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于同學的故事:我們?nèi)豪锏哪切┤撕褪?/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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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晴1082由 分享
隨著網(wǎng)絡技術的飛速發(fā)展,如今,好多人都利用微信平臺進行交流,也加入了好多的微信群,像學友群、戰(zhàn)友群、工友群、家人群等等,每個群里都有一伙志同道合、親如手足的人;每個群里都發(fā)生著一些大大小小、瑣瑣碎碎的事。
我們這個群既不是學友群,也不是戰(zhàn)友群;既不是工友群,也不是家人群,我們這個群里的人大部分是小時候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青年時在田地里一起戰(zhàn)天斗地的。我們這個群起初叫“老姐妹群”。這個群名是群主三美人給命名的。三美人曾經(jīng)為組建這個群付出了不少心血,因為群里的這些人自從分別后有的二十三年沒有見過面,有的甚至有四五十年沒見過面,真可謂是杳無音訊,好在她通過多種渠道終于聯(lián)系到一部分人,建起了這個群。剛開始,群里只有八九個人,這些人都已經(jīng)年過花甲,而且全是“娘子軍”。正因為有了這個群,所以才有了2017年5月20號眾姊妹們回鄉(xiāng)聚會的機會。
那次聚會共有三十多人參加。聚會期間,當大家呱嗒起參加微信群的話題時,二蛋蛋老大姐說,咱們這些人,小時候整天赤腳板在泥土里摸爬滾打,個個都滾得像個泥娃娃,干脆就叫“泥娃群”吧。大家聽了覺得也有道理,這個群名既顯得親切又充滿了活力,所以就改為“泥娃群”了。不少人在聚會期間也加入了這個群,現(xiàn)在群里已經(jīng)擴展到30 多人。這些人再不都是親一色的女性了,其中包括三分之一的男同胞,從年齡上也比以前年輕化了。群里這些人分布在全國各地,有在北京的、有在太原的、有在呼和浩特的、有在包頭的、有在集寧的、有在大同的、有在陽高的……這些人正如詩人賀知章的《回鄉(xiāng)偶書》里寫到的:少小離家老大回,鄉(xiāng)音無改鬢毛衰……這些人除了幾個有小學“本科”文化和初中文化的人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是睜眼瞎。為了照顧那些不識字的人,所以在群里交流大部分用語言來表達。有時候一些有文化的人也在群里發(fā)點兒文字,但凡遇到這種情況,群里那些不識字的人總會風趣地、心平氣和地說:
“XXX,你最好還是說話吧,你寫的這些字它認得我,我可認不得它呀!”
“狗呢姐說得對的哩,XXX,干脆說話就是了,何必誠心刁難我們這些瞎文盲呢?”
“XXX,我們是想聽你的聲音,不想看那些拐拐彎彎的東西,聲音比字親切,你懂嗎?”
“唉!你寫字那是白寫,那些字對我們來說等于對牛彈琴。”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寫字的人聽到那出自肺腑、毫無半點兒惡意的言語,只好“嘿嘿嘿”地笑著——服從命令聽指揮。
我們?nèi)豪锏拇蠖鄶?shù)人都是初次接觸智能手機,很多功能他們根本就不會用,就拿普普通通的語言通話來說,也有個別人鬧不來。盡管他們的孩子們經(jīng)常教他們,指導他們,但是人老易忘事,前頭學會了,過一段時間就又忘得一干二凈了。這些人常抱怨說:不行了,到底老了,心叫狼掏的吃了。也有的說:唉!笨死個我了,我家的孫子才六歲,但是人家都會玩手機,我一個老毛驢的歲數(shù)了連人家個小孩都不如,這還活啥呀?不如找上塊棉花碰死算了……那些不會在微信群里發(fā)東西的人,有時候也想試著在手機上撥拉撥拉,這一撥拉微信里會出現(xiàn)一些奇形怪狀的圖案,有數(shù)字、符號、英語單詞,等等。人們看著那些奇形怪狀的圖案一頭霧水、啼笑皆非。這個時候又會有人出來說:
“哈哈,XXX,你這是寫的啥呀?我沒有那么高的文化,咋也看不懂。”
“對不起!對不起!我隨便撥拉了一下就上去了,我也不知道是啥字?原諒!原諒!”
……
人老易懷舊,群里的人們常愛回憶上世紀70年代的大集體生活。那時候這些人正都是如花似玉、風華正茂。每當提起大集體,他們總會說:唉!那年代確實比較艱苦。那時候社員們白明黑夜的忙,春節(jié)才給放三天假。春天,咱們婦女們沿門挨家挨戶掏雞糞,上房用勺子挖煙墩里的焦砟,掃大街上的柴毛圪渣。夏天屁股撅得像個瓦罐似的,整天腳踏黃土地,背灼炎天光,拿“彎彎搶”(鋤頭)給地皮撓癢癢。秋天家家門上鎖,早戰(zhàn)夜戰(zhàn),地里吃飯,搶死趕活。冬天掄搞舉鍬,擔土墊地。忙來忙去,忙得少油沒水的。吃的是摻糠飯,穿的是補丁衣。那時候的日子雖然苦了些,但是每天都活的特別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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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網(wǎng)絡技術的飛速發(fā)展,如今,好多人都利用微信平臺進行交流,也加入了好多的微信群,像學友群、戰(zhàn)友群、工友群、家人群等等,每個群里都有一伙志同道合、親如手足的人;每個群里都發(fā)生著一些大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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