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文人描寫大草原的文章
古今文人描寫大草原的文章
草原的天空永遠都是那么美,從淺藍色到寶石藍,變化莫測,但每一種顏色都有它獨特的風味,這么美的景色難免會使人心情愉快。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古今文人寫大草原的文章,供您參考!
古今文人描寫大草原的文章篇【1】:那拉提草原
一種極致,在綠色的草海里起伏,也起伏在我的肌膚乃至骨骼,我血液里奔流的綠,在氈包,在冬窩子,在羊堆在馬群的安詳里注釋安靜。
那是怎樣的綠啊?怎么與我周身的綠不一樣?
我是沐著一路的風塵而去的,我是向往著極致的美而穿越戈壁而去的,我是那輪明月百般乞求而去的。
我就這樣去了,去的凜然,去的悲壯,不惜風干自己的去了。
草原安然的輪回著生命,夏季牧場和春秋牧場書寫著琴瑟優(yōu)美的旋律,馬背上的民族因為被草原上的一切所吸引,于是,將追隨默寫成人生!
我被那抹綠被那份靜窒息,窒息于一種瘋長的思念和靜穆中。盡管我的靈魂被甘南收藏了,而我被草原的美所迷惑。
可是,我蟄伏的愛在頃刻坍塌為那拉提草原上的一縷風。
那隨風而舞的靜美,是我心海翻卷起的浪花嗎?
八百年前的大馬彎刀的民族,從一望無垠的草原上橫空出世,我沉浸在阿肯的彈唱里,寂寞而蒼涼的觸摸著云朵的溫柔。
于是,我仰在云朵的愛里,盡情吮吸馬背上的起伏的真愛,只輕輕地揮了揮手,我的啜飲打動了草原上的鷹。我仰慕的那只鷹,把翅膀折斷鷹還是鷹。
草原上的詩情打濕我千里之外的步履,我的腳步因此變得沉重。
冬窩子的記憶里我寂寞的靈感在傳唱阿肯的歌,而魂靈卻靜坐在草原的思想深處,一遍又一遍地揣摩草兒的愛情,而后坐化成一盞打盹的心燈!
而我,突兀地想起一位詩人,以純潔的笑臉和滿心的感傷建造他的柴房子,在草海的呢喃里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無奈和安然里,我把隔夜的故事抖落,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那般熾烈,以往所有的日子,都在我想扯把天邊的云彩里迷失。
我和草原上的鷹邂逅,也和草原上的狗尾草再次邂逅,那些邂逅裝扮了我的生命之河,河水讓層層的記憶放飛纏綿的歌……
打馬而過的詩人,將一頂牛仔帽詩意成草原上的一只蝴蝶,夜夜飛進草原的吟唱,城市的風景在詩人的目光里沉淀愛。
草原上策馬的牧人,把思念的深情和一些零亂的思緒,交付草原的風,讓那些蝶舞的心動上下翻飛談?wù)搻矍椤?/p>
明朝的月亮凝固成一樁孤獨的雕塑,我無法咽下詩人獨飲的寂寥,在草原的沉靜里緩緩打開一個詩意的故事,今夜的月光乘著月色許諾,因為我相信,我相信草原是失眠的;我相信,我相信每一株拂過我心海的草,都是開在我記憶里的綠色花朵。
像詩人的詩一樣:鷹不能抵達的高處,想必就是:神的領(lǐng)地。
古今文人描寫大草原的文章篇【2】:草原風光
我的幻想中,草原是一望無際的,且其中的草是十分茂盛的。天空也正好與草原成對,碧綠與湛藍,人兒在這其中享受著美景,這種事不用做,光在夢中想想就覺得十分美好,肯定還能從夢中笑醒過來。
這次碰巧,去了一趟九寨溝,回來時沒有按原路返回,而是從若爾蓋那條路線回來的,
觀賞沿途的風景也是必不可少的。說實話,這次的旅行草原的印象可比九寨溝的那些山山水水深得多,原因是始終覺得九寨溝太商業(yè)化了,而且來來去去的全是人,逛了一天會發(fā)現(xiàn)眼里充滿的不是漂亮的美景,而是形影不離的人,怎么多人在一起,沖突和爭吵必不可少,這肯定也會對心情造成影響,美景的美也會遭到貶值。草原卻不會,它的美更加自然安靜。
當車子離開若爾蓋縣,駛?cè)氩菰瓡r,本漫無目的打著轉(zhuǎn)的眼睛突然定睛在了遠方,最遠處是一片片的山,山下不按順序的長著一些不高的小樹,山上因海拔很高,周圍圍繞著淡淡的白色云片,山與山之間也相互纏繞。近處,也是山的前面,全是綠色的植被植物——草,不知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草并沒有像夢中那樣茂盛,相反還有點枯,矮矮的,激動的心情卻沒有被這種情況有所失落,反到被這壯麗景色所渲染。
車一直在公路上不停地顛簸著,我的眼睛沒有在別處,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在窗外,外面有時會有大批的牛或馬出現(xiàn),它們稀稀疏疏地落在山的各處,在車上看,就像是無數(shù)的黑星星落在地上一樣。這些畜牧旁邊會有草原獨有的圓頂帳篷,通常都是五六個帳篷圍著一個最大的帳篷,而那個帳篷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它的固定方式是用幾個大釘子釘在地上,再經(jīng)過四五個桿子連通至帳篷頂端,為了美觀,桿子上會有許多個小旗子迎風飄舞,十分好看。
我們?yōu)榱烁惺芤幌麓笞匀?,就選了一座不太高的山,打算爬到頂,不過沒想到高原反應(yīng)如此強烈,只好走走停停,不愧為大自然,走到哪兒都有自然的味道和痕跡,整座山都有馬,牛的杰作,走路只能專注于腳下,我猜,遠遠看過來,還以為我們一群人在尋找寶藏呢。在山腰,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約十五六歲的女孩正熟練地掌控著一匹馬。她的姿勢與帥氣勾起了我們騎馬的欲望。就放棄了爬山,坐上車,尋找著騎馬點。
不一會,就看到了一個寬闊的草原騎馬點,我相中了一匹白色的駿馬,因為印象里,白馬給人以舒服的感覺,一坐上馬,就覺得屁股上怪怪的,一股暖暖的感覺涌上心頭,我學著電視上騎馬的姿勢與感覺,大聲喝道:“駕…駕…”那匹馬肯定把我當成小毛孩,仍淡定的吃著草,我一急,雙腿在馬側(cè)一夾,馬才聽了話,往前小跑了一段,我不知足,用手在馬屁股拍打了一下,馬使了點勁,我屁股在馬上不停地搖擺著,有幾次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又爽又刺激。
就這樣在馬上簸了一段時間,我始終覺得馬沒使全勁,想了各種方法,也不知是不是方法管了用,馬開竅了,把一天吃飯的勁全使了出來,我能感覺馬四個蹄子全飛了起來,馬身上的肉都在往前飄,像“馬踏飛燕”的那種感覺,我大聲的叫起來,雙腿還在夾著馬側(cè),我覺得騎得不是馬,更像是一只正飛翔的潘帕斯雄鷹,不過只飛了一會,它就回到了家,聽那邊的人說,馬太快了,容易暈。我也只好意猶未盡的下了馬。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這匹馬把剩余的全帶動了起來,跑起來像打了雞血似的,讓我尤為驕傲。
在我奔跑的時候,天邊出現(xiàn)了一道彩虹,但只有一半,也不是很明顯,我看了它兩眼,就不再關(guān)注它了,當我們騎馬離開后,在車上觀察彩虹時,發(fā)現(xiàn)它變得越來越明麗,而且一整個彩虹都露了出來,可以清楚的看明彩虹的源頭,這讓我們驚嘆不已,紛紛下車進行拍照,好一會才又上車繼續(xù)走,以為今天的彩虹之旅就結(jié)束了。但在車上又發(fā)現(xiàn),彩虹的邊上,出現(xiàn)了另一道彩虹,“雙虹在天,必有大福”,此情此景這輩子估計都很難再遇得到了,于是,再次停車,紛紛又下車拍照,不過多了一道程序,大家開始對著彩虹許愿,我也在心中默念著,希望我這一生擁有一個強大的內(nèi)心和自信去面對坎坷與曲折,也希望我與我的家庭可以平平安安度過此生。
隨后我們便在草原安歇了一晚,第二天離開了草原。
人人都說草原猶如草原人的性格,是粗獷的,狂妄不羈的,可我眼中的草原依如我夢中的草原那樣,是浪漫甜蜜的,也如那雙層彩虹那般,是擁有美和誕生美的地方,草原,我來對了。
古今文人描寫大草原的文章篇【3】:牧心大草原
擋不住你的誘惑,諾爾蓋大草原,我來了。
風從青藏高原吹來,洗我一身仆仆風塵。雪域的清寒,牧草的芳香,牛羊的氣息,隨風襲來,將我一顆無限向往的心滋潤。我沿著千里岷江溯流向上,抵近你云天中的綠色原野。那里離天很近,離神也很近。格薩爾王英雄史詩的動人說唱,從那里響起,傳唱遍大草原,傳唱遍藏區(qū)的每一個角落。
汽車長驅(qū),群山巍峨的身姿漸行漸退,一片綠云飄下云端迎來。諾爾蓋大草原在眼前逐漸鋪展,不斷放大。綠野蒼茫,秋草不黃。牛羊、馬群、帳篷、經(jīng)幡一路跌入眼簾,彭斯憂傷的詩韻在我心頭回旋:“我的心啊在高原,追趕著鹿群,追趕著野鹿,追趕著小鹿……”
哦,諾爾蓋大草原,你隆起在西部高天之下,背枕世界屋脊,放眼川、陜、甘、青諸省,縱橫三萬五千六百多平方公里面積,是你廖闊的身驅(qū),三千六百米海撥,是你雄姿的高度。你是一方古老、一方圣潔、一方傳奇,我需要以最大的仰角,才能望見你神秘面紗后面的奇麗與壯美。而在青藏高原的眼里,你卻是一塊靜臥在高原之巔的翠玉,岷山、邛崍山、果洛山、阿尼瑪卿山、西傾山、秦嶺,巍巍群山將你托舉,將你簇擁,將你呵護。
哦,諾爾蓋大草原,你的一望無涯,你展示在天地之間的廣袤,似父親的胸懷一樣博大。你水草豐茂,草肥水美,碧連天際,似母親的慈愛一樣深厚。黃河自西向東從巴顏喀拉山來,流經(jīng)你的胸膛,你是黃河的媬母,用甘美的乳汁涵育它長流不息;你是馬背民族的搖籃,藏、羌人祖祖輩輩在這里繁衍、生息。你養(yǎng)育了無數(shù)的孩子,你的孩子遍布天涯海角。走進草原,我漂泊的心,就有了歸屬感,就像回家的孩子、牧歸的牛羊,就像投進親人的懷抱。
哦,諾爾蓋大草原,我懷著朝圣般的虔誠走進你。寺廟的金頂,在八月的秋陽下光耀四方。我站在佛的光明里,把千年的向往與祈愿,注入深情的眸光,愛撫著你的綽約風姿。嘎曲、墨曲、熱曲是你身上的大動脈,生生不息地滋養(yǎng)你的遼闊和富庶。河曲擺蕩如歌,跳躍起海子和牛扼湖的歡樂音符,撒遍草原,如夢似幻。沙棘多姿,紅柳婆娑,格桑花開遍原野。牦牛、綿羊、梅花鹿似繁星滿天,帳篷如停泊大地上的云朵。黑頸鶴掠過水草的優(yōu)雅身姿,迷人心旌。
汽車奔馳,大半天也不見草原邊際。我的心有些狂躁。我想在草原上奔跑、跳躍、撒歡。我想策馬奔馳,驅(qū)趕牛羊,驅(qū)趕白云,驅(qū)趕來去無影的風,驅(qū)趕一顆心自由馳騁。我深知,我騎馬飛奔的身影,終將被經(jīng)年瘋長的野草掩沒。但是,諾爾蓋大草原啊,我仍然愿作你的牧人,在茫茫云水草莾間,放牧我的心,讓年年新生的春草,作它樸素的養(yǎng)料,讓雨水、雷電和風暴,洗涮靈魂深處的積垢。
登上大草原隆起的脊背查針梁子,我雙腋凜凜生風。海撥四千三百四十五米。我呼吸著稀薄的空氣,默念著它的高度。我左顧長江,右盼黃河,中華民族的母親河,一南一北從這里分流,在遠方天際匯入大海。天高云淡,草香風輕,雄鷹翱翔。偱著母親河的流向,我仿佛看到天盡頭的浩瀚大海,正翻卷起蔚藍色的波濤。
為了欣賞九曲黃河第一灣如舞的曼妙和壯美,我忍受著高原缺氧的艱難,二步一歇地攀上索克藏寺后的山頂。黃河迂回曲折至此——諾爾蓋縣唐克鄉(xiāng),與白河匯合,形成了九曲黃河第一大灣。站在山巔放眼遠眺,黃白二河在大草原上爭流,玉帶九曲,蜿蜒北去,迤邐天涯。長河流經(jīng)的地方,鷗翔鶴舞,漁舟橫渡,水煙渺渺;古寺白塔,帳篷炊煙,青草牛羊,相伴兩岸。天地一派安詳,就連長河爭流,也不發(fā)出一絲喧響,寧靜而致遠。
花湖是大草原上最大的天然海子,黑頸鶴繁衍生息保護區(qū),當?shù)厝朔Q美朵湖(其實,我更喜歡這個名字)。走在長長的木棧橋上,水草濕人衣,花香迷人醉。登上湖畔觀景臺了望,遠山隱隱,湖面如鏡,水天相映,秋水共長天一色。花湖像一位剛出浴的少女,羞答答靜臥在草地花間,美得令人眩目和窒息。她睡著了么?我不敢大聲說話,怕驚醒了她的清夢。
野曠天低,疾風勁草,云卷云舒。漫游在諾爾蓋大草原上,我內(nèi)心時常涌動著縱身騰飛的欲望。遍地經(jīng)幡,似團團燃燒的五彩火熖,升騰著牧民們的信仰?,斈岫焉系拿款w石子,都傾注著信徒們的祈愿。而最搶人眼球的,還是那些牧民新居,從草原上大片大片生長出來。昔日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而今不再飽受遷徙之苦了。
黃昏,我走向最近的一座帳篷。青棵酒、酥油茶、奶酪餅、牦牛肉、烤全羊的香味飄出來,將我誘惑。今夜,我想暢飲青棵酒,醉成一灘草原,讓血管里奔涌著草原的綠色血液;我想在清冷的月光星輝下,挽歡快的篝火,舞蹈起狂熱的鍋莊;我想走近火塘,讓牛糞燃旺的圣火,烘熱我的胸膛,以及昨日的夢想……
諾爾蓋大草原,明天,當我轉(zhuǎn)身離去身影的時候,將銘記下你的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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