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經(jīng)典散文
小學經(jīng)典散文
對于小學生們而言,怎么樣的散文閱讀能夠讓他們印象深刻呢?下面是學習啦小編整理的小學經(jīng)典散文以供大家閱讀。
小學經(jīng)典散文:普羅米修斯
很久很久以前,地面上沒有火,人們只好吃生的東西,在無邊的黑暗中度過一個又一個長夜。就在這時候,有一位名叫普羅米修斯的天神來到了人間,看到人類沒有火的悲慘情景,決心冒著生命危險,到太陽神阿波羅那里去拿取火種。 有一天,當阿波羅駕著太陽車從天空中馳過的時候,他跑到太陽車那里,從噴射著火焰的車輪上,拿取了一顆火星,帶到人間。自從有了火,人類就開始用它燒熟食物,驅(qū)寒取暖,并用火來驅(qū)趕危害人類安全的猛獸…… 眾神的領(lǐng)袖宙斯得知普羅米修斯從天上取走火種的消息后,氣急敗壞,決定給普羅米修斯以最嚴厲的懲罰,吩咐火神立即執(zhí)行。 火神很敬佩普羅米修斯,悄悄對他說:“只要你向宙斯承認錯誤,歸還火種,我一定請求他饒恕你。” 普羅米修斯搖搖頭,堅定地回答:“為人類造福,有什么錯?我可以忍受各種痛苦,但決不會承認錯誤,更不會歸還火種!” 火神不敢違抗宙斯的命令,只好把普羅米修斯押到高加索山上。普羅米修斯的雙手和雙腳戴著鐵環(huán),被死死地鎖在高高的懸崖上。他既不能動彈,也不能睡覺,日夜遭受著風吹雨淋的痛苦。盡管如此,普羅米修斯就是不向宙斯屈服。 狠心的宙斯又派了一只兇惡的鷲鷹,每天站在普羅米修斯的雙膝上,用它尖利的嘴巴,啄食他的肝臟。白天,他的肝臟被吃光了,可是一到晚上,肝臟又重新長了起來。這樣,普羅米修斯所承受的痛苦,永遠沒有盡頭了。 許多年來,普羅米修斯一直被鎖在那個可怕的懸崖上。 有一天,著名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經(jīng)過高加索山,他看到普羅米修斯被鎖在懸崖上,心中憤憤不平,便挽弓搭箭,射死了那只鷲鷹,接著又用石頭砸碎了鎖鏈。普羅米修斯——這位敢于從天上拿取火種的英雄,終于獲得了自由。
小學經(jīng)典散文:寓言兩則
紀昌學射 飛衛(wèi)是一名射箭能手,有個叫紀昌的人,想學習射箭,就去向飛衛(wèi)請教。 開始練習的時候,飛衛(wèi)對紀昌說:“你要想學會射箭,首先應(yīng)該下功夫練眼力。眼睛要牢牢地盯住一個目標,不能眨一眨!”紀昌回家之后,就開始練習起來。妻子織布的時候,他躺在織布機下面,睜大眼睛,注視著梭子來回穿梭。兩年以后,紀昌的本領(lǐng)練得相當?shù)郊伊?mdash;—就是有人刺他的眼皮,他的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紀昌對自己的成績感到很滿意,以為學得差不多了,就再次去拜見飛衛(wèi)。飛衛(wèi)對他說:“雖然你已經(jīng)取得了不小的成績,但你的眼力還不夠。等到練得能夠把極小的東西,看成一件很大東西的時候,你再來見我吧!”紀昌記住了飛衛(wèi)的話。回到家里,又開始練習起來。他用一根長頭發(fā),綁住一只虱子,把它吊在窗口。然后每天站在虱子旁邊,聚精會神地盯著它。那只小虱子,在紀昌的眼里一天天大起來,練到后來,大得竟然像車輪一樣。 取得了這樣大的進步,紀昌趕緊跑到飛衛(wèi)那里,報告了這個好消息。飛衛(wèi)高興地拍拍他的肩頭,說:“你就要成功了!”于是,飛衛(wèi)開始教他怎樣開弓,怎樣放箭。 后來,紀昌成了百發(fā)百中的射箭能手。 扁鵲治病 有一天,名醫(yī)扁鵲去拜見蔡桓公。 扁鵲在蔡桓公身邊站了一會,說:“大王,據(jù)我看來,您皮膚上有點小病。要是不治,恐怕會向體內(nèi)發(fā)展。”蔡桓公說:“我的身體很好,什么病也沒有。”扁鵲走后,蔡桓公對左右的人說:“這些做醫(yī)生的,總喜歡給沒有病的人治病。醫(yī)治沒有病的人,才容易顯示自己的高明!” 過了十來天,扁鵲又來拜見蔡桓公,說道:“您的病已經(jīng)發(fā)展到皮肉之間了,要不治還會加深。”蔡桓公聽了很不高興,沒有理睬他。扁鵲又退了出去。 十來天后,扁鵲再一次來拜訪,對蔡桓公說:“您的病已經(jīng)發(fā)展到腸胃里,再不治會更嚴重。蔡桓公聽了非常不高興。扁鵲連忙退了出來。 又過了十幾天,扁鵲老遠望見蔡桓公,只看了幾眼,就掉頭跑了。蔡桓公覺得奇怪,派人去問他:“扁鵲,你這次見了大王,為什么一聲不響,就悄悄地跑掉了?”扁鵲解釋道:“皮膚病用熱水敷燙就能夠治好;發(fā)展到皮肉之間,用針扎的方法可以治好;即使發(fā)展到腸胃里,服幾劑湯藥也還可以治好;一旦深入骨髓,只能等死,醫(yī)生再也無能為力了?,F(xiàn)在大王的病已經(jīng)深入骨髓,所以我不再請求給他醫(yī)治!” 五六天之后,蔡桓公渾身疼痛,派人去請扁鵲給他治病。扁鵲早知道蔡桓公要來請他,幾天前就跑到秦國去了。不久,蔡桓公病死了。
小學經(jīng)典散文 :魚游到了紙上
西湖有很多地方可以觀魚。我喜歡花港,更喜歡“泉白如玉”的玉泉。
玉泉的池水清澈見底。坐在池邊的茶室里,泡上一壺茶,靠著欄桿看魚兒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真是賞心悅目。茶室的后院還有十幾缸魚呢,那兒也聚集著許多愛魚的人:有老人,有孩子,也有青年。
就在金魚缸邊,我認識了一位舉止特別的青年。他高高的身材,長得很秀氣,一對大眼睛明亮得就像玉泉的水。
說“認識”,其實我并不了解他,只是碰到過幾次罷了。說他“特別”,因為他愛魚愛到了忘我的境界。他老是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金魚缸邊,靜靜地看著金魚在水里游動,而且從來不說一句話。
一個星期天,我到玉泉比平時晚了一些。金魚缸邊早已擠滿了人,多數(shù)是天真活潑的孩子。這些孩子穿著鮮艷的衣裳,好像和金魚比美似的。
“喲,金魚游到了他的紙上來啦!”一個女孩驚奇地叫起來。
我擠過去一看,原來是那位青年在靜靜地畫畫。他有時工筆細描,把金魚的每個部位一絲不茍地畫下來,像姑娘繡花那樣細致;有時又揮筆速寫,很快地畫出金魚的動態(tài),仿佛金魚在紙上游動。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贊嘆著,議論著,唯一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是他自己。他好像和游魚已經(jīng)融為一體了。
我仍舊去茶室喝茶,等到太陽快下山了才起身往回走,路過后院,看到那位青年還在金魚缸邊畫畫。他似乎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自己。
“你真專心哪!”我忍不住輕聲問他。沒想到他頭也不抬,理也不理我。
好驕傲的年輕人。我正想著,眼睛落到他胸前的廠徽上,心不由得咯噔一跳!“福利工廠”,原來他是個聾啞人!
我們開始用筆在紙上交談。他告訴我,他學畫才一年多,為了畫好金魚,每個星期天都到玉泉來,一看就是一整天,常常忘了吃飯,忘了回家。
我把那個女孩說的話寫給他:“魚游到了你的紙上來啦!”
他笑了,笑得那么甜。他接過筆在紙上又加了一句:“先游到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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