鼎,把面淥熟后放進去撈拌,才是最好吃的意大利面。

  了前南斯拉夫,找不到面食。后來住久了,才知道有種雞絲面,和牙簽般細,也像牙簽那么長,很容易煮熟。滾了湯,撒一把放進去,即成。因為沒有云吞面吃,就當它是了,湯很少,面多,慰藉鄉(xiāng)愁。

  去了印度,找小時愛吃的印度炒面,它下很多西紅柿醬和醬油去炒,配料只有些椰菜、煮熟了的番薯塊、豆卜和一丁點的羊肉,炒得面條完全斷掉,是我喜歡的。但沒有找到,原來我吃的那種印度炒面,是移民到南洋的印度人發(fā)明的。

  在臺灣生活的那幾年,面吃得最多,當年還有福建遺風,炒的福建面很地道,用的當然是黃色的油面,下很多料,計有豬肉片、魷魚、生蠔和雞蛋。炒得半熟,下一大碗湯下去,上蓋,炆熟為止,實在美味,吃得不亦樂乎。

  本土人做的叫切仔面,所謂切,是淥的意思。切,也可以真切,把豬肺、豬肝、煙熏黑魚等切片,亂切一通,也叫“黑白切”,撒上姜絲,淋著濃稠的醬油膏當料,非常豐富,是我百吃不厭的。

  他們做得最好當然是“度小月”一派的擔仔面,把面淥熟,再一小茶匙一小茶匙地把肉末醬澆上去,至今還保留這個傳統,面擔一定擺著一缸肉醬,吃時來一粒貢丸或半個鹵雞蛋,面上也加了些芽菜和韮菜,最重要的是酥炸的紅蔥頭,香港人叫干蔥的,有此物,才香。

  回到香港定居,也吃上海人做的面,不下雞蛋,也沒有堿水,不香,不彈牙。此種面我認為沒味道,只是代替米飯來填肚而已,但上海友人絕不贊同,罵我不懂得欣賞,我當然不在乎。

  上海面最好吃的是粗炒,濃油赤醬地炒將起來,下了大量的椰菜,肉很少,但我很喜歡吃,至于他們的煨面,煮得軟綿綿,我沒什么興趣。焦頭,等于一小碟菜。來一大碗什么味道都沒有的湯面,上面淋上菜肴,即成。我也不覺得有什么特別之處。最愛的是蔥油拌面,把京蔥切段,用油爆焦,就此拌面,什么料都不加,非常好吃??上М斀竦綔损^,一叫這種面,問說是不是下豬油,對方都搖頭。蔥油拌面,不用豬油,不如吃發(fā)泡膠。也有變通辦法,那就是另叫一客紅燒蹄膀,撈起豬油,用來拌面。

  香港什么面都有,但泰國的干撈面叫Ba-Mi Hang,就少見了,我再三提倡這種街邊小吃,當今在九龍城也有幾家人肯做,用豬油,灼好豬肉碎、豬肝和豬肉丸,撒炸干蔥和大蒜茸,下大量豬油渣,其他還有數不清的配料,面條反而是一小撮而已,也是我的至愛。

  想吃面想得發(fā)瘋時,可以自己做,每天早餐都吃不同的面,家務助理被我訓練得都可以回老家開面店。星期一做云吞面,星期二做客家人的茶油拌面,星期三做牛肉面,星期四炸醬面,星期五做大鹵面,星期六做南洋蝦面,星期天做蔡家炒面。

  蔡家炒面承受福建炒面的傳統,用的是油面,先用豬油爆香大蒜,放面條進鍋,亂炸一通,看到面太干,就下上湯煨之,再炒,看干了,打兩三個雞蛋,和面混在一塊,這時下臘腸片、魚餅和蝦,再炒,等料熟,下濃稠的黑醬油及魚露吊味,這時可放豆芽和韮菜,再亂炒,上鍋蓋,燜它一燜,熄火,即成。

  做夢也在吃面。飽得再也撐不進肚,中國人說飽,拍拍肚子;日本人說飽,用手放在頸項;西班牙人吃飽,是雙手指著耳朵示意已經飽得從雙耳流出來。我做的夢,多數是流出面條來。

  蔡藝儂寫胡歌的文章篇3:旅行時吃的魚

  從日本小倉乘船,抵達韓國釜山,再坐火車,一站站停,享用當地的海鮮,最后抵達漢城(今首爾)。

  日本過量捕捉,魚蝦已少,但韓國的還很豐富,價錢便宜到極點。見到魚缸的活魚,就叫侍者劏來吃,日本人少有把魚內臟當刺身,韓國人全部吃,腸和肝生吃起來非常美味,前者爽脆,后者柔軟甘甜。

  他們做起金漬,把生魚腸夾在白菜里面腌制,令其味錯綜復雜,也是一種文化。最怪的是把魔鬼魚腌制發(fā)酵,奇臭無比,但一吃上癮,又想食之。

  另有一種海鱔,生活在海底,張開口就有浮流動物可吃,眼漸退化,盲了;身體也起異變,骨頭沒了。漁民撈起一把數十尾,用稻草生個火,把盲鱔拋進去,不一會兒,皮焦了。手抓緊,向前一捋,露出白色的肉,就那么吃將起來,一點也不韌,有咬頭,細嚼之下一陣清甜,非常美味。

  去到歐洲,餐牌上的主菜總有魚和肉的選擇,我從來不叫前者。因為洋人吃魚,來來去去就是鱈魚 HAKE、石斑 GROUPER、鱲魚 SEA BEAM和同科的 RED SNAPPER、鯖魚 MACKEREL、鰤魚YELLOW TAIL、比目魚 SOLE和鱸魚 SEA BASS,當然最多的是三文魚和金槍魚了。

  魚是野生的,鮮甜得很,本身無罪,但是做法卻不敢領教,不是烤就是煮,從來不會蒸。而且怎么做都好,一定要擠檸檬汁進去,這兩種食材絕不配合,是從前做不新鮮的魚留下來的壞習慣。

  在美國時而見到游水的鱒魚,彩色繽紛,稱之為「彩虹鱒 RAINBOW TROUT」。大喜,買回來清蒸,肉粗糙,味道又怪,咽不下喉。

  以為無魚可吃,到了荷蘭,見街邊小販賣鯡魚,腌制發(fā)酵后就那么整條吞進肚。試了一尾,啊,香甜肥美無比,而且一點也不腥,真是好吃。

  腌制過的葡萄牙人至愛,澳門人稱之為「馬加休」的,很對不起,我并不感覺到有什么滋味。反而在葡萄牙時,逢沙甸魚節(jié),大家都不做事,大事慶祝,吃當造的沙甸魚,肉幼細,油又多,那可真是寶貝。

  到了鄰國西班牙,印象最深的是海鰻的幼苖。用一個陶缽,燒紅了,下橄欖油和大量的大蒜,上蓋,熄火,余熱把魚焗熟,美味至今難忘。

  在伊碧沙 IBIZA小島上,住著一群老嬉皮,他們各地旅行,享盡美味,落腳在當地后開海鮮餐廳,所選的大比目魚 FLOUNDER,只賣其邊緣的部份,抓著長骨,吸嚼骨邊的幼肉和啫喱狀的魚膠,是其它魚吃不到的美味。

  蘇格蘭的三文魚,用煙熏制后倒是可口的,除此之外,煮或煎,都沒什么吃頭。英國的炸魚薯仔 FISH'N CHIPS,他們不可一日無此魚,但我始終沒在那里長期生活過,不懂得欣賞,因為用的不是新鮮魚。

  去到意大利,才知道他們也吃烏魚子,鹽漬后曬干,捏碎了撒在意大利粉上。烏魚子之中,品質最好的來自希臘的小島,已被法國名店包去,用蠟封起來,賣得比金子還貴,法國人也是切片送酒的。

  但世界上的魚子之中,最珍貴的當然是魚子醬。鱘魚由海游入川中,在俄國伏爾加河畔,漁民抓到大鱘魚,即劏肚,取出魚子,鹽也不放,就那么送強烈的伏特加酒,一把一把用手抓來吃,不枉此生。

  如果把八爪魚也當成魚的話,那么地中海周圍諸國的八爪魚最為好吃,用個鐵網夾住,在炭上燒,下橄欖油和鹽,也少不了檸檬汁。發(fā)現原來一點也不硬,地中海的品種和其它的不同,不能比較,要是用香港市場買到的八爪魚同樣炮制,一定韌得如嚼鞋底。

  在馬賽海邊吃到的布耶佩斯魚湯,和他處完全兩樣,用漁民在海中當天捕到的雜魚來煮。那些品種是馬賽獨有的。湯,不用「喝」字,是因為喝湯只是一部份,主要是吃那些由湯中撈出來的雜魚,異常香甜。

  土耳其伊斯坦堡的海邊,見有漁船上賣魚,都是猛火烤的,也不怕船被燒掉。各種魚類,以鯖魚為主,烤一尾賣一尾,也因為是當天捕到的緣故,還是吃得過。

  回到臺灣,吃到肉最幼細,味最香的是他們的「花跳」了,這是一種彈涂魚,生活在泥濘之中,樣子像澳門的烏魚,但比牠甜十倍。用幾尾來滾姜絲湯,已經甘美,不必下什么味精。這種魚還有一樣吃法,那就是放在炭上烤,但餐廳嫌時間花得多,已漸失傳。

  在筑地市場賣的鮪魚 TUNA,因為運到時間太久,已冷凍得像一顆大炸彈,頭和內臟皆除去,才不會腐爛。但在高雄附近的東港,離海不遠就能捕到黑鮪,內臟還是新鮮,可做各類的佳肴,像魚腸鹵了、心臟用來煮、肝以大蒜蒸之、魚脊骨煮湯,吸中間的骨髓、魚頭烤熟,眼睛有如蘋果那么大,愛吃魚眼的人可樂了。

  大陸的鱖魚、鰉魚、魚茲魚、白魚、武昌魚和鱸魚等等名貫天下,但對我這個不是從小吃到大的人來說,是不太懂得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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