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神仙的故事:萌少女和花妖美少年(3)
關(guān)于神仙的故事:萌少女和花妖美少年
“死女人,你再晃我就斷了。”有氣無力的聲音在她腦后響起,米粉葵又驚又喜,睜大眼珠子四處逡巡。
“救命呀——”她扯著嗓子吼,四肢不安分試圖掙脫藤蔓。
“呀呀呀……”她又聽到微弱的慘呼在腦后響起,卻沒看到人,不由心中發(fā)毛。
“誰,出來。”
如果米粉葵腦后有眼睛的話,她會看見一朵花瓣殘破的大白花頂在她頭上,正皺著花蕊痛苦呻吟。
“別找了,我就在你身邊。”為了免于被扯斷的悲劇,大白花揭示自己的存在。聽到這話米粉葵的心臟都長寒毛了,難道,她死了?現(xiàn)在,和鬼在一起(死了你也是鬼好不好)?
“不要亂動,我就纏在你身上。”
“纏在我身上。”聰明的米粉葵立刻省悟了,“美麗的藤藤,你放我下去好不好?”哎呀,早說嘛,只要不是鬼她什么也不怕。
“我是花。”大白花糾正她的錯誤。
花?哪里有?米粉葵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沒有看到花開在哪里。
“我在你頭上。”大白花想翻白眼(如果它有眼睛的話)。
“啊,抱歉,美麗的花花,我們下到地面去吧,雖然吊在這里挺涼快,風景也好,但我想下去休息一會兒。”
“我也想呀,但我們糾纏在一起,首先要解開才行。”
于是,大白花就指點米粉葵如何使他們糾纏的身體分離,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終于分開了。分開的剎那,米粉葵驟失所依摔向地面,摔暈了。
大白花掛在樹丫上舒展藤蔓,瞬間如釋千斤重負,它合上花瓣,累暈了。
鳥語花香的山谷,沒有白晝黑夜之分,永遠如暖春的清晨。躺在松軟的草地上,米粉葵睡得很香甜。等她醒來,沒有見到那株會說人話的花,只看見一個古裝美少年躺在她身邊。
淡淡的眉眼仿佛籠罩在煙嵐中,瑩白如粉光潔似玉的皮膚更是令她嫉妒。即使在如此完美的冰肌玉膚上竟有道道傷痕,也無損于原本的絕色。
這叫瑕不掩瑜,老天不開眼,為什么不把美少年的絕色分她一咪咪,她只要麻子變不見。
“女人,你看夠沒有?”昏睡的美少年不知何時睜開雙眼,瞪她。
女人?米粉葵無名火起,人家才十七歲,明明就是少女。
“你是誰?為什么躺在我身邊,難道你想對我不軌?”
美少年疑惑地搔頭,問:“什么叫不軌?”
“就是非禮!”她脹紅了臉。
“什么叫非禮?”
“你去死!”米粉葵惱羞成怒,掄起巴掌就跟他扇過去,啪,打扁了一朵花。
“你想對我不軌行非禮。”美少年學得挺快,馬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還利落地躲過攻擊。
“死人,你給我站住。”
“我不是人。”
米粉葵吞吞口水,心上又長出寒毛了,嘴唇都在抖,“你不是人……是鬼……”
“我是花。”
噗,米粉葵噴出口水,差點濺了美少年一身。
“你是花,你是那朵會說話的花!”
“我叫酴醾,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花。”美少年自豪地回答。
“爛花,就是你害我吊在樹上的。”
“爛人,要不是我你早就摔下懸崖死了。”
經(jīng)他提醒,米粉葵的記憶全部回籠。她、她真的差點死在這鬼地方,這么說還應(yīng)該感謝他救了她的命。
“咦,我怎么看你有點面熟?”似曾相識的樣子。
“你忘了,在茅房里我正要方便,你就憑空出現(xiàn)了,我問你話就知道哭。”酴醾再次提醒她,不由感慨人類真是健忘的動物。
“你是朵花還上茅房?”米粉葵斜眼打量他,實在無語了。
“我是花就不可以上茅房嗎?”酴醾的冰肌玉膚泛起一陣潮紅,他最惱人類看扁他。
身為仙師珍養(yǎng)的奇花,酴醾可以幻化成人形,雖然一次只能維持三個時辰,但他畢竟已不是一朵花。他可以不依靠土壤而活,光靠吸收天地靈氣就可以生存。
“對了,那個殺千刀的男人是誰?”米粉葵想到那個白袍男子就來氣,那個男人先是污蔑她心靈丑陋,然后又害她摔下懸崖,雖然他很帥,但不可原諒。
“你說誰?”醾酴不記得自己認識一個殺千刀的男人。
“就是站在懸崖上的那只。”
“你說仙師呀,他叫關(guān)擒蒼,是地仙的祖師。”
夭壽喲,她到底造了什么孽,竟落得如此下場。如果是在看少女漫畫,她會為女豬的奇遇驚嘆,可是奇遇落到她身上,就一點也不好玩。她只想回家老老實實上學,再也不想什么找高人幫她把麻子變不見了。
“你有沒有法力?把我送回我的世界吧。”那個臭神仙不可靠,米粉葵決定另辟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