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上冊語文課文《少年閏土》續(xù)寫3篇
六年級上冊語文課文《少年閏土》續(xù)寫3篇
六年級上冊語文課文少年閏土續(xù)寫一:
老是聽閏土哥講雪地捕鳥,心里癢癢極了,今天終于下雪了,我也可以來體驗一下捕鳥樂趣了。
雪好厚啊,都快沒到我的膝蓋了,我拿著掃把,很小心地掃出一塊空地——大概比竹匾稍微大一點兒,“閏土哥,空地掃好了,是不是該支竹匾了?”“嗯,你看好了!”只見閏土哥一臉得意,拿著竹匾先在空地上比劃了一下,然后把短棒很小心地安好,把竹匾支了上去。我看弄得差不多了,便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秕谷一撒,輕輕牽著繩子和閏土哥來到了墻角邊的樹叢中,躲了起來。
閏土哥說得沒錯,沒過一會兒,便有許多鳥雀來啄谷子吃。“閏土哥,可以拉繩子了嗎?你看,一只,兩只,三只……已經(jīng)有七八只了!”我有些著急,生怕那些鳥雀吃完谷子就飛走了。“不用急,迅哥兒,現(xiàn)在是冬天且下雪,鳥兒沒食物,不會那么輕易走的,還會有更多的鳥來!”果然,又來了五六只。“啪”一聲,原來是閏土哥拉繩了,我算了算,一共有十三只鳥雀“落網(wǎng)”。
閏土哥興奮得一蹦三尺高,頭上的小氈帽一歪一歪的,好像要掉下來,脖子上的銀項圈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我也激動極了,連蹦帶跳地跑過去看鳥雀。竹匾一掀開:哇!有滿身金黃的稻雞;有雞冠像只角的角雞;還有背上一片深藍,仿佛穿了藍背心的藍背……
這時,閏土哥走了過來,問我:“迅哥兒,這些鳥雀你打算怎么辦?”“唔——”我用手指頂住下巴,沉思了一會兒,說:“我想還是把它們放了吧,它們雖然很美麗,但是你看,它們被關(guān)住的樣子好可憐啊!我可不愿意它們像我一樣,只看見院子里高墻上的四角的天空!”“嗯,我聽你的,迅哥兒!”
我們還是把鳥雀放了。我看著鳥雀遠去的背影,心里充滿了羨慕……
六年級上冊語文課文少年閏土續(xù)寫二:
正月過去了,與魯迅形影不離的閏土又要離開了,閏土與魯迅都非常傷心,但這是不能改變的。
魯迅送閏土到了大門口,眼淚汪汪地說:“閏土弟弟,你能不能不走?”
閏土聽了,淚水在眼眶里打滾,說:“樹大哥,你我是形影不離的小伙伴,我怎么舍得離開呢?但事實終究是事實怎么也改變不了的。”魯迅抱住閏土說:“雖說如此,但是我還是不愿意讓你走啊。你可以借口在我家做工,那樣,我們兩個人又可以在一起玩了。”
閏土緊緊抱住魯迅說:“沒辦法,上帝讓我們離開,我們能有什么辦法呢?俗話說‘千里有緣來相會’,我們只要有緣就算相隔千里之遠也能相會。”魯迅又說:“如果我們兩個人沒有緣分呢?”
閏土從口袋里拿出一對貝殼說:“沒有辦法改變的,我這里有一對貝殼,你一個我一個,這樣,我們無論走到天涯海角,看見這貝殼就算看到對方,好么?”魯迅雙手接過貝殼,連連點頭說:“好!”
時間不等人,閏土的爸爸拉走了閏土,閏土不住地回過頭,并揮揮手,直到看不見。魯迅默默地站在門口,看著閏土離去的背影……
六年級上冊語文課文少年閏土續(xù)寫三:
可惜正月過去了,閏土須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廚房里,哭著不肯出門。我拼命擋住廚房的門,對閏土的父親說:“讓閏土留下來吧,讓他跟我一起念書,好不好?”閏土的父親無奈地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唉,我何嘗不想讓他念書呢?”沉默了一會兒,又高聲說道:“閏土,明日我們回家去,希望你再想一想!”說罷便離開了。我又苦苦地哀求父親:“爹,讓閏土哥留下來行嗎?讓他和我一起念書,我知道爹心腸好,一定會答應(yīng)的!”父親沒出聲,先搖搖頭,又點點頭,讓人猜不準(zhǔn)他究竟同不同意。接著,父親也拖著步子離開了。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望極了。這時,廚房的門開了,閏土從里面出來了,眼睛發(fā)紅,臉上的淚還未干。他把我拉起來,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低頭不語,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看來我得走了!”半晌,閏土突然說道。“非走不可嗎?”我有些急了。“嗯。”閏土點點頭“家里忙,又種地,還得賣糧食;父親畢竟年齡大了,沒我靈活,晚上刺不到猹的,弄不好今年收成又不行了……”我只是聽著,一言不發(fā),第一次聽說鄉(xiāng)下人這么苦。無奈中,我只好踱著步子離開了,閏土緊跟著也閃進了他父親住的那間小屋。
我繞到前院,看到院里的大樹下,父親正和閏土的父親交談著,我便躲在門廊下偷聽??瓷先扇松袂槎己車?yán)肅。
“一定要走?”父親問。“嗯。”閏土的父親點頭道:“家里要種地,夜里那些老鼠、猹就來啃東西,我動作不快,眼神也沒閏土好,哪里捉得住呢?閏土的弟弟妹妹也得吃飯啊,要是收成不好,整天吃不飽,哪里行。閏土回去可以給幫幫忙,唉!能幫一點是一點吧。”沉默片刻,父親又說:“我家樹人很少能找到一個這么好的玩伴,見多識廣,懂得多,兩個人在一起玩也有趣。”“是啊,我多想讓閏土也能念書啊,念書的人,哪像我們莊稼人,面朝黃土背朝天,沒日沒夜的。”聽到這兒,我就聽不下去了,貼著墻根兒一路小跑,來到后院,坐在樹下想著。
怎么會吃不飽呢?不是自己種地嗎?為什么不能念書呢?究竟是怎么一檔子事兒?越想越不明白。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急忙抬頭去看,紫色的圓臉,銀項圈,小氈帽——閏土!我急忙起身。
“一個人在這兒發(fā)什么愣?”閏土笑起來,嘴角開始向上翹。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偏西了,寒風(fēng)不住地吹,我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好冷啊,像下了雪一樣。”“是啊,估計我回去還能再捕次鳥。”閏土指著身旁的梧桐樹說:“這梧桐樹能長好大呢,夏天我們經(jīng)常比賽爬樹,看誰爬得快,我回回第一!或是坐在樹杈上,猴子似地,蕩也行,翻花兒也行,我都會!看誰翻得多,花樣越多越好!”
“不怕掉下來嗎?”我聽得正高興,忘了閏土就要走的事了。
“抓穩(wěn)點兒啊,一開始在矮點兒的樹杈上翻,越來越高……”閏土興高采烈地講著,我也聽得入了神。
時間過得飛快,夜幕織上天空,母親來叫我們吃晚飯了。我沒胃口,匆匆扒了兩口飯,就覺得睜不開眼了,大概是累了,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趴在窗子上向外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窗上結(jié)了層霜,天大概下雪了。我急忙穿了衣服出去,大聲喊著:“閏土,閏土!”可哪有閏土的影子。我還沒與他道別呢,他怎么就離開了?銀晃晃的雪地里,我呆呆地站在那,嘴里冒著白氣。
突然,我感到背后有人,轉(zhuǎn)過身,明晃晃的銀項圈映入眼簾——閏土!閏土還沒走!我急忙跑過去,但不知該說什么。到是閏土先開了口:“一大早就發(fā)瘋,你還沒醒,我怎么能走呢?”我支吾了半天,終于說:“真要走了?”閏土不語,只是點點頭。“一定要走了?不能再多留幾日嗎?”“不行啊,正月過了,就該種地了,可不能讓爹一人在家里奔忙。”我很失落,心里酸酸的。
閏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沒事兒!趕明兒你到我們這兒來,晚上我們一起看西瓜,刺猹,行不?”我遲疑片刻,點點頭。
這時,閏土的父親出來了,將一個布袋放在大門口的馬車上,回過頭來說:“閏土,該走了!小少爺,過些時日我就又來你們家做工了,說不定啥時候,閏土就把我頂下了。”
我依依不舍地松開閏土的手,閏土慢騰騰地坐到馬車上。
“再見了,閏土!”
馬兒跑起來,車子晃動著走了。我追在后面跑啊跑,直到怎么追也追不上了,才目送著他們遠去,最后消失在路的盡頭。
我時常想起閏土。我多想去閏土的家鄉(xiāng)看看,可一直沒有機會。
就這樣一直惦著閏土,可再也沒有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