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草坪上隨筆(2)
坐在草坪上隨筆
坐在草坪上隨筆篇二
命名為《幻象》。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幅畫。畫中人是個小男孩,他戴頂毛茸茸的冬帽。黑外套。牛仔褲。柔軟的長筒靴。雙手抱膝坐在草地上。冬天的草一片枯黃。畫面上再沒有其他。小男孩。草地。什么都沒有了。但什么又都在畫中。
懷斯的畫總有一股極濃的懷舊意味。懷舊是伴隨年齡而來的情緒。童年無舊可懷,少年不懂懷舊,青年會稍稍懷念以往。當人到中年,懷舊就變成一個明顯的特征了。
這和人經(jīng)歷的季節(jié)非常類似。一到秋天,文人們就開始多愁善感,其實就是開始不自覺地懷舊,到了冬天,懷舊的情緒就慢慢擠進骨髓。因此冬天適合沉思默想。懷斯的畫大都以冬天為背景,他的畫面人物也大都只有一個人。不管室內(nèi)還是室外,都是一個人在冬天的光線中打量和感受一些什么。
就我剛提到的那幅畫而言,我更喜歡《幻象》這個名字。因為畫中人是個孩子,對習慣懷舊的人來說,遠去的一切都像是個幻象,尤其是童年,在回顧中真的只是個幻象樣的影子。當然還有那片草地。僅就“草地”這個詞來說,總給人某種生機之感。韓愈曾描寫草地為“草色遙看近卻無”。他描寫的草地和這個詞的本身意義非常貼近,讀來清新和溫暖。但懷斯看見的卻是另外一種真實。在冬天,草是枯萎的。人總不愿意面對凋零,但凋零卻是人回避不了的真實。
懷斯的畫總有股真實的力量,或許就在于他從不回避什么。
人想回避的東西其實都是回避不了的。
人的生命從童年開始,一步步走向生命的冬天。
大概這就是懷斯這幅畫令我震撼的原因。一個孩子坐在冬天,也可以說,一個坐在童年的人也坐在他的晚年。沒有比這更強的張力了。藝術當然要有張力,張力其實也就是這樣出現(xiàn)的。懷斯解釋過他的作品主題,“當你認真凝視時,即使是單純的事物,也能感受到那種事物的深奧意義,從而產(chǎn)生無限的情感。”
懷斯當然知道,無論什么樣的情感,最終是在時間中得到鞏固。作為一個元素,時間總在懷斯的畫中出現(xiàn)。他畫下的每一個此刻,都攜帶著令人咀嚼的陳年往事。人都是向未來進發(fā)的,但過去和未來的比例發(fā)生顛倒之時,繼續(xù)進發(fā)的速度就逐漸慢下來。遠方變得清晰,過去變得遙遠。二者交叉構成一個叫命運的東西。
人總是想反抗命運,但命運里總有任何人也無法反抗的存在。那些存在也并不都高懸在上帝的位置,也可以低于我們的視線,就像懷斯畫筆下的草地。我們的一生其實都坐在這樣一塊草地上,經(jīng)歷著它的清新和溫暖,經(jīng)歷著它的枯萎和凋殘。
在人類發(fā)明的各種創(chuàng)造里,只有藝術才能重建過去。但藝術重建的過去卻又不再是單純的過去。每次打開懷斯的畫冊,我都感受到他寫實的力量總是在進行某種穿越。它不需要解釋,不需要理論。在真正的藝術面前,解釋顯得多余,理論顯得蹩腳。一個有力量拉開時光之門的人,只會令人變得寡言失語。
懷斯拉開的其實就是一扇時光之門。那是所有人的時光——所有人的意識與夢境,所有人的黑夜和白天。
坐在草坪上隨筆篇三
笨小孩啊笨小孩,你又開始憂傷的沉思了。躺在植物園的草地上。涼爽的風終于趕走了一天的悶熱。 經(jīng)一路兩邊的路燈努力的向坡上攀爬,消失在遠方。
小孩子們快樂的嬉戲著,笑聲一片。戴著耳機聽著歌,聲音開得很大,好像他們都在另一個世界里。月亮很亮,但沒有星星,呵呵,傳說中的月明星稀。
今天放假了,很是悠閑,一首首歌都很好聽,徜徉在音樂的世界里,靜靜地,靜靜地。
舒服。
思緒很亂……
算了,什么都不想了。
珍惜這難得的閑適,明天將繼續(xù)感受我的感受,煩惱我的煩惱,生活我的生活,夢我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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