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齊秦歌曲改編電影《大約在冬季》觀后感范文大全
《大約在冬季》是由王維明執(zhí)導(dǎo),黃志明監(jiān)制,饒雪漫編劇,馬思純、霍建華領(lǐng)銜主演,魏大勛、張瑤、林柏宏、文淇主演,齊秦特別出演的愛情電影 。下面是小編為大家?guī)淼摹洞蠹s在冬季》觀后感,希望能幫到大家!
《大約在冬季》觀后感
還是去看了《大約在冬季》。
因為電影海報很像奶茶劉若英的《后來的我們》,因為劉若英是我最喜歡的三個女人之一。
還有一個原因,讓我心甘情愿一個人,坐在滿是情侶的電影院里,足足兩個小時。
因為電影的編劇饒雪漫,是我前女友最喜歡的作家。當(dāng)然,前女友也是我最喜歡的三個女人之一。
我覺得對前女友最好的緬懷方式,就是喜歡著她的喜歡。
其實在一個月之前,我已經(jīng)看過饒雪漫的電影同名小說《大約在冬季》。當(dāng)然,齊秦的同名歌曲也早就耳熟能詳。
看完電影之后,我個人覺得電影不如小說,小說不如歌曲。
好的音樂總是更容易打動人心,好的小說也更容易讓人有代入感,更容易讓人浮想翩翩。電影則要難得多。
01
在網(wǎng)上,有許多人說霍建華飾演的男主角齊嘯是個渣男,但我卻不這么覺得,因為我能夠理解他的心情,也能夠理解他在那個處境之下,所做出的決定。
為了避免劇透,我不想對他的行為多做辯解。我只想說每一個人的思想是有階段性的,如今的你或許覺得他渣,但是,當(dāng)有一天,你的經(jīng)歷多了,或許你就不會這么想了。
“有些人見三百次也沒用,有些人見三次就足夠了!”這是第三次見面時,齊嘯對安然說的話,然后他們就相愛了。
這句話也是被許多人詬病的,被認為是所謂的“渣男語錄”??墒?,這句話卻給我一種親切感。曾經(jīng)輕狂的我也對喜歡的女孩說過類似的話。
那是大學(xué)時候,我第一次約前女友看電影,她說,我們才認識幾天,總共才見過兩次,我的名字你都還沒叫順口,你怎么就敢來約我?
我說,在這座大學(xué)里,大門口的保安大叔我認識的時間最久,見過的次數(shù)也最多,難道我要去約他看電影嗎?
02
后來,她陪我去看了電影,至少100場電影。
記得我當(dāng)時和她說,有些歌聽一遍就知道會淪陷,有人見一面就知道會喜歡。愛或不愛和見面的次數(shù)無關(guān)。
前女友是北方女孩,我出生在南方沿海,畢業(yè)之后我們留在大學(xué)所在的城市,我們約定在這里生根發(fā)芽。
因為,這里是離她家鄉(xiāng)最近的城市,同時也是離我家鄉(xiāng)最近的城市。
可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那年我父親生了重病,很重的那一種,我是家中獨子,我要回家照顧父親。
很多事情可以來日方長,但親情不能。
就這樣,我曾經(jīng)以為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愛情,到最后卻死于悄無聲息的現(xiàn)實面前。
03
納蘭容若在《送蓀友》中寫道:人生何如不相識,君老江南我燕北。何如相逢不相合,更無別恨橫胸臆。留君不住我心苦,橫門驪歌淚如雨。
人生如戲,有演出就會有落幕,誰又能奈何?她燕北我江南,她怨我不遵守約定,不為她做出犧牲。但我不怪她不等我。
我只想說:我也想為愛奮不顧身,可我是一個男人啊!
在我們生活的大環(huán)境里,女孩被富養(yǎng),男孩卻生來背負許多責(zé)任;女孩可以愛情至上,但是男人不行。
因為男人的生命中還有許多其他東西,其他能讓他挺直腰板的東西,能讓他無愧于心的東西。
齊嘯真的不愛安然嗎?他是一個渣男嗎?我覺得不是的,當(dāng)生活一地雞毛的時候,男人是沒辦法談戀愛的。
齊嘯的身上背負著許多責(zé)任,作為人子,作為人父的責(zé)任,讓他不得不做出抉擇。可是,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所以,我覺得那些認為齊嘯是個渣男的人,他們是幸福的,因為有些現(xiàn)實的無奈,他們不曾經(jīng)歷,這也算是一種幸福。
04
誰不想為愛奮不顧身,為自己的青春,留下轟轟烈烈無悔的回憶;誰愿意愛而不得,讓遺憾的梅花落滿了南山。
可我是個男人啊!我最終留在了家鄉(xiāng),留在我生命中最喜歡的三個女人之一,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媽媽的身邊。
為愛奮不顧身是一種勇氣,為愛放手同樣也是。
電影在齊秦《大約在冬季》的歌聲里結(jié)束,但我心中卻響起另一首同時期的老歌,呂方的《老情歌》。
“人說情歌總是老的好,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我說情人卻是老的好,曾經(jīng)滄海桑田分不了?!?/p>
是的,滄海桑田也分不了,因為心是一座城,有些人一旦住下,沒有生離,只有死別。
何當(dāng)共剪西窗燭,我想大約在冬季。
《大約在冬季》觀看心得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齊秦《大約在冬季》
電影《大約在冬季》上映,因為一首歌想看這部電影,齊秦的《大約在冬季》陪伴我的學(xué)生時代,這部電影的故事和年代氛圍讓人回到過去。馬思純在片中演繹了安然這個角色,這是一個引發(fā)共鳴的角色,因為她愛的足夠勇敢,但也有些卑微。
1、勇敢示愛,愛情里誰不卑微?
馬思純飾演的安然是1990年代北京的大學(xué)生,這是一個樂觀、堅強、活潑的女生,在事業(yè)上敢闖敢拼;在愛情上,敢愛敢放手。
這是一個活得非常灑脫的女生,也是馬思純電影作品中最容易引起共鳴的角色。之前馬思純的電影角色都比較戲劇化,而這一次在《大約在冬季》中飾演的安然,就好像當(dāng)時的大學(xué)生一般,有單純的一面,有成長的一面,也有獨立自主的一面。我遇見的很多大學(xué)女生就是如此,雖然和安然不是同一個時代,但是面對愛情和生活,每個人都可能愛過和痛過,但依然會笑對人生,這就是成長的必經(jīng)之路。
與齊嘯(霍建華飾)的愛情中,安然愛的是有些卑微。比如她主動向齊嘯流露愛意,聚少離多也能夠原諒齊嘯,甚至是齊嘯與別人結(jié)婚了,她依然恨不起來。她是真愛齊嘯,但環(huán)境和條件所限,兩人無法在一起,即便他娶了別人,安然心里依然有著齊嘯。
其實,在愛情里,誰能不卑微呢?如果真愛對方,就一定會不自覺地處處為對方著想,愛情有時候就是這么卑微。與安然一樣,于楓(魏大勛飾)愛的同樣卑微,于楓這樣的愛戀,可以叫單相思,也可以叫做備胎,他對安然是不求回報的愛,百分百的全情投入,愛情有時候就是這樣讓人不顧一切。
2、現(xiàn)實愛情,相見時難別亦難
《大約在冬季》這部電影也是從側(cè)面展現(xiàn)中國社會近30余年的變化發(fā)展,從1990年代初講起,齊秦1991年在北京開演唱會引出了安然和齊嘯(霍建華飾)的愛情。這部電影有很強的時代特征,片中的建筑物、出租車、家居擺設(shè)等等,都有很強的年代感。隨著時間的推移,場景和道具還會變換,看這部電影,仿佛經(jīng)歷了一次時光旅行。年代感做得這么嚴謹,也就是強調(diào)了影片的現(xiàn)實屬性。
在影片中,作為北師大學(xué)生的安然,面對畢業(yè)留京的問題而奔波忙碌;作為臺灣來的攝影師,齊嘯為了事業(yè)努力拼搏。這都是那個時代的真實寫照。也是每個年輕人都會經(jīng)歷的階段,影片把兩人的愛情故事放在大的時代背景中,增強了愛情和社會環(huán)境的關(guān)系。
安然和齊嘯因為距離而讓愛情斷送,相見時難別亦難,也正好契合了影片致敬的那首歌《大約在冬季》,這首歌就是為了思念愛人而寫。安然與齊嘯的每一次別離,其實都是標志著安然的一次次成長,愛情讓一個人變得成熟,尤其是經(jīng)歷過刻骨銘心的愛情,失戀這么傷心都熬過來了,生活和工作中還有什么事情能難倒安然呢?
可以說,《大約在冬季》在現(xiàn)實和唯美之間找到一個平衡,故事非常現(xiàn)實,但是敘事和表現(xiàn)手法卻非常唯美。就好像《大約在冬季》這首歌一樣,旋律很動聽,但歌詞中卻帶有傷感之意。
3、齊嘯和于楓,誰更癡情?
《大約在冬季》這部電影中的齊嘯、于楓都喜歡安然,不過他們并沒有形成競爭關(guān)系,因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安然就是喜歡齊嘯,不喜歡于楓,所以于楓總是在齊嘯離開之后出現(xiàn),在安然最困難的時刻出現(xiàn),論癡情,于楓在這部電影里堪稱第一。
齊嘯因為家庭和事業(yè),幾次離開安然,顯得很薄情。但是齊嘯確實有他的難處,他不可能放下重病的老父不理。于楓真的是過分癡情,他愛的比安然還要卑微,無怨無悔幫助安然,簡直是安然的守護神。
齊嘯也有癡情的一面,他心里是放不下安然,只是齊嘯有重病父親的問題,不能在愛情上給予安然。并且還有考慮齊嘯家在臺灣,安然當(dāng)時也無法嫁過去,這都是客觀事實。
于楓條件很好,但安然沒有100%真心愛過他,愛情就是如此,不可能事事如意?!洞蠹s在冬季》這首歌中的齊秦和王祖賢也沒有在一起,但是不也留下了一首經(jīng)典歌曲嗎?
《大約在冬季》觀看感悟
由馬思純、霍建華、魏大勛、文琪主演的《大約在冬季》在在11月15日登陸全國各大院線。而正如電影片名,《大約在冬季》也帶著濃濃的情懷色彩。
齊秦和王祖賢的前塵往事,霍建華和馬思純的時空倒流
1986年,齊秦與王祖賢因為合作電影《芳草碧連天》而相識相戀。然而,齊秦和王祖賢為了各自的事業(yè)不得不分居兩地,只能用電話聯(lián)絡(luò)感情。分隔兩地的戀人,帶來了互相無盡的思念,也激發(fā)了齊秦的創(chuàng)造靈感。于是,這首表達了齊秦對愛人濃濃思念之情的《大約在冬季》應(yīng)運而生。
這首僅用了15分鐘時間創(chuàng)作的歌曲,深情款款,嘆相會無期,將戀人久別重逢卻又要再次別離的不舍之情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不僅成為了1988年的十大中文金曲和2010年的華語金曲獎“30年30歌”,更成為了無數(shù)70后,乃至部分80后的青春愛情記憶。
但可惜的是,2001年10月2日,王祖賢在齊秦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宣布退出演藝圈,并結(jié)束了兩人16年的緣分。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分分合合就是走不到最后,令人唏噓。
2015年齊秦在光線影業(yè)碰到饒雪漫,兩人商議將《大約在冬季》這首歌翻拍成電影。作為齊秦歌迷的饒雪漫,終于在2017年以這首歌為靈感創(chuàng)作了同名小說,從而為電影的拍攝奠定了基礎(chǔ)。而電影《大約在冬季》霍建華與馬思純飾演的齊嘯和安然的原型,正是齊秦與王祖賢。
馬思純出演的背后真相,歲月年輪上卻少世事風(fēng)霜。
在得知《大約在冬季》將要制作電影后,馬思純主動聯(lián)系了饒雪漫,希望飾演安然(小安)這一角色。而說起來,饒雪漫也算是馬思純的“恩人”。
2007年,年僅19歲的馬思純?yōu)轲堁┞男≌f《甜酸》作書模,走進了公眾眼簾,并影響她后來報考了北京電影學(xué)院導(dǎo)演系(后其就讀中國傳媒大學(xué))。馬思純還是饒雪漫的小說《大約在冬季》的第一批讀者。有了如此多的淵源,饒雪漫爽快地答應(yīng)了馬思純的要求,并為她專門設(shè)計了臺詞。
從身在校園時的熱烈,到進入社會后的積極,再到人到中年時的冷靜;從甜美可愛,到颯爽干練,再到沉著冷靜,馬思純奉獻了自拍戲以來年齡跨度最大的角色,從19歲一直演到了50歲。當(dāng)看見那個在演唱會上揮舞圍巾,滿含熱淚的女生,每一個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青澀愛情的男孩,恐怕都會百感交集,怦然心動吧!
不過,當(dāng)文琪飾演的小念與馬思純飾演的安然同框后,卻不禁令人有些恍惚。原因不只是文琪僅僅比馬思純小上5歲,而是“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是否在馬思純的歲月年輪上刻下世事風(fēng)霜。
靠不住的男人,是深刻愛情還是無知玩笑
不知道《大約在冬季》在創(chuàng)作時,是否考慮過商業(yè)市場,畢竟《前任3》《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后來的我們》應(yīng)證著愛情片對于當(dāng)下年輕人的吸引力。
但可以肯定的是,作為齊秦的歌迷,饒雪漫想要通過《大約在冬季》緬懷他們那個年代細膩、溫情的青春歲月。作為饒雪漫的書迷,馬思純想用自己的理解去表達那個年代的青澀愛情。
這種初衷和想法是能夠被理解和接納的,但當(dāng)這種想法被極強的目的性去刻意創(chuàng)造作品,去刻意營造一些氛圍和情境的時候,一旦處理不好,會讓整個故事面臨困境。主創(chuàng)想要表達的情感,也容易變成自我狂歡。更重要的是,年代的落差或容易有些水土不服。
有些略有不幸的是,《大約在冬季》恰遇這種尷尬。
饒雪漫覺得霍建華飾演的齊嘯儒雅紳士,特別有魅力。齊嘯三番五次在與安然(馬思純飾演)的愛情面前退縮,也歸咎于他的生活一地雞毛,而沒有戀愛的心情。
這樣的設(shè)定或許在那個年代是合理的,但卻讓齊嘯的形象多了不少瑕疵。在影片中,霍健華飾演的齊嘯生性浪漫,很討女孩子喜歡,卻擔(dān)不起愛的責(zé)任,讓人覺得十分靠不住。當(dāng)浪漫愛情故事的男主角因為人設(shè)而不是外因讓人覺得逼不得已時,大家很容易失去對角色的認同感和代入感,進而失去對這個愛情故事的共鳴。我們試想如果《少年的你》中的易烊千璽如果只是一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纳倌?,他和周冬雨的青春愛戀或許將只是一場年少無知的玩笑。
感人的片尾彩蛋,動人的情感述說
影片用兩個小時去給觀眾講述了一個跨越近30年的唯美愛情故事,但最感人的莫過于片尾彩蛋。5組素人(年齡最大的組和年齡最小的組之間跨度達30歲)在鏡頭前講述了自己的愛情故事。他們語言質(zhì)樸真實,卻三言兩語就把觀眾帶入了他們的情感世界,對《大約在冬季》的正片有了升華。
正如影片在背后的表達:“飛蛾撲火,奮不顧身的愛。”“有愛情的時候就好好地把握住它,大聲地告訴你喜歡的人說,我真的很喜歡你。”“珍惜每一個當(dāng)下,每一份感動,每一刻時光。”
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但可以確定的是你們共同度過了多少時光,有多少美好,你又如何學(xué)會了釋懷?
說起刻骨銘心的感情,你首先想到的是誰?為了愛,你曾做到什么程度,后悔過嗎?
“沒有你的日子里
我會更加珍惜自己
沒有我的歲月里
你要保重你自己”
《大約在冬季》觀后有感
饒雪漫在《大約在冬季》的小說的開篇寫:“如何才可以真正忘記一個人呢?你就當(dāng)他死了。”
安然對于齊嘯是有怨氣的。
她最后跟齊嘯的分手,她對著齊嘯喊:“你走了,我們就完了。我等了這么多年,輪也該輪到我了。”
可齊嘯還是走了。
齊嘯走后,葉雨宸來了。她在安然面前演了一場好戲,她說自己懷了齊嘯的第二個孩子。她還要走了齊嘯送給安然的手鏈。
安然傷心欲絕,而齊嘯覺得給不了安然更好的生活,也選擇了沒有解釋。
那時候陪在安然身邊的人是于楓,那時候的安然是真的想要忘記齊嘯的。
而如何忘記一個深愛過的人呢?不能把那些記憶都抹去,那就當(dāng)他死了。
看電影的時候,我只覺得安然愛得熱烈。可最后,她選擇了嫁給于楓,我才覺得她不僅熱烈,她還決絕。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她寧愿遺憾是美好,也不愿意再走回頭路。
安然是那種不管何時何地,都會讓自己好過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愛別人的時候熱烈,但愛自己的時候也清醒。
她這一生或許對不起于楓,卻從未對不起過她自己。她對自己的女兒小念,是這樣的態(tài)度:“她只是借由我的身體來到這個世界,人生是她自己的。”
小念和齊嘯見面后,齊嘯問小念,安然過得好不好。小念說,你還不知道我媽,她什么時候會不好。
是的,安然就是那個始終對自己好的人。她愛過齊嘯,不遺憾。嫁給了于楓,也不后悔。她在美國始終保養(yǎng)自己,過得很好,她和小念走出去,人人都覺得他們是姐妹。
這就是那個始終是自己的安然。
電影里已經(jīng)老了的安然很冷漠,她幾乎很少笑。
她回北京后,決定了讓已經(jīng)處在昏迷中的公公走。她說:“因為他知道,只有我才能狠下心讓他解脫。”
她的公公,也是她的恩師去世后,她沒有哭。甚至是,她的丈夫于楓去世的時候,她也沒有哭。
她的女兒小念始終覺得,她的心太硬了??蛇@就是安然,愛的時候熱烈,分別的時候也決絕。
饒雪漫在寫安然和齊嘯的分別時,寫了這樣的句子:
“我知道別離將近,船將行,島將沉,星火將滅,你將沉默不語,而我將在絕處,得以重生?!?/p>
電影里安然離開齊嘯的時候,流了很多眼淚。她被葉雨宸傷得體無完膚,在洗手間里流了太多的眼淚。
齊嘯因為自卑,因為要對孩子負責(zé),因為顧及葉雨宸是自己孩子的母親,始終對這所有的誤會保持沉默。
而安然在流了太多的淚,等了太多年,之后也終于耗盡了所有的熱情,選擇嫁給了于楓。
她再也沒那么瘋狂地哭過,也再也沒那么燦爛的笑過,屬于她的青春徹底成了過去。
當(dāng)她的女兒小念回到北京,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母親,她是震驚的,因為她覺得那是兩個人。
可那都是安然。跟齊嘯在一起的安然,是熱烈的。而跟于楓在一起的安然,卻是平淡的。
于楓死后,她真的沒有哭過嗎?
她哭過的,在沒有人的時候,她曾經(jīng)炙熱地愛過齊嘯,但是于楓深沉地愛過她。那一時的過往,終究抵不過于楓給予她的似水流年。
她在于楓離開后,也曾經(jīng)為了于楓痛哭過。就像馬微微說得,我們失去了愛自己的人,才是最大的損失。
因為,我們是得到的那一個,而往后余生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像于楓一樣,給予安然愛和陪伴了。
《大約在冬季》的電影里,有這樣的一幕:
安然蹲在于楓的墓前,跟于楓說話。小念來了之后,對著于楓墓碑說了這樣的話:“爸爸,我愛你。我和媽媽永遠愛你?!?/p>
安然去了齊秦的演唱會,但是她真的會出現(xiàn)在齊嘯的面前嗎?
她不會的。
因為她不是那樣的安然。
對于安然來說,從來沒有什么如期而遇,而這是別離的意義。既然她當(dāng)初選擇了嫁給于楓,她就再也不會回頭。
她的余生便只屬于于楓。甚至是來生,她依舊會選擇嫁給于楓,因為于楓能給予他的幸福和安定,是齊嘯根本無法給她的。
她和齊嘯之間隔了過往,隔了家庭,隔了太多現(xiàn)實的東西。她即使嫁給了齊嘯,她也不會得到齊嘯最好的愛。她,對于齊嘯而言,永遠都是次要的那個。
齊嘯有需要照顧的父親,有需要呵護的孩子,有需要維護的前妻,而安然,就像安然說的,怎么輪都輪不到她。
而對于楓而言,安然就是他的全部。齊嘯不能放棄他的父親,但是于楓卻愿意為了安然背井離鄉(xiāng)。齊嘯把孩子放在了更重要的位置。而于楓,永遠把安然放在了比女兒小念更重要的位置。
情之一字,最怕比較。
因為,高下立判。
安然這樣決絕的女人會回頭嗎?
即使于楓離開了她,她會回頭找齊嘯嗎?
《知否》里的小公爺也回頭找過盛明蘭的。盛明蘭真的一點都不愛他了嗎?她曾經(jīng)那么深刻地愛過齊衡,在自己落水之后,都死死握住齊衡送給她的娃娃。
可她最后,沒有選擇小公爺。小公爺去找她,她站在樓上也沒有露面。
她對丹橘說:“記住,永遠不要往后看?!?/p>
過去了就過去了,錯過了就錯過了。女人這一生,最后嫁給的該是值得愛值得嫁的那個人。而非熱烈愛過,卻始終不夠愛你的人。
小公爺不是盛明蘭的良配,齊嘯也不是安然的良配。
安然,這樣的人,大概也永遠不會往后看吧。
《大約在冬季》觀看體會
1962年,華納為《唐璜》配上了管弦樂,讓原本“寂靜無聲”的電影第一次發(fā)出來了悠揚的旋律。
觀眾難以接受,卓別林、雷內(nèi)·克萊爾、普多夫金等無聲時代的大佬更是組團譴責(zé),認為“形象和音響的‘對位法’不過是獨立于形象之外的因素。”
時光兜轉(zhuǎn),大佬們的“詛咒”不僅沒能成功,反而伴奏對白對電影的作用越來越大,甚至電影的情緒、臺詞、主旨、故事都要讓步于受眾更廣、更通俗、更耳熟能詳?shù)囊魳贰?/p>
本周,齊秦大叔唱著熟悉旋律,登上了大熒幕。
《大約在冬季》
首日2800萬,首周末8000萬+,周五新片潮中,《大約在冬季》成了最亮的的那個仔。
票房表現(xiàn)平平,卻足夠令人眼紅,畢竟其后是《霹靂嬌娃》、《海上鋼琴師》、《決戰(zhàn)中途島》。
“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p>
片中旋律響起,觀眾抽泣感傷;電影落幕,歌聲回蕩耳邊;走出影院,我記住的還是齊秦。
1:對“影”當(dāng)歌,人生幾何
1996年,《甜蜜蜜》上映。
“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陳可辛鏡頭之下,音、人、情、影實現(xiàn)了完美的統(tǒng)一,故事感人,歌曲動人,影像動人。
結(jié)尾處,聽到鄧麗君逝世的噩耗,即便未經(jīng)歷80/90年代的年輕觀眾亦會潸然淚下。
陳可辛的成功是可以預(yù)見的,但讓人意外的是其創(chuàng)造的“歌曲改編電影”模式居然延續(xù)到了今天。
帶著老搭檔李湘的女兒,依舊年輕的何老師將記憶中青澀的《梔子花開》拍成了電影;“拋棄”老狼,高曉松老師讓林更新、周冬雨拍了《同桌的你》。
還有劉若英的《后來的我們》,吳克羣的《為你寫詩》,群星璀璨的《我和我的祖國》……
電影火不火難說,但歌曲的火爆程度卻讓人咋舌,洗腦模式直逼抖音、快手,九零、八零、五零,每個年齡段都能在影院過一次集體K歌的癮。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
面對美酒佳肴,曹操放聲高歌,感嘆人生短暫,時光流逝。
詩文中可以,電影中亦可以對“影”成歌。
但不同的是,電影有著更大的承載量,故事、角色、情感、臺詞、配樂每個部分都要與音樂完美匹配,才能再現(xiàn)“甜蜜蜜”式的浪漫。
《大約在冬季》的導(dǎo)演顯然不想如此費事,蹭著歌曲,賺一筆情懷費,才是他要“歌頌”的事情。
2:聲色俱佳的美好“出軌”
1981年,齊秦在臺灣出道。
1985年,創(chuàng)作專輯《狼的專輯》發(fā)表,成為現(xiàn)象級作品,《狼》至今仍是無數(shù)人KTV的必點歌曲。
1991年,齊秦受邀來到北京,舉辦其人生第一次內(nèi)地巡演,而影片的故事就在此刻發(fā)生。
噪雜的演唱會現(xiàn)場,馬思純飾演的女大學(xué)生安然與霍建華飾演的臺北攝影師奇嘯相遇,歌聲促使下,兩人互生好感。
為了愛情,安然決定留在北京,并在好友于楓幫助下謀得了“鐵飯碗”,可惜奇嘯因為父親生病不得已離開北京。
為了愛情,安然遠赴臺北,與奇嘯相見,奇嘯卻因為家庭因素,又一次拒絕了安然。
為了愛情,北京重逢的安然奇嘯重新相愛,奇嘯卻因為前妻與兒子又一次離開了安然,而安然也愛上了于楓。
電影講到此處,我才恍然大悟,所謂的愛情故事,彌漫著愛情味道的預(yù)告片,片頭九零年代的樸實無華不過是為了隱藏影片故事的狗血。
看似安然與于楓為了愛情放棄了一切,為了愛而愛,并且愛的死去活來,但是當(dāng)困難來臨時,父親、兒子,甚至是前妻都成了他們分手的理由。
28年間,他們苦苦守候著這份愛,卻沒有耽誤結(jié)婚生子,沒耽誤安然嫁給于楓,沒影響奇嘯與大明星生孩子。
過程拍的美好夢幻,結(jié)果不過是一個老男人在北京的“美好邂逅”。
中年生活不易,嫁給不愛的人更不易,華語家庭劇中將“出軌”洗白的神劇數(shù)不勝數(shù),房子、車子、孩子,甚至是自由與生命,相較取其輕,總有讓愛情讓位現(xiàn)實的辦法。
《大約在冬季》中,編劇卻選擇了一種最笨的方式,用悲情換取同情,讓觀眾誤以為主角就應(yīng)該分離,他們分離才是愛。
反復(fù)的離別重逢后,邊際效用遞減,觀眾對片中的愛情不再篤信,對于片中的愛情產(chǎn)生質(zhì)疑之時,導(dǎo)演宛如神來之筆,讓男女主角的孩子參與故事,續(xù)寫這段蕩氣回腸的愛情。
兩個人的故事,成了兩代人的悲歡離合。
“有些人見三百次沒用,有些人見三次就夠了?!?/p>
片中,安然與奇嘯三次相遇后私定終身,可現(xiàn)實面前,他們卻先后妥協(xié):安然嫁給了大勛,奇嘯娶了侯佩岑。
28年苦戀,他們卻沒有遺忘彼此,活生生的洗白了“出軌”,不禁讓人懷疑大勛不帥嗎,不暖嗎?侯佩岑不美嗎,不居家嗎?
3:是電影,還是MV
華語影視劇輝煌的年代,爆火作品不僅能捧紅演員,甚至能捧紅配樂,插曲,甚至是結(jié)尾曲。
光影留存觀眾心中,旋律亦會,“鐺鐺,猴起來了,鐺鐺,猴又落下了”,諸如此類的記憶不勝枚舉。
旋律畫面相輔相成,形象與音樂相互配合,缺一不可,才能成為經(jīng)典。
“1,2.3,唱:悄悄問圣僧......關(guān)不關(guān)
經(jīng)典歌曲改編電影時,這樣的配合就不再對等,歌曲創(chuàng)作人的心境與電影的編劇難以統(tǒng)一,即便是同為一人,相隔數(shù)載后,當(dāng)時的感動與彼時的市場需求間的協(xié)調(diào)亦是難題。
困境之下,就著音樂情緒編故事成了編劇們的慣用手法。
《梔子花開》主打懷舊校園,《后來的我們》講中年危機,《同桌的你》扯初戀,《大約在冬季》說分離。
情緒對了,故事卻成了一團稀碎,一次分別不夠悲傷就多來幾次,一次失戀淚水不夠多就分十次,觀眾聽一遍哭不出來就那就多放幾遍。
故事為了襯托音樂而存在,好端端的電影就成了加量不加價的MV plus。
電影不能單獨成就音樂,音樂亦不能單獨成就電影,沒了形象與音樂間的有機配合,這樣的“情緒對位”真的不好看。
創(chuàng)造一首歌曲不容易,創(chuàng)造一首經(jīng)典更不容易,但毀掉它們一部電影就夠了。
《大約在冬季》真的好聽,但真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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