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日本作家的一封信
寫信不僅能培養(yǎng)一個人語言的連貫性,而且還可以培養(yǎng)其良好的思維邏輯能力。那么,給日本作家的一封信要怎么寫呢?下面學習啦小編整理了給日本作家的一封信范文,供您參閱!
給日本作家的一封信范文一
不知名的日本作家先生:
聽了您在克拉庫耶伐次的作家座談會上交談時所說的一番話,我按捺不住心情,有話要講了.
或許你們日本也受不了少苦,可您想過沒有?廣島原子彈的爆發(fā)可是你們自己造成的呢!可是震驚全世界的南京大屠殺是由我們而引起的嗎?是自作自受去招惹日本才引起的嗎?不是!我們中國侵略過日本嗎?中國人屠殺過日本的國民嗎?沒有吧!反而你們日本侵略過中國,甚至想獨占中國領地!在南京大屠殺中,你們足足殺了30萬中國公民啊!這是一個小數(shù)目.
回想南京大屠殺,應該是血流成河,人人都已死去,只留下那一棟棟的空房屋吧!
請您回想回想,你們國家殺了中國公民30萬人,以現(xiàn)在的中國,殺你們30萬人難嗎?不難!可中國并沒有這樣做,因為我們不想南京大屠殺在歷史上重演,畢竟現(xiàn)在的日本公民是無幸的呀!
腦海中浮現(xiàn)我所想像的畫面:血染紅了夕陽,染紅了大地,染紅了溪水;死去的人們告誡我們仍至全世界:生命不休戰(zhàn)爭不止.現(xiàn)在世界在呼和平,可前線還是戰(zhàn)火連連,請問,和平在哪呢?
說實話,我有時挺討厭日本人的.討厭你們對我們中國所做的事情;討厭你們嘲笑中國;討厭你們將中國踩在腳底下.可有時又轉念一想:為什么當時日本不將中國放在眼里呢?也怪我們自己呀!落后就要挨打!不是嗎?誰叫我們以前的科學技術不如你們啊!這也有我們的因素.
但我們中國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們日本的事,那請您就不要那么理直氣壯地訴苦,請為你們所做的一切反思吧!
一位21世紀的中國讀者
20XX年XX月XX日
給日本作家的一封信范文二
日本作家:
德國人曾在南斯拉夫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他們使猶太人飽受摧殘,使猶太人心中的陰霾至今沒有散去。在猶太人眼中,德國人大多都是劊子手。而現(xiàn)在,德國人沒有為自己的罪行開脫,沒有為自己辯解。他們的后輩,用誠懇的心,去向受難者道歉。人們被他們那真誠的心打動,原諒了他們。
但你們呢?有沒有為自己那殘酷的暴行感到一絲愧疚?有沒有去傾聽過受害的中國人心里的話!答案是否定的,你們一度用自己那罪惡的手,去擊碎世界和平的鏡子。身為中國人的我,怎能為你們諒解?南京慘絕人寰的屠殺,數(shù)萬人死于非命,他們的冤魂,在陣陣冰寒刺骨的冷風中哭泣。
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日本怎么樣?2006年8月15日,日本首相小泉,第三次參拜那曾犯下滔天罪行、所謂“英雄”的丑陋靈室―――靖國神社。身為日本首相,他一意孤行,再度傷害亞洲人民、世界人民的感情。
日本人心中總有個埋藏于心的疑問:“我們?yōu)槭裁吹貌坏絼e人的理解?為什么得不到別人的支持?”想必,當你們體會德國人心中誠懇歉疚的心,便會知曉。
中國人不會儒弱,不會愚笨,不會被你們虛假的謊言蒙騙,不會被你們丑惡的鬼臉所嚇倒。中國人民體內永恒流動著那抗日的熱血。你們明白了嗎?你們醒悟了嗎?恐怕當你們徹悟時,已為時以晚!
XXX
20XX年XX月XX日
給日本作家的一封信:如何理解日本作家的虛無
作家志賀直哉寫過短篇小說《在城崎》,這是他在1917年發(fā)表的作品,是日本現(xiàn)代文學史上的名作。他寫了一個人在東京出了車禍,受了傷,后來到但馬地區(qū)的城崎溫泉療養(yǎng)。
一日,他看見了一只死蜂,殘骸落在地上,后來又遭一夜風雨的吹打,不見了,他覺得這世上是寂寞的。
又一日,他看見一只臨死的老鼠正在掙扎,他覺得生命的真實。最后有一天晚上,他看見河的對岸有一只蠑螈扒在黑色的巖石上,他隨便扔了一塊石頭想嚇唬嚇唬它,可意外的是他扔的那塊石頭偏偏打在蠑螈身上,把它一下子砸死了。于是,他感嘆生命的無常、孤單和凄涼,就像出車禍一樣,生命埋伏了偶然性。
志賀的作品被評論界稱為“心境小說”,他觀察得細膩,尤其對小生靈,他的觀察尤其如此。為什么能如此細膩?他去過的城崎到底有什么東西讓他產(chǎn)生這般感受呢?
我好奇,特意去了一趟城崎溫泉。實際上,那兒只是一個小鎮(zhèn)子,當時是和中國同鄉(xiāng)一起去的。其中,有個老鄉(xiāng)過去是廚師,一直對日本菜的用料感興趣。
據(jù)他說,日本料理零碎不堪,對材料的選擇非常講究,而且很細、很專,小的分類尤其多。所以對小玩藝兒的觀察,日本人比中國人擅長,基礎好,自小從飲食開始,就接受了一種對精制、對細致追求的熏陶。有時精細得連針眼兒大的事兒都會象對待火箭一樣琢磨。
加之,日本是一個工匠國家,尤其在明治維新以前,一個人有什么手藝,幾乎成為他立足于社會之本。手藝講究精、講究細、講究專,要不然就不稱其為手藝。
我到城崎的頭一個印象就是精、細、專這三個字。它精,精在它的垂柳小路,木舍比鄰,簡直就象紙糊的一樣。它細,細在小橋流水旁的每一塊石埤都是由來淵源,無一塊是廢的。它專,專在它是溫泉地帶,以每一池為一小館。洗完澡,穿上日式浴衣,腳踩木屐,散步在蒸騰著地下熱氣的石子路上,好像走進了一層薄紗蒙面的街道,這與我從小看慣的景致太不一樣了。
當然,中國也有小巧玲瓏的庭臺、樓閣和園林,但以往那些都是私人的領域,是封閉的,沒有公眾性,可能我個人的見識也少。而城崎小鎮(zhèn)是日本傳統(tǒng)的風景,公眾習以為常,無論房屋的建構,還是街道的布局都是日本普通的樣式,走到哪兒都不難看到。城崎只不過是集中了一下這種樣式而已。日本式的景致小巧精細,而不象中國那么遼闊、粗曠。
城崎是個鎮(zhèn)子,不是都市。對此,總離不開與中國鄉(xiāng)下的比較,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樣式。日本城鎮(zhèn)的鐵道線兩旁經(jīng)常是擁擠的房屋,有時從車窗一伸手,恨不得就夠著人家的屋崖子啦。可在中國的鐵道線邊上是寬闊的、疏散的空間,十分充裕。
這一小一大、一細一粗、一擠一松的區(qū)別都說明了觀照事物的背景不一樣,或者叫它“成像”不同。所以,當我在城崎也看到了一只死蜂,在溪流邊上終于找到了一只蠑螈的時候,我覺得它們是大的。放在城崎,他們的確是大的。
對“大”的印象無疑是來自于我覺得城崎小巧玲瓏的認知,這個認知是先入為主的。換句話說,我固有的“大”是從中國培養(yǎng)出來的“大”,一旦遇到日本式的小,馬上就會產(chǎn)生強烈的比較。同樣的死蜂,同樣的蠑螈(中國叫它四腳蛇),把它們放在中國的鄉(xiāng)村里或者鎮(zhèn)子里,恐怕我覺不出它們的大。
我沒有留意過什么日本式的精細,也從沒有在小生靈上尋找過人生的感懷。但是,今天我在城崎留意了,找了,于是不由地看出了志賀直哉筆下的死蜂和老鼠、乃至蠑螈都是大的,大得能讓人觀察出它們的悲哀,聯(lián)想人生的無常。這個“大”不是生物學上的大,而是體驗上的大。
從中國到日本,環(huán)境在變,日本的情調、風土、習俗禮節(jié)都像飛來的筆墨,畫入我的中國原色,于是色彩勻開了,調和了。原有的中國圖景里接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新的配色。這樣,我開始理解了志賀直哉寫小生靈的心情,包括他的感嘆、凄涼、酸楚以及對漂泊人生的哀怨在內!
順便說下,城崎小鎮(zhèn)的野貓很漂亮。
XXX
20XX年XX月XX日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