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觀后感:《童年趣事》習作課,談“言語生命力”
讀到“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云無覓處”時,會涌起說不清道不明的表達的欲望。聽竇桂梅給六年級講《阿長與山海經》,課末配著音樂誦“仁厚與黑暗的地母啊,愿在你的懷里永安她的魂靈”時,涌起更強烈的重讀魯迅的欲望,寫點什么的欲望。這些都是超乎尋常生活的言語訴求、言語表達欲望。孩子同樣也有,看了一場感動的電影,讀到一本貼合的繪本,甚至遭遇一件傷心的事,這些都是言語生命力,想通過語言文字去說、去寫、去表達,并且寫得精彩。這恰恰是習作、寫作最核心的一項要素。
我們的困境是什么?學生的言語傾訴、表達的欲望不高,產生的文字沒有魅力,語力低,言語生命力不強。而能引起強烈表達欲望的,往往是那些深刻的、不平常的,甚至是難過的事情,這是為什么呢?古人說“文章憎命達”、“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語自工”,正因為這些引起了精神地強烈共鳴與震動,化成的文字熠熠生輝。也就是說,“言語生命力”的核心是精神的觸動與表達,沒有精神的內省,難有好文章。
王崧舟老師撰文《喚醒沉睡的言語生命訴求》正呼吁這一點,他的《愛的抉擇》習作課通過親情測試游戲,喚醒孩子深度的情感體驗,甚至達到用言語表現方式治療和救贖虛擬的精神創(chuàng)傷,讓習作幫助自我成長。這似乎也符合新課標“習作是為了自我表達”的目標認知。但是不同的聲音也非常多,有人反對“文以載道”的古訓,反對小學課堂以培養(yǎng)作家的心態(tài)進行的習作教學,反對非要寫出驚天地泣鬼神,看似深刻實則虛假淺薄的現代八股文。主張對身邊的點滴小事予以自由自然地表達,主張兒童寫兒童時的習作。似乎都有道理,但是方向完全相反,一個追求深刻反對淺薄,一個反對成人化追求自由自然,莫衷一是。
這次吳勇老師的《童年趣事》習作課,吳勇主張“童化作文”,卻很好地中和了二者。既關注言語表達傾訴地語境構建,更腳踏實地地致力于如何通過老師的“教”來真正提升言語生命的表現力。把這個難題不是拋給孩子,而是精細地可操控地實現在普通又重要的課堂上。
【本文作者:王麗(微信公眾號:紅谷一小語文名師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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