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樹的牧羊人》文本解讀:像螞蟻一樣工作,像蝴蝶一樣生活
像螞蟻一樣工作 像蝴蝶一樣生活
——《植樹的牧羊人》文本解讀
非常欣賞英國詩人蘭德的一首詩:“我不和誰爭,和誰爭我都不屑;我愛大自然,其次就是藝術(shù);我雙手烤著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準備走了。”蘭德的這首詩短小精悍,耐人尋味。短短的幾行詩表現(xiàn)了一個暮年老人對自然和藝術(shù)的赤誠之心,表達通達從容和積極樂觀的人生態(tài)度,到達了鉛華洗盡的人生境界。
讀到法國作家讓·喬諾的短篇小說《植樹的牧羊人》,讓我體會了一種愛,理解了一個人。這種愛大愛無私,感天動地。這個人就是艾力澤·布菲。一個離群索居的牧羊人,通過近半個世紀堅持不懈地植樹,把土丘變成了綠洲,證實了孤獨者能夠找到幸福,證明了愛能讓生活多一份陽光。
一、寫法獨特
小說結(jié)構(gòu)是作者謀篇布局的結(jié)果。雖然主人公是牧羊人,但故事情節(jié)的展開是由“我”來講述。如果讓牧羊人來講述自己的故事,就不如由“我”來講述,更加貼切自然。“我”看似無關(guān)大局,其實是本篇的線索人物。“我”就像一臺攝像機,記錄著牧羊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這與小說《孔乙己》中的小伙計有相似之處,都是由局外人來講故事,而不是主人公本身來講故事。
“我”在小說中很關(guān)鍵。“我”既是其中的觀察者,又是故事的講述者。“我”其實才是其中的主動者,小說的第一段是由“我”來激發(fā)讀者的閱讀興趣,引出故事,最后一段中“我”來總結(jié)全文,對這位老人進行高度的贊揚,揭示小說主題。這篇小說的主題是外顯的,不需要讀者自己理解感悟。而且小說主題是通過文中的“我”——人物評論的方式,來揭示主題。
二、以假亂真
當時讓·喬諾寫這篇小說是因為1953年美國一本雜志專題“你最非凡、最難忘的人是誰?”編輯收到這篇稿子后,感到非常震撼。編輯部派人調(diào)查后得知在普羅旺斯地區(qū)養(yǎng)老院沒有一名叫布菲的老人,因此稿子被退回。第二年這篇小說在美國《Vogue》發(fā)表后,風靡全國,之后又被十幾個國家翻譯發(fā)表。很多讀者在讀了這篇文章之后,曾專門去普羅旺斯地區(qū),多次尋訪這位牧羊人,但均未找到。最后讓·喬諾自己發(fā)布聲明:這個故事是虛構(gòu)的,里面的主人公也是不存在的。由此看來讓·喬諾的寫作水平極高,達到了以假亂真的水平,讓大家都誤以為故事是真的,這位牧羊人是真實存在的,都被牧羊人的高品品質(zhì)和無私奉獻所深深打動。
三、細節(jié)出色
細節(jié),指人物、景物、事件等表現(xiàn)對象的富有特色的細枝末節(jié)。沒有細節(jié)就沒有藝術(shù)。它是小說情節(jié)的基本構(gòu)成單位。文中的細節(jié)描寫俯拾即是,包括對牧羊人的動作描寫、白樺樹的描寫、自然環(huán)境中風的描寫都使用了細節(jié)描寫,寫得細膩生動。
如“以前那種猛烈而干燥的風,變成了飄著香氣的微風;高處傳來流水般的聲音,那是風穿過樹林的響聲。”這句話就是一處典型的細節(jié)描寫。這句話寫得極妙,從視覺、嗅覺和聽覺三個角度寫出了聲音的變化。從“猛烈”變成“微風”,從“呼嘯”變成“流水的聲音”,從“干燥”變成“飄著香氣”,把草原上的風寫得細膩可感,可看、可聽、可嗅,突出了高原的巨大變化。這些成功的細節(jié)描寫讓讀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切實提高了文章的可讀性。
四、主旨動人
這篇小說的主旨是外顯的,通過第一段和最后一段可以明確:贊揚了牧羊人默默無聞、無私偉大的高貴品質(zhì),號召人們多做對地球有益的事情。作者通過虛構(gòu)一個普通人做著偉大的事,身上閃爍著動人的光彩。這樣的人其生命一定是陽光般燦爛炫麗。這個故事讓人明白:愛能使人懂得憂傷與痛苦,同時也能使人擺脫憂傷與痛苦,令平凡的生活充滿情趣與意義。讓我們像螞蟻一樣工作,像蝴蝶一樣生活。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付出愛,奉獻愛,收獲愛。
這篇小說在當今時代,也具有良好的教育意義:現(xiàn)在森林逐年減少,珍稀物種瀕臨滅絕,草原日益沙漠化,全球變暖等一系列問題擺在我們每一個人的面前。面對資源耗盡、污染嚴重、岌岌可危的家園,我們每一個人需要從自身做起,適度節(jié)制,倡導節(jié)能環(huán)保、循環(huán)再利用,避免造成制造和破壞之間的不平衡。倡導人類保護植物動物,多植樹造林,與大自然和諧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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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濰坊高新區(qū)鳳凰學校 陳元芬 來自公眾號:鳶都初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