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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音樂時的隨筆:音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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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xué)習(xí)啦:靜靜的聽著音樂,總會讓人的思潮漂浮會哪個舊時代,哪個屬于我們的黃金年代,下面我們一起看看這篇《音樂的力量》。

  當(dāng)少女情懷越走越遠(yuǎn)的時候,聽歌的情結(jié)也越來越淡,現(xiàn)在只有在開車的時候偶爾才會聽一聽那些播放了幾年轉(zhuǎn)了又轉(zhuǎn)聽了又聽的碟片,心和耳朵同時都磨出了繭。

  年少時,因為喜歡一首歌會聽了再聽,枕邊的錄音機(jī)有時會整天唱著同一首歌,無病呻吟把自己所有的情懷都寄放在這首歌里而百聽不厭,齊秦,王杰,羅大佑都曾是錄音機(jī)里的座上賓。后來,年齡越來越大,沒有幾首歌能讓自己難以釋懷,總是說現(xiàn)在怎么沒有讓人喜歡的歌呢?那些《童年》里的知了都去了哪里?慢慢的女兒長大了,讀中學(xué),暖心的找來孫燕姿,五月天的碟片放在車上給我聽。很給面子的聽完女兒推薦的歌,說:“哦,太吵了!”

  突然有一天聽見一個滄桑的男人歇斯底里的在吼:“我確定我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于是,在車上,在家里,舊病復(fù)發(fā),一遍又一遍聽他吼,以至于女兒聽見車上放這首歌立馬就要下車,絕望的說:“這歌不吵,這歌的確不吵!”多年以后,女兒告訴我,那時滿大街都是詭異的“停在八樓的二路汽車”,真是活見鬼了!

  有一年和先生去新疆的客納斯,飛機(jī)到阿勒泰時天色已不早了,下了飛機(jī),天邊大片的火燒云深處傳來隱隱約約的歌聲:“美麗的草原我的家……”,一聽那滄桑的聲音就知是刀郎。上了車,天色越來越暗,阿勒泰市區(qū)好像遠(yuǎn)在天邊一般走不到頭,四周漆黑一片沒有半點燈火,車就像漂浮在茫茫大海里的樹葉,我們茫然的坐在這樹葉上,不知會漂到哪里。唯一能給我們慰藉的就是車上的音樂,這音樂還是來自刀郎。那一刻我明白了刀郎所有歌曲里的滄桑感來來自哪里了。來自新疆那廣袤的土地,來自廣袤土地上渺無人煙的寂寥。因為廣袤所以寂寥,所以自由灑脫。也因為廣袤,身體里聚集起來的恣意妄為,肆無忌憚的情緒需要宣泄。于是他就喊,就吼,就用幾乎歇斯底里的歌聲對自己說話。

  刀郎的歌聽膩的時候,電視里興起了小孩子學(xué)唱革命樣板戲的風(fēng)潮。小小年紀(jì),有模有樣的在那里扮演著阿慶嫂,沙奶奶,胡傳魁和刁德一。當(dāng)年全國人民看樣板戲時我的年齡和這些小演員差不多大,他們稚嫩的表演引發(fā)了兒時的回憶,理解了前些年陪一個老領(lǐng)導(dǎo)消遣唱歌時他總是要來一段阿慶嫂在《智斗》里的唱段,因為樣板戲喚起了他年輕時的回憶。所有過往的歲月,不論當(dāng)時多么的艱難,回憶起來都是美好的。于是,就滿大街的找當(dāng)年樣板戲的碟片,很長一段時間車上一直都是李鐵梅,阿慶嫂,楊子榮,柯湘一些人在那里鑼鼓喧天的斗智斗勇。那段時間還著了迷的喜歡看舞劇《紅色娘子軍》,一心想看70年代的版本。去了北京,先找劇場看舞劇,看完還要說現(xiàn)在的瓊花們只像娘子不像軍,沒有小時候瓊花的那種颯爽英姿;到了海南,一定要去萬泉河邊轉(zhuǎn)一圈,買頂斗笠。還好,那陣女兒在國外,否則不知她媽媽又在鬧哪一出。

  幾十年走過,每個年齡段因心境的不同喜歡過很多歌,但有一首歌一直都在心里經(jīng)久不衰的唱著,那就是《歌唱祖國》。歌曲小學(xué)一年級的音樂課就教會了,歌詞是小時候三年級的課文。我們國家幅員遼闊物產(chǎn)豐富,人民團(tuán)結(jié)友愛堅強(qiáng)如鋼,祖國繁榮昌盛前途萬丈光芒,正是在這樣的鼓舞下我們驕傲自豪的長大了。八十年代初,國門初開,家門外先進(jìn)的東西撲面而來,整個國家從上到下人人都在手足無措的否定我們曾經(jīng)走過的路。九十年代末,站在香港的維多利亞港灣,站在新加坡的魚尾獅公園,甚至站在曼谷的高架橋上,覺得他們真的比我們富裕很多;再后來站在香榭麗謝大街,站在倫敦橋上,站在佛羅倫薩百花大教堂對面的“天堂之門”前,深感原來一個國家除了祖先給他們占了一塊好地方,還要不顧廉恥的或者用武力侵略別人發(fā)展殖民地,或者用宗教“侵略”忠實的信徒,那一刻想到的是中國人真心的善良勤勞。我們世代秉承祖先的告誡:“入則孝,出則悌,謹(jǐn)而信,泛愛眾而親仁。”即使我們的土地再貧瘠,也從來沒想過手持武器跨出家門去殺人,去掠奪,對友邦更是砸鍋賣鐵掏心掏肺。理解了從鴉片戰(zhàn)爭開始,先輩們戰(zhàn)勝了多少苦難才讓我們站起來了。再后來當(dāng)我站在一樣有霧霾的紐約街頭時,那一刻還是被曼哈頓那沉甸甸的份量震撼了,明白了為什么國門初開時有那么多的人蜂擁著奔向美國。那時我們學(xué)校畢業(yè)一個月的工資73元人民幣;美國,餐館洗盤子一個小時7美金,而黑市10元人民幣換1美金,以至于那時許多在國內(nèi)拿手術(shù)刀的手,拉小提琴的手都去去美國洗碗了。想必那時擠出國門站在曼哈頓街頭的中國人一定比《陳煥生進(jìn)城》還震驚,慶幸自己擺脫了貧窮,逃離了虎口。但是,我們憑借著自己的勤勞和勇敢,一步一步的在和平的環(huán)境中尋求自我發(fā)展。30多年過去,站在紐約街頭,除了感慨美國是“壟斷的帝國主義”外,心里涌起的是“我們的生活天天向上,我們的前途萬丈光芒。”

  我時常感慨先輩們的遠(yuǎn)見和智慧,《歌唱祖國》創(chuàng)作于1951年國慶節(jié)前夕,那時的國家一窮二白,但是他們就可以豪情萬丈而又充滿深情的堅信:“我們領(lǐng)袖毛澤東,指引著前進(jìn)的方向。我們親愛的祖國從今走向繁榮富強(qiáng)。”這,也許就是音樂的力量。

  公眾號:恰好有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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