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一個人的作文
相信你身邊有許許多多的人,介紹一下吧。下面一起隨學習啦小編欣賞一下描寫一個人的范文吧!
描寫一個人的范文篇一:我的妹妹
我有一個可愛的妹妹,她有一個圓圓的腦袋,古代娘娘們的雙眉,一雙笑起來瞇成一線的水汪汪的晶瑩剔透的小眼睛,那荔枝一般的小眼珠在眼眶里打轉。眼睛下是一個平的但卻不缺乏可愛的鼻子。一張櫻桃小嘴掛在鼻子的下方。在這圓圓的腦袋上是一頭烏黑發(fā)亮的秀發(fā)。我的妹妹屬猴,所以她總是柔中帶鋼,剛中帶柔。文靜而不是風度,淘氣而不是有趣。
一次我在玩電腦,她跑過來問我搶,我死活不干,于是她采取了她的必殺技:一,講和;二,裝哭;三,告訴爸媽。“哥,要不我們一人玩一會兒,好不好,好不好”我不作回答,目不轉靜的盯著電腦,她見我不作回答,撲比撲比,兩對睫毛一閃一閃,“嗚嗚嗚”隨著哭聲的來臨,兩顆晶瑩剔透的露珠落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的失去,我還是一直看著我的電腦,不理她。終于,她的終極必殺技使出來了。
“媽,媽,我哥欺負我,不讓我玩電腦。”隨著話語的出現,她的腳也一跺一跺的朝媽媽走去,‘’家豪,下來,別玩了,讓你妹妹玩。”唉,可悲,可悲。聽話男終究斗不過女人!
怎么樣,她是不是有點鬼靈精呀,所以我送給了她一個外號——“猴小鬼”!
描寫一個人的范文篇二:父親
父愛同母愛一樣的無私,不求回報;父愛是深沉的,嚴峻的;父愛是一種默默無聞,寓于無形之中的一種感情,只有用心的人才能體會。
父親已年過五十,額頭上的道道皺紋是他飽經風霜的見證,微陷的眼珠不難令人看出他的辛勞。父親的話不多,也沒有什么深刻的道理,但是他給予我的愛卻是無處不在,十分細膩。
每天清晨,父親總是五點多就起了床。等我六點多醒來時,桌上已放著熱乎乎的早飯。
學校不允許初一學生騎自行車,公交車又太慢。如果我要乘公交車就意味著要提早起床。于是父親決定騎車載我去上學。騎車載人是很難的,要掌握平衡還要控制好方向,所用的力氣也是一人騎的兩倍。父親總是盡量把車騎得穩(wěn)一些,讓坐在后面的我坐得舒服。
有時不巧下雨,父親會說:“把傘往你自己那里撐點吧,我淋不到的。”下車后卻發(fā)現父親的臉上在滴水,身前的衣服也都被打濕了。
每天,父親總要載著我騎過那座高高的橋。哪怕是冬天,我也能看見父親臉頰上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曾在上橋時問過父親:“要不要我下車自己走上橋?這樣你也省力一點。”他微微地喘氣,道:“不用,我力氣大著呢!這小小一座橋算什么?一點也不累。”
到了學校,我總是在父親剛減速,還沒停時就跳下了車。父親就會板著臉教育我,說不安全。
父親雖然工作辛苦,但從不抱怨,照樣整天樂呵呵的,一心為了我好,為了家好。我為有一個這樣的父親而感到驕傲。
描寫一個人的范文篇三:木屋里的老人
我的老家坐落在一座小鎮(zhèn)上。與我現在居住的城市相比,這座小鎮(zhèn)顯得古樸而袖珍。別看小鎮(zhèn)看上去不怎么起眼,可稱得上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鎮(zhèn)的中心,沿著十字形街道擠擠挨挨地開著各種琳瑯滿目的鋪面——日雜門市、糧油商店、殺豬鋪子、油漆鋪子、木匠鋪子……各種店面應有盡有,而且常常都是顧客盈門,絡繹不絕。但在街角邊上有一間鋪子,似乎終年都是門庭冷落,讓人好生奇怪。
這家店鋪實際上就是一間小木屋,甚至門前連個招牌都沒有。黑漆漆的門,里面也是黑漆漆的。屋里不時傳出鋸、刨、鑿木頭的聲音——但這卻不是木匠鋪子;靠近些還可以嗅到一股清香的油漆味——但它卻不是油漆鋪子。其實,這是一家做盒子的店鋪。只不過這盒子有些特別,它是裝人的,說白了,就是棺材——這是一家棺材鋪子。
棺材鋪子的主人是一位老人,沒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誰。他臉上那一道道醬灰色的松弛的皺紋記錄著他一生無盡的滄桑。他渾身皮包骨,腰彎得很厲害。他的那身帶著木屑的穿著常常讓人誤以為他是一名老乞丐。
雖說人人都有躺進棺材的那一天,但是但凡是個人,對棺材都多少會有一些忌諱。因此沒有多少人愿意去搭理老人。
描寫一個人的范文篇四:我的同桌
郝澤宇是我的同桌,他有著小麥色健康的膚色和高高的鼻梁。
一天,我們正進行數學單元測驗。同學們都在埋頭答卷,教室里只有“沙沙”的寫字聲。我突然發(fā)現了一個錯誤,抓起橡皮就擦,匆忙中“啪”的一聲響,是我把鉛筆碰到了地上。同學們都望向了我,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于是趕忙低頭撿筆,“刷”的一下,我又闖禍了!慌忙之中我碰到了郝澤宇的胳膊,導致他的筆在卷子上劃了長長地一道。“你!”郝澤宇皺著眉,指著這條“傷疤”,瞪了我一眼。“對不起,對不起”我小聲地道歉。“算了算了,快寫吧。”我終于安心繼續(xù)答題。
哎呀,筆芯斷了!一定是剛才掉在地上摔的。我趕緊翻鉛筆盒,真倒霉,里面的筆都用禿了!只好向同桌借了??墒牵覄倓偟米锪撕聺捎睿芙杞o我嗎?沒辦法,只能試試看了。我抬頭,看見郝澤宇正在努力擦卷子上拜我所賜的那條“傷疤”。我心虛地碰了碰他,“干嗎?”郝澤宇沒好氣地問。“你能借給我一支筆嗎?”我試探性地問。郝澤宇看了看我手中斷了頭的鉛筆,又看了看自己的試卷,我覺得沒希望了。“真麻煩,給你,快點寫吧。”郝澤宇說著,一支筆遞到我眼前。我心里頓時輕松了,“謝謝。”我接過筆,趕緊低頭繼續(xù)答卷。
下課了,我把筆還給郝澤宇,說:“郝澤宇對不起啊,剛才我害你在卷子上劃了條道子。”郝澤宇手一擺,頭一揚,滿不在乎地說:“算了算了,小事一樁。”聽他這么一說,我輕松地笑了起來,心里暖呼呼的。
這就是嘴硬心軟的郝澤宇,我有這樣一個同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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