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記憶的作文900字
關(guān)于記憶的作文900字
那些已經(jīng)逝去的記憶,已經(jīng)不知被洶涌的歲月長河沖出了多遠,卻還愿放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回憶是一片暖地
晚上的時候,一個人到書店去,四周一直都是黑暗的,然后就聽著《半熟宣言》,像要睡著一樣的游逛,感覺這就是一次夢游。走了好久,都不知道書店已經(jīng)到了,恍惚的進去了,在一堆包裝精美的書前,看到了一本叫《瀾本嫁衣》的,想起《最小說》上推薦過七堇年的這個,就買了去,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很冷,但是還是用凍紅的手握著書,不讓它離開我。
是不是感覺日子不能這樣混下去算了,每天都會故作深沉的在日記本上寫下某些無聊的自以為深奧的話,然后繼續(xù)用微笑或者大笑來緩解寂寞,不停的逗同桌笑,看到她的嘴角彎起來,會有一種莫名的無可救藥的驕傲。
學(xué)會掩飾一種心情,悲傷的心情。即使是那一瞬間的沉默,還是會使勁的鼓起嘴,笑一笑。
忘記是哪位偉大的作家說過,當(dāng)你不開心的時候,你要假意的刻意的去笑,然后就會發(fā)現(xiàn),臉上的表情已慢慢變?yōu)樽匀坏?,認真的。
習(xí)慣了每天都要喝一杯咖啡,不然到了下午的時候,就會很想睡覺。即使是上課沒幾節(jié)是認真聽的,但是就算在下面畫畫,寫文字,也不能打瞌睡,因為一旦睡覺了,就會影響一下午的精神,我可不想這樣。
班上的某人寫了一些很膚淺的,或者說沉淪虛假的悲傷的日記。不知道看完了是什么心情,或許是那么一點點的鄙視,或許是那么多的感觸。我也說不清了。就是記錄一些道著傷說著痛的淺顯的文字。
其實看到日記的那一刻,我一直都在想。
值得嗎?把自己困在一個陷阱里,不在乎父母不在乎朋友,任由自己沉進去。明明比我們要幸福的多,卻還不滿足還不快樂。還覺得自己不夠幸福。我想,你憑什么那么說,你說你的那點傷很痛。那我們那么受傷卻整天滿足的說世界美好,算什么,我們被刺傷了那么多,卻沒有怨言,又算什么。你真的應(yīng)該清醒。
平淡的生活嗎,我們都在渴望著能夠稍微的,有一點的與眾不同,有一點的驕傲,有一點我們所值得驕傲的。為了那些成績單,拼命的想,拼命的努力,這就是我們的生活嗎。糟糕嗎/?
那種光芒,刺著眼睛,我們卻無力閉上眼睛。直到什么也看不見了。
一個人走在黑暗里,幻想能夠一點點的光亮,卻當(dāng)我找到那一個發(fā)光的笑容時,時間已經(jīng)消失到盡頭。我們回頭,俯視記憶的那一瞬間。沉在無限的現(xiàn)實里,抹殺了一個世紀(jì)的微笑。我們渴望的是什么,不是金錢不是自由,是,……
可以釋放孤獨的空間,能夠擦去眼淚的暖地。
另一半的鋼琴屋里,有什么在唱歌。是一場巨大的悠長的喧囂。躲在落葉的陰影后,逃避現(xiàn)實?
努力的讓自己的悲傷可以在這里得到安適,卻適得其反、就這樣的,失敗,卻幸福。
貌似這個冬天太冷了,還有一個心事,一直想說。
為什么流行,刪除記憶,這個詞,我真的很討厭這個詞。真的。
我的世界,如果沒有了文字,沒有了音樂,沒有了你們。
就真的變成了,一個空曠的卻混亂的田野。
顛沛流離的記憶
14歲的我,崇尚慢生活,喜歡悠閑地打量世界。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哼起周杰倫的《蝸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生活中,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蝸牛,雖然步履緩慢,卻很享受過程的美麗和內(nèi)心的沉靜。
常常一個人蜷在沙發(fā)上讀童話,常常一個人仰在草坪上看天空,常常一個人伏在暗黃的燈下讀浪漫古典。我是一個容易被生活感動的人:一片落葉會牽動我的情思,一條溪流能觸動我的聯(lián)想,一個朋友的無意關(guān)懷會讓我心存感恩,一次隨意的旅行便是一次心靈的行走。
我很欣賞帕斯卡爾的說法:“人是能夠思想的蘆葦。”我喜歡把我的生活和思考編織成文字,在文字的城堡里,我可以恣意地表達,盡情地抒懷。
又是一季小雨,淅淅瀝瀝,帶著云朵般的溫柔,帶著春風(fēng)般的清新。雨珠輕叩窗楹,一聲二聲,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個晚上。
“啪!”
我站在一堆保溫瓶碎片旁不知所措,怎么辦?唔,打碎了保溫瓶,媽媽一定會罵死我的,還會怪我把家里弄得這么亂。坦白?不行不行。撒謊?只怕揭穿謊言后會更糟。慢慢蹲了下來,怎么辦,只覺得心一陣陣收縮,在劫難逃了。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像貓兒的爪子撓著地板一樣令人心煩,雨珠順著窗戶滑下一道道雨痕,歪歪斜斜的好像童稚的簡筆畫。而我無心欣賞,蹲在地上直想哭。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小雨剛下不久,爸爸打來了電話:“寶寶,下雨了。”我當(dāng)然知道下雨了――誒?家里的光線怎么這么暗?原來,在我蹲在地上的時候,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燈沒開,整個房間里看上去怪恐怖的。
“要是害怕就把燈開起來。”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爸爸的聲音很溫和。
我猶豫了一下,“爸爸?”“什么事?說啊。”“嗯,就是呢,我把保溫瓶打碎了……是那個,那個大大的保溫瓶……”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啊?有沒有燙傷?”另一邊,爸爸緊接著問道,“有沒有燙傷?”我一怔,繼而默默咀嚼著這句問話,一遍又一遍。明明是一句平常不過的問句,我卻覺得那一刻,爸爸的聲音是一種多么溫柔的安慰!
我以為爸爸就算不怪我,至少也會問我怎么摔壞水瓶的。然而,他什么也沒有提,而是著急問我有沒有燙傷?
時隔多年,每逢雨季,我都會想起那個雨天,小雨霏霏,有一個人連著問我“有沒有燙傷”。每當(dāng)我想起這句話時,就會一遍一遍地默念,仿佛它是世上最美的短語。只覺得那一刻,心弦一動,心田被溫柔填滿。
細雨霏霏,我坐在窗前,聽云朵般溫和的天籟,看那歪歪斜斜的雨痕,只覺得生命美好而繽紛。
記憶中的迷城
這是偶然,可我更愿相信是某種神秘力量的安排。窗外艷陽高照,這樣的時刻翻開它,打開記憶的迷城,原來我依然如初,迷失在家人溫情的港灣里,任憑青春呼嘯而過。我原本堅持的一路向前,卻婉轉(zhuǎn)成一段段溫柔的弧線,起點至終點,剛好一個圓。圓滿,情滿。
睜開眼,便看到陽光明媚的早上,張開嘴呼喚的還是媽媽。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適應(yīng)不了這一切,心中似乎還有淡淡的悲傷。
回憶起來報到的那天,辦完所有手續(xù),家人都要走了。車子離開時,媽媽探出臉,一臉的不舍。我看到她眼睛紅了,心里好難過。十八年來第一次離開家,離開父母的羽翼。孤零零地站在陽臺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車水馬龍的馬路,突然悲從中來,諾大的城市,我連回家的路都不認識。
車子才出校門,爸爸打電話來說門口有自助洗衣,有便利店……他說著開始哽咽,我早已泣不成聲。從小爸媽把我捧在手心里,集萬千寵愛與一身也管束的緊,我想逃得遠遠的,不愿意在省內(nèi)讀書,瞞著家人悄悄報了外省,拿到通知書,爸媽不同意。家里吵鬧了好幾天,最終以我妥協(xié)而告終,選擇了省內(nèi)離家挺遠的一所學(xué)校。
離家后,爸爸幾乎每天打電話給我,問我做了什么?想不想家?我對著電話就是一頓狂哭,尋找心靈的安慰。他說每次看到全家福,就想到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外面上學(xué),經(jīng)常和媽媽說說我小時候的事,希望我不要長大,依偎在他懷里對他撒撒嬌。他說最幸福的事就是家人齊聚一堂,一起哭一起笑。他說他愛爺爺奶奶愛媽媽卻更愛孩子。他說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我靜靜的聽著,爸爸變成了冬天的暖陽,暖心暖身。
我想給家人寫詩,寫首小情詩。可是一提筆,卻只能感慨自己語言的蒼白和詞句的匱乏,我只能任由思如泉涌,卻不能付諸筆端。我不是想離開,相反,我很不想離開。每當(dāng)看到媽媽為了生活瑣碎繁忙,我都覺得委屈了她。她應(yīng)該在更廣闊的天空自由馳騁,而不是困在這廚房里,忙碌著我的點點滴滴。當(dāng)初她為了我放棄自己的一切,在家里相夫教子,我不想叫她失望。
很久以來,我一直想寫首優(yōu)美的小情詩,為家人。只是,每次一提筆,就詞不成章,曲不成調(diào)。我不懂柴米油鹽,作詩,終是惘然。
因為,愛,一直都在。我愿意是你們手中放逐的風(fēng)箏,不論今后的我多么隨風(fēng)飄搖,多么不堅定,只要你們拉拉手中的線,我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